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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 被揭穿谎言的星盗头子瞬间恼羞成怒,凶巴巴的红着脸反驳: ”谁喜欢了?!不是,谁,谁看过了?!我根本就没见过你那两张发骚的照片!“ ”那您实在是料事如神。“ 闻气得不行,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怒火,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勇气跟雄主发火,但带着怒气的话就是接二连三的从他不受控制的嘴唇中冒出。他气冲冲的走向佘彧,即便只有上半身穿着军装也一样气势斐然,叫他这股气势针对的佘彧虽然仍旧梗着脖子不见弱势,脖颈却肉眼可见的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没看过您就知道那两张照片是在这里拍的,知道照片的内容是我在发,发...在卖弄风骚。“ 严肃正经的军雌实在说不出发骚那样直白的词,磕磕巴巴了半天也只能红着脸换成个一样贴切的词语,但随着羞耻心战胜怒火,他那被怒火燃烧干净的理智也终于回炉——他怎么能对雄主发脾气?他怎么还一副要跟雄主算账的样子,一步步向雄主逼近?! ”我,反正我是不会放弃的,只要您没屏蔽我的联系方式,我就会继续对您...卖弄风骚...雄主...“ 意识到自己离谱行径的军雌声音越来越小,原本站得笔直的身子也越来越佝偻,当他说出最后几个蚊子叫似的的字时,连头都几乎垂到了胸口,只给佘彧看自己黑漆漆的帽顶。 也因此,军雌错过了佘彧在他低头瞬间赶紧扶住洗手台才能站稳的腿软模样。 好半晌,这个狭小到连冲水都会产生回音的卫生间中都安静的不可思议,眼见着空气越来越凝重,终于冷静下来的闻叹了口气,试图强行弥补自己捅的篓子。 ”...对不起,雄主,请您责罚,我,我说谎的,其实......“ 其实没有看破雄主这个有些拙劣的谎言吗?还是没有拍卖弄风骚的照片?以他们对彼此的了解,这种比谎言本身更拙劣的弥补只会令场面更加尴尬。 闻有些沮丧,直勾勾盯着自己穿着军靴的脚尖,不知该怎么跟雄主道歉才好。雄主那么好面子,他怎么能因为雄主又想赶他走就揭穿雄主呢,他,他,唉... ”那啥啊,你...“ 就在闻即将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第二次被悔恨彻底吞没时,他对面一直沉默不语的雄虫终于说话了——虽然用的是愤怒的语气,但听起来并不像真的生气了的样子,反而有些...期待? ”你,你你你你爱拍就拍呗!我管你吃管你喝管你用什么姿势过性生活,我还能管的住你大白天发骚咋的!你给我发那是,那是你不对,你骚里骚气的,关我屁事...“ 闻猛地抬起头,只见雄虫扶着洗手台,侧头看向一边的墙壁,正对着他的半张脸通红,纤长的眼睫疯狂抖动,仿佛连身后披散的长发都在用力的强装镇定。 ”我都开公放看黄片儿了,看我媳妇儿屁股几眼怎么了!我想看就看!“ 他就看了,又、能、怎、样! 闻都好意思拍,他凭什么不好意思看?! 他就婚内耍流氓了,闻有本事报警啊! 佘彧觉得自己理直气壮,虽然之前撒的谎被揭穿,他确实是有那么一、丝、丝尴尬,但是,但是他跟闻都扯证了,有法律规定自己媳妇儿拍的黄图他不能看吗?没有吧?那有法律规定星盗不能是流氓吗?也没有吧?那他凭什么心虚啊! 虽然如是想着,星盗头子却还扶着洗手台不敢松手,生怕自己当场给闻表演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他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在混乱星域抢劫商船的时候他能面不改色,一把闻惹发火了就这么腿软,难道这就是军雌的威严?不对啊,上次闻抱着他大腿哭的时候明明没发火,他怎么也那么腿软... ”雄主...“ 军雌忽然笑了出来,快速上前几步,躬身拥住了佘彧与他相比明显有些纤薄的肩膀,还像条撒娇的大型犬似的,强行将下巴搭在佘彧肩上。 ”谢谢您,都是我不对。“ 哪怕雄主一直想让他主动离开,也还是那个说着最恶毒的话,做着最温柔的事的别扭雄主。他都已经如此冒犯,雄主依旧愿意原谅他,这样的雄主,他又怎么可能离得开呢? “差不多行了...” 被军雌像个大布娃娃似的抱了好几分钟,星盗头子终于无法忍耐了,他满脸通红,一巴掌推开军雌轻放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 “你别抱个没完没了啊!咱还得去医院呢!” “是,雄主!” 闻顺着他推搡的直起身子,左颊上不知合适出现的浅浅的酒窝格外耀眼。 “请容我先换下军礼服。” “换换换,跟你出个门真是麻烦死了!” 佘彧咧着嘴,一副十分不耐烦的样子,却在闻换军装的时候安静的走到了门口,三两下就粘好了被他们“摇”断的沙发腿。 这样不好吗? 闻一面折好军礼服,一面偷觑星盗紧皱眉头,口中叼着卷状胶布,逐条沙发腿加固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明媚。 这样简直不能再好了。 ———— 当闻提着装有军礼服的手提袋推开办公室大门时,已经距离佘彧“头晕”过去快两个小时了,这只重新换上军装常服的军雌小心的踏出办公室,走路姿势有些奇怪——这也是难免的,毕竟他不但重新插上了尿道棒,生育腔中还一直卡着一根叫他能自由支配身体的假阴茎,光是能面色如常的行走就已经十分不易了。 然而,当他强装镇定的走出办公室时,却在门口看到了只意料之外的虫子——是炎,那只又一次抱膝坐在他办公室门外,头深深埋在腿间,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红发军雌。 闻反射性的回头看了一眼屋内,赶紧向即将踏出大门的雄主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先别出现。炎的自尊心跟雄虫有的一拼,若是被他知道自己的丑态被旁虫看见了,恐怕也会羞愤至死。见雄虫表情不耐的微微点头,闻才转过身子,跟显然是正在等他的炎搭话。 “炎,发生什么事了。” “副团长...” 炎明明拥有一副低沉的男性嗓音,也早就拥有一具与闻不相上下的强壮体魄,偏偏在闻面前,他还是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只想倾诉心中的委屈——或许是因为他虫崽时期的记忆混乱不堪,生命最初的画面就是副团长将他藏在机甲驾驶舱中,从孤儿院中偷渡出来吧?在他心中,这只他生命中第一眼看到的雌虫就是他的雌父。 “佘彧大人今天不许我叫他干爹,我...我是不是...” 说着说着,炎满腹的委屈就涌了上来,眼泪接连不断流出,将他的视线弄得模糊一片,他哭着张开双臂,向身边站着虫的位置猛地一抱——这只哭得大脑缺氧的年轻军雌完全没发现,他抱住的躯体虽然紧实,跟他仰慕的副团长比起来却瘦小得多,背后还毛茸茸一片,似是留着长发。 是的,他抱住的正是在闻差点被抱住的前一秒“挺身而出”的佘彧。 开玩笑,姑且不说闻腿软不腿软,光他媳妇儿下面还插着两根棒子呢他就不能让这熊孩子抱他媳妇儿大腿啊! 然而,李代桃僵的结果却是佘彧差点被直接撞进他怀里的炎撞得吐血,好面子的星盗头子自然不会在媳妇儿面前露出扭曲的表情,他只是咬紧牙根,无声的对一旁满脸惊恐的闻比了个“我可以”的手势。 “佘彧大人不喜欢我!呜...昨天我护送他去联邦会议中心时他还答应我会让您好好过个生日呢,我还,我还以为他真像您说的那样...” 这小逼崽子,他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了!!!!佘彧满脸惊恐,冲着闻疯狂摆手,要不是炎抱的太紧,他简直要踢炎一脚了,他昨天明明就只说了句“爹知道了”,怎么到炎嘴里就变成这样了!国家级理解都不敢这么理解吧! 闻本还忍不住想笑,可接下来,他就也体验了一遍佘彧的痛苦。 “以为他真像您说的那样,只是不会好好说虫话,其实像里那样又体贴又温柔呢!呜...今天他让我开飞船的时候我还一直,一直这么以为,嗝...” 他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了!他明明,明明就是说雄主其实不像看起来那么凶... 这次轮到闻对着佘彧疯狂摆手否认,佘彧无声狂笑了。大概是佘彧笑得太过放肆,让哭得直打嗝的炎感到了不对劲,忽然抬起头来…… “哇啊!”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佘彧猛地向后跳了一步,炎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前者是因为炎那张板得如同棺材板儿却挂着宽面条泪的脸实在有些骇人,后者则是因为…… 他怎么会抱着副团长的雄主,他抱怨的虫子本虫啊!!!!!对方还一副龇牙咧嘴的表情,显然被气得不轻。副团长竟然就站在一旁,也没有提醒自己这里还有别虫。 炎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也不知道是该赶紧认错道歉,还是赶紧擦掉脸上那些丢人的眼泪,只像具雕塑似的,呆呆的看着被他气得咬牙切齿的雄虫。 “你,你……” 佘彧磨牙半晌,忽然扬起手,一巴掌打在熊孩子后脑勺上。 “那你叫你妈的干爹啊!非要叫就叫爹不行吗!” 听到他的话,炎傻愣愣的站了起来,从一个只到佘彧胸口的小傻子变成了佘彧只到他胸口的大傻子,口中还喃喃道: “难道是我书看的还不够透彻,干妈对应的雄性词汇应该是爹?这对的也不工整啊……” “你可把嘴闭上吧!” 星盗忍了又忍,在心中说了无数遍棍棒底下出不了孝子,却还是没忍住,飞起一脚踹在炎远不如他“干妈”q弹的屁股上——要不是炎站起来太高了,他打炎的后脑勺需要跳起来,他今天非得把炎打到脑壳开窍不可。 “别叨叨了!滚去开你爹的船,你爹要去医院一趟。” “是!” 炎反射性敬了个军礼,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佘彧说的是要去医院?想到刚刚自己抱“副团长”时用的力道,炎有些慌张,又扑簌簌流下一串眼泪。 “您是被我抱骨折了吗?” “骨折,骨折,骨折你妈呢骨折!” 佘彧简直被炎这看不起虫的“关心”气懵了,他直接夺过闻手中装着军礼服的手提袋,敲击炎的屁股,炎自然不能老老实实被他打——虽然对方是自己的“雄父”,但他们之间毕竟没有血缘关系,他又成年了,是需要避嫌的。他赶紧捂着屁股,上窜下跳的躲避。 闻也吓得不轻,可他不敢大幅度跑动,只能尽可能劝道: “雄主,炎不懂事……” 佘彧却气得上了头,不断追打在走廊中z字形跑动的红发军雌,边打还边质问: “你看我像骨折吗?!就你这样的还想把你爹弄骨折?!!” 狗性子的炎不甘示弱,就算被打得满地乱窜仍旧嘴硬的争辩。 “是您说要去医院的!” “我那是……” 佘彧不由得卡壳一下,但他随后就掐着腰,指着一脸“孩子还小,不要跟他一般见识”的闻痛心疾首: “你这就是慈母多败儿!还不懂事?我今天,我非打他一顿不可!不懂事不懂事,这么大个个子还不懂事??!” 闻脸色沉重,却还是点点头肯定了自己雄主的判断——炎确实需要一些...挫折教育,左右雄主也不会真的伤害炎,如果被雄主教训一顿炎能开窍的话也未尝不可。 得到了军雌的默认,佘彧嘿嘿怪笑两声,一边撸袖子一边靠近捂着屁股,一脸戒备的炎。虽然没养过孩子,星盗头子却也知道光靠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在家暴之前,他准备先让炎心服口服。 “动动你那个猪脑子,去医院就非得是我受伤了?我就是要带你干妈去看看你弟弟有信儿了没!” 啪。 一声清脆的物品落地声在走廊尽头响起,神色各异的三只虫子齐齐转过头去,只见卫安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站在那里,双手还保持着翻书的动作,而在卫安面前的地面上,不偏不倚的掉着一本正在中的电子书——书名,混乱星域方言俗语详解。 “军团长,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我的身体……” 闻吞了口口水,试图跟听到佘彧最后一句话,显然已经陷入误会的卫安解释,结果话刚出口,几只表情镇定,眼神却异常八卦的雌虫就从卫安身后的走廊转角探出头来——正是刚刚得到想要的能量峰值,在卫安带领下一齐来“感谢”佘彧的工程师们。 当然,卫安究竟是想感谢还是想搅局就说不定了。 “我……我的激素水平……是有点异样,想去确认一下。” 无法在这么多虫面前说出自己身体羞耻的异状,闻只能咬咬牙,选择了和佘彧撒一样的谎,反正繁衍是虫族一等一的大事,就算小题大做一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对上工程师们忽然变得异常兴奋的眼神,闻忽然有种预感——或许明天就会有雌虫来问他快速怀孕的秘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