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h(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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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刚撑开穴口时,闻一向被娇惯的肠肉还有些不适应这种干燥的异物,愣怔了片刻才一如往常纠缠上来,夹住那根手指,用层层叠叠的褶皱将他运送到更深,更需要他抚慰的地方。然而,肠肉再怎么热情,手指也仅仅是手指而已,就算闻的手掌足够宽大,使用的也是最长的中指,能插入的深度也仅仅只有那么十厘米出头而已,远远够不到急切渴求疼爱的生育腔,完成自己身体的愿望。 “嗯……唔……” 按照雄虫的要求,闻将自己缩在椅子中,一手大力抓揉自己的胸肌,并时不时伸出食指,挑逗敏感的乳头,一手插在穴中,小幅度扣弄。 倒也不是闻故意偷奸耍滑,本来,要对着雄主自慰的羞耻感就已经要将闻压趴下了,偏偏他的身体还那么热情兴奋——被雄虫享用时,他尚且能认为自己身体的强烈的渴求是受到雄虫激素影响,或是雄虫的技巧太过高超。现在他独自一虫坐在办公室中,自己爱抚自己的身体,他的肠肉却还是这么...不知羞耻。 他不敢让自己拥有更多快感了,只是这样浅浅的抽送都已经让他变成了这幅模样,再刺激一些,他恐怕会当着雄主的面,露出淫荡的丑态。 然而,就算心情复杂,军雌那双健壮的长腿还是那么毫无保留的敞开着,向雄虫展示着自己被手指玩弄得不住发出水声的私密部位。 因为他的一切都属于雄主,全都属于雄主。 “再深点……哥平时给你做前戏的时候是这样吗?哥在你眼里就那么短?只用外面这三寸?” 听到雄虫有些沙哑的质疑声从桌面上的光脑中传来,军雌赶忙快速摇头,反射性就将手指一插到底,自证清白。 “不,不是嗯……哈啊……嗯……不是的……” 陡然增强的快感令闻难以冷静下来思考,又因为雄虫的质疑实在太过致命,他只能学着雄虫平时开拓的动作,继续玩弄自己的后穴。 “雄主……嗯……雄主能将我,哈啊,完全撑开……唔……” 然而,当他想模仿雄虫的接吻动作一样,模仿起雄虫的动作后,心中的焦躁却反而更甚——不一样……身体的感觉,与被雄主压在身下时不一样…… 军雌不由得仔细回忆起雄主在松弛他后穴时的动作,那些九浅一深的抽送,指尖在各层肠肉间的抠弄,偶尔出现的旋转深入...明明他已经复制了雄主的动作模式,松弛技巧,却还是觉得欠缺了些什么。是力道?速度?还是手指的形状? 可越是尝试改变这些可能性,闻摇头的幅度便越大——都不是,这些都不是他的动作不像雄主的原因。努力到最后,用一根包裹着棉布的手指就将自己插得气息不稳的雌虫只得像条失落的大狗似的,咬着下唇向面前的雄虫求助: ”雄主...雄主嗯...雄主...“ 雄虫像是料到了他的困惑似的,不等他磕磕绊绊的话说完,就忽然靠近光脑,只在画面中留下半张有些模糊的脸孔,用低沉的气声说道: “放松点,哥要插第二根手指进去了……” 那声音是紧贴着着话筒说的,还带着些许气息喷洒在震动原件上时产生的撕拉声,若不是老旧光脑扬声器不时产生的电流杂音,听起来简直跟雄虫贴在他耳廓上私语时一模一样。 “唔……” 虽然雄虫的命令听起来有些奇怪,可不等闻用他被快感蒸得晕乎乎的头脑想通雄虫的意思,他习惯了遵守命令的身体就已经将无名指送到穴口,对准中指抽插时将穴口撬开的缝隙微微施力,成功刺入他湿热的穴道中。 “唔……雄主……我……” “嘘……” 星盗头子完全不给军雌任何说话的机会,见第二根手指连根没入,就又低声道: “闻...你里面很热,湿湿的,还很紧...我要用力抠你体内离穴口大约两个指节的那个突起...感觉到了么?那是你的前列腺,我摸他的时候你一直很舒服...” 两个指节..两个... 不知怎的,一向对自己身体掌控力极佳的军雌竟觉得体内的手指触感异常陌生,而且完全不听自己使唤,刚听到雄主的命令就违背他意志的主动寻找起那个会让他被快感袭击的陌生腺体。可能是因为手套影响了他的触觉,也可能是强烈的快感模糊了他的感知,但更有可能的是雄虫那充满暗示和诱惑的话语... 雄主的话听起来就像,就像雄主就在他身边,享用着他的身体一般。 察觉了星盗真实意图的闻不由得闭紧眼睛,想象着雄虫趴在他胸口,一面舔吻他的乳头,一面玩弄他后穴的画面。 没错...他一直缺少的就是这个...他缺少的是...雄主... “嗯...我...哈啊,雄主...我嗯,我感觉到了...” 军雌自读的动作渐渐不再像之前那样束手束脚,主动按上自己的前列腺,用二指将本就已经足够湿润的后穴操干得不断发出淫靡放浪的水声。而他一直揉捏着自己乳肉的左手也不再小心翼翼,直接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最敏感的乳肉,来回拉扯揉捏。 “您在...嗯,您在...玩弄我的后穴,呃啊...还有乳头...嗯...” “对...我在狠狠咬你的骚奶头,还要用力吸它...” 佘彧粗重的喘息着,套弄着自己阴茎的手简直要快出虚影来,幸好他早有准备,将镜头拉得极近,闻绝对不会看到自己对着他手淫时的丢人样子。 可他媳妇儿实在是太好冲了,闻的长相本就正气十足,当他穿着禁欲的洁白军礼服,头顶大檐帽,肩膀处还挂着奢华的绶带时,一看就严肃不可侵犯,就算放到阅兵仪式上,也一定是那个捧着军团旗帜,表情肃穆的走在第一个的最优秀的旗手。可他本该用来走正步的穿着仪仗军靴的双腿却以M型大大敞开着,本该高昂着迎接全宇宙赞美或嫉妒的英俊面孔却充满了情欲的红晕,本该捧着军旗的戴着白手套的大手也一只忙着玩弄自己硬挺的乳头,一只忙着操干自己咕唧咕唧冒着淫液的后穴。 能将对方变成现在这样,是他二当家这辈子做过的,最伟大的事情。 “哈...哥操得你舒服吗?” “舒...舒服...嗯...雄主...呃啊...” 军雌毫不犹豫的点头,呻吟着回应雄虫: “哈啊...嗯...喜欢雄主...嗯...亲我...摸,摸我...唔...享用我....嗯...很舒服……” “哥也...嗯...嗯?!” 正弓着后背,要将精液射到手心的纸巾中的星盗头子忽然表情一僵,瞪大眼睛,看向闻背后的窗子,那里怎么多出了一块摇摇晃晃的阴影?就好像……有虫子吊在楼上的窗子外似的?惊讶之下,星盗头子也没心思再扶着他正蓄势待发的阴茎,一个不慎,喷出的精液就射了一裤子。 “卧槽,媳妇儿!腿放下来!!!” 佘彧赶紧用手中的纸巾擦拭胡乱喷在睡裤上的精液,之前为了拉进与摄像头之间距离而从手腕上摘下的光脑又在他擦精液的时候不慎滚落在地,他只能一边擦裤子,一边从沙发上滚下来,跪在光脑边,大声提醒自己媳妇儿小心社死。 虽然他媳妇儿在当众扑到他胸前表白的时候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但表白被围观和视频电话py被围观的死亡性质他不一样啊!!!! “窗外有虫!!!” 听到雄虫的话,本还因为对方命令一头雾水的军雌顺间憋红了脸,立刻将大敞着的双腿从椅子扶手上放下来,也不管手套上有没有淫水了,也跟自己的雄主一样,一面回头看向床外已经露出双脚的虫子,一面手忙脚乱的系军礼服扣子。 但那可是贵金属镂空雕刻扣,一颗就价值十条4999,五百件军装,一千条一等功…… ———— 当表情严肃的红发军雌腰间系着安全绳,一手提水桶,一手拿滚筒拖布缓降到副团长办公室窗前时,他敬爱的副团长正穿着有些许凌乱的军礼服,要多板正有多板正的背对他坐在办公桌前,硬邦邦的背影中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慌乱。而副团长面前的桌子上,还摆着正在通话中的光脑,隐隐可以从有些模糊的通信画面看出,与副团长通话的虫子留着头罕见的黑色长发。 是佘彧大人! 虽然因为私自扛走军团仓库内的光能炮受到了手动清洗办公楼所有窗子玻璃这样象征性的惩罚,炎还是十分感谢给他表现机会的雄虫。平时,军团内的虫子们总是暗地里将他当虫崽看待,虽然照顾他,赞叹他在执行任务时的英勇,遇到事情却从不问他的看法,大事也从不让他参与。 他也明白,自己脑子不好用,性格急躁,爱哭,还容易被敌虫套话,但他已经学会了佘彧大人“灭口、亏本、报复”的说话原则了!这次的小考效果就很好,除了在商圈门口被常务副团长和科研虫们抱着大腿不许走耽误了一点时间之外,完全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这次任务结束后,常务副团长与科研部的虫子们还将他围在中间,请他一遍遍讲述当天的情形,如何执行了佘彧大人的命令,如何设置了光能炮频率。还让他参与光能炮不同光线频率对宇宙极光影响的重要实验…… 炎立刻将拖布夹道腋下,虽然面无表情,眼睛却亮晶晶的向窗内大幅度挥手。 “佘彧大人!” 在他开口的一瞬间,窗内军官的背影忽然一僵,保持肩膀以下一动不动的缓缓侧过头,表情不大自然的道: “炎?你这是在做什么?” “报告!因为昨天拿走光能炮的时候没来得及走正常程序,团长罚我清理办公楼所有的窗户,不清理干净不许回到岗位上。” 闻言,年轻军官表情更僵硬了——他倒是想到了炎今天肯定会回军团领罚,但昨天他与雄主能脱险都多亏了炎,所以炎的惩罚一定是象征性的,比如几百个蹲起之类的。所以他只记得锁死办公室大门,防止受完罚的炎闯进来撞破自己与雄主的...视频通话。倒是没想到团长竟然会这么虫尽其用,炎竟然还能从窗外从天而降... “我这扇一会儿我自己擦,你去擦下面的房间吧。” “这怎么行呢副团长。” 炎不大情愿,他还没找到机会与佘彧大人道谢,在擦完所有窗户之前,他又不能回别墅执勤...这种话过几天说就不合适了! “我得...” 红发军雌正想据理力争,一直安静的像幅画似的待在光脑画面中的雄虫忽然说话了。 “听你干妈的,你干妈午休才多长时间,我还不够用呢,你还搁这儿分?赶紧滚蛋!” “啊?哦!我懂了!” 炎愣了一下,猛地想起网上那些用粉红色滤镜套了无数遍的小视频,再看看屋内的场景,瞬间“顿悟”。原来是佘彧大人想干妈了,要抓紧时间跟干妈“一分一秒”,那他在这里好像确实不合适... “哦买噶——佘彧大人再见!” 留下这句如今网络上最流行的流行语,红发军雌快速操作着腰间的保护绳,速降到下一楼层——如果不是听到了炎与楼下的机务秘书办公室中的虫子们说的“闻上校在跟佘彧大人一分一秒”的话,闻一定会为炎的进步感动到落泪的。 “好了...你午休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把衣服都...穿上吧。” 成功将炎支走,佘彧松了口气,赶紧从地毯上爬了起来,不再保持溺水美人鱼般的别扭姿势。画面那头的军雌也骤然红了脸颊,将身下紧紧贴着桌边的椅子向后挪些许,露出自己几乎完全赤裸的下半身,和刚刚系到第三枚扣子的军礼服衬衫... 然而,闻虽然终于可以安心穿好衣服,表情却变得更加难看了。 “抱歉,雄主...” 垂着眼角的沮丧军犬小心的刮起自己小腹上的浓稠白浆,语气可惜: “刚刚炎出现在窗口的时候,我好像...过于紧张,不慎将蜜液射出去了,请您原谅,这些本该……” 星盗头子脑内瞬间又出现了自己媳妇儿遛着大鸟,满世界追着自己喂饭的可怖景象,他赶紧关闭光脑摄像头,又将光脑举得极远,大声道: “喂?喂媳妇?你说啥了我听不见啊!艾伯特这破光脑信号也太差了,有事儿等回家再说吧媳妇儿,我先挂了!” 呼—— 在将语音信息也挂断的瞬间,佘彧深深疏出口气,一屁股坐回沙发上。已婚男人,难哦,还要会演戏。 等等... 看着面前被自己拆得乱七八糟的家庭影音,佘彧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什么,缓缓瞪大了眼睛——刚刚,光脑掉在地上的时候,他媳妇儿应该没看见地上的音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