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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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可以... 饶是已经被快感折磨得脑内一片浆糊,闻还是快速摇起头来——如果他在被雄主享用时发出的声音被外面的军雌们听到的话,明天... 只是想想军团上下投来的暧昧眼神,炎不分场合的“哦买噶——”和团长复杂的表情,一直以规矩正气形象示虫的副团长就感到一阵阵窒息,十分想请求身后雄虫的原谅。然而,他求饶的话语还未出口,习惯了对雄主有求必应的身体就已经动作了起来,开始调转方向,向客厅的方向爬行。 “哈啊...嗯...” 而爬行开始后,闻就算再想求饶,嘴巴也完全不能用来说话了。快感令他的身体异常亢奋,需要的氧气也上升到了可怕的地步,他必须得高昂头颅,大张嘴巴,甚至连舌头都伸到口腔之外,才能勉强获取足够身体消耗的氧气。 不但如此,雄虫还在不断给与他更可怕的快感,那根楔在他体内的阴茎就像用来催促奴隶工作的皮鞭似的,每下都会直接操进他身体最深处,蹂躏最敏感脆弱的腔壁,肠肉与腔体被大力搅动的强烈的快感几乎要让他浑浑噩噩的头脑瞬间烧着。若是不想下一次还在雄虫的操干中发出羞耻的浪叫,他便只能竭尽全力向前爬行,可惜,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他的爬行都是徒劳的,雄虫的阴茎总是能追上来,狠狠撞击他的生育腔。 他耳边还不断响起清脆的皮肉被拍打的啪啪声,似乎是雄虫在拍打他的臀肉,但刺痛与酥麻总是会慢半拍才从臀部传进大脑,令他根本分不清体内的快感到底是因为被雄虫享用还是被雄虫拍打才产生的。 直到闻的前爪踏上客厅花纹不同的地板,一直致力于给闻留下深刻印象的星盗头子才扯住闻的项圈,令他停在原地,命令道: “说你愿意收哥的戒指?” “唔...雄主...” 大概是因为舌头尚未收回,闻的话听起来有些含糊。 “我真的不...” 不等雌虫执拗的拒绝的话说完,佘彧就再度扬起皮拍子,抽打在雌虫饱满的臀肉上。 “继续爬!” “唔...” 无法反抗雄主决定的雌虫只能再次迈开步伐,爬向黑漆漆的客厅,直到前爪触及到单虫沙发,雄虫才再次勒住他,问道: “你愿不愿意收哥的戒指?” 闻懂了,雄主就是想用那扇通往外界的窗子逼迫他,如果他一直拒绝,雄虫就会让他一直爬到落地窗下...闻轻轻蜷缩左爪,感受着那枚昂贵戒指的形状,在收下一枚戒指与社会性死亡间权衡再三,最后终于闭上眼睛,下定决心。 “我...嗯...我愿意...哈啊,我愿意雄主...嗯...” “很好。” 终于让执拗的媳妇儿服软,星盗头子显然十分愉悦,连在闻身体中操干的速度都降低了些许。 “那我以后每个月的补助金都交给你管,你愿意么?” 佘彧本以为已经开了个好头,接下来应该更加顺利的,岂料闻竟然又摇了摇头。 “那是您的财产嗯...雄主,我...哈...我不能...” “那就...” 星盗头子恨得直磨牙,最后只能又狠狠的拍击了下雌虫的屁股。 “继、续、爬。” “呜...是...” 重新强烈起来的快感令闻的眼眶中不断流出泪水,可他无法抗拒雄虫的命令,只能继续摇摇晃晃的爬向距离窗口更近的位置,好在这一次,雄虫让他爬行的距离不算远,在他们到达茶几边后就再次停了下来。 “现在呢?愿意么?!” 闻不由得抬起眼,看向五米之外的落地窗,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眼前的光线又十分昏暗,他完全找不到是哪边的气窗正开着,只能盯着距离自己更近的那一个,不断心理斗争。 “还是不愿意?!” 气急了的雄虫继续在他体内打着桩,每一下都能撞得他双腿颤抖身子摇晃,若不是明知道不可能,他几乎要以为雄虫是想操坏他的生育腔。但那些都是雄主的财产...是联邦为保证雄虫生活质量,发放给雄虫的保证金,他怎么能... “我...我嗯...” 闻不由得闭上眼睛,双手握紧,好半天才声音颤抖的道: “我愿意...哈嗯...雄主...呜...” “乖狗。” 达成目的的雄虫面露喜色,当即伏低身子,奖励似的吻了吻军雌的翼缝——他现在也就够得到翼缝了。 “还有,愿意当哥唯一一个媳妇儿么?嗯?” “雄主...” 闻只觉得自己都快烧着了,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愿意,愿意,哪只雌虫会不想独占深爱的雄虫呢?可他的脖子就是不肯上下动作,只能像条木头似的僵硬的梗着。他无法突破这么多年一直恪守的规则——戒指,他可以藏在手套下,或干脆切断手指将它取下来,装在盒子里收藏。财产,他可以当作自己只是作为保险箱帮雄主暂存,待雄主需要时便如数奉还。 可雄虫拥有很多只雌虫是理所当然的,只拥有一只仍留在工作岗位上的雌虫的雄虫也无法得到最好的照顾,他... “...您值得最好的...” “操。” 虽然闻没有直接拒绝,但话里的拒绝之意也非常明确了,佘彧毫不意外,当即狠狠操进闻的生育腔,咬牙道: “爬!” “是...” 雄虫的命令也在闻的意料之中,四肢颤抖的雌虫只调整了下呼吸,就操纵着套着笨重爪套的四肢继续逼近前方的落地窗。他是不会答应自己做不到的事情的,他无法打破联邦的规则,就不能随便点头。但... 闪烁着红色应急灯光的审讯室忽然出现在了军雌面前,雄虫在审讯室中一步步的引导也在他脑内缓缓浮现——规则似乎...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不可侵犯... 可那是...虫族延续了万年的规则... 但他不是也曾在联邦会议中心,在众目睽睽之下,大胆的打破了那扇雄虫休息室的门吗? 那怎么能一样呢?那时候他是为了证明雄主没有在屋里享用那两只虫子,不得已的... 可他真的不想独占雄虫的宠爱吗?真的想让那些不如他对雄主忠诚、温顺、用心的虫子来到雄主身边吗? ...他不想... 他只是要遵守规则。 闻的左前掌已经搭上客厅地毯的边缘,只需要再移动几米,就会爬到落地窗前,虽说屋内没有开灯,若是窗外的虫子没有紧紧贴着落地窗观察是看不到屋内的景象的,可他的呻吟声却能完全落入旁虫耳中。他身后的雄虫也越来越急躁,楔入他身体的速度越来越快,连勒住他脖子的项圈都收紧了许多... “哈啊...嗯...雄主...” 大概是因为缺氧,闻感觉自己耳边开始不断响起雄虫的声音,那声音一遍遍重复着“如果打破规则更轻松快乐,你为什么不能打破规则”,这句话就像一把扎在他太阳穴上的锥子似的,令他一阵阵头痛的同时又感到头脑内某个地方豁然开朗。 “哇啊!嗯...我要做...您唯一的...呜...雌虫...” 说出这句话时,闻已经泣不成声,话语也含糊不清,好在他身后的雄虫一直以十分的注意力关注着他,在他下定决心的同时就停下了操干的动作,松开他的项圈,侧耳倾听着他好不容易才能做出的承诺。 “我不希望您被其他虫子夺走...光是想到您会享用其他雌虫就像被光能匕首搅动心脏一样难受,如果您...您不介意我的愚钝的话,我想就这么一直无耻的独占着您...” 一边说着,闻一边伏低身子,将额头抵在自己双“爪”上,小声啜泣。 “我很贪婪,雄主,我希望...” 缓缓握紧左手,感受着无名指上那枚戒指的触感,军雌终于下定决心,以最大的音量,一字一句郑重喊道: “我希望做您唯一的妻子!请您允许!” 听到雌虫如此决绝的话,佘彧的第一反应却不是俯身安慰对方,而是瞪大眼睛,探头去看面前的气窗——虽说他是想用这点威胁他媳妇儿服软,但他又不是大傻逼,肯定是不能让外面的虫子真的听到墙角的,所以,在他给闻转账的时候,就已经用光脑上的智能家居系统关闭了窗子。但是... 他媳妇儿刚刚那个在战场上隔着几千米都能顺利下达指令的音量,前面的窗子真能挡得住吗? 确认了窗外并没有好事虫出现,他才赶紧弥补似的,大力亲吻着军雌的后劲和翼缝,又缓缓抽插几下,安抚闻的身体。 “不是我允许你做我唯一的妻子,闻...” 星盗头子完全趴伏在闻身上,伸长手臂,揉搓他湿乎乎的发顶。 “是我该请你做我的二当家夫人,你愿意是么?” “我愿意,雄主...您的,您的所有命令,我都会尽我所能,最完美的达成。” 听着雌虫的“誓言”,一直紧绷着的星盗头子终于放松下来,他捏着闻的腰身,将闻翻了过来。大概是不想被他看到涕泪横流的丑态,闻立刻抬起双手,用那两只毛茸茸的大爪子挡住自己的脸孔,两条同样穿着毛绒脚套的腿也可怜巴巴的蜷缩着,保护主虫没有毛皮保护的腹部。 “乖狗。” 佘彧不顾军雌意愿的抓起他的双爪。环绕在自己脖子上,然后便毫不犹豫的亲吻上了军雌还挂着泪珠的嘴唇——有点咸咸的,但更多还是甘甜的味道。亲吻间,他又进攻起军雌的生育腔。经过多次结合,他已经对军雌高潮前的反应非常了解了,现在肠道内肠肉的绞动力道...只差最后一点点。 “那我还有一个命令,希望你能一直执行。” 一吻终了,星盗头子再次“逼供”,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想之前那样强硬,或者说...他知道闻还不会答应。 “我希望,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首先保住自己的命。” “我!呜...” 闻果然当即便想反驳,但话未出口,他的身体便迎来了激烈的高潮,整只虫仿佛煮熟的虾子一般,四肢紧紧勾着雄虫的身体,别说说话,就连思考都很困难。 佘彧同往常一样,在他高潮期间便将精液射进了他的生育腔,在高潮结束后再打横抱起他,缓缓走向楼梯,两虫谁都没有说话,只有雄虫默默叹气——唉,他媳妇儿看着挺乖一虫子,怎么最近脾气这么大还这么犟呢?难道虫族的脾气跟季节也有关系? 就在路过客厅时,一直沉默的思考着什么的雌虫忽然开口了,只是他的问题却与之前的话题毫不相干,似乎是在刻意岔开话题似的: “雄主...您今天早上,为什么会穿着睡衣坐在客厅呢?” “啊?!” 星盗头子马上便没心思考虑什么脾气不脾气的了,强装镇定道: “那那那当然是在给你准备礼物啊!裘皮拖鞋、向日葵,还有戒指,那不得慢慢准备...” “谢谢您,雄主。” 他还不知道,怀中的军雌已经从他不断斜向家庭影音的眼睛中看到了真相,还轻轻勾了勾嘴唇。 “我还以为您是在修家庭影音呢,看来是我误会您了,您就算偶尔拆出来几个原件,也肯定不会忘记立刻装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