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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哈啊……嗯……” 不大的房间中,不断回响着令虫面红耳赤的低沉的呻吟,以及断断续续的液体低落声,然而声音的发出者——闻,却已经完全没有心思羞耻了,他紧紧绷着身子,饱满的胸膛大幅度起伏,每一块蜜色肌肉上都遍布着汗滴,只为能够夹住后穴中那条几乎马上就会滑出他身体的串珠。 那条串珠上已经被雄虫用各种理由悬挂了五枚砝码了。 就算是军雌,平时也绝对不会锻炼直肠与括约肌这种只有结合时才会用到的肌肉,现在的重量,便已经是闻的极限了。 可雄虫显然并不想到此为止。 那条顶端装饰着羽毛的皮鞭仍旧不时在他身体上划过,有时是咽喉,有时是耳蜗,有时是乳尖,有时是阴茎,只要属于雄虫的脚步声响起,就代表着那条皮鞭即将到来。 过度用力令他的臀肉与大腿内侧不断小幅度痉挛,长时间踮脚也让他的小腿一阵阵酸痛,可他不敢放松身体,只能硬生生挨过——他要完成雄主的任务。 哒……哒…… 恰在此时,鞋跟撞击地面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大概雄虫是想在管教时显得高大一些,特意穿了一双有矮跟的皮鞋,所以脚步声听起来无比清脆,一下下,都仿佛敲击在闻的心脏上。 “呃……嗯……嗯……” 这一次,羽毛落在了他紧绷的脚跟,并顺着足部突起的青筋缓缓上行,最终到达他肌肉凸起的小腿。 雄虫这一次……会给他出什么样的难题呢? 佘彧…… 佘彧都他妈快急冒烟了! 他媳妇儿怎么就这么能挺呢?怎么就这!么!能!挺!呢! 他还以为砝码挂到第三个闻就该坚持不住了呢?结果他媳妇儿真不愧是虫族联邦最强的军雌,不但第三个第四个挂上去后毫发无伤,就连第五个都只让他媳妇儿呼吸沉重了些、许。偏偏,他的腰包现在已经被掏空了。 情趣用品专卖店的虫子都没想到会有虫子被挂上五百克后还能继续坚持。 不是,第四军团每天在练些什么啊!?不会每天都在练屁股吧!? 然而,他堂堂无畏星盗团二当家是绝不会因为砝码掏空就轻易认输的,他操控着羽毛皮鞭,轻轻搔弄一会儿闻的跟腱和小腿,然后再次压低嗓音,用招牌示的二当家腔调问道: “累了么?” “呜……嗯……累、累了……” 经历过前几次“惩罚”,闻哪里敢再撒谎,连稍委婉一些的“还好”都不敢说,当即一边大力点头一边诚实的道: “很呜……很累,雄主……” “想让我把砝码都摘掉吗?” 明明是求之不得的好事,闻却不知怎的面露迟疑——雄主废了那么大的力气欺负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摘掉砝码呢?是不是又在给他设陷阱?但放松臀肉对他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他的警惕没能提起五秒钟,就彻底被急切的渴望冲散。 “哈啊……嗯……想……嗯……” “真乖。” 星盗头子果真伸出手,将闻穴口悬挂的那一连串不断滴下淫液的砝码摘下,还好心的将已经滑出穴口三分之一的串珠推了回去,然而,这样贴心的动作却让闻更觉得脊背发凉…… 雄主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果然,做完这一切后,雄虫忽然蹲下了身子,握住他已经僵直的左脚脚腕,将他的左腿弯曲,小腿腿肚紧贴大腿内侧,然后…… 将串珠的钩子,勾在了他的左脚拇指上。 “雄主!?” 这条串珠是情趣用品,哪怕钩子也是柔软的硅胶质地,并不会划伤闻的皮肤,可闻还是惊恐的叫了出来——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难维持了。 别说是维持左腿完全对折,就算是只用一条腿维持身体站立,对筋疲力尽的闻来说也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更何况他腿部的肌肉已经完全酸软…… 可是,一旦他移动左腿,穴内的串珠就必然会被拉扯出体外。 到时候…… 不,不行……不能给雄主将他玩弄到失禁的理由…… “坚持住,千万别让他滑出来……” 雄虫一面用包含恶意的嗓音叮嘱他,一面缓缓松开了握着他脚踝的手,闻赶忙收紧肌肉,绷紧脚尖,尽可能让左腿留在远处,可他的括约肌,还是缓缓,缓缓被串珠撑开了。 “唔……” 仅凭腿部的力量,根本无法让腿折叠到这个程度。 雄主根本就没有给他……完成任务的机会…… 不服输的军雌只得收紧臀肉,试图用括约肌的力量含住不断下坠的串珠,不知道是不是连命运都不希望雄虫如愿,那枚足有拳头大的串珠竟真的在最粗处即将滑出括约肌时卡在了他体内,虽然有大量滑腻的淫液从串珠边缘滴落,但这枚黑色的小球不论身体如何润滑,就是纹丝不动。 这可气坏了已经做好准备“惩罚”军雌的星盗头子,体面的二当家也顾不上什么讲理不讲理的了,直接将羽毛鞭子凑到了闻脚底,不讲究的搔弄闻的掌心。 他就不信了! “唔……雄主!不……嗯……不要!!” 闻是万万没想到好面子的雄虫竟然会使出这种仿佛小学生打架的招数,但不得不说,雄虫的招数虽然无耻,却非常有效——就算他是军雌,被柔软细腻的羽毛搔动脚心还是会觉得瘙痒难耐,本能的想要逃离,可一旦他挪动身子,他后穴处好不容易形成的平衡就会被瞬间打破,那条危险的串珠就会在他左腿的拉扯下突破他的后穴…… 他绝对不能动,不能躲。 在这样的处境下,搔痒就不是普通的打闹,而是一种严厉的酷刑了。 “不要?” 佘彧怎么可能给闻拒绝的机会,见搔痒有效,便从毛茸茸的皮鞭顶端撕下一根羽毛,一面继续用皮鞭搔动闻的脚心,一面用这根羽毛,轻扫闻红得仿佛要滴血的耳廓。 “你是在说不要吗?嗯?” 听到雄虫语中的威胁,闻才惊觉,他刚刚竟然又给了雄虫惩罚自己的机会?!惶恐的军雌赶忙摇头,还讨好似的舒展了因为麻痒而紧缩的脚趾,当作是对雄虫的示好与求饶。 “不……我……呃啊,对、对不起雄主!嗯……求您饶恕……” 雄虫听不出喜怒的轻哼了声,然后,闻便感到自己耳廓上的羽毛开始下滑,逐渐逼近他的喉结。 “哈啊……嗯……” 羽毛轻柔的抚摸还是落在了他的咽喉处,并顺着他的喉咙上下扫动。闻不由得想到了某些纪录片中的画面,野兽在捕猎猎物时,就是像这样咬断猎物的咽喉,舔舐猎物喉咙中喷涌而出的鲜血…… 他现在就是一只主动亮出脆弱的咽喉,将自己全身心都奉献给雄主的,无法反抗的猎物。 军雌的眼神渐渐恍惚起来,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他失焦的双眼紧盯着面前那个正在拍摄中的摄像头,然后,脸上缓缓露出了个餍足的笑容。 他将自己的一切,包括自己,一起奉献给了雄主,而雄主也愿意收下,回应他的爱意……还有什么比这更完美的关系吗? “呃啊……嗯……” 忽然,一声有些危险的扑哧声将他早就放飞到宇宙尽头的思绪唤回了现实,几乎是在意识到这声扑哧的产生原因的同时,闻脸上的笑容就彻底僵硬了。 那是他身下发出的声音。 他身下能发出这种声音的地方只有…… “真不听话……” 果然,雄虫马上便收回了在他喉咙处作乱的羽毛,并再次握住他的脚腕,令他恢复双脚着地的站姿——在他失神的时候,那枚最大的串珠已经彻底滑出了他的后穴。 “怎么能夹不住呢?唉……这样哥就不得不罚你了啊……” 雄虫的语气听起来像极了为猎物流泪的鳄鱼,却并不会让一向光明磊落的军雌感到厌恶,闻静静的感受着那条由大到小的串珠随着他左腿恢复直立的动作,一个接一个的裹挟着大量粘稠的淫液从穴口滑出,直到最后一颗串珠离开身体,并发出啵的一声,才后知后觉的,从喉咙中吐出有些沙哑的话语: “抱歉,雄主……” 一个接一个球形物体冲出他的后穴,这种感觉……好像在产卵。 他在生产虫蛋时也是这样吗? “请您责罚。” 回过神的闻赶忙做了几个深呼吸,准备迎接雄虫对他翼缝的玩弄,岂料,雄虫却忽然低声骂了句我靠,然后便调转身子,快速跑到了镜头之外的床边。 “惩罚待会儿再说。” 星盗头子龇牙咧嘴的抱起床边唯一幸存的矮凳,屁颠屁颠跑回闻身后,将矮凳垫在脚下,才扶着闻劲瘦有力的腰身,将自己早就硬得能打铁的阴茎插入闻的后穴——他怎么总是忽略自己媳妇儿这两米一多的大高个呢?!要不是这屋子里就有凳子可踩,他今天岂不是要出丑了?! “鉴于你之前表现得还不错,先奖励你吃哥的大鸡巴。” 说着,佘彧便开始了有节奏的撞击,还将自己的尾勾伸到了闻身前——无需闻再做什么,他的尾勾便自然而然弹出了导管,主动找到闻不断冒出蜜液的马眼,扑哧一声连根插入,开始大力攫取汁液。 “哈啊……嗯……雄主……嗯……” 闻本就是踮着脚才能勉强触碰到地面,完全无法承受雄虫有力的撞击,没几下,这只高大的军雌就踉跄起来,整具身体都化作一块虫形柔软果冻,随着雄虫撞击的频率前后摇晃。 迫不及待的雄虫也渐渐投入到激烈的结合中,抱着闻的腰身,仿佛一架无休止的打桩机,不断将闻湿润的后穴操干得汁液四溅。 两虫谁都没有发现,雄虫脚下的矮凳正不断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