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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被哥哥发现是妓女了怎么办(下)

    三天后,军部最高指挥部新晋人员录入处。

    白瀛提交了晋升材料,又录入了各项身份识别信息,春风得意地从录入处出来,军装外套的扣子迸开了几颗,被他相当随意地甩在肩上。

    “对了,”他突然折返回去,把手肘压在虚拟咨询台上,“帮我接杭星昼少将的光脑,预约今晚9:30的虚拟格斗场,不许不来!”

    咨询台上的虚拟女性形象始终面带微笑,只是在倾听他的指令时,面部出现了一瞬间的成像波动。

    “抱歉,暂不具备此权限。”

    “权限?”白瀛大惑,抬手抓抓头发,“你瞧不起我?通讯也需要权限?”

    “不,是杭星昼少将暂不具备此权限。”

    白瀛不耐烦道:“算了算了,简直是人工猪脑,我自己去问。”

    他没走多远,脚步就停住了。军部指挥处外的接待长椅上赫然坐着一道笔挺的人影,披了件黑色将官军服外套,腰线非常干净利落,黑发里扣了几根皮革金属束带,勒进耳后,看上去分外眼熟。

    白瀛眼睛一亮,几步赶过去,伸手去抓他的肩膀:“喂,杭星昼,你怎么在这儿——你怎么了?”

    在看到这幅装扮的一瞬间,他过往的回忆就被唤醒了,性器把裤裆撑出了狰狞的轮廓。从基底井回来之后,他就签下了史上最严苛的保密协议,这种限制甚至以胶囊的形式种植在脑髓中,禁止他向任何人吐露基底井中发生的一切,作为受害者的杭星昼甚至直接接受了洗脑和人格重塑,不用想也是杭星陨的手笔。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

    但是源自身体的记忆怎么可能被抹灭?哪怕杭星昼在他面前正襟危坐,眼神非常不友善,他依旧能回忆起对方被玩到崩溃时满面潮红的痴态,以及每一点不由自主的淫荡反应。这么凌厉冷锐的外壳下,还是那具淫乱得堪比母狗的肉体吗?

    杭星昼的反应相当不对劲,换作平时,他的手早就被拧住了,这会儿却只是抱臂坐着,连个正眼都没给。

    “关你什么事。”杭星昼不耐烦道。

    白瀛从善如流地坐过去,转头去看他的侧脸,只见杭星昼口鼻上竟然压着一副纯黑色的金属口笼,单看质地,像是某种昂贵的装饰品。过小的尺寸让它勒进了面颊的软肉里,把青年淡红色的嘴唇衬出一种说不出来的色气,如果仔细去看,还能发现他唇角微微的破口,和拇指扼住来的青印。

    即便如此,这依旧是用来驯服烈性犬的口笼。腮边垂下的金属链没进颈项间,笔挺的将官衣领下,赫然是一只纯黑皮革项圈。

    白瀛本能地察觉了异样,一把抓住他的口笼系带,扯了两下:“还挺结实,这给狼狗用的,你是狗么?”

    杭星昼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理所当然道:“我是哥哥的小狗啊,有什么问题吗?”

    白瀛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口里出来的。

    杭星昼似乎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思维问题,一心沉浸在这个角色里,双手握拳搭在膝盖上,睫毛下漆黑的眼珠机敏地转动着,似乎在下意识寻找主人的踪迹。

    看起来是一条迷路的小狗,温顺得甚至令人嫉妒。

    白瀛歪心思一动,就着靠坐在他身边的姿势,从脊椎里偷偷弹出了一根金属肢,用镰刀状的尖端环着杭星昼劲瘦的腰,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他丝毫不怕被对方发现,杭星昼接受的洗脑重塑中包含了大量的强制性指令,但凡他见到和基底井有关的机械造物,大脑就会主动进行合理化。该提案是由杭星陨上将亲手执行的,这究竟是出自对受害者的保护,还是出自某种独占的私心,就不得而知了。

    “你在等你哥哥?”白瀛道,抓着他的腰道,“他还要开指挥会议呢,少说也有一两个小时,与其干等着,不如跟我来几局?你现在可不一定是我的对手,怎么,敢不敢?”

    杭星昼被他激起了胜负欲,反手扯住他的衣领,霍然起身:“走啊。”

    白瀛猝不及防间,没来得及收回的金属肢蹭过了杭星昼的胸口,似乎碰到了什么小而硬的金属,发出叮的一声响。杭星昼对此的反应大到近乎夸张,他捏着乳头,闷哼一声,竟然单膝跪在了地上,鬓角的汗一下就滚到了下巴上,单看面部表情,就像是忍受着剧烈的羞耻和快乐。

    “没事,”杭星昼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过来,咬牙切齿道,“你碰到我的乳环了。”

    死变态都对他做了什么!

    白瀛深吸一口气,被他这种无意识的淫荡刺激得瞳孔紧缩,再也顾不上收敛了,几根金属肢同时弹出来,近乎急促地推挤着他的后背,把他推进了最近的人员录入处中。

    涉及到军部人员录入的机密,这里面是无人运作的,全程由光脑记录,白瀛非常熟练地封锁了房间入口,干扰了一切即时传送信息流。

    “就在这里?”杭星昼抱臂靠在墙上,“这么多设备施展不开吧?”

    下一秒,他的胸前就是一凉,原本整齐挺括的军装衬衫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项圈链接的皮绳呈龟甲状捆缚着他,直没入下腹,迫使他露出两颗粉红肿胀的乳头,那上面还穿着两枚纤细的银白色圆环,随着呼吸微微震颤。他的乳头被扯得发痛,从乳晕到胸脯都是青紫色牙印和瘀痕,这让他看起来简直像个刚刚结束性服务的妓女。

    白瀛还背对着他,在几米外检查仪器设备的死角,应该是早上出门时没系紧,被风吹散了,杭星昼愣了一下,脸上一下就涨红了,正要伸手系扣子,突然记起了自己的任务。

    ——一切和你独处的人都有嫌疑,设法让他们暴露出真面目。

    ——管好自己的身体,抓住那个嫌疑犯。

    他整整接受了为期三天的特训,才让自己的身体勉强合格,必须要抛弃那些没用的羞耻心,绝对不能让这次任务失败!

    ——没关系,作为哥哥的小母狗,绝不可能在其他人面前露出淫荡的一面。

    暴露......什么才叫暴露?

    正在这时,白瀛回过头来了,瞳孔有一瞬间的紧缩,那种蛇性的贪婪转瞬即逝,只让杭星昼相当短暂地难受了一下。

    不能动,还不是时候,静观其变......

    片刻之后,白瀛走到他的面前,非常自然地伸手覆盖在他红肿狼藉的胸口上,捏了一下颤抖的小乳头。杭星昼倒吸一口冷气,身体瞬间绷紧了。来自男性的体温非常让人难以忍受,像是被包裹进了滚烫的胶质里,每一处毛孔都窒息般地张开了,茫然地寻觅着熟悉的气息。

    被哥哥以外的人碰了,真恶心......这家伙怎么还不动手?

    “你受伤了?”白瀛道,“乳头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乳环被他用指腹顶住,一点点转动起来,那种贴肉摩擦的可怕触感简直深入到心脏,让杭星昼本能地战栗起来,小乳头非常凄惨可爱地被顶起来一点儿。

    白瀛舔了舔下唇,凑到他面前,用拇指专心把玩了一会儿小乳头:“奶子怎么这么胀?把衣服再撩开一点儿,坐到桌子上去。”

    “你有完没完......”杭星昼刚要反唇相讥,就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把冲出口的抗拒咽了回去,同时压低了那种相当不友善的眼光,往桌子上一靠,“然后呢?”

    “捏自己的乳头,”白瀛道,勾住勒在他胸口中央的皮绳,弹了一下,“着装这么不规范,我得好好检查一下,你是不是够格当我的对手。戴着这两个乳环,你连路都走不动了吧?该不会打着打着就跪到在我腿边要哥哥抱了吧?”

    “你找死……我才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输给你!”

    杭星昼被他彻底激怒了,用力捏住自己的乳头,粗暴地揉弄起来,那里很快就泛起了可怜的嫣红。

    口笼上垂落的唾液不停滴落在乳尖上,起到了充分的润滑作用,乳环的转动越来越顺畅,那两个小乳头也像是挨了肏似的,越来越烫越来越软,从内部渗出令人惶恐的瘙痒来,简直恨不得随时用手指去肏弄两下。

    杭星昼的喘息越来越剧烈了,仅仅是自己玩弄乳头,就让他的身体亢奋起来。

    白瀛被他坦诚可爱的表现勾得心尖发痒,压在他身上,把手伸进了他的军装裤里,入手的却不是紧致温热的皮肉,而是一个金属笼,把杭星昼的阴茎结结实实束缚住了,半勃的阴茎被勒得通红,两个阴囊也被箍住了根部,摸上去软绵绵的,是射空了存货了。

    他的手指只是在裸露的铃口摩擦了片刻,杭星昼就抖得不成样子,一阵阵倒吸着冷气,随时会支撑不住滑落下去。

    “你松手!”杭星昼咬牙道,忍不住伸手去扯他的手腕,饱受蹂躏的下体根本经不起任何一点触碰,他非但没有被激起情欲,反而在针刺般的酸痛中头皮发麻,微微张开双腿,减少来自性器官的摩擦感。

    杭星陨说得没错,特训之后,他的产后母狗综合症有所好转,开始本能地排斥他人针对下体的触摸。

    白瀛不信邪,还去用手指去摸他的女阴,那种湿滑柔嫩的触感已经不再了,阴道口几乎肿成了一条小缝,大小阴唇红肿外翻,似乎还有鞭笞和电击的瘀痕,手指好不容易抠进去,里面的肉壁高热充血,热烘烘地夹着他的指尖,一点流水的征兆都没有。

    这个女屄已经被玩烂了。

    以杭星昼那种敏感淫乱的体质,要规训到这种地步,不知得吃多少苦头!

    白瀛嫉妒得双目发红,用腰腹下一根根弹出的蛛形金属肢去环抱杭星昼的腰。根据最新的保护条令,任何人都不能在清醒状态下插入杭星昼,以免人格重塑失败,鬼知道会不会有人监守自盗!

    当然,这样的限制也并不是毫无破绽的。他的右侧第六附肢上安装了一枚强效精神麻醉针,只要在杭星昼体内注射一定量的毒素,就能完成一次毫无痕迹的睡奸。

    那具被开发熟透的身体即使在无意识状态,依旧能给予热情的回应。

    这几乎是某种不成文的共识了。

    以杭星昼如今的状态,哪怕发现了纵欲过后的疲乏感,也只会羞愧地归咎于自己淫乱的本性。

    麻醉针探到了杭星昼的尾椎骨上,还没来得及注入药剂,一股巨力就击中了他的胸肋,将他一举击退了数步,杭星昼的手臂紧跟着绞在他的脖子上,单手握拳重击太阳穴——

    这一串动作完成得干脆利落,白瀛瞳孔一缩,根本没顾上躲开他的拳头,只是飞快收回了背后的镰刀状铺开的机械肢,这才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杭星昼扑过来的身体,避免了割伤他的皮肤。

    他反常的迟钝根本没逃过杭星昼的眼睛,杭星昼压制着他,轰然撞在录入台上,就着肢体紧密纠缠的姿势,结结实实地在他脸上揍了好几拳。

    每一拳都正中太阳穴,那种力度足以把普通人活活击晕过去,只可惜,白瀛的肉体已经被基底井改造到了一定程度,只感到了微微的晕眩,那种焦躁的欲望反而越升越高,令他不停舔着渗血的唇角。

    这么骄傲凌厉的一张脸,却不知给多少男人吃过鸡巴,屄都被人肏烂了,肿得连妓女都不如,竟然还敢压制在他身上,只要撕开裤子就能撞进去,首屈一指的战士,排名第一的母狗……

    他妈的,凭什么是别人家的狗?明明都送上门来了!

    “原来是你!”杭星昼对近在咫尺的强奸幻想一无所知,双目快慰地发亮,喘着粗气道,“饭都没吃饱,还敢学人当强奸犯?”

    他错误判断了白瀛的身体强度,在对方放弃挣扎后,一边用双手各自钳制着对方的手臂,一边用膝盖死死压制着那根越翘越高的性器。

    “你恶不恶心!”

    那玩意儿热烫惊人,简直跟公狗似的高高翘起,对着他的膝盖都能亢奋地耸动起来,恶心的分泌物甚至把衣服都渗透了。

    杭星昼的下腹本能地开始发热,那个熟练的妓女屄又翕张着,好在长达三天的强制性高潮已经把这个女阴玩成了烂抹布,一点淫水也挤不出来,就连阴蒂都在剧烈的酸楚中瑟缩起来。

    哥哥的特训果然是唯一的选择,他终于像个正常人了。

    就是这么一晃神的工夫,白瀛的脸已经近在咫尺,隔着口笼舔吻着他的脸,把唾液糊了他满脸,两手更是不知什么时候扼住了他的肩膀。

    那条火热的舌头充满了侵略性,简直能把口笼烧穿,杭星昼恍惚了一瞬,训练有素地吐出了舌尖,接受着这个贪得无厌的吻。

    很快就会有东西塞进来了吧,又热又硬,捅进喉咙里,把他撑得干呕流泪……

    属于哥哥的项圈就在激烈的接吻中,丁零当啷地作响。

    “这么淫荡的小母狗,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主人呢?”白瀛道,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接一根迸出,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喂,不如……”

    话音未落,他的脊背就是一痛,一股冰冷的麻痹感沿着脊椎,在短短一瞬间流窜进了脑髓,剥夺了他的行动能力。他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松散开来,身体哐当一声摔倒在地上。

    杭星昼猛然喘了一阵粗气,这才从莫名其妙的情欲中挣脱出来,去看录入处的大门。

    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不稳定的信息流取代了,杭星陨的投影就站在入口处,脸上没什么笑意,非常平淡地看着他。

    “哥!”杭星昼飞快掩饰了不安的神色,道,“我亲手抓住嫌犯了……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在参加高级将领会议,议程已经过半了,还剩下三十分钟,”杭星陨道,“小昼,在我过来之前,我希望你能好好反思,你在特训过程中真的做到哥哥的要求了吗?”

    仅仅是听到特训两个字,杭星昼的下体就不自觉地发热了,干涸酸涩的阴道壁条件反射地开始收缩。

    “我明明做到了,你亲眼看见的!”杭星昼道,“我刚刚管住自己了,没有……没有发骚!”

    “说谎!”杭星陨毫不客气道,“你刚刚翘着两只骚奶头,还试图去跪下去吃别人的鸡巴,是不是?昨天让你把乳头电肿了,再用按摩棒磨得立不起来,你做到了么?”

    那可怕的回忆一下就被唤醒了,他主动把乳头电得粉红鼓胀,再用高频振动的按摩棒死死按压在上头,刚刚经历过穿环的乳头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凌虐,手指一摸上去就会不停痉挛,淫乱得像是另一种性器官。

    杭星昼实在受不了这样过分的玩弄,把按摩棒偷偷压低了一点,避开了乳环的位置,哥哥当时也没说什么,谁知道仅仅是这么一点懈怠也被抓了个正着,竟然还是秋后算账。

    “我……我不该偷懒的,”杭星昼迟疑道,“哥!”

    杭星陨无视了他话语中的茫然,严厉道:“你根本当不好哥哥的小狗。”

    杭星昼哆嗦了一下,从指尖开始发抖,沦为弃犬的惶恐瞬间击中了他的内心,让他不知所措地抓紧了自己的项圈。这么淫乱的身体,如果没有主人的管束和抚慰,可能会到处发情请求插入吧?

    杭星陨看着弟弟茫然无措的神情,表情不自觉地柔和了一点儿:“不过,小昼有一点做得不错,你基本上管住了自己的身体,现在哥哥要检查你的小屄有没有湿,把裤子脱下来,架起一条腿,露出生殖器。”

    杭星昼一下就紧张起来,哪怕疲乏到这种地步,那个尝惯肉欲的女阴依旧湿润了一点,这是绝对无法通过审查的。在杭星陨的注视下,他根本不可能偷偷把下体擦拭干净,他甚至憎恨起了自己淫乱的女性器官。

    杭星陨察觉到他的迟疑,沉声道:“小昼!忘记指令了吗?”

    杭星昼的腰一软,尾椎骨发热,根本没有抗拒的余地,他甚至忘记了瘫软在一边的白瀛,飞快地抽开了皮带扣,任由军装裤跌落在脚下。

    那几枚深入子宫口的电极扣还没来得及取出,他的下体红肿得像是烂桃子,屄口紧紧缩成了一条细缝,根本经不起任何形式的插入,阴茎更是被牢牢束缚在铁笼中,红彤彤地半勃着。

    “很乖,”杭星陨嘉奖道,“把阴蒂露出来,自慰到干性高潮,我要检查。”

    杭星昼的手指刚触碰到外阴,整个人就哆嗦了一下,牙齿咬住了嘴唇,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痛苦。三天的情欲地狱甚至让他开始害怕自慰,用各种按摩棒和电极片凌虐下体到失禁潮喷的感觉太可怕了,如果再来一次,他可能会真正意义上的崩溃。

    “我要哥哥的手指......哈啊!”杭星昼仰起脖子,带着鼻音呻吟了一声,迟疑地用手指去摸夹在肉缝里的红肿阴蒂,“哥!”

    杭星陨叹气道:“小昼,你太娇气了,哥哥还在开会,不过......你可以叫着哥哥的名字,把自己电到高潮,哥哥希望在赶到的时候,能够插入一个湿湿热热的母狗屄。”

    杭星昼几乎要崩溃了:“不行......我做不到,我下面好烫,根本插不进去......”

    “那就把自己弄到失禁,弄得满腿满屁股都是母狗尿,不过哥哥不喜欢又骚又臭的小狗,小昼,你明白了吗?”

    白瀛就歪靠在桌边,眼珠都快被欲望烧穿了,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一双雪白劲瘦的长腿,腿根都是狼藉的咬痕,那种挺拔的青年身形配上一个粉红肿胀的女阴,简直怪异妩媚到了极致。

    杭星昼就这么抬起了一条腿,伸手揉弄起了一片狼藉的下体,阴道口终于张开了,阴唇猩红如肉蝴蝶一般,几乎黏附在了大腿上,阴蒂肿得像是红豆,肛门更是粉红熟艳地嘟出来一点儿,就是娼妇也不会有这么烂熟的屄。

    他显然非常痛苦,但还是用舔湿了手指,用力摩擦起了自己的阴蒂,肉臀不自觉地摇晃起来,似乎在躲避这种可怕的快感。

    “唔......不行,小狗硬不起来了,”杭星昼一手死死抓住自己的阴茎笼,去摸里面红彤彤的尿道口,一边去呼唤哥哥的名字,“杭星陨!”

    这个名字似乎有着特殊的魔力,他很快就高亢地淫叫了一声,阴蒂突突乱抖,整个会阴剧烈痉挛起来,那枚小红痣都快滴落下来了,让人恨不得舔上一口。

    杭星昼用手指轮流插入了阴道和肛门,这两个地方都被玩烂了,疲惫迟钝得无法给出反应,好在高频率的电击依旧能够刺激到他的子宫口,他不知喊了多少声杭星陨,被电得双腿乱蹬,尿道口直抽搐,只能捂着下体在桌上翻滚,浑身湿透,这才从宫口淌出了一缕黏液。

    这种高潮失去了黏液的保护,锋利得像是直接打磨在神经末梢上,仅仅是肉道的摩擦,就让他不停吸着冷气,但来自下体断断续续的悬浮感,依旧让他渴望着头脑空白的极致高潮。

    手指的抚慰根本比不上肉棒滚烫的触感。

    只要是哥哥准许的,应该都可以去做吧?

    一定要准备好自己的身体,迎接哥哥的插入,哪怕被玩坏也没关系,也许可以继续刺激子宫口......

    “小昼,看到数据录入杆了吗?把它插入你的阴道,哥哥要检查你的子宫口有没有被电烂。”

    杭星昼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极度的焦虑和渴望交缠在一起,让他甚至有些视物模糊了。他就这么一边揉捏着阴蒂,一边茫然地环顾着录入处的陈设,大型光脑前赫然立着一支操作杆,头部是光滑的椭圆形,底下是细长的支架,似乎是有全方位摄像采集信息的作用。

    杭星昼的目光剧烈晃荡了一下,突然向操作杆走去,伸手抓着它,开始摩擦起了粉红色的肉缝,这样的高度迫使他踮着脚尖,尽可能露出下体来,用略微湿润的阴道口和摄像头相摩擦,鱼眼状的透明玻璃如实映照出粉红抖动的屄肉来,被那点晶莹的淫水擦得又湿又亮。

    光脑上也如实呈现出那个淫荡的女屄,肉缝张开,隐约可以看出里面被肏成深红色的黏膜,子宫口都肿成细缝了,还在艰难地分泌淫液,一看就是被调教熟透了的。

    “真乖,”杭星陨道,“连子宫口都这么听话,很快就可以给哥哥生小小狗了。”

    “唔......给哥哥生小狗......”杭星昼痛苦地呻吟着,一边不停揪扯着自己粉红色的乳头,一边舔着口笼,这明明应该是属于小狗的嘉奖,那种兄弟相奸的背德感又让他莫名其妙地心生惶恐,从那个畸形的女穴里出来的,只能是个青紫的怪胎。

    白瀛鼻骨发酸,差点没丢脸地流下鼻血,他几乎是眼睁睁看着杭星昼按着操作台,艰难地扒开屄口,坐在摄像头上,大腿根部的皮肉渗出潮红,一次次试着将它容纳进阴道里。他甚至嫉妒起那根操作杆来,不用想也知道,裹在上面拼命蠕动的粉红黏膜是何等的滚烫滑腻,应该能把男人的精液都榨出来吧?

    等到杭星昼终于喘息着把摄像头吃进了体内,他的小腹已经鼓起来了一点儿,红肿的肉嘴紧咬住黑色细杆,一缕湿湿亮亮的淫水顺着操作杆往下淌,从正面看去,只能看到铁笼里半勃的性器和两片淡红色肉唇,像是玻璃橱窗里展览的丝绒玫瑰。

    只有白瀛知道,看他小腹发抖的样子,恐怕是已经插进子宫了。

    “啊......呃啊......唔......啊啊......”

    白瀛磨了磨牙齿,嫉恨道:“你哥没教过你,别在其他人脚边乱尿尿吗?淫水都流到我身上了,小母狗。”

    杭星昼居然在百忙之中踹了他一脚,很快又被深入子宫的操作杆戳刺得下体发麻,阴道口乱抖,只能伸手勉强抓着那根湿滑的细杆,一下一下夹紧屄口,脖颈上的狗牌丁零当啷直响。自慰对他而言还是太勉强了,这种冷冰冰的摄像头毫无棱角,只是把子宫撑得发涨,在拔出的时候又太过艰难,肉口都差点倒翻出来,杭星昼很快就大腿发抖,黏膜酸痛,偏偏离高潮还差了一步,迟迟不能攀到顶峰。

    杭星陨的声音又迟迟没有响起,失去了得当的指挥之后,他明显焦虑起来,起伏的幅度简直能够插破肚皮,白瀛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道:“小狗,过来,我帮你舔舔屄,怎么样?别折腾自己了,过来,扒开小屄,坐到我脸上。”

    “滚!”杭星昼双目通红,侧对着他抬起了一条腿,就着被插开屄口的姿势摇摇晃晃地站住了,五指抵着阴蒂头疯狂抖动,淫水从肉瓣间甩落下来,简直像不断垂落涎水的母狗舌头。

    再多就看不见了。

    因为有一只手抓住了杭星昼的外套衣领,用力捏拢了。

    他的口笼被摘下了,露出了清晰锋锐的口鼻线条,和上面煽情的红痕。杭星陨就这么一边细心整理着他的衣领,一边和亲弟弟接吻。鬼知道这个吻里有什么让人神魂颠倒的东西,杭星昼的大腿一下就湿透了,夹着操作杆的红肿小屄用力挺动起来,不停磨蹭着兄长笔挺的军装裤,肛门一阵阵收缩,那动作亲昵得如同小狗撒娇一般。

    杭星陨笑了,一边含住他小心翼翼舔吻过来的舌尖,一边沉下眼睛,不经意地掠了白瀛一样。

    白瀛在心里大骂了一声,听见他意味深长道:“小昼,你是谁的小狗?”

    “我是哥哥的......杭星陨......啊啊啊!”

    五六个电极片同时开启,这个不能说出口的名字带着强悍的电流,从各个刁钻的点位打透了他的子宫,将整条淫乱收缩的肉道电得发麻,杭星昼吃痛,差点没跪坐在操作杆上,还好被兄长的手指捞住了女阴,这才摆脱了被活活捅穿女性生殖器的命运。

    那只熟悉的手掌覆盖上来的瞬间,他终于支撑不住了,呜咽了一声,尿了哥哥满手,那种在高潮中排尿的感觉简直刺穿了他的尿道口,让他在剧烈的羞耻感中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偏偏杭星陨还像给小孩把尿似的,用力握着他的阴部,让操作杆深入刺激到他的每一个敏感点,残酷地挤压着他的膀胱,他只觉得体内又酸又麻,只能张着大腿,不停地失禁。

    那种感觉实在太可怕了,他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是如何被打破的。

    “啊......啊啊......哥!我不......又要尿出来了......”

    杭星陨揉捏着他湿滑滚烫的粉红色阴部,道:“小狗,圈好地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