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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坏主意(车)

    皇上早到了延绵子嗣的年纪,可这既不见皇上纳妃,也没听着皇上瞧上了哪位民间女子,大臣们一个个焦急起来,这下一任储君可不能随意捡个人来当啊。

    于是大臣们纷纷上奏,恳请陛下纳妃立后,尽快诞下龙子,好让这帮劳心劳力的大臣们早日安心。

    皇帝听着累,便不让再在上朝时提及此事,朝堂上不提,大臣们就私下找,一来二去,这皇帝一退朝就溜得比谁都快,任谁也找不着。

    找不着皇帝,那就着皇帝身边的——卫公公。

    这卫公公也苦啊,他不仅知道这皇帝喜欢男人,还就单单喜欢那一个姓贺的,哪怕送上别的皇帝也不稀罕,他这是深知缘由,却毫无办法。

    可虽无办法,这事儿也不能不办,卫公公想着,既然自家皇上稀罕那个带把的,那就让那个带把的怀上子嗣不就好了,于是卫公公跑到太医院去问人家拿药。

    人问他,公公要拿的是什么药啊?

    公公答,要那能叫男儿身怀上胎的药。

    这就难办了,太医一个个面面相觑,搞不懂这卫公公是要自己喝还是给别人喝,甭管给谁喝,这药是断然没有的呀!

    然太医院的老头儿耐不住卫公公的纠缠,只能随便给了点强身健体的补药,还刻意跟卫公公交代着,这药并不一定有效,没准吃了会越发强壮。

    卫公公一听,管他的,先让那狐狸精喝了再说。

    药有了,怎么让他喝呢?

    那贺狐狸瞧着也怪机灵的,若是不想个好的由头,恐怕他是不会把这药灌进肚子里的。

    这卫公公每天都琢磨着怎么让贺狐狸把药喝了,日日也不再紧盯着皇上,还时常走神,喊几声都没个反应。

    沈元秋当他是累了,叫他歇息两日,卫公公听着直摇头,说要天天伺候着陛下才踏实。

    琢磨着琢磨着,宫里的桃花开了,宫里的桃园被照料得极好,大朵大朵的桃花毫不遮掩地绽开,向着每一个进园子观赏的人示好。

    一日,沈元秋叫卫公公到宫门外去接一个人,还叫他别生事,这一路奔向宫门的卫公公正琢磨着是哪家贵人时,他就看到了立于宫门口的,身着着一身珊瑚朱色的宽袍,手中拎着一个裹着方盒的包裹,身板挺得笔直,瞧见卫公公了,便挥着手中折扇冲他打着招呼。

    骚狐狸。

    卫公公低骂道,又勾引人来了。

    卫公公不会对贺平安说些无礼的话,他压根就不想搭理贺平安,把人带进宫后他便闷着头在前面带路,一个眼神都不给贺平安。

    卫公公直接把人带往桃园,里面的侍卫宫婢全部被沈元秋撤走了,诺大的桃园中仅剩下沈元秋与贺平安二人。

    同样被支走的卫公公没有放弃自己的打算,他叫御膳房火速煎好了药,趁热端着返回桃园。

    然后卫公公就撞见他家皇上正压着那狐狸抵着树干亲嘴儿呢,桃花花瓣被撞下来,落在皇帝身上,那狐狸分着神睁开眼拨着皇帝发上的花瓣,还瞥到了站在一旁的卫公公。

    卫公公挤挤眼,示意贺平安叫皇上停下来,谁知那贺平安竟是挑着眉,在卫公公的凝视下缓慢地收回目光,而后拥紧皇上把人反抵到树干上亲。

    荒唐!

    该死的狐狸精!骚劲儿都要窜上天了!

    卫公公气得眼睛都圆了。

    “陛……”卫公公现下瞧着的是沈元秋的脸,那样一副痴迷沉醉、两耳泛红的模样令卫公公胆怯地低下了头,这样子多看两眼怕是要掉头。

    “咳咳。”卫公公背过身,轻声咳着。

    身后火热的布料摩擦声停了下来,卫公公听到皇上不像话地哑着声问,“何事?”

    “回、回皇上,奴才瞧着这春日气候干燥,担心贺公子身子弱,叫那太医院拿了些降燥的药,”卫公公小心翼翼地说着,“难得贺公子进宫来,奴才方才赶紧叫御膳房熬了出来,趁着热端过来,想着让贺公子快些喝下,好调养身子。”

    “卫公公,转过来说话。”沈元秋似是走近了些。

    卫公公弯着腰垂着头转过身。

    “把头抬起来。”

    卫公公立刻听令抬头看去,这一看他又低下了头,心里叫嚷着自己若是面铜镜便好了,皇上准能从镜子里瞧见自己的模样,那嘴………像个什么话!

    “朕叫你把头抬起来。”

    皇上都说第二遍了,再臊得慌也得看,于是卫公公抬起头,躲躲闪闪地看着。

    “朕问你,你何时这般在乎贺公子的身体了?”

    “回皇上,打从一开始见着贺公子时,奴才就在注意了。”

    “一派胡言!”沈元秋震声道,“你哪回见了他不是歪鼻子扭眼睛的?当朕看不到吗?”

    “哎哟,”卫公公嚷着,“奴才委屈啊,奴才那是关心皇上,才会格外关注贺公子,哪儿是歪鼻子扭眼睛啊,那不成妖怪了吗?”

    “那你怎么早不给晚不给,偏偏这时给,他以往又不是没进过宫?怎么就今日你拿着药了是吗?”

    “皇上错怪奴才了,这药是难得的方子熬制出来的,奴才缠着太医院的人绕了多日才拿到的,不是奴才之前不想给,是实在没有方子啊。”

    “皇上,”贺平安突然开了口,“若是皇上实在担忧这药有问题,不如让卫公公先喝一口如何?”

    卫公公僵着身子盯着贺平安。

    “只一口便好,若真是降燥的好药,喝一口应该也无妨。”贺平安看着卫公公,满面善意地笑着,“是罢?卫公公?”

    “……是,”卫公公额头冒着汗,“贺公子说得是……”

    “那你便喝罢,”沈元秋望着卫公公,满眼写着“开始罢”。

    卫公公为难地瞧着那碗药,他很快地做好了思想斗争,一口而已,喝了也不会怎样,总不能他喝一口就能有那能力——不对,即使有了也无妨,他又不好男色,怕什么?

    如此一想,卫公公释然了,端起药来喝了一大口,当着二人的面咕咚咽了下去。

    “既然卫公公都喝了,”贺平安迅速接过卫公公手里的碗,“那平安再不能薄了公公的面子。”说完,他便仰头喝光了药,一滴也没剩下,喝得精光,算是给足了卫公公面子。

    卫公公见贺平安喝得干净,喜上眉梢,忙问,“贺公子感觉如何啊?”

    贺平安蹙眉,“卫公公,这药才刚下肚,你要什么感觉?”

    “对对对,说得对,”卫公公从贺平安手里把碗拿走,躬身后退着,“那奴才便退下了。”

    沈元秋觉着他行为有异,却又觉不出哪里有问题,便嗯了一声,许他退下了。

    这一日贺平安留在了宫里,同沈元秋一起用了晚膳,卫公公不忘初心地准时递上新熬好的药,还贴心解释,“一日三次,一日三次。”

    贺平安不多言,一饮而尽,仍旧是一滴未剩。

    卫公公瞧着可太开心了,今儿晚上甭管皇上怎么折腾那狐狸都成,没准过些时日那狐狸真能怀个小狐狸。

    不对,卫公公又想,还是怀个人好。

    夜里卫公公支走了皇上寝宫周围值守的人,他自己却蹲在墙根底下听热闹,往常他没这个乐趣,今日不同,他想听那骚狐狸喝了药以后会不会发出女人的声音,或者有其他特殊的表现。

    然而卫公公大失所望,他非但蹲在那墙根底下没听到半点骚狐狸的喊声,反而听到了自家皇上的求饶声。

    这不对劲啊!

    卫公公忙拍着门,叫着皇上。

    皇上叫他滚。

    卫公公急得在门口团团转,他听到屋子里的碰撞声又去了窗边,他忙跑到窗边,看到屋里两个人影叠在一起,一个人压着另一个人后背不断顶撞着,那被顶撞的不是那骚狐狸,是自家主子!

    “皇上!皇上你开窗!奴才救你出来!”卫公公拍着窗叫喊着。

    “朕、啊!朕叫你滚!”皇上被摁住了背,压在桌上。

    “好你个兔崽子!”卫公公开始骂贺平安,“你这是辱了圣上,等着砍罢!快放开皇上!否则我——”

    啪——

    衣衫不整的皇上拉开窗,他怒瞪着卫公公,身体被撞地不断碰着桌子,“你给他喝了什么?”

    卫公公瞧着半点常人模样都没有的贺平安心里发怵,莫非是喝错了药?

    那强悍的雄性气息四处溢散着,埋在皇上衣摆中的手揉动着,他似乎是不满什么,抬起手在皇上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声音响得卫公公都闭上了眼。

    “说!”沈元秋抓着桌上的茶盏朝着卫公公丢了出去,“你给他喝了什么!啊!轻点儿!”沈元秋把着桌沿承受着。

    “奴才,奴才是给他喝了女人的药啊!他应该躺在皇上下头的啊!”卫公公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这种情境下他有些不知道该不该走。

    “什么、嗯!女人的药、啊?”

    “是……是……”

    贺平安伸着手把沈元秋的头摁在桌上,“闭嘴。”

    “你你你!胆大包天了你!”卫公公指着贺平安骂,急得要跳起来。

    “狗奴才,”沈元秋骂着卫公公,“什么女人的药,你是哑巴了吗!”

    “是是,奴才这就说,是奴才怕皇上沉迷男色无法为皇室延续血脉于是才请太医院的人开的能让男人怀孕的药!”卫公公急得一口气全说出来了。

    “什么?啊呃!贺平安!”沈元秋双手撑在桌上,又抓起砚台冲着卫公公丢过去,“滚开!滚远点!再让朕、哈、听到你的声音、就把你舌头割了喂狗!”

    沈元秋说完便猛地关上了窗,卫公公看到那交叠的人影移开了,贺平安抱着沈元秋朝着龙榻走去,卫公公听着那声都两腿发软,他觉得他看不到明日的日落了,哭得鼻涕眼泪止不住,还得记着离远点,边跑边哭。

    再说那贺平安,他本也不想如此,只不过他用晚膳时喝了酒,那酒和药都没什么问题,可是混在一起,就成了催动性欲的利器。

    “啊!呃!”沈元秋撑在床上大口喘着气,他抓着床单脱力地向前爬,结果腰一软又塌倒在侧,贺平安追上去提起他的屁股又顶了进去。

    “太快了……”沈元秋大腿根不住地流着水,贺平安射在他体内,但是他半点没有歇息,接连不断地顶着自己射出的精液,弄得沈元秋屁股里直发出羞人的声音。

    “贺平安……”沈元秋求饶地唤着他,“床湿了,湿了……”

    贺平安没有退出沈元秋的身体,直接把他翻了过来,面朝着自己,那浊液便滴在了沈元秋的小腹上。

    沈元秋的小腹鼓鼓的,顶进去的性器不断让他的小腹凸起又落下,像是里面藏了个小人。

    “元秋,你肚子里有宝宝了。”贺平安抬高沈元秋的屁股,让他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小腹,“你瞧。”

    沈元秋垂眸瞧着,他摇着头,“不,我没有,我没有……”

    “你摸摸?”

    “呃!你顶慢呃——点!”沈元秋躺倒在榻上,无力地摸向自己的小腹,那里动着贺平安的性器,他的指尖被贺平安隔着肚皮顶着,吓得他抽回了手。

    “想不想生孩子?”贺平安掐着沈元秋的乳尖,“这里还可以有奶水。”

    “我没有,”沈元秋抓着贺平安捏着乳尖的手,“我生不了,我生不了的。”

    “那可惜了,”贺平安提高沈元秋的腰,压着腿弯折着,将自己的性器由上至下直直捅到底,“元秋生不了孩子,陛下就没有太子,他们会催促你立后的罢?怎么办呢?元——秋——”

    “哈啊!”沈元秋扶着贺平安的手臂,“我有姐姐,他们都成了婚,会有孩子的、会有、的呃嗯!”

    “元秋,玉扳指硌得我胳膊疼,丢了罢?”

    沈元秋挺着腰,他的性器喷了些水在贺平安小腹上,又被顶得乱晃起来,“不丢、”他的手指掐着贺平安的手臂,用了极大的力气,约莫是挠出了血痕,“哈啊——哈啊……哈啊……”

    贺平安弓着背,在沈元秋还在高潮时咬住了他的性器,激得沈元秋惊叫起来,他又被贺平安折腾得落了泪,抓着身下床单尽力缓和着呼吸。

    沈元秋不住地扭动着腰肢,水波一般灵敏动人,贺平安吞咬着止不住颤抖的性器,含糊不清地说了声,“陛下,孩子生了。”

    就这样,沈元秋被贺平安折腾到了第二日天亮的时候,卫公公夜里没敢睡觉,衣着整齐地在自己房中祈祷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