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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他哥穴里的淫水和精液流在桌面上

    墨玉淮趴在桌子上一副没精神的样子。

    一想到他跟他哥接二连三的背着叶四做那种事,他害怕的同时也有一种禁忌的刺激。

    他明明打定主意要离他哥远一点,坚定的想法才坚持没几天,结果稀里糊涂的又被他哥哄着,莫名其妙上了好几次床。

    有一有二还有三……

    他双眼空洞无神,感觉自己越来越堕落了。

    说着说着就被带上了床,然后他还精虫上脑的忍不住,做完了才来后悔。

    他有些苦恼,这完全打破了他平时跟他哥正常相处的模式,他哥也三番两次的纵容……

    他恍恍惚惚的下课,回家后做贼心虚的不敢跟他哥对上,见他哥不在客厅,连忙上楼,进屋,锁门,一气呵成。

    “回来了。”

    墨玉淮动作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卧室里出现墨玉景。

    “你、你怎么在我房间。”他有些尴尬。

    墨玉景坐在床沿,一脸平静,拍了拍身侧,“过来。”

    墨玉淮不想过去,站在原地;“哥,有什么事情吗。”

    见他不肯动,墨玉景也不勉强,只是有些失望和落魄,“小淮讨厌哥吗?”

    墨玉淮疯狂摇头。

    “那你最近为什么都躲着我?”墨玉景好似真的不明白。

    墨玉淮有些难以启齿,总不能说跟你在一块就忍不住想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情。

    “哥做错了什么事情,让你躲着我。”

    墨玉淮急切道:“没有,你别胡思乱想,是我的问题。”

    墨玉景猜测着,最后有些迟疑,“那是哥让你不舒服了?”

    “不是、没有。”墨玉淮有些烦躁,“真的跟你没关系,是我的问题,您让我一个人静静吧。”

    他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这绝对不对劲。

    “……”墨玉景走到他面前,看了他好一会,低声道,“小淮,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事情在烦恼吗?哥不是跟你说过叶萧不会知道的,你为什么要怕。”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墨玉淮也不知道要怎么说,虽然确实有一部分是担心叶萧知道他们阴奉阳违,更多的是他自己不敢承认他对他哥别有用心。

    “那是因为什么?”墨玉景为他将落在额前的发疏理在耳后,低头亲下去。

    墨玉淮躲开他的亲吻,有些不耐烦,“这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该是怎么样?你觉得我们之间越界那么多次,还能做兄弟?”墨玉景不想等他开窍了,他将额头贴近墨玉淮,两个人呼吸交融,“我在你眼里就那么贱,想要男人要疯了,非要搞自己的弟弟?”

    “你是觉得我为了寻找刺激,才要缠着你……墨玉景捏了捏他的耳朵,“我能让叶萧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你觉得我要找别人,叶萧会发现?”

    墨玉淮浑身一颤,不敢抬头看他。

    之前的不对劲不是错觉,他哥这些年来太好了,太宠他,让他快忘了他哥其实不正常。

    是个理智而冷酷的疯子。

    当年墨玉景跟他感情很差劲,几乎称得上水火不容,大约高智商的人多少有些缺陷,墨玉景共情能力薄弱,他看起来是个温温柔柔,成绩优秀的好学生,好哥哥,事实上墨玉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他就像个看客,冷眼旁观周围的一切。

    最糟糕的是他很擅长伪装,身边没有一个人发现。

    而他是个意外,意外这个意外,他才知道他哥有多让人害怕。

    小时候他尤其喜爱一只猫,连睡觉都要抱着睡,都不找他哥麻烦了,后来有一天下课回家早,他看着墨玉景面无表情的虐杀他的猫,看到他来了,还拎起支离破碎的猫身给他看,“你喜欢的,不过是这一层皮。”

    手法完美,身上干净到可疑,可是他当时没有注意。

    墨玉淮又惊又怒,恐惧墨玉景风轻云淡的表情,愤怒他杀了自己的爱猫。

    他打了墨玉景,并且向父母告发,墨玉景却做出一副隐忍的模样。

    所有人都站在了墨玉景那边。

    “哥哥是好孩子,从来不碰你的猫,说不定是别人做的,你怎么可以嫁祸给哥哥。”

    墨玉淮大声辩驳,“我没有撒谎,就是他杀了我的猫!”可是没有一个人信他。

    “你又在找哥哥麻烦了……”

    墨玉淮不可置信的看着所有人都在指责自己,只有他看到墨玉景站在父母身后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这件事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更加冷漠,跟墨玉景住在一个屋子,他都梦到墨玉景会杀了他的画面,高一那年,他终于争取到自己一个人一间房的条件,不久之后墨家出事。

    ……

    当年要不是为了保护墨玉淮,墨玉景也许有办法逃离叶萧的魔掌,但他最后还是为了墨玉淮,做出一系列卑微之事。

    他当时没想过,最近一直在想他哥,连带着陈年旧事也想起来,发现了不对劲之处,他们当初感情那么淡泊,墨玉景会为了一个处处跟他作对讨人嫌的“弟弟”牺牲自己?

    想到少年荒唐无知,想到墨玉景后来为了他不惜低三下四,以身伺人,他心感愧疚,不愿意再想当年,也不愿意再用恶意猜测他哥的目的。

    但是现在他不可抑制的再次颤抖害怕。

    墨玉景很快发现墨玉淮在颤抖,他只是风轻云淡的继续道;“我给了你对叶萧没有的耐心和热情,纵容你,保护你……小淮,我是什么脾气你清楚,就算你是我弟弟,有着一样的血缘,可是不得我欢喜,你当年就是被叶萧当着我的面玩死,我都不会眨眼,更不会屈身于人。”他揉捏着墨玉淮的后颈,像是对情人那样温柔,“哥给你时间,但是哥只接受一个结果。”说完,转身离开。

    墨玉淮站在那里,神情茫然。

    他哥想要什么?

    第二天墨玉淮回来,发现叶萧也回来了。

    家里的佣人全都被赶走,从客厅到餐桌的距离丢了一地的衣服,鞋袜、饰品……

    墨玉景被压在餐桌上,他浑身赤裸,修长的脖颈上印着吸允出来的红痕,后颈残留着深刻的牙印。

    叶萧还在墨玉景身上抽插,桌面一片狼藉,花盆到了,盘子也落了一地,可见他们之前做的有多激烈。

    墨玉淮的视线落在墨玉景身上。

    那些痕迹,都是叶萧打在他身上的印记。

    平日里他哥身上的痕迹数不胜数,他有时候除了心疼就没有别的,但是今天突然觉得不舒服,很不舒服。

    墨玉景身上的痕迹太刺眼。

    “过来。”叶萧命令道。

    墨玉淮走上前,叶萧示意他脱衣服。

    墨玉淮早已经习以为常,就那样站在原地将自己全身脱光。

    “跟你哥一样坐在餐桌上来,把腿打开。”

    他刚坐上去把腿打开,叶萧就命令他自己摸,一边在他哥身体里抽插起来。

    他哥一手向后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一手勾着叶萧的脖颈,叶萧掐着他的腰胯一次次的撞击,肉穴那里已经布满白沫,在毛发之间清晰可见,“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墨玉景如玉的脸庞泛红,布满细汗,嫣红的唇微启,急促的喘息着,发出几声低吟,整个人性感又勾人。

    墨玉淮看着他们交媾的场景,下腹一阵火热,不用自己摸,花穴就吐出淫水来,溢在餐桌上。

    他有些窘迫的想这张桌子明天肯定会被换掉。

    他们两个人的视线不经意对上,墨玉景率先移开了视线,下一刻却皱了皱眉。

    墨玉淮立刻明白是叶萧把他弄疼了。

    他哥那么精致的公子哥儿,怎么可以弄疼他……

    叶萧见他一直盯着这边,一把捞过他亲吻,墨玉淮打开牙关由着叶萧在他口中纠缠在一起。

    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分开,叶萧低声问,“湿了吗?”

    墨玉淮点了点头,下一刻,叶萧肏干进他的肉穴。

    他看见他哥穴里的淫水和精液流在桌面上,那意味着叶萧今天已经发泄过一次。

    叶萧是真的不温柔 粗暴又蛮横。

    叶萧很快发泄出来,他眉目间充满了郁气和烦躁。

    他看着这两兄弟,神色淡漠。

    伺候了叶萧六年,两兄弟很清楚叶萧这是心里有事。但是他们没有资格过问,也不关心。

    他们两个穿好衣服后,身后的目光依然盯着他们,这下是不想问也得问了。

    墨玉景缓缓道,“四爷看着我们做什么,有话直说就是。”

    墨玉淮套上裤子默默听着。

    叶萧过了好一会才开口,“有人跟我要你们。”

    墨玉淮和墨玉景猛的抬头看他,墨玉淮有些慌乱,墨玉景还算冷静,“要谁?”

    叶萧冷漠道,“你们两个。”他脸色看起来也不太高兴,还是把话说全了,“是周家和谢家的人。”

    墨玉淮急得要开口,墨玉景拦住他,依然平静,不见慌乱,“那么,您的决定是要将我们送出去?”

    叶萧抽出烟点上,坐在他们面前,“不是送,是借,陪他们一晚,就得回到我身边。”

    墨玉淮脸色难看。

    墨玉景安抚的捏了捏他的掌心,笑着对叶萧开口,“叶先生,四爷,您一向最讨厌别人碰你的东西,你把我们给别人,等再回到你身边,不觉得膈应?”

    “怎么,你不会以为睡一觉,周家和谢家就能攀上了?”叶萧冷笑,“只要我不放手,你们两个死都是我的,只不过这一次的筹码,很高,让你们陪睡一晚,于我而言,是一笔划算的买卖。”资本逐益,他再舍不得,也确实为了利益,将自己的情人送出去。

    见他是真的打算把他们送出去做交换,墨玉景只好说,“一定要两个人吗?我们长得一样,我可以……”

    墨玉淮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四爷,我们陪了你六年,你就是不想要了,把我们丢出去就是,何必这样作践。”

    叶萧有些火大,“只是陪睡,不是送人!”

    墨玉景看了墨玉淮一眼,眸中充满了危险的警告意味,再面对叶萧时,又是一脸为难模样,“你看这样行吗,四爷到底是舍不得我们的,否则现在不会那么心烦意乱,他们既要人,我们又长得一样,论讨好人我比小淮要好很多,能不能只让我一个去呢?”

    “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墨玉淮炸了。

    叶萧吞云吐雾,“我疼了你们六年,真当我舍得?但他们指名道姓就要你们两个人……”让给别人他心有不甘,却又为利益动心。

    他看着眼前这双璧玉无暇,一想到被别人染指,他也并非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