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身子就跑的小美人鱼(孕囊口松了吗?精水都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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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鱼挺着雪白的肚皮昏睡时,殷歧渊在床边静坐了许久,起身又绕着海岸走了很远,才又回到渔屋里,回来时,他神色轻松,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开始收拾起满屋的狼藉来。 在屋子里收拾了一圈,殷歧渊回到床边,见小美人鱼睡得很香,手心却攥着紧紧的,他轻轻掰开来,里头竟是数颗小珍珠。男人轻笑一声,腕间的隐形仪器突然振动了下,他敛神按下接收键。 “老大”褚东小声兴奋道,“嘿你别说,我还真拿到人鱼的消息了。一周前有个地方权贵,莫名其妙就移居到K213小行星了,那地靠近我们大本营,我就让人注意了下,没想到那家伙偷偷囚了条人鱼。 他啧啧两声:“真变态啊,对着条鱼也能搞……要不我们来波黑吃黑?” “没有必要。”男人摸了下小人鱼的尾巴,淡淡道,“最近查得严,我们不缺这点货。” 褚东纳闷道:“老大你不是有精神暗伤吗,我们抢了再丢回给军方也行啊。” 他起身倒掉缸里浑浊的水,“这个另说,你先传一份人鱼的详细资料给我。” …… 小美人鱼一觉醒时来,觉得整条鱼都发干。 他喝掉了桌子上水壶里的水,还有点意犹未尽,连忙变出腿来,到水缸边想再取点水喝,却发现缸里头空空如也,师兄也不见了。原晚白有些郁闷地跑回床上,走动间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掉。 难道是精液掉出来了?他屈起双腿,小心翼翼地分开前穴,摸了一圈穴口也没碰到粘稠,又去抠后穴,也没摸到。 好奇怪……明明就有东西在流。原晚白苦恼地想。 为了验证,他下地快走了几圈,还意外地发现自己的腿一点都不酸,诶?看来自己体力很好嘛!小美人鱼乐滋滋地想,绕过床前的小桌子时,又感觉有东西在流,却没有流出来。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小腹都慌地颤缩了下,他一手抓着桌沿,一手再次伸向前穴,指尖滑过穴口,往里深入些许,果真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膜。 膜上似乎坠着什么,触感发沉,指尖收回时还沾上了一点腥白的浊液。 原晚白蜷起手心,脸色涨红:“系统……为什么里面……这怎么可能”他语无伦次地说着话,显然无法理解面前发生的一切。 他肚子里装满了男人的精液,变成人时却还是处子。 系统道:“哦!忘了说了,这个世界人鱼的人腿和鱼尾状态互不干扰,叠加宿主的双性身份后,好像发生了奇妙的反应呢~” 这么会这样啊………太奇怪了……有这样的人鱼吗…… 腹腔深处的液体还在不停往下掉,大半积在了处子膜上,小部分透过间隙淌出了穴口,顺着腿根一路往下流溢。原晚白生出几分羞恼来,想迅速变回尾巴,却发现变不回来了。 怎么回事……!!他慌乱地站起身,重力反倒加速了精水的流动,小美人鱼急得快哭了,系统道:“宿主体内缺水了,暂时没法变回鱼尾,补水就好了。” “可是这里没水了。”原晚白抹着眼睛,委屈地掉了两颗小珍珠。 “往外两百米就是海。”系统提示道,“附近也没有其他人。” 小美人鱼一听,也不顾自己没有衣服穿了,光着身子打开门,给自己打足了气,偷偷跑了出去。 殷歧渊打渔回来,在海面上就远远看到了一抹雪白。 怪事,这偏僻地居然有人,还是不穿衣服的原始人。男人诧异地挑了下眉,撇过头去。 他看着一旁的网兜里的鲜鱼,想着给小人鱼做顿好的,他这么娇气,又被自己弄狠了,现在肯定浑身发软,哼哼唧唧地躺在床上,等着自己回来吧。 想到这,殷歧渊笑了下,突然觉得不对,他抬头望去,见那个人正转身往回跑,动作有些慌张,迈步间曲线起伏,窄腰软臀,雪肤玉肌在灿艳夕照下,更显莹润有光。 原晚白一边跑,一边抱着浑圆的肚子:“呜系统你骗人,我这下死定了。” 系统无辜道:“嗨呀,我也不知道目标人物怎么就出现了,别慌嘛,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原晚白闻言噎了下,“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说话间脚一软,险些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一只手捞住了他,湿淋淋的海水腥气从背后裹挟上来,接着是不容抗拒的强硬力道,将两条细白的腿高高架起,别在了身体两侧。 原晚白连挣扎蹬腿都没法了,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提气缩着穴口,决定先发制人。 “我醒来时好渴,家里水缸没水,你也不在。” “我出来找水喝,连衣服都没得穿,肚子都跑痛了。” 殷歧渊捏他腿上的软肉:“真不是要逃跑?” “怎么会呢!我还要给你唱歌呢。” 小美人鱼可怜地转头看自己,唇瓣微微发白,眼角还带上了湿意。 殷歧渊又心软了,抱着他边走边道:“嗯,都是我的错,那怎么见了我就跑?” 原晚白咬唇扭回头,见又几缕浊液透过薄膜,从穴唇边沿溢出来,险些滴在了男人的脚背上,一时慌乱道:“因为你欺负人!” 男人蓦地笑了起来:“我可从没欺负过人。”他只欺负过鱼。 小美人鱼正想要反驳,却突然发现不对劲,面前不是那间破旧的小渔屋,而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近岸靠着小小的渔船,一旁熟悉的渔网还绞着数十条鱼。 殷歧渊把他放到渔船上,还没拿出一旁的水袋,就见小人鱼把两条细白的腿绞得紧紧的,几乎扭成了麻花状,一脸警惕地捂着肚子,“你不能乱来啊,我肚子还痛呢!” “肚子疼?”男人顿了下,取出水袋给他。 啊,原来只是给他拿水喝吗……原晚白微微放松下来,伸手去接水,下一秒被抱到了怀里,男人揉着他的小腹,眸色微深:“不会是胀得疼吧?” 他暗自猜想着,没准小人鱼肚子里头已经有了鱼卵,此时正混着自己的精水,锁在窄小柔嫩的孕囊里。一低头,却看见了船面上的几点浊白。 或许是浪打上来的白沫。殷歧渊抬脚,鞋尖碾了几下,粘稠的白精化开,湿软地覆在船面上。男人蓦地转过视线,看向了小美人鱼的肚子。 原晚白紧张地眨眨眼,下一秒就被扯开了两条腿。粉软的女唇合得紧紧的,像是柔嫩的花苞,隐匿在微垂的肉茎下,不肯轻易示人。底下却洇了几缕白精,粘腻地勾在股缝间,摇摇欲坠地晃颤着。 即使看过资料,心里揣测过这是条异乎寻常的人鱼,殷歧渊还是被眼前这一幕晃了眼,他喉头滚动了几下,胯下硬得发疼,说话时都带上了几分干涩:“怎么漏出来了。” 原晚白还在想着怎么解释,才不显得自己太过奇怪,男人却伸手捏开了两瓣穴唇,往里摸去,触到了那层薄膜。他立刻抿住唇,颤着眼睫看他,殷歧渊却神色平静,仿佛接受良好,指尖绕了圈带下几点浊白。 “都脏了。”男人轻声道。 “孕囊口松了吗?精水都掉出来了,再掉多点,膜都撑破了吧。” 师兄在说什么……!原晚白脸色绯红,要收起腿来,男人不仅制住了他的腿,还卡着那处穴眼,下流地揉弄了两下。他颤着身子往后缩,赤裸的臀尖抵上了一处滚烫。 师兄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原晚白突然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