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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两攻相争(被疯狂吃干抹净)

    算了,待会儿等双双发情,还是一样可以抱他。周斯年酸溜溜地站在不远处,在心里暗骂这该死的顾战鹰,不住自我安慰。

    时间逼近七点,尽管白双语哭得惨兮兮的,周斯年心里还是默默激动了起来,不住掐表看时间。

    “将军,我今天可以用抑制剂吗?”白双语情绪不高,勉强笑了笑。

    “当然,”顾战鹰抬起头,眼神温柔而包容,“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周斯年:“......”

    顾战鹰,去你丫的!!!

    他紧张地转头看向白双语,只见少年点了点头,很感激顾战鹰的体贴一般,带着眼泪笑了笑:“嗯,谢谢将军。”

    不要点头啊!这样会显得他很像个禽兽!

    周斯年的表情痛苦扭曲,失望透顶。

    “周教授,你去拿一下吧,我书房抽屉里有。”顾战鹰翻了下白双语的背包,发现里面不少东西丢失了,包括抑制剂也不知所踪,便开口发话。

    周斯年没好气地冷笑一声:“呵呵,将军自己拿的为好,我怎么能乱碰将军的东西呢?”

    顾战鹰听出他话里的敌意,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终究顾忌到白双语还在他怀里,只得亲自起身。

    周斯年动作那叫一个快,立刻取代了他的位置,将白双语搂在怀里,一推眼镜,抬起头时的表情里有三分得意,七分满足。

    顾战鹰:“......”还能再幼稚一点吗?

    他摇了摇头,出门取抑制剂。

    就在他出门没一会儿,白双语便感到花穴发软,非常湿润,两腿战战打抖,不由得推拒周斯年的怀抱。

    “斯年......”alpha的气息如此诱人,白双语喉咙一阵干渴,连忙往后躲了躲,“我好像发情了。”

    然而alpha却好像没骨头一样,顺着白双语退开的路线凑了上去,直将他压倒在床上。

    少年吃惊地睁大了眼,一双浅色的眼瞳倒映着灯光,无辜又纯真。

    周斯年心动不已,双肘撑在他脑袋两边,轻轻捋着他的头发,微笑一声:“好不容易回来,不想我吗?”

    白双语脑袋里一枚警铃迅速拉响——送命题!

    他眼睛眨巴眨巴:“想......”

    “我也想双双了,”周斯年微凉的手指撩拨他的耳朵,轻轻哈了口气,“双双摸摸我好吗?”

    白双语的手被牵着,碰到了一个坚硬发热的东西,他脸红了,结结巴巴地说:“可、可是......他们受伤了,我还要去看他们。”

    周斯年鼻腔里发出一声低笑,手已经钻进卫衣里,顺着脊背的曲线一路下滑。

    “只是一点轻伤,还不至于专门为他们默哀,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周斯年勾了勾唇,“我一定在他们的墓碑前干你,嫉妒死他们。”

    “周斯年!”白双语面红耳赤,气得直瞪他,“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太过分了!”

    “开个玩笑......”周斯年遗憾地叹了口气,手指捻住少年娇嫩的乳尖揉捏,“那只好算了。”

    白双语正在发情,乳头又被他们开发过好几次,敏感度今非昔比,一撩拨便反射性地收紧了小腹,花穴翕张着,淫水缓慢地湿润了内裤。

    “别摸......”白双语难耐地呻吟,困惑极了,“你不是说算了吗?”

    周斯年手指停了,撑在白双语上方看着他,长长地睫毛颤了颤,缓缓下垂,随即收回了手。他的动作很慢,好像很受伤。

    白双语愣愣地撑起半个身子:“斯年.....”

    “抱歉,我只是想亲近你一下.....下次不会了。”他低着头,双眸被金丝眼镜掩住,看不清神色。

    白双语顿时无比内疚。他怎么能只想着自己,却不顾忌其他人的需求呢?他一下子失踪,他们肯定也压抑了很久......

    周斯年已经翻身坐到床边,弯腰穿鞋,后背突然被少年柔软的身躯抱住。他没有回头,嘴角轻轻地翘了翘,语气却是平静中略带些许寂寞。

    “双双,你这是做什么?”

    白双语脸颊蹭了蹭他的脖子,皮肤滚烫:“你想要的话......”

    少年并不明显的双乳贴着他,随着呼吸不断挤压着后背,说话时声音又乖又软,像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正邀请大灰狼去他家做客,丝毫不知危险早已降临。

    任何一个alpha都无法拒绝omega这样的姿态,周斯年喉结快速滚动几下,转过身时却极为克制,把白双语按回床上。

    白双语当即就懵了,一头问号。衣服就要脱了,他在干嘛?

    “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满足双双,我的欲望无关紧要。”周斯年的眼神专注而深情,深绿色衬衫的扣子开了几颗,露出锁骨和脖颈,说不出的性感。

    白双语心跳漏了一拍,小穴绞紧了,呼吸凌乱,止不住地渴望他,却眼睁睁地周斯年就要起身离开,当真一副“为了双双而忍耐”的绅士模样,心里急坏了,忙道:“是我,是我想要!”

    周斯年微微眯眼,眸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嘴上却不情不愿:“双双,不必迁就我。”

    白双语早被他撩拨得血流加快,信息素更加凶猛地充盈身躯,花穴微微抽搐,无比渴望被填满......都到了这个地步,周斯年居然不肯碰他了?

    他不住发出轻哼,难耐地绞着双腿,简直欲哭无泪。

    眼看周斯年真的要起身,白双语连忙搂住他的脖子,痴痴地讨好着他:“不是的......哈啊.....我真的想要你,斯年,斯年.......哈啊......斯年老公,你真的好性感......想吃你的大鸡巴......”

    从未想过会从白双语口中听到这么直白的赞美,周斯年呆住,片刻后整张脸染上红晕,不自然地避开眼神,感到胯下肉棒硬得发疼。

    “可以给我吗?”小白兔毫无疑心,傻乎乎地将自己送到大灰狼口中。

    周斯年呼吸急促,重重咬住少年柔软的嘴唇,舌头粗暴地顶开齿列,纠缠仍在发懵的软舌,既灵活又急切地吸吮着他。

    白双语不住地颤抖,心口悸动,抓紧了他的衣襟,感觉自己好像一块正在融化的巧克力,正在不断地被舔食,却又心甘情愿地,与食客融为一体。

    片刻后松开嘴唇,周斯年喘息着,轻笑:“帮我把眼镜摘下来。”

    白双语照做了,然而因为手指不住颤抖,他试了好几次才成功取下。

    没有眼镜的掩护,周斯年原本温文尔雅的五官瞬间变得攻击性十足,目光流转间充满了alpha的侵略性,令人直想跪下来叫他老公。

    白双语夹紧了双腿......他融化得更厉害了。

    周斯年微笑着,轻柔地分开他的双腿,握着涨大的阴茎缓缓地推入湿润的花穴,少年下身肌肉本能地绷紧了,周斯年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放松一点。

    白双语涨红了脸,周斯年进入得太过缓慢,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被一点一点填满的,甚至周斯年肉棒的形状、阴茎上狰狞的血管......感官被无限放大的瞬间,居然比狂干猛操更色情。

    “哈啊,哈啊......”白双语眼神迷离,不断地吞咽着口水,两个人的身体彻底融为一体时,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顾战鹰拿着抑制剂回来,看见床上的两人:“......”

    周斯年扭头看见他,挑衅般骤然加快了速度,白双语猝不及防,害怕被甩下去一般抱紧了他的肩膀:“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老公......啊啊啊!”

    “顾将军拿回来抑制剂了呢,”周斯年伸出舌头,重重地舔了一下少年的耳朵,闷声一笑,“双双用不着我了吧。”

    白双语正被干得爽利,哪里还能停下,一听这话,顿时害怕得哭了起来,不住摇头:“要你,要你呜呜呜......”

    顾战鹰舌头顶了顶口腔内壁,将抑制剂往桌上一丢,单手扯开领结,随即解开衣袖的扣子,坐到床上:“让个位置。”

    “将军......”白双语这时候才看见他,被快感充斥的脑子里涌入一丝羞耻心,又很快被强烈的愉悦感占据,放声浪叫:“啊!老公好深......大肉棒好厉害.....啊!啊啊啊啊!”

    眼看白双语舒服得快要高潮,周斯年才猛地停住了动作,一把将他抱起,让少年双腿分开,坐在自己阴茎上。

    “唔......”过于深入的动作令白双语难耐地皱起眉,随即上下乱晃着腰肢,想让他再操操自己的骚点,“老公,快一点呜呜呜......不要停啊......”

    周斯年挑了挑眉,看向顾战鹰:“请吧,顾将军。”

    一天之内,顾战鹰已经被无数次挑衅,怒极反笑,拿过床头的润滑剂,一指头便捅入了少年的后穴。那动作没有任何预警,白双语顿时难受地蹙起眉,脑子里却强烈地渴望着即将到来的高潮,不住挺动腰杆,居然理都不理后面的人。

    刚才周斯年偏偏将白双语干到不断渴求的地步才让顾战鹰过来,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顾战鹰眯了眯眼,杀气四溢,周斯年却歪着脑袋,坏笑着挑眉。

    “顾将军,还不快点?没看见双双都等不及了吗?”

    顾战鹰草草扩张几下,阴茎便长驱直入,白双语顿时绷紧了身躯,难受地皱起眉:“太深了......轻一点将军......”

    “乖。”

    顾战鹰扶着少年的脸颊跟他接吻,熟练地挑逗着起少年的情欲,胯下先是缓缓地抽干几下,直到少年的痛呼变得甜腻起来,方才大开大合地猛干,将白双语不断操向周斯年的肉棒,不住流泪呜咽。

    隔着一层肉膜,周斯年的阴茎也被顶到了,不禁抽了口气,啧了一声:“顾将军可真够饥渴的,忍了多久啊。”

    “衣冠......”顾战鹰抬起腰,抽出肉棒,又狠狠操进去,“禽兽!”

    周斯年嗤笑,肉棒不轻不重地扫过骚点,白双语浑身酥麻震颤,揪着他的衣服哼哼直叫,只想让他操得更深。

    “是什么重要吗?双双可是爱惨我了呢。”

    顾战鹰森然一笑,略带薄茧的指腹在白双语身上滑动,带着些许危险的意味压低了嗓音:“双双喜欢我的肉棒吗?嗯?操得舒服吗?”

    “舒、舒服......”白双语不由得扭头,去吻他的嘴角,难受地蹙眉,“老公用力一点......啊啊啊!啊!骚穴好痒......”

    “真乖,乖孩子就有大鸡巴吃。”顾战鹰边操边吻他,眼睛却稍稍抬起,看向了周斯年。

    这下轮到周斯年不高兴了,他找准角度,用力操进子宫口,只听得少年一声哭喊,胡乱地摇头:“不要,不要干子宫.......呜呜呜太深了......啊啊!啊!”

    “谁操得更舒服,嗯?”周斯年一边顶得他狂叫不已,一边恶狠狠地问,“不准说都舒服!”

    白双语已然被操到理智全无,哪里还分得出神去分辨,哽咽着摇头:“我不知道,呜呜呜......啊啊!不要进去了......呜啊啊......子宫被干穿了......”

    他本能地回过头,呜呜咽咽向顾战鹰求助,然而后者却早已被挑起了胜负欲,毫不留情地干着他的G点和生殖腔:“说啊,到底谁操你更舒服?”

    Alpha的目光在空中相触,顿时激起四溅的火花,谁都不服输。

    只要其中一个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道,另一个立马要超过他,你来我往地攀比个不停。这可哭了夹在中间的白双语,根本承受不住这么深入有力的肏干,哭得很惨,感觉自己好像真的会被操死在两根大鸡巴上面一样。

    “啊、啊.......啊啊啊——”

    少年浑身乱颤,两个骚穴喷出淫荡的汁液,哭喊着潮吹。

    然而不等他平复下来,周斯年和顾战鹰便默契地交换了位置,继续他们尚未分出胜负的比拼。

    白双语不住哭着求饶,却又在一次次抽干中到达高潮。

    这个夜晚似乎格外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