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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1】不是非他不可,只是刚好是他(sp,玉势)

    时间线:程决15岁,程书谨18岁

    ——

    程决本以为在临省的这六年足以让他忘了那个奴隶。他有了志趣相投的朋友,有了全校第一的成绩,还有一如既往对他宠溺的家人。

    他的课余多了许多功课,每次回家都是匆匆待上几天,又赶回临省去参加各种补习班。

    然而,重新踏上都城的土地,最先浮现在脑海里的画面还是程书谨——最后见面的那次,他被程书谨托着攀上那座高墙,看到的海似乎比其他地方的都要蓝。阳光洒在海面上,闪烁的亮光刺得有些眼睛发疼,眼泪随着海风滚滚落下。

    当时他许了好像喊了什么,但那句话被风吹散,已经回想不起了。

    今天是他哥程灏的十八岁生日,也是他正式收程书谨为奴的日子。程决以前可以仗着自己年纪小不懂事为所欲为,但以后还是离那个奴隶远点吧...

    刚好前两天发售了款真人RPG游戏,或许可以问问林石要不要一起组队,顺便抚慰对方那颗倍受打击的小心脏。

    程决胡思乱想着,竟然在楼梯口遇见了程颢。他有些惊讶,“哥,你还不走吗?”

    程灏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比程决高了一个头,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他:“还不急。阿遂刚回家,哥哥送你个礼物”

    程决眨眨眼:“什么?”

    程灏从楼梯上走下来,揉了揉他的脑袋:“跟我走就知道了。”

    *

    程决跟着程颢一路上了浮岛。

    六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尽管两人真正相处的时间也不算多,可似乎每寸土地上都有他们共同经历过的回忆——那边有他们戏过水的湖泊,这边是开了漫野的狗尾巴草。

    对程决而言,程书谨不是非他不可,只是刚好是他。但既然抓住了,就再也不想放开。

    程决一人闷闷地走到一间院子里坐下,不明白他哥要他过来是什么意思。

    直到半小时后——全身发软的程书谨几乎是被两个奴隶架进来的。他一被松开就整个人瘫倒在地上,用沙哑到近乎破碎的声音开口:“见过主人。”

    *

    一周后,程决还是会突然莫名地弯起嘴角傻笑,就像拥有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宝贝,却不愿和旁人分享,只能自己悄悄地乐一乐。

    或许是他哥嫌弃的目光过于不加以掩饰。等程决觉得自己已经能控制住过于激动的心情和面部表情时,他才再次前往浮岛,去看他心心念念的大宝贝。

    但他的宝贝并没有被别人好好珍惜,甚至还倍受摧残。

    程决的名下原本记着十个奴隶,加上程书谨就是十一个。此时他们中的七个在外边围了个圈,三个在内边屈膝跪着,而最里面则有人赤裸着上身在受鞭刑。

    看清那人的脸时,程决立时觉得气血上涌,一把推开了门:“你们在做什么?!”

    看见来人,其余站着的奴隶也都慌忙跪下了。手里还拿着鞭子的刑官手下一抖,落地往下移了三分,一道红痕从腰侧隐匿到裤子下。

    程书谨身子颤了颤,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是原本就垂着的头更低了三分。

    程决眯起眼睛,夺过那柄鞭子就挥在了刑官的那双手上。

    “呃...”手背上立时现出一道红痕。俗话说十指连心,毫不留力鞭打在指节上的疼痛的确让心脏猛得一抽。那名刑官忍不住发出声痛呼又生生咽了回去。

    程决把那条鞭子在手上缠了个结,语气不善地问:“他怎么了?”

    刑官吞了下口水,战战道:“陈书谨和其他三位同学有结党营私的嫌疑,奴按令前来规诫他们。”

    此话不假。在浮岛上,惩罚是要鞭鞭见血的,此时程书谨的后背只浮着三道肿痕,起的是警戒的作用。”

    “他们做什么了?”

    见程决的语气有些好转,那名教师也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陈同学因为是后转来的,很多功课跟不上其他人。这几位同学就在熄灯后把自己的课堂笔记借给他,还用器具帮助他练习...”

    “练习?!”

    听见程决骤然拔高地语调,还没放松多久的教师又浑身紧绷,欲哭无泪地说道:“就...就是口交、压腿之类的...”

    程决深吸口气,“定下的数目是多少?”

    “五...五十...”

    “其他人呢?”

    “三十...”

    程决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闷着股气,坠坠地发泄不出来。他走上前解开程书谨手腕上的束具,因为触手一片冰凉,又给他穿好上衣,才皱着眉道:“我带来的人,我自己罚。还有你们三个,一起跟着。”

    程决走到旁边的一间房间坐下,跟在后面的四人已经规规矩矩地跪成了一排。

    他伸了伸手,发现够不到程书谨的脸,只能跳下椅子单膝蹲他身前,用食指挑起眼前人的下巴,“...我有没有说过,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

    少年明显长大成熟的一张脸映入眼中,程书谨几乎瞬间就红了眼眶。在毫无喘息的训练中,六年似乎只是弹指一瞬间。没有比这更直接的证据能让程书谨看清——他和眼前的人错过了六年。

    “说过的...主人...”

    奴隶的声音明显带着哽咽。程决皱起了眉,却以为他是害怕即将到来的惩罚,没有放在心上,“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来找我?”

    ...无言的沉默。

    程决也知道,对于程书谨而言,本来“乖巧听话”的弟弟突然成了高高在上的主人不是那么好接受的事。他不再纠结于此,只是把那话再说了一遍:“听好了,以后有想说的,觉得为难的,都可以来找我,电话号码在你的桌子上。”

    体贴过后,程决重新坐回椅子上,沉声道:“既然如此,就按你们老师说的罚。裤子都脱了。”

    几人听见程决的前半句话已经准备脱下上衣了,而听到后半句时全都愣成了雕像,僵硬着不知如何是好。

    只是服从的命令已经被牢牢刻进脑子里的。没一会就有第一人率先拉下了裤子,其他人也紧随其后。

    四条纯白的宽松裤子堆积在膝盖处,露出八条不同色泽、粗细的光裸大腿。

    程决走到教室的另一侧,用腿踢过来四张刑凳,冷冷道:“过来这边,趴下。”

    把四人的衣服都撩至腰上,程决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有最开始的抗拒。

    每人的臀缝间都夹着根碧绿的玉势,只露出短短的一小截。

    程决走到程书谨身后,试探着将那根玉势往外拉。两瓣臀肉在感受到他的动作时就紧张地缩成一团,然后又被主人强行放松下来,等待接下来的玩弄或者惩处。

    程决被这种隐秘的小动作讨好到了。他动作温柔地将玉势全部拉出体外,才发觉竟有十几厘米长。失去玉势的穴口一时也合不回去,能看见里面鲜红的内壁。程决心下一动,手指不自觉地伸入肉穴之中,感受里面的温度。

    他圆润的指甲在内壁上剐蹭,有粘腻的水顺着这个动作流下,娇嫩的穴肉更是控制不住地收缩,妄图赶走为所欲为的侵入者。

    感受到程决的手指越插越深,程书谨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泄出声呻吟,哀求道:“主人...别碰了...别在这...”

    程决转过身发现其他三人虽然都目视下方,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但耳根却都红得彻底,想来对这事也不陌生。

    想到这,程决有些气闷。他把那块玉势又塞了回去,在穴里浅浅地抽插着,问道:“你们平时也有这种课吗?”

    程书谨忍着后穴的不适,回答道:“奴目前只学了口交和舒展动作,但老师说以后会有关于...后穴的调教课。”

    程决深吸口气,“你的课表我会重新安排,这种不三不四的课不用学。以后主人亲自教你。”

    *

    程决以前一直以为惩罚的方式只有鞭子一种。直到后来认识林石,才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林石是个极度喜欢惹事的人,平时大错没有,小错一堆,经常惹得他那个艺术家母亲大动雷霆,追着他祭出家法。

    某次程决去林石家做客,就见男生被他妈按在腿上,硬胶拖鞋绞着劲往他屁股上抽。

    程决幼小的心灵因此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但也由此得知屁股肉是人身上最为厚实的地方,不容易打坏。

    本来还对此半信半疑的程决第二天看到已经又能活蹦乱跳的林石后不得不信以为真。

    *

    这里自然不可能有硬胶拖鞋这种东西,程决在盒子里找了半天,找出个纯黑的牛皮戒具。那块戒具大约半指厚,四指宽,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他走到程听松身后,试探般地抽出一下。

    蜜色的肌肤被巨大的力道打扁,重新鼓起后带上了一道嫣红的鞭痕。

    不同于尖锐的鞭子,痛感是成片袭来的,仿若整片臀肉都被放在火舌上炙烤,无一处幸免。程听松深吸口气,才缓缓报了个“一”。

    似乎是被初始的巨响震撼到了,程决后面几下落的力道轻了许多。

    可不像可以承受十几鞭的背部,两只手就能包圆的臀肉只挨了三下,新增的鞭痕就复过上一道,带来不止两倍的痛楚。

    程听松抓紧了身下的栏杆,微眯着眼不让汗水流进眼里。他几乎一声不吭,只如同机器般木讷地记着数:“二十九...三十...”

    最后一记落下,在已经肿起两指高的臀肉上几乎如阵微风吹过,温柔地结束了这场责罚。

    程听松还保持着这般姿势,感受身后愈演愈烈的灼烧感。这时,他后腰上的衣服被放了下来,遮挡住红肿的痕迹。‘

    程决想起从林石那得到的经验,建议了一句:“觉得痛就揉揉,等罚完了我一起上药。”

    微凉的掌心触碰到臀肉时被烫得弹开半步,复又追赶上去握住。均匀肿起的臀肉在手指的按压下竟生出种隐秘的快感,恰到好处的疼痛让下身悄悄立了起来。

    *

    又解决完另两个人后,程决终于走到程书谨身后。

    或许是等的时间太久,程书谨笔直抵着地板的腿有些发抖,撅在空中的臀肉也一片冰凉。

    程决摸着那明显低于手心温度的肌肤,看那两团肉在自己指缝间变换出各种形状,在前面三人处未体会到的快意在心中升起。他收起自己的小心思,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等太久了...书谨的屁股都凉了,要主人先给你打热吗?”

    程书谨本来就因为这样塌腰耸臀的姿势而羞耻万分,听了这话更是连脖子都红了彻底,却还只能回道:“劳烦主人辛苦。”

    程决对此很是满意。他回想起叶菲曾经的姿势,坐到椅子上,让程书谨平趴在自己腿上,然后——

    清脆的一道声响后,程书谨的右臀上清晰地浮现上一道五指痕。

    知晓自己的力道并没有很重,程决不禁失笑,“书谨的皮肤还真敏感。”

    身后不轻不重地挨了二十下巴掌,程书谨已是忍得冷汗直流,身后本是白玉般的两块肉遍布红痕。

    程决感受着已经热烫的温度,说道:“刚才打了二十,也算那五十里。再罚三十就行。”

    虽然心有偏爱,可程决也没想太过徇私。和之前三人一样的力道落在程书谨已经肿起的臀肉上,带出一道凄厉的惊叫。

    那尾音悬在将破未破的边缘,突兀地终止后带来一连串呛咳。

    程决赶紧蹲下为程书谨拍打后背,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没...没事...”程书谨的眼眶里都咳出了泪花,还是强扯出一抹笑,“主人继续罚吧...”

    “五...六...十七...呃啊——”

    或许是忍到了极限,在第十八鞭落下后,程书谨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后双膝跪地。他一只手虚掩着身后,似乎想触摸,却又在忌惮着什么。全凭憋着一股气挨到现在,当那股气散去后所有的防线全面坍塌,只觉再多一下就受不了了。

    他身后的伤其实不算十分严重,只红得厉害,不比程听思都泛了青紫。

    但程决还是不忍心再逼他了。跪着的人红着双眼看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哆嗦害怕,似乎是觉得自己应该继续受罚,但趋利避害的身体本能让他想要继续贪图一会延缓。

    看着这样极易激发出保护欲以及施虐欲的程书谨,程决不禁在想,以前这人在刑堂的时候也是这么勾人的吗?

    往事不可追,能把握的只有未来。

    他重新把程书谨拉回腿上,钳住对方想要反抗的双手,拍灰似的给他补了余下的数目。

    明明受了大恩惠的人却丝毫没体会到主人的良苦用心,反而挣扎得厉害,两条腿晃悠了两下就被牢牢禁锢住。只能无助地哭叫啜泣。

    好容易落下最后一记,程决揉了揉自己也有些红了的手心,感慨道:“书谨可真不禁打。”

    程书谨已经平静下来,吸了吸鼻子想反驳从前刑堂里的罚他也都忍下来了,可刚才的表现过于差劲,只能认了这句评价。

    他其实不算娇气的人,但所有的情绪在看见程决的那一刻就濒临失控的边缘。无数的悲戚堆在心底,只能借着这个由头来哭一场,也好过夜深人静哭给那月亮和星星听。

    那边程决还在自顾自地说着:“以后我和你们老师说说,能免的都免了,不能的也轻轻打。可别到时候对着别人也这样撒泼耍赖。”

    *

    他先给程书谨上了药,才回去照料另外三个无辜受刑的奴隶。

    最早挨完的程听松已经觉不出什么痛了。主人微凉的一双手沾着更加清凉的药膏涂抹在臀上,从未感受过的关怀与温暖将他包裹住。

    程听松受罚的时候一脸平静,此刻眼眶却有些湿润。

    他知道主人心有偏爱,甚至说是独宠,但一颗心还是免不了为此刻的温情沦陷。

    *

    解决完所有人后,程决才说出他叫人出来的真正目的:“往后在浮岛的日子还有三年。这三年里我不可能一直看着书谨,拜托你们多帮我照料他。只要做到这点,以后跟在我身后的就会是你们的名字。”

    在场的另外三人都没想到,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让他们提前三年就被三少爷收入麾下。

    而外面的七人更是一辈子也不会知道,他们的人生在这一刻就已经被判了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