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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尝试调查反被摁臀奸穴,腿交强操灌满鬼精射尿

    送走东西之后,池屿就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得想办法进入庙堂。

    为了可以顺利在村庄里活动,池屿使用了「假冒」,而所伪装的身份,自然是村民。他在路上走的时候,哪些村民就真的把他当做了他们中的一员,甚至还同他打招呼。

    ——池屿。

    他们这么喊他。

    看起来系统给予的能力至少还是靠谱的,池屿走在路上,靠着【玫瑰】的技能被动,顺利的找到了堂庙。这一路上,越是往村子中心走,池屿就越是觉得有些不安。但一旦他屏气凝神,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他感到不安的时候,又什么也发现不了。

    周围的建筑安静的耸立着,青苔与杂草交错,它们都是由再简单不过的土墙毛坯建成,墙壁上黄土剥落的地方,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垒砌的石块。

    均是四四方方的石头,池屿看到的时候下意识的联想到了农村常见的坟头。

    那些坟墓,也是这样,用四四方方的石头砌好的……也是这样,在石头外层盖上泥土,生长出杂草来……

    一般情况下,人很难下意识的产生这种联想,但是这里面太安静了,池屿甚至开始觉得产生了幻听,好像有什么在絮絮地说话,避开他的视线,躲藏着,在他目力不能及的视野盲区,满怀恶意的看着他。

    那些视线如芒在背。

    池屿猛地一回头,背后空空如也,来时的路也丝毫没有变化,只是这一瞬间,他心中忽然一惊,回头的这一侧一股冷气骤然压过来,阴恻恻的,仿佛一只厉鬼压在了他的右肩肩头。

    【san值: 65/70】

    乡间老人口中流传的那些鬼神传说里,有一种说法是走夜路的时候,如果听见有人叫你,不要回头。因为人的两肩共有两盏灯,一旦回头,肩上的灯就会被吹灭,,于是鬼就可以靠近你的那一侧了,等到两盏灯都熄灭,鬼怪就可以侵袭你的身体。

    池屿已经有些不清楚这种说法是什么时候听到的了,他记得他明明从小就在城市里的孤儿院长大,之后也未曾离开过这里,但是他的脑海中,偏偏就能浮现出鲜活的画面。

    荒草丛生的坟茔,人们在谈论说这座坟砌的不好,石头不够平整,怪不得会子孙断绝,又说这上面青苔太厚,杂草丛生,因此子孙久病……接着,便又是老人给小孩讲那些民间传说……讲人肩头的两盏灯,讲扎好的纸人变作了活人……

    池屿一步不停地往前走,他感觉到自己的san值越掉越多,但是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再退回去,先不说能不能好好走回去,水村里总归也只有他一个人,无论如何,只有他才能进来调查,这一趟,怎么也都是要走的。

    但是脑海中的幻觉越来越多,池屿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这里的场景,把他代入了过去?可是,他脑子里的画面,已经跳跃到了欧洲,密林、水池、赤白的足踩在水池边沿——那是谁?

    池屿晃了晃头,他开始觉得视线模糊了,过多的汗水从他的眼睑上滑过,眼前一片昏黄,提醒他夜晚即将来临。

    池屿的脑子都要炸开了,他觉得大脑的细胞们空前的活跃起来——一个谣言认为,人类的大脑只开发了百分之10或者说百分之2,这种假想提出,更多的开发大脑,可以让人类拥有更多的技能,比如说更出色的记忆能力或者特异功能——虽然这是假的,人类的大脑并不存在没有被激活的区域,但是有一点是真的。

    人类的许多记忆,并非被遗忘,只是没有被激活罢了。

    池屿的记忆又被激活了新的内容。

    似乎从遇见顾闻桥之后,他的脑子里就开始出现一些新的东西了。

    池屿终于“得偿所愿”,看见了那赤白的足的主人——那是他自己,他注视着水中自己的倒影。

    还来不及去“看到”更多,忽然,池屿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下意识的伸手撑住了什么稳住身形。

    他好像走了很久很久,而现在,他终于到堂庙了。

    曾经大红的门槛已经褪色不少,出乎他意料的是,这门竟然可以推动,池屿推开一道门缝,看见里面静的可怕,空空荡荡的殿堂,一时之间有些不敢进去。

    他的体力只剩下一半了,这不应该,水村再大,也只是个村子,为什么走了这么久?

    但天已经完全黑了,池屿不敢回头,身前的堂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大红色的灯笼好歹提供了些许光源。

    池屿试探着走了进去,堂庙里的殿堂台基看起来已经很有些年头了,上面竟然还有一些暗色污渍,木柱上还有一些划痕,虽然盖了红漆压住,但是仔细观察还是可以看出来,那是利器留下的。

    这一切都不太对劲,但是更不对劲的是,为什么这里面没有人?

    不是说堂庙里的是被选出来嫁给鬼神的少女吗?为什么却一个人也没有?

    池屿狐疑地在房间里转了一个圈,除了安静的佛像和牌位,别的也就什么都没有了……当然,如果说神龛下,被绸布盖着的桌子下面会有人的话,那就真的是……

    但是这里面实在不应该没有人的,明明前几天还因为“偷偷进了堂庙玷污鬼神新娘”的罪名而被浸猪笼,现在却又告诉他,其实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人,那这罪名来的真是莫名其妙!

    池屿干脆跪趴在地上,取了一盏蜡烛,撩起桌布,钻了进去。

    这桌子很长,很宽,,池屿渐渐爬了进去,只剩脚踝露在外面,这一处的肌肤被微微晃动的绸布骚刮着,有些发凉的痒感,池屿觉得有些不适,于是想往里收一下。

    ——但他没有挣动。

    空空如也的桌底下,池屿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他天生长着一副叫人心生好感的脸蛋,但此刻,那本来柔软润泽的唇也紧紧抿住,由淡色的粉变成大理石般的白。

    什么、什么东西……

    那东西手上用力,似乎是觉得这脚踝缩入桌布下就摸不着了,竟然捏着池屿的脚腕,硬生生往外拽了一截。

    池屿这下更是吓的魂不附体,眼角立刻冒出泪光,手里的烛台跌倒在地也不管了,手撑着地板就要往里钻,他只觉得脚腕被冰凉的手指捏住,对方态度强硬,要把他拖出去吃掉。

    一定是因为……一定是因为走路的时候回头了……被鬼,被鬼缠上了!

    而滚落的烛火眼见着也要熄灭,要叫桌布下再无一丝光,池屿手抖着扶正它,这么一分力,立刻被拽出一截,连小腿肚也露了出去,叫人猥亵般捏着脚腕,一路摸到了小腿肚。

    池屿瑟瑟发抖,用手撑地,努力往桌子下躲,掌心已经磨的发红,膝盖自然也红了一片,他简直要崩溃了,却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从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慌乱喘息,终于小小声的求饶,“不要、不要吃我……”

    这句话一说出口,池屿的眼泪立刻被吓的不要钱一样地往下掉,“我没洗澡……不要吃我……很脏的,你……你吃别人好不好……”

    可是下一秒,冰凉的舌头一样的东西舔上裸露的脚腕,在那鼓起的脚踝上充满欲望地舔了一下,然后开始往上,顺着小腿肚舔过去。池屿甚至感受到对方的烦躁——觉得他的裤子太碍事了,挡住了肉。

    ——完了,根本、根本没有办法交流……

    对方摆明了要吃了他!

    那一头的家伙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用舌头艰难的舔着布料下的肌肤,池屿感觉到对方松手了,但是下一秒,一双手扯住了他的裤子。

    等等!

    意识到似乎裤子成为了最后一道防线的池屿努力用手抓住腰带,想要和对方对抗,这似乎起了效果,对方竟然不再强里,而是用手钻入裤子里,将它挽起,然后贴着布料摸到了池屿的大腿。

    这鬼……这鬼一定饿了很久了……

    被牙齿轻轻咬住腿肉的感觉叫池屿害怕的发抖,对方像是好不容易见到了肥肉的饿死鬼一样,对大腿肉又含又舔,还用力的吮吸,池屿很明显的感觉到那个地方一定被吸的发红发紫了。

    他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被一个饿死鬼抓住!

    池屿简直欲哭无泪,这也太倒霉了,怎么死都好,难道还要被对方一点一点吃掉吗?活生生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啃干净?

    在池屿的脑海中,青面獠牙,皮肤漆黑,满口鲜血的饿鬼,一定正握着自己的大腿,打算好好品尝了。

    但是实际上并非如此。

    从那“饿死鬼”的角度,那修长笔直,手感柔软滑腻的腿肉,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诱人,幽幽烛火之下,这身皮肉更显润泽可爱。

    只是这一点……实在不够……

    于是这鬼低头,一下摁住池屿两条长腿,手上一个用力,池屿的裤子一下崩开,变成了开裆裤,甚至因为臀肉圆滚,竟然像是饱满的桃粉雪球一般,把裤子更加撑开,臀肉相挤的阴影,覆盖在隐秘的入口之上。

    而垂软的阴茎和囊袋骤然受凉,竟然抖了抖。

    ——是池屿不禁哆嗦了一下了。

    池屿无意识的哆嗦,叫那雪臀颤抖,竟然更显欲迎还拒,于是果然被什么东西顶开,想来是对方挺直的鼻梁,接着,又是有力的舌头在臀缝中舔舐,这一下把池屿惊的一下咬了舌头,穴口也害怕的缩了一下,好死不死地竟然夹了一下对方的舌头。

    ——等等,等等!现在的鬼都这么,这么……吃人是从这个地方开始吃……呜!

    温热的舌头一朝被夹,不过微微停顿,立刻就干了进去,将那一口肉穴顶开,柔韧的穴口夹着舌头,叫池屿根本无法忽略其存在。

    一种在惊悚氛围中不合时宜地出现的快感,让池屿刚刚开口,就不得不吐出呻吟,穴里的舌头钻顶搅动,舌尖旋转,竟然连淫液也尽数舔走,舔的池屿臀尖通红,忍不住撑着地板,脑袋晕沉沉地喘气。

    不行……不可以……呃呃……技能、对,还有技能……

    只要、只要发动技能的话,应该,应该就不会被吃了……

    然而事与愿违,技能明明已经发动,但是对方却根本不停,甚至舌头又往里顶入,舌尖竟然可以偶尔顶刮到前列腺,把池屿弄的腰身发抖,撑着地板的时候脸上丢人的掉眼泪,又是害怕,又是舒服,神经紧绷,丢人的喘息却压不住地从鼻腔中哼出来,有点软绵绵的,又因为发着抖,叫人一时之间说不上是怜爱,还是更觉兴奋。

    怎么要从这里开始吃的!

    “这里……不许……”池屿昏昏沉沉地说了一半,又觉得对方肯定不停他的命令,于是立刻垂头丧气,声音里难掩委屈和难过,“不要从这里开始吃……好不好……”

    那顶的他肠肉瓮动,隔靴搔痒般舔弄他前列腺的舌头竟然停了下来,只是偶尔,忍不住了,馋嘴般的舔一下。

    似乎,似乎交流是有效果的。

    池屿抬手抹了一下眼角,心想终于避免了先被吃的肠穿肚烂的结局,“你可以……可以……”

    池屿咬着下唇,艰难地跟鬼商量,“你可以少吃一点吗……”

    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饿极了的时候,眼前放一只烧鸭,谁能忍得住呢?

    “你很饿的话……舔一舔,好不好……”给对方尝尝味儿……应该就不会那么急着想吃人了,“或者也可以给你喝……”

    ……喝点血什么的。

    但是对方显然误解了池屿的意思,诡异的沉默之后,池屿甚至都觉得自己作为饿死鬼眼中的食物,这样和对方讨价还价,实在是太异想天开的时候,竟然被扣住腿肉,又往后一拖,一双手顺着腿肉摸到那磨的发红的膝盖,又温柔地顺着肌肤滑上腿根,然后扳开了臀肉。

    臀肉之中,那穴敞开出口子,里面已经湿润,嫣红的肠肉不安地动着,仿佛在吮什么东西。

    对方俯身,舌头从会阴,往上一舔,舔过敞开的肛口,舔上敏感的尾椎。

    池屿浑身一抖,忽然听到一句含糊的话。

    “好香……”

    对方的话模模糊糊。

    “小池好香……”

    顾顾顾闻桥?

    下一秒,这舌头又顶了进去,牙齿竟然还轻咬肛肉,把池屿吓的脚背都绷成了弓,慌慌张张地开口,“不许,不许咬!”

    但却不得不承认这实在是太过刺激,把池屿弄的神魂颠倒,在牙齿的轻含和舌头的舔弄中,顾闻桥对他的渴望是如此的明显,一种比肉体高潮更加叫他羞怯而满足的快感使得穴肉越发空虚了起来。

    他的双手忍不住扣住地板,实在难以承受这种快感,发着抖的,忽然突发异想地开口,“好、好舒服……”

    这句话说出口,池屿自己都脸烧的要晕过去了,而身后的动作忽然停了,舌头立刻离开,粗重而有些慌乱的喘息叫池屿微微吃惊。

    这就……这就害羞了吗?

    池屿红着脸想,哼,顾闻桥,果然就是,就是很纯情嘛……

    但他根本不知道,在他身后到底是什么场景。

    一根粗壮肉根,正血管怒张的挺立在鬼的胯下,那东西到底是俗物,此刻又不会被池屿瞧见,于是样貌自然低陋不堪,此刻那龟头马眼中正流出大量腺液,显然早已经硬了许久。

    那些液体顺着冠沟流下,把两个大的可怕的囊袋也弄湿,十足可怕,而池屿还毫无所觉,甚至红着脸想要不要告诉顾闻桥自己没发现是他,所以他可以假装没有在游戏里欺负自己……也就可以……

    嗯?

    一滴微凉的液体忽然滴落在池屿的臀缝上,他有些疑惑,不知道那是什么。

    “唔!什——”池屿惊叫一声,后穴猛地被一根滚烫的鸡巴狠狠钉入,一下子操进深处,“好粗……慢一点!”

    池屿惊慌地喊出声来,“不要!”

    忽然,一只手沉默地伸到桌下,握住他的手背,然后讲他的手往后牵引。

    池屿被这么根大肉棒撑开肠肉,穴口上还有一点浅浅的牙印——不疼,但是此刻被这样撑开,就显得肛肉又骚又欲了。

    干什么……

    池屿羞耻地咬牙。

    顾闻桥这个家伙,明明,明明刚刚还觉得他很纯情的……

    他的手被牵着,摸到了粗壮的肉柱。

    直到池屿下意识地多摸了几下,听到顾闻桥的一声闷哼,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顾闻桥在告诉他,根本还没有完全干进去……

    而这个时候,身体里的阴茎往外抽出一截,接着,又慢慢顶入。

    肛肉随着肉棒的操干进入而瓮动,最边上一圈儿微微翻出,又被顶入,频率尚可承受,但那一寸寸进入的力道,叫池屿觉得这简直深的可怕。

    “太深了……”

    他无意识地这样说道。

    接着,池屿又记起来顾闻桥那还没有插进去的一截,心想,之前不也吞进去过全部吗?到也不至于……也不至于要顾闻桥憋着……

    于是立刻改口,“你用点力好不好?”

    顾闻桥顿了一顿,于是开始加快力道,留在外边的肉根也就一点一点的契了进去。

    池屿被顶的酸死了,被干的脚趾蜷缩,整个人都要缩成一团,但还是努力的继续开口。

    “呜啊……就、就这种程度、呃呜……还不够、还不够给我松……松……呜……不要了……”

    他终于认输,穴口被肉棒整根进入,从未被这样粗的东西操过,肉根抽出时连穴里溅出的汁水都比以往丰沛——甚至产生了肉穴已经完全敞开成一个精袋,只叫顾闻桥狠狠顶撞,连微凉的空气也在操干中灌进穴里,把他弄的难受,眼圈儿发红的哭着,呜呜地叫,“好酸……好难受……”

    可是肠肉又酥又爽,只是快感太多,叫他受不住罢了。

    身后的顾闻桥听到他这样哭,立刻呆住,穴里那勇猛顶撞的肉根也迟疑着想要退出,尽管这里面的肠肉还热情又欢快的缠着肉棒,但是水淋淋的龟头还是从肠肉里拽了出来。

    池屿一下失了刺激,不上不下的难受,身后的顾闻桥低头看着他,心底无比自责,恨死了胯下不听话的东西,注视那有些萎下去的肉根时的眼神,十足的凶恶仇视,却不经意又瞧见池屿被操开的穴心。

    那里边水光润泽,外边儿嫣红,内里粉嫩,蚌肉一般柔软可爱,堆叠的肠肉上还挂着露汁。

    池屿又抽泣了一下。

    他完全是生理性的流泪,声音有点低哑,因为被操的发昏,说话时总是容易咬到舌头,这个时候又可怜巴巴地开口,“干嘛……干嘛不进来了……”

    那张开的穴口诱人无比,但池屿的表现却叫顾闻桥很是困惑。

    他虚虚压在池屿身上,不叫池屿的脊背吃到一点儿重量,又在他耳边,低声问他。

    “进来也哭,出去也哭……到底怎么才好……”他本来是怕池屿恼怒他的问题,因此小声询问,是没什么底气的,连疑问的语气,都压了又压。可是对池屿来说,这样亲密的贴着耳朵问他,简直叫他压力巨大,仿佛在斥责他的好色。

    池屿羞耻地闭上眼睛,睫毛抖个不停,但就是不回话。

    顾闻桥顿了一顿,于是更加贴近池屿,两个人的下身都挤在一起了,那根肉棒勃发地挤在池屿的臀肉之间,被臀肉夹的很舒服。

    “我不进去……就蹭一蹭外面……好不好……”

    ——那你还是进来好了!

    但池屿说不出口,只是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接着,就感受到顾闻桥轻柔地拢起他的臀肉,讲肉根夹在中间,然后开始耸动。

    那力道逐渐不受控制地加大,柱身进进出出的蹭,把池屿敞开的肉穴蹭的起火,难受不已,于是池屿小心地扭腰摆臀,一点儿内里的肠肉偶尔也可以被肉柱碾上一碾,好几次,顾闻桥都立刻停止,鬓角滴汗地道歉,温柔的喊他小池,给他说对不起,又不小心顶了他的穴。

    接着动作就会忍耐地收敛许多,但实在难以遏制,一会儿之后,就又渐渐有些失控,加上池屿自己使坏,穴肉羞涩而坏心地迎上去,竟然叫顾闻桥的龟头直接插进去几次——池屿自己倒是立刻舒服的喟叹一息,但是顾闻桥立刻就抽出来,又重新扶正,叫池屿只吃到一点儿甜头。

    磨的池屿都快真正意义上的哭了,这下被顾闻桥用力挤住臀肉,然后臀间一烫,一股浓精猛地射出,把池屿的臀肉都射的发酥,龟头从臀肉间挤出来,噗噗的射了半背,把尾椎骨都用白精覆盖住,顾闻桥抽出肉根,就又从臀丘和臀缝间往下落,竟然滑进敞开的穴里。

    那穴已经好一会儿不被操,除了磨的更加发红以外,甚至也回缩了许多,因此只挤入了一点儿精液。

    池屿感受到那已经微凉的精液逆流入体内,脸上烧的发烫,偏偏顾闻桥已经伸手把他捞出来,开始给他擦去精液。

    池屿一张通红,垂泪的脸,就这样进入顾闻桥的视线里。

    一层红潮顺着他的脖颈爬上耳尖。

    “操……操……”池屿结结巴巴地,他根本没说过这样放荡的词语,于是羞耻地闭眼,像是什么也不管了一样地开口说,“你进来……你进来,弄、弄我……里……里面”

    池屿被顾闻桥抱在怀中,背后抵着桌脚,汁水丰沛的肥厚肉穴大开着。

    顾闻桥扶着龟头,迟疑地进入,撑开肉穴,慢慢挤进去。

    池屿终于被满足,那种难言的快感直窜脑海,叫他腰肢发软,舒服地呜了一声,又生怕面前的顾闻桥又不继续,抬手抱住对方的脖子,“我来的时候,一路上都很害怕……”

    顾闻桥没办法推开他,于是只能被迫忍耐着进入池屿,又怕把他弄哭,进去之后,根本不敢动,口里回答他,“抱歉,我很想你,跟了你一路……”

    后来实在忍不住,本来只想碰碰池屿,结果没忍住舔了舔,又没忍住,于是硬着鸡巴,操了进去。

    这实在都是自己的错,答应了池屿不做坏事,却还是把他干哭了。

    顾闻桥这一下,更觉得担忧,尤其是肉根被池屿吃到了底部,硬邦邦地撑开池屿的肉穴——罪证完全被掌控,池屿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孽根到底有多硬,有多不懂事。

    顾闻桥心中烦恼,恨不得对那东西说,孽畜,这也是你该硬的时候吗?

    但面前的池屿却忽然亲他,“你吓死我了,你还、你还吸……吸我的……那个喝……”

    顾闻桥向来冷冰冰的脸终于出现一点崩坏,有些惊慌地想要解释,解释他只是太过于……太过于……

    好吧,没什么好解释的……他就是鬼迷心窍,罪大恶极……

    他没想到,池屿的下一句话却说,“你,你得还给我……灌……”

    这个字说出来,池屿的脸完全埋了下去,很艰难地开口,“灌满……里面……”

    这个命令让顾闻桥愣住了,他终于意识到什么,试探着抽动肉根,看到池屿的脸上露出一点像是不舒服,又像是舒服的表情。

    “肏的太深,不喜欢,这个样子可以吗?”

    池屿恨不得顾闻桥把自己按在鸡巴上狠干,现在这样的律动,叫他觉得更加羞耻难当,难道要他诚实地对顾闻桥说喜欢,说舒服,说还想再快再用力一点吗?

    “可以、快一点……”

    “你说很酸,说很难受……”

    顾闻桥加快了一点儿力道,龟头轻轻凿着结肠,撞的池屿的腰身忍不住挣扎,但又怕那鸡巴再进不去深处,自己又不得不抬腰去接那鸡巴操干。

    “因为你没有、没有撞那个……唔啊!”池屿面上露出一点害怕,又有一丝期待,“就是刚刚……那个……那个的话,会很舒服……”

    顾闻桥立刻明白了许多。

    硕大的龟头开始狠狠撞击最深处的花心,硬生生地操开入口,立刻从里面涌出大股潮液,池屿张口喘息,已经什么都叫不出来了,舒服地眼神涣散,又觉得肠肉被粗壮肉根干的很舒服,视线忍不住往下看,忽然被遮住了眼睛。

    顾闻桥喘息着对他说,“别看。”

    这一声撩的池屿心尖儿发颤,于是真的不去看了,被顾闻桥的手掌盖住双眼,操干顶弄之中,睫毛刮过掌心,又颇觉得情趣十足,衣襟下的乳肉已经顶起奶尖儿,汗湿的衣服下显现出肉色和浅红。

    但他不知道,这不过是因为顾闻桥今日这肉根,因为欲望太重,所以长相格外粗俗丑陋,怕他不喜欢罢了。

    池屿不知情,被顶的在欲海中沉沦起伏,肠道被撑开操干的爽快感觉叫他爽快的要窒息,但体力又流失很快,很快就吐着舌头喘息了,肉穴内泛起一阵阵欲潮,被肉根干的软烂,被狠狠进入时大腿肌肉绷紧,却又在肉棒拔出时丢盔弃甲,软烂不堪,一点儿力也剩不下了。手上渐渐失去力气,只能扶着顾闻桥的手臂,身子在操干中颠簸,舒爽的眼前一片白雾,忽然觉得身体里一股热流激射而出,被精液内射冲刷肠肉,而小腹上盖上顾闻桥的手掌。

    那精液又多又刁钻,似乎真的要覆盖住池屿体内的每一寸肠肉,把池屿射的舒服地半昏过去,迷迷糊糊地,又感觉到顾闻桥按了按小腹,身下阴茎不争气地流精,心想对方再这么按下去,大概自己要憋不住又流精液了。

    可是,顾闻桥竟然又往里顶了顶,池屿晕乎乎地,肉穴套在鸡巴上,还没有反应。

    接着,就是一股燥人滚烫的热流,以比精液更强的力道射了进来!那本来被操的软绵绵的饥渴肠肉一下被灌的发了痴,池屿眼珠上翻,口角流出涎水,仿佛在无声地呻吟。

    顾闻桥真的把他灌满了。

    等到确认灌满之后,顾闻桥甚至低声问他,“小池,要赌起来吗?”

    池屿并没有回答他。

    于是顾闻桥迟疑地抽出肉根,这一下,池屿一肚子的精尿泄了出来,肉穴鲜红,潮液混杂其中,饱满熟透的果实一般,剔透而艳丽。

    顾闻桥伸手拉开穴肉,想叫那些东西快点流出来,却没想到池屿的身体忽然一抖,从他的阴茎中射出一股透明的汁水。

    带着点儿淡淡的腥甜。

    池屿的阴茎,竟然也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