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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黑帮蛇蝎美人18宴会上公然玩女装调教

    翌日雨停,短暂的出了几个小时太阳。方渺在一座校园里拍MV,给某个出道不久的新生代歌手当女主角。他的身份特殊,虽然挂靠在一个规模尚可的经纪公司名下,公司却没敢给他配助理,许振鹏曾经在剧组看过他拍戏,见他候场等上戏时,一个冷艳大美人孤零零坐在风口上抱着热水袋玩手机,忍不住上前搭讪。

    方渺上戏的时候也是浓妆打扮,眼尾一抹亮色闪粉,风情万种地睨着许振鹏,口中轻轻吐出“尹乔”这个名字,然后又软着嗓子说:“像我这样没名没姓,咖位又低到忽略不计的新人,哪儿有资格要助理呀?公司想给我配,从我这儿也开不起工资。”

    许振鹏叼着烟,一副花花公子的做派,闻言把眼睛笑成一条缝,语带双关道:“请助理才几个钱,还需要你出吗?”

    浅谈之后过了几日,经纪公司便带了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到方渺面前,男的是负责处理各种杂事,偶尔跑腿兼保镖,女的则是负责打理他的吃穿住行。经纪人不容他拒绝,并且以一种极其羡慕得意的口吻,小声告诉他说:“这是许总派来的,你有事尽管使唤。”

    方渺只好从善如流地收下,还借机拨了许振鹏的私人号码道谢。

    此刻歌手穿着布口袋似的高中生校服,坐在篮球场里弹一把吉他,镜头对准他拍摄唱歌的部分。方渺不必出镜,懒懒地坐在一旁喝热巧克力,女助理给他披了一条挡风的羊毛毯,男助理像尊罗汉,在他后面站得笔直。

    这两个助理说是来伺候他的,可方渺怎么看怎么想都是来监视他的,不过比黎慎之的人好得多,方渺使唤得动,叫他们离开的时候,他们也会听话。

    巧克力喝到一半,轮到他拍摄女主角从篮球场边走过去的镜头,方渺放下杯子,低声嘱咐女助理:“帮我留意一下经纪公司的电话。”

    他这份工作也是许振鹏给他介绍的,演网剧女配角戏份少得可怜,冷板凳倒要坐上很久。许振鹏目前不打算在尹乔这个新目标身上花大钱,但付出一点点无关痛痒的小成本还是十分乐意的。

    所以方渺刚进新剧组没几天,就不得不请假出来轧戏。那女助理只当他还记挂着剧组那边,便没有多想,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

    接到徐志国安排好的电话时,方渺已经下了戏,正在回公寓的路上。说话嗓门像唱男高音的经纪人在电话那头大声嚷嚷道:“尹乔呀!我的宝贝,你可要大红大紫啦!有个投资商看了你投过去的资料很喜欢你,你现在出来吃个饭,见见他,争取把角色今晚就定下来!”

    方渺不怕车里其他人听见,矫情地婉拒了一次,说妆都卸了还吃什么饭,等会儿吓着人家。可犟不过经纪人威逼利诱,撇了撇嘴,无可奈何道:“好吧,我让Mary给我化个淡妆就来。”叫司机改道去饭店。

    Mary是许振鹏派来的女助理,做事十分细心,随身带着化妆箱,就在车上给方渺化了一个心机裸妆,把原本的五官清晰显露出来,但眉眼化得莫名有些媚气,像方渺本人,又好像不是方渺的调调。

    汽车甫一停在饭店门口,就见一行人从金碧辉煌的大门里出来,打头的男人又白又胖,喝过酒后脸上有一抹不自然的酡红。方渺一眼就认出他来,是黎慎之的手下,道上诨号“金老五”,因为他姓金,是个死要钱的钱串子,一把年纪单身未娶,又是个王老五,合在一起便是“黄金王老五”。

    那金老五打着酒嗝,跟周永年站在门口拉拉扯扯,似乎拽着周永年不让他走,而周永年又偏要离开。他们当中还有一个又高又瘦,皮肤黝黑的男人,长着一张十足的东南亚面孔,头发留长到肩膀上,一络一络的编成了脏辫,但满身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皮鞋,不伦不类,极其扎眼。

    这人是个生脸,方渺暗道莫非他就是谭浩?比想象中要年轻,看上去恐怕和自己差不多大。

    方渺将那群人一个一个打量一番,才踩着高跟鞋下车。他原以为叫他来应酬的投资商是周永年,唯一和许振鹏有牵连的黎家人,可当他迎上前,却是金老五脸色一喜,大着舌头朝他招手:“尹乔小姐?过来过来,给你介绍一下……”

    周永年看着淡妆的方渺一愣,眼神里写满了诧异,旋即主动伸手,和方渺握了握,说:“以前见过,尹乔小姐今天打扮得比上次朴素不少,这样子很像我认识的一位朋友。”

    方渺一听便知周永年上了钩,不动声色的抿着唇浅笑道:“周总上回可没这番说辞,临时编出来哄我的吧。”

    金老五弥勒佛似的挺着肚腩,笑眯眯地说:“既然都是朋友,老周就别急着回去看孩子了,留下来,留下来!咱们和尹乔小姐,还有新来的谭总,一块儿去唱K!刚你还赖了老子的酒,接着罚啊!”

    不知他们之前在谈些什么,周永年见了这个和方渺极像的“尹乔小姐”忽然改变了主意,果真让金老五拉上车,一行人前往金老五名下的娱乐会所续摊。

    ※

    金老五给自个儿准备的包厢宽敞得可以直接在里面开party,摆盘漂亮的水果拼盘、各色洋酒、水烟雪茄、骰盅纸牌等东西流水似的送进来。金老五分完雪茄,刚想质问经理怎么没有姑娘来唱歌啊?就见一个抹着暗红色口红的中年女人推门进来,背后跟着一些男男女女,恰好方渺眼熟其中几个——

    有唱歌的小歌手,也有拍戏的小演员,最脸熟的那个高挑美女还是一个十八线小明星。

    剩下的两三个女人几乎没穿名牌,打扮风格也有些相近,看样子是会所里的小姐。偏偏有一个长得有几分像徐志国,方渺眼尖认了出来——徐志国出身警察世家,有个堂妹也是警察,不是巧合那便是他的堂妹卧底进来了。

    谭浩从进来开始就没开口说过话,扫了一眼包厢里的莺莺燕燕,目光还是落在了方渺脸上,饶有兴致地盯着他道:“尹小姐怎么总站着?我听周大哥说,你像他的朋友。他不提还好,一提,我也觉得尹小姐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呢。”

    方渺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将雪茄剪开,点燃,然后夹在手里慢慢抽了一口,举止间很拙劣的在模仿黎慎之,心下蔑笑一番,袅娜地在谭浩手边坐下,用手虚掩着鼻子嗔道:“我既不抽烟,又不能喝酒,不知道留在这里会不会扫了大家的兴呀?想着你们如果嫌我无聊,我站在门口也好偷偷溜掉,免得被记恨上。”

    谭浩闻言挑眉,把雪茄灭了,意味深长的说:“尹小姐这点和我认识的人完全不像。”

    方渺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不像嘲笑他,也不像尴尬掩饰。

    这时候灯光忽然暗了下来,金老五搂着一个女人在霓虹灯球下唱歌,唱得鬼哭狼嚎,没一句在调上。谭浩借着黑,往方渺身边挤了挤,一只大掌摸上他的裙子,隔着厚厚的料子占方渺的便宜。方渺强忍着在大腿上游走的手,冷着俏脸说:“谭总,我可是正经人。”

    谭浩嗅着他身上的香水芬芳,非但不拿开吃豆腐的手,还轻佻的撩了一下方渺的头发:“我也不是荤素不忌的人。尹小姐一个人?你看我条件怎么样?”

    游走在裙子上的手险些摸到方渺腿间,方渺不禁心下一凛,猛地站起身,顺手拿起一杯冷酒狠狠泼过去,叱道:“给脸不要脸!”

    话音刚落,金老五那鬼叫声恰好停了,包厢里一众人注意到这边,纷纷侧目。

    谭浩抬起手,制止了金老五想大骂方渺贱人的举措,接过旁边人递来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去脸上的酒液,自嘲般笑了笑:“想不到尹小姐还是性情中人。这点也和我认识的那位不同,他不会用酒泼我。”

    方渺连连冷笑,装出一副自视甚高的模样:“谭先生,我再重申一遍,我有正当职业,不是出来卖的。别跟我玩什么忆往昔的游戏,你说完了我跟那个人不像的地方,是不是就要提相似的地方,然后再提出包养我?你这些把戏为什么不用在那个人身上?哄那个人回心转意?!”

    谭浩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无奈的音节,竟当着金老五和周永年等人的面直言不讳道:“因为那个人叫做方渺,是黎慎之的情人,不是我谭浩的。”

    许久不曾和黎慎之再有瓜葛的方渺,此刻陡然听见这番话,不免心脏狂跳,不着痕迹地深吸了一口气,冷漠道:“你真可怜。”

    说完转身欲走,周永年见状,正踌躇着是否要追上去,就看见谭浩已经跟出门,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金老五半晌回过神,猛地大叫一声:“方渺?!是黎爷到处找的那个方渺?!怪不得我手底下的兔崽子说给我找到一个好货色……”

    周永年十分同情地瞥他一眼:“不然还能有第二个方渺?你这个蠢货,你怎么会想到叫她来陪谭浩?”

    ※

    正在周永年和金老五争执“找类似方渺的美人向谭浩献殷勤是不是又背叛黎爷又打黎爷的脸”这个问题时,方渺出了会所,被追上去的谭浩强行抓进车里,说要送尹小姐回家,省得她这么漂亮的人走夜路不安全。

    方渺穿着高跟鞋和修身的裙子,行动多有不便,硬拗不过谭浩,只得将御寒的大衣裹紧,黑着脸在副驾驶座上发脾气。谭浩偏偏一句话不说,自顾自盯着前方的路,偶尔才从后视镜里望方渺一眼。

    性能优越的路虎被谭浩当成了破三轮在开,车速慢得要死,方渺的公寓离这儿还不近,车里的暖气一开,狭窄空间内又安静又暖和。方渺气着气着竟然贴在座椅上睡着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方渺开始变得嗜睡,只有周围不吵不冷,他就容易犯困。

    出风口的暖气徐徐吹着他和谭浩,谭浩身上的雪茄味被吹得在车厢里散开,方渺迷迷糊糊之际嗅到熟悉的烟草气味,不禁在衣服上抓了抓,抓到一片类似女人裙子下摆的布料,喉头也忍不住哽咽了几秒。

    谭浩看他一眼,见他睡得额头上满是热汗,疑心他是做了噩梦,正要推他一把,衣袖却被方渺无意识地攥住。

    方渺的确在做梦,可他的梦魇又不完全是虚构的梦。

    他梦到某个在香港的夜晚,黎慎之抱着一个用丝带系着蝴蝶结的硕大礼盒,推开房门,春风满面地朝被捆在办公桌上的方渺笑了笑。方渺记不清为什么会被捆住,好像是因为他忤逆了黎爷,所以黎爷将他脱得赤条条的,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固定在办公桌上,他的双腿朝着黎慎之的方向打开,鸡巴被塞进花穴里的按摩棒刺激得高高勃起,可马眼处插着一根极细的硅胶棒子,顶端有一个伞状的薄片,把他鸡巴上的尿道完全堵塞住,无论方渺高潮了多少次,他那根阳物都不可能射精。

    黎慎之进门后,打量了一番办公室上的水渍,方渺屁股底下流了一大滩透明粘液,撑开花穴的仿真按摩棒底端固定在桌面上,长度恰好能将龟头整个操进宫口里,因此按摩棒一动不动,也能将方渺捅得骚逼酸涩,淫水长流。

    而他那看似紧闭的后穴,走近了竟能听见一阵马达的轰鸣声,是黎慎之特意挑选过的无线跳蛋,抵着方渺肠壁里的敏感点振动的同时,还会故意发出羞人的响声,让方渺光是听见声音,就能想象出遍布粗糙颗粒的跳蛋是如何刺激着他的骚屁眼,又如何滑进肠壁深处,抵着前列腺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瘙痒快感,逼得他既欢愉又痛苦,鸡巴涨得快要爆开。

    黎慎之放下礼盒,把桌面上的仿真按摩棒卸下来,握在手里,一边揩着方渺肌肤上的热汗,一边把那根极粗极长的假鸡巴抽出来,再全根捅回去,增加方渺骚逼里的快感,使得他咬着口枷都能发出难以忍受的呜咽与呻吟。黎慎之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变换着角度在方渺的阴道里戳刺,龟头有时候顶着肉壁,有时候操进宫口里,不同的角度引起方渺体内强烈不一的麻痒,快感也像涨潮一般,忽然汹涌,忽然又微乎其微。

    方渺那时候似乎在情事上还比较生涩,受不了黎慎之的故意亵玩,积蓄多时的高潮终于在黎慎之握着那假鸡巴撑开宫口,又刮蹭着阴道内壁退出时,全盘爆发,花穴里潮喷出来的淫水宛如失禁喷尿,大量淫水在办公桌上四处飞溅,几乎喷过桌子的顶端,溅到地毯上,形成一片大面积的喷射水迹。

    黎慎之拿着被喷得淫水淋漓的假鸡巴,饶有兴致的问道:“舒服吗?还想不想再尝一遍。”

    方渺咬着口枷,涎水都爽得从口枷球中间流出来,弄得脖子上一片狼藉。他觉得自己此刻肯定十分丑陋,黎慎之先前还威胁过他,管教不听话的宠物是会用鞭子和私刑的。鞭子他已经尝过了,抽在身上很疼,若是专门往下体抽,会抽肿阴蒂,抽烂花穴,抽得鸡巴和屁眼一碰就又痛又痒,比被男人狠狠操干上一整晚还要羞耻痛苦。

    那么私刑,就将会是一群男人的折磨,黎慎之说他手底下多得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像他这样难得的漂亮货色,只需要一个晚上,那两处青涩幼嫩的骚穴便会被轮奸到红肿外翻,松垮得再也合不拢,而他骚逼里的淫水和鸡巴里的精水,也会喷得满房间都是,然后就玩废了,再怎么操也操不出水了。

    变成一个连原始性欲都品尝不到的废人,活着也是莫大的折辱。

    想到这些威慑的话,方渺内心的防线不禁被迫降低,含着口枷说不出软话,便动了动勉强自由的小腿,一根根玉白的脚趾,脚心是可爱的粉色,纯情又色情地踩上黎慎之的西裤。他一边吞咽着涎水,一边毫无技巧的动着脚趾,隔着衣料挑逗黎慎之的欲望。

    可方渺的技巧实在太差,动作也慢吞吞的,被下体的快感刺激得一点儿都不连贯;黎慎之只感觉到一阵不如没有的隔靴搔痒之感,心情却因此变得十分高兴,抓着方渺的脚,在粉嫩的脚心上轻轻挠了一会儿,看着方渺猛打了几个激灵,痒得险些浑身抽搐,嘴角噙着笑,说:“晚上有场酒会,在房间里关了一天,想不想同我出去透透气?”

    方渺立即点头,不敢有半分迟疑。

    但下一秒钟,他又后悔得恨不能被黎慎之关起来操死——黎慎之给他准备的礼服,竟然是那个大礼盒里装的一套女款长裙。

    深红色的修身鱼尾裙极其衬托方渺的雪白肤色,他的腰极细,穿进去刚好被礼服的收腰掐着,显得他蜂腰肥臀,鱼尾部分又长,说不出的性感夺目。美中不足的是,这条裙子没有肩带,抹胸还前做了特殊设计,方渺胸部平坦,一眼就能看见遮不住的乳头,乳头上还有几个浅浅的牙印。

    这样子哪里像是去参加酒会?简直就是去拍色情片。

    他站在镜子前脸颊涨得通红,不得不扭头看向黎慎之,以可怜兮兮的眼神求助。

    黎慎之却早就想好了这点,礼盒里还装着一副义乳,做得极其逼真,不仅把丰满的乳房做成了漂亮的水滴形,连乳晕和乳头都粉嫩得想让男人狠狠咬一口。黎慎之站在方渺身后,把他的裙子拉链拉下来,掰着他的脸看镜子,看自己是怎么戴上这样一副女人的乳房。

    戴上义乳后,方渺被专业的造型师改了一下发型,化上精致优雅的妆容,耳垂上还夹着两颗珍珠耳环,丰满性感的胸脯前带着上千万的珠宝项链,手臂上套着黑色的长款手套,拿一个小巧的手包,仿佛是真正的黎太太,挽着黎慎之的手进了宴会大厅。

    那一晚上他都没吃什么东西,连酒水都喝得少。穿衣服前,黎慎之允许他将性欲全部发泄出来,免得丁字裤不好穿,可又出尔反尔的往他花穴里塞了一根细细的情趣用品,方渺认不出是什么,只知道那东西很柔韧,一半插进阴道里,另一半往上折,形成一个弧度,紧紧贴在阴唇缝里。

    方渺穿着鱼尾裙,步子迈不大,还因为裙摆太窄,不得不大腿磨着大腿走路,那根细细的东西就在花穴里扭来扭去,一端戳刺着阴道肉壁,一端搔刮着阴蒂。他紧紧挽着黎慎之的手臂,把重心都倾斜到手臂上,依靠黎爷勉强站稳。黎慎之讲着流利法语和一些外国富商寒暄时,他还得强露微笑,偶尔说上几句现学的短语,也怕被酥麻快感搅和的变了声调,惹人怀疑。

    黎慎之自从父母离去,执掌了黎家大权,就不如无忧无虑的少年时期爱热闹,除了必要的应酬,他能不见就不见。可今晚他存着戏弄和调教方渺这只会抓挠主人的野猫的心思,一反常态,逢人就上前搭讪两句,还不时向外人介绍他今晚的女伴,逼方渺优雅从容的与外人交谈。

    只是谁也想不到,黎爷的美丽女伴正骚得发浪,裙子底下滴滴答答的漏着从骚逼里溢出来的淫水。

    方渺也想不到,只是那么一根不起眼的情趣玩具,竟然能让他屡次当众失态。情欲强忍到后来,方渺也无法控制得住,他五官艳丽,美得无可挑剔,造型师便把头发全部盘起,突出他那张艳光四射的脸蛋。方渺一旦情动,光洁莹白的额头上就泛起细密的汗珠,鸡蛋白似的滑嫩脸颊更是白里透红,过一会儿就好似揉碎了胭脂,红艳欲滴。

    他的意识也因为阴蒂在细棍的顶弄摩擦下推上高潮,而逐渐变得迟缓,眼神迷离的喊岔了两位先生的名字,对方尴尬一笑,黎慎之一手忙揽住他的腰,看似关心地询问道:“怎么了?你出了好多汗,脸上也烫得吓人。”

    方渺几乎跌进黎慎之怀里,顺势做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柔弱模样,嗫嚅道:“我没事,之前喝了一点酒……”说话时,一阵热气喷在黎慎之耳边。

    众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黎慎之说了一声“抱歉”,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方渺打横抱起。

    方渺躺在他臂弯里的那一刻,插入骚逼的细棍终于也磨得阴道里涌起了一阵高潮,方渺穿着高跟鞋的脚猛地跳动了片刻,花穴低低的发出咕叽水声,一股淫水随之吐了出来,浸湿了丁字裤,也浸透了礼服裙子的后臀。

    好在黎慎之横抱着他,淫水没从裙子上滴下来,宴会大厅里便没人注意到。饶是如此,方渺还是顿觉羞愧难容,忍不住埋在黎慎之胸口上默默掉眼泪,黎慎之离场走到一半,被胸口的凉意刺激得登时鸡巴发涨,也不再往前走,直接把方渺在走廊过道里放下来。

    嗤——

    一阵接一阵丝制品被撕破的声音在走道里回荡着,方渺甚至来不及反应,眨眼间就被黎慎之压在墙壁上,下体一股凉意拂过,他明显感觉到紧窄的鱼尾裙下摆被撕得七零八落,一根又热又硬的肉棒直接蹭开丁字裤那一点稀少得可怜的布料,笔直地捅进了湿滑水润的骚逼里。

    那根折磨了方渺大半夜的情趣玩具还留在花穴里,黎慎之每次挺着腰进进出出,那根细棍就会被带动着上上下下,一面狠狠顶着阴蒂,将方渺的阴蒂越戳越大,偶尔还会戳到方渺阴穴处的尿道,激起他一阵强烈尿意;一面又伴随着狰狞炙热的鸡巴抽插,一前一后摩擦着他的阴道。

    方渺腿间的阳物也再次复苏,胸前更是多了一对浑圆丰满的乳房,龟头被黎慎之操得在墙上刮蹭不休的时候,方渺似乎也感觉到乳头抵在墙壁上的搔弄。那对漂亮性感的乳房虽然是假的义乳,可此情此景之下,方渺生出一种自己就是黎慎之的女人的错觉,这对大奶子是他天生就有的。

    被男人操着淫荡泥泞的骚逼,后来还被这男人捏着胸前的圆润乳房,方渺只觉得从头到脚的性征都被黎慎之牢牢把控住,他除了像个荡妇一样呻吟淫叫,做不出任何抵抗。

    硕大的阳物在方渺阴穴里抽送了几百下,方渺原本就软瘫无力的身体几乎站不住,完全依赖着黎慎之操进子宫的鸡巴和揉捏着乳房的双手支撑,他害怕高潮时猛地打一个激灵,狼狈地跪倒下去,黎慎之的粗长肉棒会捅穿他的骚逼,捅破他的肚子,忍不住把双手往后圈,圈住黎慎之的腰臀,好像饥不可耐似的挽留着黎慎之把阳物埋进骚穴里永远不出去。

    硬热如铁的肉棒在方渺紧窄湿润的阴道里涨大了几圈,几乎能感觉到上面虬结的青筋是如何跳动的,方渺又这样挨了一段时间的狠操猛干,淫水在脚下滴出了一滩水洼时,黎慎之那根把宫口操开一个小洞的肉棒才抖抖索索地射了方渺满满一肚子精液,几乎是一滴不剩的射进了子宫里。

    方渺也被烫得痉挛片刻,汹涌激烈的高潮来临前,他无端升起一阵心慌,脑子里放空了好一会儿,莫名害怕被黎慎之不戴套就射进骚逼里,日后会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高潮之际更是眼前一白,仿佛是丰满的乳房爽到喷射出了一道奶水,方渺抓着黎慎之的衣角抽搐不止,浑身急剧地颤了颤。

    旋即梦醒了。

    方渺睁开眼睛,车内的暖气闷得他喘不过气,热汗将后背尽数打湿,他蹙着眉呻吟一声,眼前的景象才逐渐清明。

    “你醒了?”

    陌生低沉的声音忽然在耳边炸开,方渺又吓得浑身一颤,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揪住了谭浩的袖子,连忙尴尬松开,欲盖弥彰地撩了撩自己的头发,涩着嗓音问:“我怎么会在你车上睡着?我……我没有说梦话吧?”

    谭浩低下头偷笑,方渺立即紧张起来,连声追问,谭浩笑了好一阵子,才揶揄他道:“说了。”

    “说了什么?我说了什么!”

    “你说……谭先生,我真的是正经女人!”

    方渺深吸一口气,惊魂甫定,想也不想就抬手扇了谭浩一耳光:“臭不要脸!”发现汽车早就停在了小区门前,也不等谭浩做出反应,就像见了鬼的赶紧下车离开。

    谭浩看着他把高跟鞋踩得响彻夜色,因为走得太急,还差点在井盖上绊一下,毫不给面子的坐在车里笑话了这个漂亮愚蠢的女明星一番,继而掏出手机,吩咐手下去查尹乔的经纪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