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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黑帮蛇蝎美人21无休止调教到崩溃失禁

    不知道黎慎之和谭浩之间产生了什么秘密协议,数日后,方渺带着行李再次踏足黎家大宅。

    带着旧时光记忆的老式公馆,进门先看见一座雪白的雕塑矗立在一池喷泉当中,两旁茂密的大树枝条几乎延展到了彩色琉璃窗户的里面。方渺那一双藏在墨镜后的眼,竟然出奇的充满了想念,这里在他的人生中留下了最不堪又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一草一木,一房一楼,全都熟悉到了骨子里。

    可他现在是焕然一新的身份,不得已要装出一副颇没见识的庸俗样子,拉下一点墨镜,托到鼻尖上,迫不及待地询问黎爷:“这地段,这占地面积,值不少钱吧?”

    黎慎之轻轻笑了一声,脸上却看不出多少喜悦之情:“一点祖产罢了。”

    佣人从方渺的助理Mary和凯文手上接过行李箱,满满几个大箱子,全是“尹小姐”必不可少的日用品、护肤彩妆用品、私服工作服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物件。方渺记得黎家大宅前面几栋矮楼是花房和佣人住的区域,众星环抱的高楼才是主人们的住所,他原来住在第二层,黎慎之的书房旁边,方便黎爷工作晚了,可以睡在他的床上憩息。

    但现在方渺眼睁睁的看着佣人们将行李提上矮楼,似乎还是临时腾出来的一间佣人房,住的比黎爷身边的走狗还差。上了年纪的管家老眼浑浊,却正眼也不瞧他一下,垂着眼盯他脚上的高跟鞋,客气说道:“尹小姐若有不满意的地方不妨直接提出,我们能为您改正的会尽量为您改正。”

    然后就是絮絮叨叨的嘱咐几条黎家的规矩,这头一条就是黎爷怕吵,所以女佣们穿的都是软底布鞋。

    方渺心道什么时候添的这项规矩?原来他在的时候,这家里还养过一段阵子金刚鹦鹉,总学会他说话,深更半夜喊让人脸红的淫词秽语喊个不停,气得他叫厨房拔光毛,恐吓那鹦鹉要把它炖了。黎慎之听说了,夸他心够狠,方渺便朝他抱怨道:“太吵了,我睡眠轻,你手下那些拍马屁的送什么不好,送这种东西烦我。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故意针对我啊?”

    回想起这段,他就瞬间明白过来了,二话不说换掉了高跟鞋,心下自嘲道,我自己倒成了自己的枷锁,呵,真有意思。

    接下来在黎家的日子,方渺顶着“尹乔”这张皮过得也委实不太顺遂。

    从捷克回国至今已有大半个月,那天在餐厅谭浩听到了尾声,念在方渺扇了黎爷一巴掌的份上,当场没发作,回去依旧温柔又无耻地骚扰着“尹乔”,在剧组里逢人就说来看他女朋友。方渺不信谭浩会跟他玩感情游戏,这里头必定有什么阴谋诡计,拍完外景,众人上飞机返程,结果只有他没回到剧组,而是被送到了黎家。

    黎慎之从善如流的接收了他,把他养在家里,想工作继续去片场开工,不想工作就在黎家大宅里走走逛逛,或者去黎爷名下的百货商场购物。为防止不时之需,卡也给他备了一张,但在黎家保镖兜里,“尹小姐”见过没碰过。

    除了名分,方渺一开始感觉和五六年前刚来没什么两样,慢慢的他才察觉自己地位的尴尬——黎家还残留着很多自己的旧物,一样都没清理掉。有一回方渺不自觉地拿了习惯用的旧杯子喝水,女佣看见了偷偷告诉管家,管家登时如临大敌,派了四五个女佣将他站过的地方擦了一遍,香水味散掉,头发丝捡走,杯子也重新擦洗消毒,仿佛他是什么危害生命的病毒。

    大前夜黎慎之在家,两人难得有机会共进晚餐。方渺提前下了戏,换上舒适随意的私服,白衬衣配黑色半身裙,黎慎之隔着长桌瞥了一眼,不知又看见了什么不想看见的,东西没吃一口就起身离开。管家指挥佣人过来收拾餐具,那双浑浊老眼还是不礼貌地盯着他的衣服猛瞧,说的话也十分尖锐刺耳。

    说什么:“尹小姐上过二楼书房看书?黎爷的书房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尹小姐下回无聊,可以去泳池旁边的小楼里玩,那里面也有一个书房。”

    还有什么:“黎爷书房旁边的卧室不是客房,更不是休息室,尹小姐平时好奇心很重吗?可是黎爷不喜欢好奇心太重的客人。这是新的规矩,尹小姐别忘了。”

    方渺被刺得一头雾水,回到佣人房里照了半天镜子也没看出问题所在,最后壮着胆子找了个机会,真的偷偷摸摸溜进了自己以前的房间里,打开衣柜一看,全是自己曾经熟悉的男装,收拾得干干净净,似乎从前的方渺还住在这里,还会穿这些衣服。

    其中有一件白色衬衣,寻常款式,方渺拿出来和自己身上的对比了一番,长得还真像。难怪他们都误会了,以为尹乔偷翻了方渺的旧物,故意穿一模一样的衣服勾引黎爷。

    方渺看着衬衣,忽然露出一个顽皮的笑。旋即翻找了一套从前爱穿的衣服换上,光着脚,素面朝天的上楼,敲响黎慎之卧室的门。

    ※

    黎慎之此刻正独自坐在露天阳台里喝酒,藤制茶几上放着一只醒酒器,垂在藤椅旁的指间还夹了一支雪茄。听见门外叩叩响了几下,不多时,门被突兀推开,方渺站在门口不淡不咸地望着他,口中轻轻吐出一句:“黎爷又在想心事?”

    这张熟悉的脸,这句熟悉的话,黎慎之有一瞬间的恍惚,恍惚看见方渺回来了,或者他根本没有离开,今天晚上只是许多普通日子的一天,方渺和从前一样来服侍他。

    “尹乔,出去。这儿不是你该上来的地方。”可是黎慎之最后还是清醒过来,无情地下逐客令。

    “尹乔”恍若未闻,赤脚踩着冰凉的地板,一步一步走向露天阳台,从容不迫地跪在黎慎之脚边,抬起头,让他注视着自己那张引诱了他足足五年,几千个日夜的脸孔:“雪茄灭了,我帮黎爷重新点上。”从黎慎之手指间取下雪茄,衔在自己嘴里,摸到藤几上的打火机一边点燃一边吸了几口。

    同样的点烟方式,黎慎之偏偏不接过“尹乔”点的雪茄。方渺强忍着腹部的不适,颇有些尴尬地把雪茄夹在自己手里,哽咽道:“你前面那个是这间宅子的女主人吗?我刚来不知道,见窗台上都种着花,我不喜欢,怕惹虫豸,想让管家帮我搬走。管家不肯,说黎爷就喜欢这样,他吩咐人勤来打扫就是了。”

    顿了顿,苦笑着说:“这么细腻浪漫的心思,想必不是黎爷喜欢,是你前面那个喜欢吧。”

    他故意提起这事,不必等黎慎之的任何回答,因为他知道,窗台上种花就是他以前的布置,黎家有不少花花草草还是他亲手打理的。

    黎慎之只当这是女人独有的敏感直觉,冷淡说道:“他的心思我也喜欢。时间长了,尹小姐会习惯的。”

    方渺听了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心底酸涩不行,甜蜜也不行,继续揭着黎慎之的疮疤:“那黎爷这么痴情的好男人,你前面那个又怎么舍得离开呢?给我说说吧,生离还是死别?死了的话,又葬在何处?”

    黎慎之阴鸷地睨了他一眼,沉着脸道:“谭浩的新指令?让你加倍的恶心我?”

    站起身推开“尹乔”,嫌恶地掸了掸膝盖上“尹乔”蹭过的地方,复又居高临下道:“我爱人的事你少打听,他的东西你也不许再碰,否则别怪我心眼小,连女人都不放过。”

    方渺偏赌气似的猛然站起来,用他那带着奶油和坚果气息的抽过雪茄的唇去吻黎慎之,学着黎慎之曾经的霸道蛮横,狠狠掠夺着他的呼吸。

    “啊——”

    亲吻了片刻,方渺突地惨叫一声,头发被黎慎之一把揪住,毫不怜惜地把他从身上扯开,然后恶狠狠地甩在床上,也不管他会不会摔疼——实际上方渺疼得冷汗直流,剧烈的摇晃使他的肚子又涌起一阵尖锐绞痛,好像四面八方都是拳头在捶打着他的小腹,肚子里还有一双手在拉扯着他。

    他在床上侧躺了很久,双手紧紧抱着肚子,尽可能地把自己蜷缩起来。黎慎之早就弃他而去,腹部的疼痛感在一阵高过一阵的刺激下,终于也开始逐渐消退,可方渺还是无法起身,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脚踝扭伤了,也许已经伤到了骨头,正红肿不堪,想要动一动就传来钻心的疼。

    方渺的双脚都曾受过伤。在地牢的那段时间,不见天日的囚禁生活,他过不习惯,每天像一具空荡荡的躯壳睡在一间宽敞的棺材里,了无生息,只有黎慎之来操他的时候才有一些鲜活的反应。而整天什么事都不做,就等着男人来操,等着一根炙热的鸡巴塞满他,干烂他异于常人的性器,把各种污秽不堪的粘液和精液射进他的身体里,再用最下流的话羞辱他,羞辱他是一个骚货,最适合关起来操大肚子,再大着肚子继续挨操,一边哭一边哀求大鸡巴更快一点,干深一点,射得他生好多好多孩子,骚逼和子宫不需要休息,更不需要正常的活着。

    所以方渺还没被关上几天,就开始向黎慎之发脾气,他再也不是一个温顺的禁脔,更不是被揉圆搓扁的泄欲工具。方渺把他在警校里学的近身搏击,一招一式,毫无保留的往黎慎之身上招呼。

    黎慎之平时养尊处优,道上的脏活也不需要他亲自动手,可他到底是一手稳住了黎家风雨飘摇之际的黎爷,从刀刃上滚过,枪林弹雨里拼出来的人物。除了眉骨上那道狰狞刀疤,十几年来他的身上再也没出现过伤痕。

    方渺这种实战经验颇少的小警察,在他面前不过就是一只幼虎,技巧有余,狠厉不足,手脚上还拖着枷锁。黎慎之让了他几招,游刃有余的看着方渺在他眼皮底下踢腿、出拳,仿佛他们纠缠得紧,不是在打架,而是在跳华尔兹。方渺因为体力消耗而变成粉色的肌肤,蹙着眉急促喘息着,一头热汗淋漓,性感得好似在黎慎之的鸡巴下欲仙欲死了一回。

    黎慎之的眼神逐渐变得色情下流起来,忍不住出手压制方渺,心怀鬼胎地利用扭打撕碎了方渺的衣服,害他赤身裸体的面对着敌人。又故意替他解开镣铐,让方渺更加灵活的挥舞着四肢,大好春光一览无余。

    方渺一个过肩摔将他翻倒,出于职业本能跪起一条腿压在黎慎之背上,还把他的双手向后反拧,一副缉捕犯罪分子的姿态。

    可他忘了自己此时不着片褛,单膝跪着的时候腿间私处微微张开,粉嫩的花穴呈现出肉蚌盛开的模样,阴蒂和阴道正对着黎慎之的目光。黎慎之的双手背在背后,差几寸就能抚摸到眼前的漂亮骚逼,于是故意分方渺的神,狎昵的讥讽道:“给你放水你才勉强打得过我,方警官,你的身手是怎么从警校毕业的?依我看,你还是更适合做卧底,掰开饥渴的骚穴色诱目标人物,用你那紧窄的阴道抓牢罪犯。”

    方渺被这番无耻的猥亵气得满脸通红,过于敏感的性器竟然让他撩拨起了一点反应,阴唇不自觉地收缩着,透明淫水像坏了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地溢出来几滴,恰好就滴在黎慎之手上。

    黎慎之感觉到方渺的动摇,觑准时机一个反抓,双手反拧着方渺的手腕使了一些巧劲,迫使方渺吃痛地松开他,一分神间,黎慎之反败为主,转身擒住方渺,一把拉着他往下摔倒。出手之际快得几乎让方渺反应不过来,一眨眼就变成了方渺摔在地上,脖子被黎慎之狠狠扼住。

    黎慎之加重扼住他脖颈的力道,缺氧的痛苦令方渺张大了嘴巴呼吸,双手不由自主地抓进他的手腕,双腿也挣扎在他身体两侧摆动。黎慎之冷着脸拉下裤子拉链,掏出勃起的鸡巴,对准方渺微微翕张的花穴一个挺身,一边操他一边慢慢放松手上的狠劲。

    方渺的骚逼甫一吃进肉棒就激动地收紧,兴奋吮吸着黎慎之。幼嫩的花穴肉壁因为没做什么前戏的粗暴性爱,一开始并没有分泌出太多润滑的粘液,黎慎之的鸡巴操干着略显干涩的阴道,硕大龟头和虬结鼓胀的青筋摩擦着方渺的阴道内壁,使他感觉到火辣辣的痛,龟头顶撞着宫口时,却又是一阵溺死人的强烈快感。

    在又痛又爽的侵犯之下,方渺的乳头和鸡巴都不约而同地挺立起来,骚逼被肉棒进进出出的顶撞着宫口,酥麻快感一波又一波盖过狰狞鸡巴粗暴撑开阴道的痛楚,黎慎之看着方渺紧蹙的眉头随着淫水汨汨流出而舒展开,脸上的潮红更加红艳欲滴,充满恨意的眸子也在快感刺激下迷离涣散,甚至泛出了一些柔媚。

    黎慎之机械地抽出鸡巴,再全根插入,这一场简单交媾只有惩罚性质的性,操软了方渺的意志后,他撤出肉棒,把方渺的屁股高高抬了起来,手指取代了性器插进方渺的骚逼里,指腹顶着方渺阴道里最敏感的地方又快又狠地迅速抠挖刺激着,仿佛有电流窜过他的四肢百骸,突如其来的密集快感逼得方渺不停地摇晃着脑袋,淫叫不休道: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骚逼要被、要被抠烂了!啊!受不了,我受不了了!肚子好酸,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淫叫了半晌的声音突然变调,方渺像一尾濒死的鱼被狠狠戳了一下,迟钝地弹动着身体,抬得高高的骚逼里猛然喷出一大股淫水,潮吹出来的淫液像失禁的尿四散飞溅,不仅喷了黎慎之一身,还湿淋淋地浇到了方渺自己脸上。

    方渺眼睫上挂着淫水水珠,好似哭过,双眼迷离地望着黎慎之。黎慎之一直很喜欢看方渺高潮后的神情,他的眼睛里没有太多复杂的东西,只会痴痴地望着自己,有点陷入爱河般的迷恋。

    所以黎慎之不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过来,扶着鸡巴再次冲撞进潮湿水润的花穴里,一边回味着方渺刚才看他的痴迷眼神,一边挺着腰,双手揉搓着方渺的乳头,循序渐进的给方渺更多的快感。

    更好的看着方渺在无休止地酥麻瘙痒下,难以自持地大声呻吟着,甚至眼角滑出了眼泪,哭哭啼啼地哽咽着,翕动着花穴吞吐着鸡巴的撞击,偶尔因为太过强烈的快感而求饶,双手覆盖着黎慎之揉掐乳头的手,哀求他道:“轻、轻点……指甲掐得好痛!啊!宫口被操开了,奶子好涨!好涨……不能、不能……啊!不能再捏了……我求求你……”

    黎慎之却掰开方渺的手,持续不断地用鸡巴撑开他的宫口,操得他双乳酸胀,然后用指甲又掐又拧,激得方渺躺在地上颤栗不止,宛如秋风瑟瑟发抖的枯枝,除了发出一点抵抗的呻吟,被快感爽到再没有任何力气挣扎。

    他看着方渺崩溃地潮吹了第二次,赤裸的雪白肌肤又染上了湿淋淋的淫液,腮边除了腥臊淫水,还布满咸咸的泪痕,浓密睫毛下的一点琥珀色眼仁,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还吸着鼻子,低低呢喃自语:“……不要、不要射进来……”

    “不射进你的骚逼里,射满你的子宫,你岂不是要怪我没用?”黎慎之拨开他额前的湿发,一面说着,一面摸了摸方渺的肚子,平坦的小腹中间凸起一点,是他插在骚逼深处的龟头。

    方渺闭上眼睛淌出了一滴泪,他全身汗湿不堪,泛着漂亮的粉红,嘴唇却煞白干涸,说话时一翕一动间仿佛用尽了他所有力气:“能生……早就生了,黎慎之,你我道不同……不、不相为谋,就算有孩子我也不会留下来……”

    黎慎之闻言冷哼一声,抱起方渺跨坐在腿上,改用进入得更深的“观音坐莲”姿势,狰狞粗壮的肉棒直直捅进有些红肿的骚逼里,不等方渺有任何适应喘息的机会,便掐着他的腰在鸡巴上一颠一颠的套弄着。

    方渺麻木地呻吟着,肉棒在敏感甬道里进进出出的滋味他已经完全习惯,除了最开始捅开的那一刻,方渺获得的快感也像早就习惯了似的,表现得没有之前那么激烈,宫口吮吸着插到底的龟头,他才会情不自禁地哆嗦一下,排出一股淫水。

    黎慎之一边操弄着方渺,一边撸着他半勃的鸡巴,刺激着他另外一处性器。方渺顿时像青涩的雏儿,再次起了激烈反应,松软的骚逼也猛然夹紧,十指在黎慎之手臂上胡乱抓挠着,被双重快感爽到意识迷离,复又放声大哭起来,叫着黎慎之的名字求饶。

    方渺对身上多处敏感点被玩弄的刺激完全无法招架,无论骚逼被操得有多狠,他潮吹了多少次,疲惫到无以复加,只要黎慎之挑逗他的鸡巴,或者像玩弄乳头那样用指甲玩弄阴蒂,掐着阴蒂肉珠又捏又揉,方渺就会抽搐着翕动花穴,仿佛被鞭子狠狠挞伐,整个人也有生机。

    黎慎之变换着各种姿势和角度进入他,让方渺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的跪趴着,从他的背后捅入肉棒,然后双手环住方渺的腰肢,一手掰开他含着鸡巴的花穴,一手绕着肥厚肿大的阴蒂打圈,龟头操开宫口的时候,便拉扯着阴蒂狠狠掐一下。方渺呜咽着淫叫道:“啊!太刺激了!不要掐阴蒂!呜……”

    他浑身酥麻到几乎失禁的感觉说不出口,因为黎慎之越听他受不了操干着骚逼的同时掐弄阴蒂,就偏偏掐得起劲,强烈到无法言喻的快感对方渺而言,已经变成了巨大的折磨,他难以忍受的想要逃离黎慎之的奸淫,顾不得自己像条狼狈的狗,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开。

    黎慎之看着方渺爬出几步,鸡巴从他体内滑出,又攥着他的脚踝将他猛地拖回来,硬热如铁的肉棒顺势一插到底,饶有兴致地跟方渺玩起了驯服调教的游戏。由着方渺一边受不了似的爬走,一边又被抓着脚踝拖回来,翘着屁股继续吞吃着炙热的阳物。

    方渺高潮了无数次,大脑早已混沌一片,蠢笨又淫荡的配合着黎慎之玩了许久,又一次浑身抽搐着潮喷以后,他才迷迷糊糊地回过神,咬着牙从黎慎之胯下爬走的时候,故意爬歪了一点,想黎慎之的鸡巴对不准骚逼洞口。

    黎慎之却比他清醒得多,这回不再将方渺拖回来,而是自己扶着鸡巴往前一撞,整个人压在方渺背上不动,一口咬住方渺的后颈,虎口圈着方渺细白的脚踝,狠决地一拧,只听得一声不自然的骨头响动,方渺失声惨叫,左脚脚踝被黎慎之拧得脱臼。

    “既然你玩够了,那我们再来尝试一个新的花样。”

    黎慎之冷言冷语地说着,一面挺动着胯下阳物,一面摸着方渺的另一只脚踝,威胁道:“是你自己揉着阴蒂,夹紧骚逼;还是我把你的脚踝、手腕全部卸了,操得你在我身下喷尿,痉挛到昏过去?”

    方渺闻言一惊,下意识夹紧了阴道,不等他选择出口,黎慎之埋在他体内的鸡巴也被他这舒服的一夹,吸得朝子宫里射精。滚烫的精液浇灌着方渺幼嫩的子宫内壁时,方渺听见一阵莫名的嘘嘘响动,木然回头看着黎慎之,黎慎之正垂着眼,面有得色的盯着他的私处——

    方渺装着一肚子精水,最后爽到连自己失禁放尿了都没发觉。

    ※

    诸多回忆也像那次的狼狈一般,不受他任何控制,在脑海里不停地放映。方渺躺在黎慎之那张铺着丝质锦被的大床上,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潮湿冰冷的地牢,他脚踝上的刺痛不是因为扭伤,而是因为那次脱臼。他回想着,眼角也像那时候,淌出了湿漉的眼泪,抱着肚子的双手收拢得更紧。

    方渺摇了摇头,侧脸蹭着被子的滑腻触感,嗅着上面残留的黎慎之的气息,想象着是他在抚摸自己的脸颊,在从没想过回来的黎家大宅里,颠三倒四的自言自语道:“你连碰都不肯碰我一下……黎慎之,方渺有什么好,你连碰都不肯碰现在的我一下。你想要的,他不能给你,我可以啊……尹乔是普通的艺人,方渺是跟你作对的警察,他给不了你的,尹乔可以,尹乔可以……”

    有那么一瞬间,方渺希望自己从来就是尹乔,从认识黎慎之的那一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