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是不是在欺负我(H)
书迷正在阅读:重生【被迫成为病娇的玩物】、老头的晚年性福生活、小谢、随便捡人是会被操的、猛1形长批总裁合集英俊健壮双性受、狗血,NP)、清冷师尊卖淫记(高H,SM,单性,年下徒弟攻X清冷师尊受)、小皇帝和他的臣子们(高H,SM,单性,权臣攻X帝王受)、把他关起来、定制老公【双】第一部、爆炒深情俊美帝王攻(双/n/p/L煎)
傅声寒以为自己听错了,但omega的体温鲜明滚烫,不容忽视。 他惊疑不定的片刻,腕间的手已经松了。 江时云后退几步,盯着鞋尖,终于开始后悔自己刚刚的冲动。可即便脸上流露出了显而易见的懊恼,他也没有走开,只是撇过头装冷漠。 傅声寒心口像被一片羽毛轻轻拂过,酸软中带着些微痒意。 江时云摩挲着房门的花纹,刚想再说点什么,身子忽然腾空,整个人被拦腰抱了起来。 “啊!”他惊叫一声,手指下意识揪住傅声寒的睡衣不放。 动作间那股淡淡的青柠味越发浓郁,勾得傅声寒呼吸不稳,他咬了下舌尖才勉强稳住心神。 “抱歉,我以为你不喜欢......” 傅声寒把他抱到床上,双腿打开,跪坐在他身体两侧,倾下身抚摸他的头发,动作很轻很慢,像在抚摸什么珍贵无比的东西。 江时云张了张口,还未出声,脸就先发烫了。 他整个人都溺在那对漆黑的、包容的眼眸之中,全身松弛,骨头酥软。雪松气息若有若无,他下意识伸出手,搂住傅声寒的脖子往下压了一压,果然满意地嗅到更多。 等回过神,他才发现两人距离实在近得过分,心头一惊,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迅速撒开手。 吃惊之余,还有些尴尬,他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近乎恋人的动作。 其实按理说,他们只是认识没几天的陌生人。 人际关系是件长期项目,从远到近,从陌生到熟悉,什么时候该有距离,什么时候可以靠近,在江时云这里都有一杆游标尺,细致而理性地衡量着。 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突破常规,明明缔结婚约,却素未谋面,可如果说是萍水相逢,缔结的羁绊又远远超过普通朋友。 这样的距离完全不在江时云的评分表内,以至于他有些混乱,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傅声寒才好。 正乱糟糟地想着,身子忽地又是一轻,他被人钳着腰杆,晕乎乎地又翻了个身,坐在了傅声寒身上。 傅声寒上半身靠在床头,半躺着牵起江时云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带着他解开那件略显多余的睡衣。 扣子一粒一粒解开,傅声寒饱满结实的胸肌泛着小麦色的光泽,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江时云眼中,刺得他慌忙垂下睫毛。 傅声寒却弯起嘴角:“我是你的alpha,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你,包括这具身体。” “你想什么时候使用,怎么使用,在哪里使用,都无需避讳,它完完全全属于你。” “现在,你想怎么做?” 他每说一句,江时云的脸就红上一分,到最后,鼻尖都有些微微冒汗。 傅声寒仍不肯放过他,懒懒地躺着,向他投来邀请的目光。 这目光宛如施加了看不见的压力,迫使江时云轻颤着伸出手,落在了傅声寒那片光裸的皮肤上。 起初江时云还很生涩,每摸几下,就要快速抬眸,看看傅声寒的表情。因为不敢用力,他的动作又轻又痒,逼得傅声寒肌肉不住收缩,不由屏住呼吸。 江时云告诉自己,这只是被迫的,alpha都喜欢这种捉弄人的小把戏,他不必露出惊慌失措的样子让人看笑话。可渐渐地,他的呼吸也粗重起来,贪婪地追寻着雪松的气息,身子越压越低,几乎趴在男人的胸口。 不够,还不够。 江时云挑开剩下几枚扣子,纤长五指只轻轻一滑,就钻进了傅声寒的后腰,拇指反复摩挲着那身漂亮肌肉。 欲火烧灼。 短暂的接触只是让他饮鸩止渴,江时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保持理智,努力忍住啃咬舔舐的欲望。 他确实做到了,但紧跟着,抚摸的动作却变得更加用力,从肋骨到腹直肌,从肩胛到腹外斜,手掌取代了指尖,抚摸变成了按揉,他像被一汪沼泽缠住,除了越陷越深,别无他法。 傅声寒脖颈无声地爆出青筋。 “呼,嗯......”江时云脸颊像晕染了腮红,眼里盈着两弯水光,胸口快速起伏,不断喘息。 只是抚摸,他就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 傅声寒起初还忍着,忽然间,腹肌被什么凉软的东西碰了一下,他一愣,就见江时云快速抬起头,眼底有点怯,更多的却是渴望与新奇,舌尖探出齿缝,舔舐红唇,好像还在品味。 傅声寒:“......” 不等江时云品味更多,身下的傅声寒忽然翻过身,将他压倒。 “哈啊......唔!” 江时云的抗拒被一个柔软的吻熄灭,他稍稍放松下来,攀住傅声寒的肩膀,抬起下巴笨拙回吻。 衣服在亲吻中被褪到肩膀以下,傅声寒努力克制的动作下,江时云依旧能感到一丝狂躁和冲动,他有些僵硬,却没有反抗,在接吻的间歇喘着气。 他努力放松身体,等待着傅声寒完成温柔的前戏。 随即,下体感觉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硬邦邦抵住小腹。 初夜被贯穿的恐惧再度浮现,几乎是本能地,江时云低叫一声,撑住床铺就往后缩,从傅声寒的身下挪开。 还没蹬出几步,忽然间,一只手抓住脚踝,将他扯住,倒拖回去。 紧接着,避无可避地对上那双炙热的双眼。 “不,等等......”江时云已然意识到不妙,想要推开他,双手却被压过头顶,动弹不得,只好颤抖着合拢大腿,想要拖延一些时间,可无疑是自欺欺人。 傅声寒顶开他的双膝,动作间轻柔,又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江时云一颗心咚咚直跳,还要再说点恳求的话,嘴唇就被吻住,一根手指还游移到耳廓,玩得他耳根通红,气喘吁吁。 突然间滚热龟头抵住花穴,他甚至来不及变一变脸色,硬挺的鸡巴就迅速顶了进来。 “啊!”电流窜遍全身,江时云尖叫出声,身子在同一时刻弹了起来,似要挣扎反抗,却早被制住,无处可逃,只好任由阴茎完全插入,一顶到底。 傅声寒长长吐出一口气,叼住他的耳朵舔弄,哑声道:“你好软。” 鸡巴前后抽插,很快将花穴插得湿润软黏,江时云起初还有些心理上的畏惧,随着傅声寒的反复操干,开始习惯阴茎的存在,连双手重获自由都没发现,几乎入迷了一般,感受着男人腰胯有力的动作。 “嗯、嗯啊.......”江时云咬住下唇,不住喘息,吐出享受的轻哼。 偏偏傅声寒猛地往上一顶,直接撞上敏感点,撞得江时云下腹酸软,反射性地缩起腰,苦闷难耐地叫出声:“慢、慢点......啊,啊啊!” 然而他的恳求没有起半分作用,阴茎的撞击坚定有力,以某种固定的频率缓慢抽出,又猛然操入,干得他浑身发麻,不住颤抖。 傅声寒将像一团暗藏火焰的炭火,状况四出,无从掌控。 江时云摸不准他在想什么,只知道自己快要被干得发疯了,不得不抱住男人的脖子,仰头不得章法地到处乱亲,竭力讨好,低声下气:“不要了......慢点,慢点好不好......” 他的嗓音带着点鼻音,低声求人时说不出的可怜。 傅声寒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了,在残存的理智强行暂停动作,喘息着抬起头来。 早上管家拿走闹钟的时候,还换了一盏带珠幡的台灯。床铺的动作震到床头柜子,珠帘轻摇,摇下五彩微光,揉进江时云的皮肤,不住闪烁。 Omega眼眶泛红湿润,长睫如羽,在过强的快感下微微颤抖,睡衣剥到一半,柔软胸脯半掩,裸露在外的脖颈锁骨布满红痕。 傅声寒有那么一秒不能呼吸。 江时云才缓过一会儿气,从那阵过强的快感中适应下来,紧跟着双腿就被拉高,交合之处完全暴露在两人视野之中,那根过分粗长的肉棒就在江时云的注视下骤然加速,又狂又猛地疯狂操干起来。 “啊!啊啊啊!” 紫黑阴茎破开阴唇,以超乎寻常的速度疯狂插干,直插得穴肉媚红,汁水四溅,那根相较秀气的小肉棒也高高挺起,顶在小腹左摇右晃。 两人胯部不断撞击,发出啪啪声响,江时云分不清是身体晃得太快,还是快感来得太强烈,眼前一片眩晕,似要作呕,又有种奇异的渴望。 过于分裂的感觉逼得他泪流面满,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得呜咽:“够了够了......啊啊啊,啊!啊!好酸......太酸了呜呜.......” 他的一切求饶都是徒劳,除了让alpha动作更加狂放,不起半点作用。 阴茎的快速摩擦下,逼穴周围一阵酸软,说不出的酥麻从下腹部爬上来,本就操得他汁水横流,偏偏硕大龟头还要抵着敏感点反复肏弄研磨,逼得江时云哭喊不已。 “啊啊啊,啊啊!呜呜不行,我不行......呀啊!” “慢一点、傅声寒慢一点.......求你了呜呜呜......” 狂热的情事下,青年原本冷淡的嗓音被干得支离破碎,说不出的色情,偏偏还要软绵绵地咬着傅声寒的名字,直把傅声寒念得耳朵发痒,心跳加速。 傅声寒动作缓了缓,五指穿过江时云濡湿的发间,稍一收力,半带强迫地令他仰起头来,缓声发问:“叫我什么?” 江时云满脸是泪,不住呜咽:“傅声寒......” “不对。” “啊,哈啊......傅声寒......”他带着哭腔,像在撒娇,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求些什么。 傅声寒依然摇头:“不对。” 清冷的月光从成片的窗户洒进来,房间突然变得很安静,除了窗外狂暴的海风,就是江时云止不住的哽咽和喘息。 傅声寒居高临下,神情在一瞬间显得有些冷漠凉薄,又透着某种诡异的狂热,一字一句地纠正:“错了,你应该喊我老公。” 江时云呼吸一顿,下一刻,滚烫的体温如同连天大火,从脚底一直烧到头顶,烧得他全身滚烫,恨不得当场化作飞灰。 见他迟疑,傅声寒眸光一暗,骤然掐住他的腰,一阵狂操乱干,力道之大、速度之快,竟然比刚才更甚,江时云哪里受得了,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 “啊啊啊!呜啊,呜呜......救命不要......呃啊,啊!救.......啊啊啊!” 傅声寒简直像是发了疯,一阵阵地狂顶,直把江时云干得在床上前后移动,脊背都要磨出血来了一般,火辣辣的疼。 他双手撑住床面,努力想抬起一点身体,下一刻又被撞得冲了出去,要不是傅声寒护着,恐怕就要撞上实木的床头。 实在没有办法,江时云只得抱住傅声寒的脖子,埋在他颈窝,明明还在承受着暴虐的鞭挞,却不得不向着加害者求援,可怜至极。 傅声寒始终没有停下,不断地冲撞顶弄,娇嫩宫颈被他顶得七扭八歪,终于不堪重负,张开一道小口,以示落败,侵犯者却让不肯放过它,就在它露出破绽的刹那,龟头立刻抓准时机,猛操进去! “呀啊!” 江时云猛然弹起,脖颈高扬,脚趾猛地张开又猝然蜷起,腿肚抽搐,小腹痉挛,脑袋里一片空白。 傅声寒只觉一热,一股温热淫水疯狂涌出,冲刷着龟头,与此同时极富弹性的阴道也异常强烈地收缩,夹得他面色阴沉,死死压着江时云的腿根又是一阵疯狂冲刺。 江时云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指甲深深嵌入男人后背,小腹酸胀,腿根发着颤地抽动,喉间发出咯咯怪声,又跟着喷出好几股淫水。 就着这阵舒爽的紧窒,傅声寒喘着粗气一顶到底,低吼一声,射了他满腔。 “呜......” 精液有力地喷射进宫壁,江时云不受控制似的翻出白眼,濒死般又抽动几下,整个人瘫软下来。 哔啵一声,傅声寒拔出阴茎。 月光下,那张粉嫩逼穴早已被干得烂熟深红,江时云无力合拢双腿,只能任由里面白浊的液体流出来,弄得大腿两侧也处处泥泞。 “哈啊,哈啊......” 足足五六分钟,江时云才缓过劲来。 傅声寒像是仍未餮足,双手穿过他的腋窝,脑袋埋在颈窝,不断深嗅那股高潮后的甜橙味,像只黏人的大狗。 江时云推了他一下,没推动,莫名有些委屈。 他沉默片刻,还是没忍住,低声质问:“你是不是在欺负我?” 叫喊过度的嗓子听着有些哑,带着性事刚过的慵懒,黏黏软软,像熟透的橙子榨出了汁。 傅声寒眸光闪烁几下。 “没有,当然没有,”他嘴上说着,顺势将人翻过来,“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啊!不.......啊!呜呜......” 别墅区外的小镇灯光通明,夜市正忙,穿着凉拖的人们拎着西瓜汁或是凉茶,在烧烤的烟雾中欢笑,而另外一面人烟罕至的别墅区却是人烟罕至,安静得有如甜梦。 此时此刻,明月高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