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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初夜靡语,腹中魔息(乱伦H破处)

    在这个冬天,三公子玄翊和白蛇帝子樾为执行一项任务,秘密下凡去了。

    为防天庭内人心不轨,此事起初秘而不宣。然而总有一些日常公务,平日由白蛇帝子处理的,须得要信得过的人接手。

    白蛇帝子一走,他那人身的诅咒,便不再影响女儿小公主的安危。天帝就将七帝子,连同七帝子未来的妻子小公主一起,暂且召回了天庭。

    天帝很满意自己促成的这桩亲事,因为七帝子与小公主皆是龙身,二人的孩子,必定是龙。这般他们一族,再也不必担忧龙嗣稀少的问题。

    七帝子在预备做丈夫之后,性情暗暗强硬了许多。一听说这样的安排,就把原先保护自己寝宫的侍卫尽数调回,加强防卫,严防再有人威胁未婚妻的安全。

    这二人在桃源时,虽未有夫妻之实,却早已同床共枕。小公主很爱抱着帝子睡觉。既然已有婚约,七帝子不避讳她。两人对彼此的身子非常亲昵。

    小公主一日日长大,出落得越发娇艳动人。天帝再见到她时,她那娴静的神情,娇美的容貌,眉眼间与双亲同等的高雅艳丽,连天帝的宫殿都要比她逊色三分。

    天帝惊艳不已。

    “……你是我们这里万中无一的美人了。这样的美人,的确不该被俗世沾染。有个爱你的丈夫照顾,真是再好不过。”

    天帝和他的兄弟、儿子们,都有出色的容貌,小公主的双亲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但他们各有各的难处,身染红尘,难免沉郁痛苦,如何还有这等天真无辜的面貌呢?是以虽非由己所出,天帝依然特别爱惜小公主。

    小公主知道未婚夫自上次那事以来,十分紧张她的安全。拜见过天帝以后,她便很安心地留在未婚夫宫里,以免他担忧。二人同起同卧,俨然已是一对真正的夫妇。

    七帝子瞧着未婚妻渐渐长大,对她的爱情越来越深厚,言谈间却越发持重。或许他之成长,反倒是从有了婚约后才开始的吧。

    他现在在外,无论遇到什么样的美人,都觉得不如家里的妻子。但这并非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而是小公主真就那样完美呢。

    妻子的身子慢慢成熟,肤如凝脂,一团白桃瑞雪似地偎在怀里,再要七帝子保持心如止水的沉静,也变得尤其困难了。

    小公主呢,身子的变化也让她略微困惑。不懂得腹中为何会莫名发热,与帝子接吻时,为何双腿间总有奇怪的感觉;严重的时候,就算只是在帝子的怀里睡觉,那清冽的男子气息,也难免让她浑身发晕呢。

    这日更严重了。两人都有些睡不好觉。小公主半夜醒来,便觉腿间痒得异常古怪,很想要夹着,甚至暗暗有些濡湿。

    她脸上发热:就算不谙人事,也晓得这大约是发情的迹象。

    “……七哥哥……”

    她不抱希望地轻唤了一声。

    七帝子睁眼,搂着她的腰。

    “……怎么了……?”

    “……我好像……好像……哎呀……”

    小公主嗫嚅许久,还是说不出口,娇羞地将面庞藏在丈夫的胸口。

    七帝子愣了一会儿,觉她全身微有些热,这床上另有一股香甜的味道。他心中一震,暗暗告诫自己不可胡来,然后小心地探向公主的腿间。

    “嗯……”

    身子私密处被丈夫触碰,又是很想要的时候,小公主羞涩不已,低低呻吟了一声。

    摸到那有些湿滑、情潮初开的腿间,七帝子明白了。

    “璇儿……”他唤。

    公主的乳名,除却双亲,只给丈夫知道。

    “我早就长大了。”小公主低声说,“我之龙身,比弟弟出生时还要长了。听闻天帝伯伯刚生下来,大将军伯伯就要了他。七哥哥什么时候才肯要我呢?”

    她伸手,解开丈夫的衣带,那原本就松松垮垮的。察觉丈夫的阳物也被自己诱惑得半起,小公主暗自得意。丈夫的阳物洁白俊伟,虽不恐怖,也非等闲之物。小公主终于明白他为何迟迟不肯要自己了。

    七帝子亲吻她,郑重其事地褪下她的衣衫。她那美丽的肌肤,裸露在月光下,柔如蜜桃的乳上,浮着两点樱红。

    小公主晓得自己的裸体十分优美,一边羞涩,一边有些得意。稍稍挺身,将玉乳送往爱人的唇边。那圣洁的乳香,令七帝子一阵晃神。他不能再不解风情,做那一板一眼的正人君子。

    他一边亲吻妻子的乳房,一边说:

    “……今夜过后,你便是我正式的妻子……”

    “嗯……”

    小公主欣然答应。

    樱红敏感,小公主腹中热流,奔走得更为欢快,结成一滴,顺着她处子的小穴流下。

    七帝子将这玉露挑起,手指探入她娇美的阴唇。小公主温顺地打开双腿,让他将玉露抹在花蒂上。

    “呀……”

    初识快乐,自被触碰处升起的激烈情热,让小公主不知所措起来。理应青涩的子宫,其本性却是淫荡的,迫不及待地吐出玉液,流了帝子满手。

    帝子起初惊讶,后又微微笑了。

    “……我的小公主怎么这样敏感?今天才知,是我不解风情,长久以来,让你的身子寂寞了……”

    诸位或许还记得,这小公主在玄翊胎中时,就弄得她父亲淫欲不止,分娩时更是刺激得玄翊好生高潮了一回。先前她毕竟是个孩童,不宜描述她之淫欲。其实小公主从父亲那儿继承的,除却美貌,就是这个了呢。

    “……七哥哥好似是在笑话我呢……”

    “……不……我只是……觉得你美……”

    他一边抚摸她柔软姣好的屁股,一边将手指慢慢插入她的体内。

    那处从来没进入过什么,小公主有些紧张。稍微适应之后,紧张便被快乐取代。身子被打开的感觉,让她特别兴奋。她的小穴吸起了帝子的手指。

    帝子想:公主的身子这样食髓知味,今日要了她,想必不会受伤……

    他稍微放下心,再用手指开拓着妻子的小穴。“……这样就去了可不行。”他对妻子温柔地说,“……我会舍不得进去的。”

    “呀……哈……嗯……好奇怪……什、什么叫去?……”

    “……稍后你就晓得了……”

    妻子初开的产道,被他摸的越发松软,里面也湿润地发起了水,爱液顺着屁股的缝隙流到床上。帝子抽出手指,将阳物对准穴口,一边安抚妻子的腰和屁股,一边亲吻她的乳房。趁她兴奋空虚时,将阳物推了进去。

    “啊!……啊……啊啊……哈……嗯……”

    产道内,隐隐传来一丝疼痛。

    除却被阳物侵入之痛,那一丝则是娇膜破裂的低吟。

    小公主紧紧依恋着丈夫的胸膛,抱着他令人安心的后背,知道已将自己的身子完全交给了他,心里欣喜得不得了,一点不为那处子之身破裂的疼痛哀伤。

    只是适应体内阳物,颇费了一些辛苦。

    “……嗯……七哥哥……我是你的人了……是不是?……”

    “……傻姑娘……你一直都是我的人……”

    二人抱在一块儿喘息,等待公主娇嫩紧张的产道,能够完全接受帝子阳物的存在。这真是有些难为帝子。因为处子的体内实在紧致,他一进去,就很想射出来了。

    “……嗯……呼……七哥哥……好大……嗯……”

    七帝子在她的里面缓慢动着。小公主第一次经受这样的折磨,脑海里接近魂飞魄散的同时,乳尖也羞羞答答地冒出挺起,娇美而粉红地硬着。

    身子难以承受这样的兴奋,让她最后的端庄也在丈夫面前,化为柔情泛滥的蜜液。她忍不住娇吟起来。

    “啊……嗯……啊啊……唔……啊……七哥哥……好……嗯……好奇怪……”

    她变得晕了,浑身泛红,强烈的快感无法排遣,纤纤玉手无助地扶着七帝子的腰,陌生而难以忍受的快感一股脑地顺着脊椎窜上去,使她的神智渐渐飘忽。

    这一定就是七哥哥说的要“去了”……她想。

    “啊啊……不、不要……动得……好厉害……呜……”

    “……放松……嗯……想去就去,莫要较劲……”

    七帝子安抚她的屁股,却只让她更难承受似的。

    “呀…………啊……啊——哈啊……”

    小公主眼泛泪光,呻吟声愈发纤丽柔弱。她那承欢的产道这样青涩,一味地接受帝子的欢爱,还不懂得回应呢。或许是因过于敏感,而手忙脚乱地无法回应吧。帝子也觉这样的妻子特别可爱。

    小公主的体内,却逐渐湿得不像话了。这般久经掩藏的宝地,骤然急雨泛滥,她很羞怯,不肯让那些爱液汹涌地流出去,觉得很是丢人。殊不知那才是承欢最快乐的地方呢。

    然而事不由她,终究还是快感,让她的理智渐行渐远。

    “呜……嗯嗯……啊……”

    七帝子只觉妻子的里面越插越柔软,越舒服,晓得她被自己带入了情潮,因而放心多了,开始不再顾忌地向更深处顶去。

    这可不得了,肚子被丈夫占满的小公主,兴奋地收缩起了屁股。

    七帝子故意揉着她的乳房,她浑身朦朦胧胧的,被丈夫的气息笼罩。真舒服真安全哪,高潮这时突然袭来,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小公主不由得叫出了声。

    “啊————……”

    小穴猛地一阵收紧,热潮澎湃地涌出,流在床上,也把她脑海里的那团迷雾带走了。七帝子原本打算将要射时离开她的体内,但妻子如此激动,一下便把他夹住了。他也不能自控,顿时全射在妻子的子宫里。

    那来自于丈夫的热流,和自己吐出的潮水,给小公主的肚子弄得暖呼呼的。她变得好晕,神魂飘了许久,只觉得屁股连着后背,有无尽过分的快乐要她青涩的身子承担,她只能抱着丈夫这唯一一根救命稻草,等待灵魂归位。

    “嗯……嗯……呜……”

    射在她里面,七帝子觉得抱歉,神智回归清明之后,更加温柔地安抚起了她。

    妻子那赤裸的身子,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她此刻的神情,别提多么艳丽,又很不好意思地睁开眼,望着他,目光显得是个初识人事的美人了。

    “……七哥哥……嗯……”

    “舒服么?”做丈夫的问,抚摸着她的腰。

    小公主“嘤”了一声,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我……我流了好多水……”

    “我也射了很多呢……都是这样的……”七帝子充满柔情地回答,“对不起……不该第一次就射在你里面,只是你好紧,我没有忍住……”

    “为什么呢……”小公主摸摸自己的肚子,“七哥哥的东西流进来的时候,我觉得特别舒服……”

    “……会有孕的……”

    “那是好事呀……”小公主脸红了,“……我也想要七哥哥的孩子……父亲怀孕的时候,和爹爹两个人特别快乐……”

    “怀孕是很受苦的……”七帝子说,“我抱你去把东西洗出来……”

    “……不要。”小公主倔强地说,“我要让七哥哥的东西留在里面,如果有了宝宝,七哥哥就不能老说什么不许我怀孕之类的话。”

    然而天公也向着七帝子,小公主初尝人事的身子,并没有怀孕。

    她有些失落,却还没到敢于整日缠着丈夫行房的年纪。

    七帝子偏于克制,并不放任小公主淫荡的身子与自己纵欲。不过小公主发情时,他也能够察觉,并好好安慰她。

    因为往往积攒了些日子,小公主总是过分敏感,轻易被丈夫弄得失魂落魄,倒也比那些不知节制的夫妇更快乐些。

    这二人就靠帝子一人的行止有度,维持了一份私密的端庄。

    过了一年半载,小公主心想事成,终至于有孕,和丈夫两个人,在桃源静静养胎。

    她做了母亲以后,身子纤美,光彩照人,神情更是特别温柔。玄峣偶尔回来时,见到姐夫和怀胎的姐姐,高贵娴雅,宛如一对衣不染尘的璧人,真是又惊愕,又自觉颇有距离。

    想起自己和妻子海龙圣女,出入都拿捏着神色架势,在床上心照不宣,因为眼下情景不宜怀孕,她总是适时提醒他退出去射掉。

    夫妇二人遇到可讥笑之事,连冷笑亦是同样的弧度,看到彼此的表情,就意识到这利益夫妻,其实是真正的亲夫妻呢。

    世间往往是什么人配什么人,玄峣和妻子,与姐姐姐夫,浑然在完全不同的世界。

    但那些都是后来发生的。

    回到小公主的初夜。

    这一日,与她甘美的快乐迥然不同的是,她那下凡去颠倒乾坤的双亲,遇到了焦头烂额的麻烦。

    原定于在魔火族女王与人间大公主成亲之日,混入魔族据点的玄翊和白蛇帝子,耽搁在了桐亲王府。

    烨肚子里那桐亲王的孩子,暗暗起了异变,魔息大盛,折磨得他痛苦不堪,眼见要突然分娩了。

    这样的月份便肚子涨大要生,显然不是纯人之胎。

    皇帝早知道桐亲王藏了他的人,将亲王暗暗踢出可信任的范围。原先百般作法,也没找出王府的破绽。现下里面竟然露出魔息。皇帝憋了几个月的火,终于有借口释放,立马派兵围了亲王府,美其名曰“救援弟弟”。

    有几次前车之鉴,他还支起了克制术法的法阵。不光能克制魔息,连寒鸦那三脚猫的传送之术,也别想用了。

    烨躺在床上,捂着大肚,冷汗直流。身下不仅微微流水,水中还掺带血丝,瞧着真是惊险万分。

    炤不得已,唤来灵鸟,去请父亲。那些兵却不等人,以除魔为借口,蛮横无理地闯进王府。亲王自己带来京城的个把护卫,手足无措,哪儿知道如何对付皇帝的人呢?

    桐亲王被烨吹了这阵子枕边风,对皇帝早已忍无可忍。只见他提着一戟,愤怒地镇守在卧房门前。

    “要除魔到别处去除!本王卧房私密,也容你们乱闯?”

    确有几队人去了其它院落。有个运气特别倒霉的兵,一踢开门,就见到一个认识的面孔。

    “怎么是你?!寒鸦侍卫,你不是死——”

    话音未落,鲜血喷出,他的人头已经落了地。

    寒鸦冷冷地望着地上的尸体,擦去剑上的热血。

    一旁的炤,目瞪口呆地瞧着他,仿佛不认识眼前的漂亮哥哥了。

    “……吓坏了吧?”寒鸦淡淡地问,“龙神和将军的儿子,活得还是较为幸福,没见过你死我活的场面,没见过人间流血漂橹的战争,也没见过杀人凶手,是不是?”

    “你可以不——”

    “——我是可以不杀他。我还活着的消息泄露出去,往后被杀的,迟早是我。”

    寒鸦轻笑。

    “令尊说得好,我还要自开我的天地去。现在,我想活了。你若是怕了,就离我这个凶手远点。”

    他的冷酷无情,深深地伤了炤的心。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听到你想活了,我是高兴的。”那声音说,“但炤照顾你,也费了许多心思,就算你说的是事实,也不必对他那般残酷。”

    寒鸦与炤,俱是一愣。

    寒鸦转过头来,望见玄翊。他怔怔地解剑,单膝跪地,对他行礼。

    “不须这样,你武功卓绝,请你保护这儿。”

    玄翊对寒鸦说,又转头望向炤。

    “你的父亲如何了?”

    “很不好。”温柔的炤,眼露慌张之色,“那胎儿……胎儿定是个祸害!父亲先前就被他折磨得不轻,贵妃姨姨说,怀孕就算难过,也不可能那样痛苦……”

    “带我们过去看看吧。”另一个陌生的声音道。

    那声音低沉、斯文而持重,虽然并无怒意,却让人心生敬畏。炤和寒鸦,不由得望向声音的主人。

    “阁、阁下是……?”

    “我侄儿。”玄翊轻描淡写地介绍。

    白蛇帝子暗暗笑了,但没有露在脸上。

    侄儿,情人,爱人,自己两个孩子的爹爹,大帝子,天庭太子,未来的天帝,他诸多声名显赫的身份,玄翊偏挑最损的那个。

    炤猛然想起在东海见过的那条白蛇来,赶紧跪下了。

    “拜见殿下。”

    “起来,”那人温和地说,“翊的孩子,不必多礼。”

    寒鸦闻之,暗想:看来这回来的,不仅是个神仙,还是个大官,总之自己一直行礼,没什么错处。

    就听炤在旁边对他嘀咕:“这是父亲的爱人。”

    ……如此,先前龙神那个更加狂妄的小儿子,说的自己身份高贵的爹爹,应是此人了……

    对他们天界的家伙,寒鸦的心里,还是存有抗拒。唯独对玄翊例外,大约因为只有玄翊,根本不以出身为荣吧。

    不过,因为他是顶尊贵的人,才能对身份不屑一顾。这点,寒鸦亦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