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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遭下春药激发淫性夹被子桌角撞阴蒂跨在椅背上自慰高潮)

    洞房的第二天,何老爷就吩咐下去,将锦容由“奴妾”升至“平妾”,同时免去了每日给夫人曹氏的请安。

    他似是非常满意锦容这具淫乱的肉体,随后更是连续一个月都宿在这里。

    这可把锦容折磨得苦不堪言,何老爷虽然体力不行,但经验丰富,床第间花样繁多。

    有时是一边强令锦容用红唇服侍他狰狞的大肉棒,一边恶意地用脚趾夹弄锦容腿间的肥阴蒂,逼他把精液全数咽下;

    有时是将他摆弄成跪姿,如同胯骑母马一般肏弄他的后穴,孽根对着前列腺那处反复进攻,直肏得美人满床乱爬、涕泪横流;

    有时感到疲累,便拿出两个粗长可怕的假阳具,逼锦容自行捅弄前后两张淫嘴,羞耻地自慰到高潮……

    宿云院来往的下人仆从总能听到房间里传来的或暧昧隐忍、或无法抑制的哭喊娇吟,每每勾得女子脸红心跳,男子下腹火热。

    再加之王妈的推波助澜,不出几日,锦容的“艳名”便响彻何府上下,连在灶下烧火的小丫头都道容姨娘是个没有男人肏就活不下去的淫物骚货。

    “倒是我小瞧了他!听说那小婊子曾在大街上被老爷扒光了裤子,还以为是个好拿捏的,没想到竟有如此手段,老爷现已连续一个月留在宿云院了。”

    王妈脸上恨恨,对着主位上的女人说道。

    此女正是何老爷的原配夫人,金陵曹氏。

    曹氏约有三十来岁,妆容精致,正端着一盏茶细细品味,闻言似笑非笑地看了王妈一眼。

    “不过是个小玩意儿,妈妈也是太紧张了。”

    “哎呦我的好夫人~如今这小妖精不过得了三分宠爱,就敢日夜痴缠老爷,哄得老爷把他给夫人的请安都免了,再让他这么得意下去,日后怕是更不把夫人放在眼里了!”王妈忿忿不平,老爷居然责备她对那个小贱人太过严厉。

    “那贱货不过是仗着自己一身骚浪的皮肉迷惑了老爷,怎比得上夫人雍容华贵、气度非凡!老奴我活了几十年,也是第一次见到夫人这般仙女下凡的品貌、聪慧通明的才干,如今怎好让一个贱蹄子欺辱了夫人。”

    “妈妈严重了。”曹氏勾起嘴角,似乎很是受用,随即话锋一转,“不过啊,这容姨娘确实是不知礼数了些。”

    “这样吧,秋月,你去告诉老爷,曹家舅爷着人请他速去金陵一趟,有要事相商。”

    曹氏身边的侍女秋月点头应是,恭敬退下。

    “夫人,这是……?”

    王妈有点懵逼,这和整治那个小贱人有什么关系?

    “老爷此去,约莫十天半月才能回来,我听说双性人天生敏感骚浪,特别是破身之后更是欲壑难填,希望容姨娘能省身克己,莫要铸下大错呀~”

    曹氏含笑饮茶,语气却很是担忧。

    王妈瞬间悟了,大喜道:“还是夫人高明!”

    说完行了个礼便缓缓告退,一切尽在不言中。

    ……

    因着何老爷有事远行,锦容难得能好好歇息,王妈最近对他也是毕恭毕敬,不敢半点造次,他终于松了口气。

    何老爷不在第三天:

    今夜不知怎么回事,锦容总觉得自己的身子怪怪的,有一种病态的、异常的……敏感。

    酥雪玉脂般的肌肤仿佛自带电流,不小心触碰到被子都会被刺激到浑身战栗,他蜷缩在床里,面色潮红地喘息着。

    比这更可怕的,是腿间两个粉嘟嘟的洞眼,已经开始违背主人的意志,自行张开了小嘴,分泌出带着馥郁甜香的黏液。

    不要……不要再湿了……

    呜啊~为什么……下面会这么热……这么痒……

    如果、如果能被什么东西捅弄一下……应该能得到解脱吧……

    锦容眼尾嫣红,带着勾人的水意,双腿夹住不停摩擦着。他心里似乎烧起了一团熊熊烈火,烧得大脑都几乎目眩神迷。

    美人颤抖着小手,向身下探去。

    啊啊啊——

    好爽……嗯啊……不要、不要这么快呀……

    锦容流着口水,神志不清地想,四根纤长的玉指却在不听使唤地在女穴里疯狂进出着。

    他快速抽插着手指,腿间花汁飞溅,不一会儿就挺直了腰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呜呜呜……怎么、怎么回事……穴儿又痒了……

    却还没等锦容从高潮余韵里缓过神来,双腿间竟又传来了一阵更为剧烈的瘙痒,痒意直达头皮,仿佛脑子都在被人用羽毛不停骚挠着。

    他双手齐上,轮番捅弄着那饥渴的肉洞,捅得那双柔荑都没了力气,却怎么也无法达到高潮,顿时急得连泪花儿都逼出来了。

    嗯啊……下面好痒……不行了……谁来救救我……

    锦容剧烈地喘息着,无意识地把被子团成条状,翻身覆了上去。

    如果这时有人能在窗外捅开一个窟窿眼往里瞧,定能欣赏到此生最淫惑迤逦、最令人血脉喷张的美景。

    只见一个绝美的人儿骑在一床凌乱不堪被拧成条状的被子上,神色迷离,睫扇颤抖;不盈一握的腰肢前后摆动着,紧致挺翘的臀部一下下撞击夹在腿间的棉被,像月光下吸人精气的淫妖。

    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激烈,可以明显看到胸前两点挺立的嫣红变得越发娇艳欲滴,叫人恨不得叼进嘴里挑逗吮吸,直教他哭着承诺再也不敢发骚了为止。

    “嗯~阴蒂、骚阴蒂好舒服……哈啊~”

    美人的呻吟里带上了哭腔,肥嫩昂扬的阴蒂发着抖,被粗糙的被面上摩擦得红肿发烫,腿间肥鼓鼓的肉花媚肉外翻,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水,将被子都浇湿了。

    “啊~被子、被子不要再磨了~容儿的骚逼受不了了~”

    “呜……不行了……要没有力气了……”

    “啊啊啊!骚逼要去了!要去了!”

    锦容吐着鲜红舌尖,身子像秋风里的落叶一样剧烈哆嗦起来,竟然夹着被子达到了一次绝顶的高潮。

    “呀~怎么又来了……救命呀……已经不能再高潮了……”

    美人春泥一般无力地伏在床上,身子却又是一阵可怕的瘙痒空虚,已经完全被欲望吞噬的他如同发情的小公狗,一下下挺动着小屁股,只想把那淫贱的骚逼撞到烂熟喷汁,再也不敢犯贱了为止。

    这一夜,锦容夹着被子潮喷了无数次,直到脱力晕倒为止。

    ……

    何老爷不在的第五天:

    又是熟悉的瘙痒,可是光是夹被子摩擦阴部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满足锦容了,他急得满头是汗,忽得看到房间中央摆放的方形桌子,顿时眼前一亮。

    他褪了亵裤,摇摇晃晃地向茶几走去,双腿微微岔开,对着桌角坐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

    几乎是瞬间,锦容就流着口水丢了次身子。

    “哈啊~哈啊~阴蒂好酸、好痛~”

    “呜~不要再撞了~骚逼要坏掉了呜呜~”

    “桌子大人饶了骚逼吧……骚逼再也不敢了……啊啊啊!”

    锦容双眼翻白,吐着舌尖,扶着桌边机械性地撞击着下体,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绝顶。早上侍女察觉有异,推门才发现锦容一脸痴态地抱着桌子晕了过去,满地都是喷溅的淫水。

    ……

    何老爷不在的第十天:

    锦容创造性地把两张椅子背靠背地放在一起,然后跨坐在两只并拢的椅背上,椅子设计得富丽华美,满是雕刻的复杂纹路。

    美人状若痴狂地在椅背上摩擦着下体,腿间一片泥泞,肉花早已不复当初的青涩粉嫩,变得烂熟艳红,一捏就出汁,一撞就颤抖;两个淫乱的肉洞早已被调教得媚肉外翻,饥渴地吮吸撞击着椅背上凹凸不平的纹路,淫水顺着椅身流下,在地面上积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嗯嗯啊~骚逼好爽~容儿被椅子大人弄得好爽~”

    “嗯~骚屁眼也要被磨到~哈啊~”

    “啊啊啊!不要了!椅子大人不要了!”

    只见美人突然就崩溃了,大哭大叫着想要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却脚底一滑,又重重地跌了回去。

    原来是他动作太大,使两张椅子分开了些许,椅背间漏出了一条小缝,一不小心把那肥嫩红肿的骚阴蒂挤了进去,待锦容发现想要起身时,又被椅面上的淫水滑了一跤,坐回去的同时双腿下意识地夹紧,阴蒂竟被厚重坚硬的椅背拍得扁平!

    “啊啊啊……死了、阴蒂要死了……”

    锦容翻着白眼,每一块肌肉都在疯狂哆嗦,女性尿穴一瞬间紧绷,然后喷出了大量滚烫淡黄的尿液。

    之后他努力地想要尝试站起,却因阴蒂受制,哭叫着被椅子强制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还是王妈发现,这才找人把他从椅子上解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