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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算个总账

    段川凌把段竟遥放到沙发上,抬手解开西装的扣子,段竟遥警惕他的动作,三两下爬到沙发的角落里缩成一团,明明怕得要命,却用眼神威胁他不许靠近。

    段川凌全不当一回事,他随手脱了外套,两根手指松了松领带,在段竟遥的开始惊恐的注视下把解下来的领带拿在手里,低头抓住了男孩的脚踝,施加了力道一扯,就把他从刚找到的安全窝里揪出暴露在危险之下。

    段川凌握住段竟遥的脚踝不松,看他越是用力抽回,掌中的力道就大上一分,最后迫使得学到教训的炸毛的男孩不得不暂时服软乖顺下来。

    段川凌伸手把段竟遥拦腰抱到怀里,干脆让人坐到腿上,另一只手摸到他的后腰,从T恤的下摆伸了进去,触摸到滑软细腻的肌肤,呼吸微不可查的重了点,沿着他的脊背全摸了一遍。

    段竟遥被摸得起了鸡皮疙瘩,寒毛倒竖,他挣扎着从段川凌怀里跳了下来,色厉内荏,“你不能再这样对我了!”

    段川凌很短暂的笑了笑,以至于笑意都没能在他的脸上停留下来,他没有温度的冰冷寒瞳盯紧了男孩,目光如刮骨刀,寸寸碾碎男孩的皮肉。

    “遥遥,你回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吗?”

    段川凌站起身,他比段竟遥高出很多,有着绝对的身高优势,往前一走,瘦弱的男孩就如一诛菟丝花般被他的阴影圈入了领地里。

    他再往前走一步,段竟遥猛得一退,而他身后就是玻璃茶几,段川凌的眸色微微一沉,极快的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一个用力把他拽回了怀里,锢住了腰。

    段竟遥觉得勒在他腰上的手臂用力到恨不得把他的腰勒断般,疼得他不自觉挣扎了起来,段川凌由着他闹了一会儿,忽然低低的冒出了一句:

    “七天了。”

    微烫的呼吸拂过脸颊,段竟遥挣扎的动作一停,他离家有七天了。

    段川凌用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目光变得深邃幽暗,一眼望不到尽头,沉沉得能叫人迷失在他的眼睛里。

    “遥遥,你知道爸爸这七天一直在想些什么吗?”

    手指亲昵的磨蹭着段竟遥的下巴,段川凌的声音变得很轻,“其实爸爸一直在想,如果遥遥能知道错了,自己回家,那么爸爸就不和遥遥计较了。”

    “……你不会的。”段竟遥别过头。

    段川凌的动作一顿,低头在男孩的唇角亲了亲,声音更轻柔了,“但是遥遥也没回来啊,所以,爸爸想和遥遥算个总帐。”

    段竟遥一颤,他做好了反抗的准备,没想到段川凌搂着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一直盯着他,他被看得心里发毛。

    “什么,什么帐?”

    段川凌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没接话,而是柔声问:“饿吗?午饭吃了什么?”

    他的换题转移太快了,段竟遥跟不上思路,搭上他的神经线后就听到段川凌继续说:“爸爸还没吃饭呢。”

    段竟遥挺怕自己成为段川凌的食物的,他快速道:“那你……要怎么办?”

    段川凌道:“先陪爸爸吃个饭吧。”

    段川凌拨通一个电话,随后紧闭的大门从外打开,继而陆续上了一大桌美味珍馐,段川凌一直抱着段竟遥没松开,他挣扎就吻上去,段竟遥不敢再乱动。

    这对父子旁若无人的亲密无间,竟也没人敢抬头多看一眼,程序化的上完菜又鱼贯退出,顺带把大门再次关上了。

    段竟遥摸不透他老子的脑子里到底想了什么,分明是连怒火都掩饰不住,却还能压着火陪他先吃顿饭。

    段竟遥没吃午饭,他只喝了一杯红酒。

    段川凌想是对他了解的一清二楚,看他食不知味的吃了半天,转头开了一瓶柏图斯,在段川凌不容拒绝的目光下他硬着头皮喝了一口,和冬林家的差不多味道。

    段川凌抿着酒,说:“遥遥,你在生我的气?”

    段竟遥没回答。

    段川凌侧眸看他,“你这几天都瘦了,以前脸上还有点婴儿肥,你都没好好吃饭吗?”

    段竟遥全部的心思都用来忙着躲他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别的。

    见他一直不说话,段川凌侧过身,段竟遥被他突然的靠近警觉的往后一仰,稍微拉开一点距离。

    段川凌伸手过来,段竟遥去挡,段川凌就把他的手抓在了手心,抓得很用力,换了个位置后就能看他的手背上泛出一片红。

    “遥遥,是冬林放弃了你,我给了他选择,但是他选择了亲自把你送回来,你干嘛要生我的气?”

    段川凌扣住他的手腕一带,将人扯入怀中,饮了一口柏图斯,掐住男孩的脸颊,强迫他松开牙关,低头吻了下去,一口酒液艳红如钻石红石榴汁,一半被渡入另一个温热的口腔,另一半沿着两人的唇瓣流下,浸湿了昂贵的衣料。

    一点红酒进入气管,段竟遥呛得咳嗽,段川凌松了手,改为给他顺背。

    “遥遥,你不应该生我的气,只有爸爸会永远选择你,不会抛弃你,旁人都是不可信的,你知道吗?这次就是给你看的教训,你以为冬林还是冬青靠得住?爸爸告诉你,根本靠不住的。”

    段竟遥仿佛被他的话又呛到了,渐止的咳嗽声又变得激烈了。

    段川凌温柔的拍着他的背,嘴里解开残酷的事实,“冬家选择利益不要了你,你大哥呢,他也为了别人抛弃了你,遥遥,你还能相信谁?”

    他想看到段竟遥的眼睛,于是把人抱到腿上,两人面对着面瞪了一会儿,段竟遥咳得眼角都泛红,眼里蕴起水光。

    段川凌紧紧的盯着他,就像猎人紧盯着被逼到极限的猎物,亟待着给出最后致命的一击。

    段竟遥不甘示弱顶了回去,“我都知道,我早就很清楚的,所以你要是以为我会伤心可就看错了,我不会伤心,冬林和我不熟,他不必要为了我放弃公司利益,至于大哥,我和他关系好不好,你不应该更清楚吗?”

    段竟权几年不能回来一次,而且有段川凌这样冷淡寡情的父亲在,哪里能养出手足情深,兄友弟恭的孩子来。

    段川凌的眼神有些奇异,“你不会不高兴?”

    “我为什么要不高兴?”段竟遥抹掉咳出来的生理盐水,他笑着说:“我哪里有资格去怪他们?也太看不清现实了吧。”

    段川凌有足足一分钟没再说话,他温柔的低头舔掉了男孩眼角的水泽,轻声说:“但是爸爸永远不会抛下你,就和这次一样,我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找出来,遥遥,爸爸永远会爱你的,你不信别人都不要紧,因为你只能相信爸爸。”

    段竟遥沉默了会儿,突然说:“大概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信的人了吧。”

    段川凌拍着他背的手顿住。

    “遥遥?”

    段竟遥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很有说话的欲望,他干脆说出了压在心底多年的一桩事,也是他畏惧段川凌的开始。

    “我记得,在我九岁那年,大哥被人绑架了,你不答应他们的条件就要杀了大哥,你还记得吗?”

    “记得。”

    是有这么一回事,闹得还挺大。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他们的吗?爸爸?”

    段川凌凝视着他,眉峰微微皱起。

    段竟遥说:“爸爸不记得了,那我来说吧,那个时候你只是很不在乎的把我拉到了视频面前,告诉对面的绑匪,你不止一个儿子,所以要杀就杀,反正儿子可以再生,对吗?”

    段川凌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记忆有些模糊了,“遥遥,我的原话应该不是这样的吧?”

    “当然不是。”

    原话要残忍的多。

    段川凌说:你们抓了一个孩子就想威胁我?遥遥,过来,看,这是我的另一个儿子,你们要杀几个都行,但是杀完了就轮到我让你们下地狱了。

    要杀几个都行!

    段竟遥每每回想起来都觉得那是从骨头缝里冒出来的寒气,冻得他哭不得喊不得,孩子这种生物,真的不能在段川凌钢铁般坚硬的心里占据多少份量。

    谁敢相信这种人的话?段川凌要是没有反社会人格都是令人惊奇的了。

    段川凌猛得将段竟遥打横抱起,他想起了当日的场景,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大步走进主卧,把怀中扑腾得热闹的男孩丢到床上。

    他这一抛用的力道不轻,段竟遥被摔得七荤八素,他才来得及翻个身,段川凌的膝盖横着压住了他的大腿,制止了他的挣扎。

    脸色难看的男人没耐心慢吞吞的解扣子,猛得一扯,纽扣崩落一地。丝质白衬衫被脱下来,他将衣服拧成了绳子,按住拼命要逃开的男孩,扣住了他的手腕,两他的双手并在一起捆住了。

    段竟遥从他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出大事不好的征兆,他急了,他在段川凌开始脱自己衣服时像一条不肯等死的泥鳅一样竭力挣扎,企图反抗成功。

    可惜他没有成功,段川凌含着怒气的动作又快又粗暴,他的T恤被撕成碎片,裤子也被连带着内裤脱下,转眼间就被脱了个干干净净,不着寸缕。

    段川凌的视线于是着了火,一寸一厘的燎烧着段竟遥的皮肤,手也覆盖了上去,恣意的摸了个痛快,段竟遥被他狂乱又急切的抚摸弄得羞恼交加,最后屁股被狠狠拍了一巴掌,他疼得大叫。

    段川凌拉着他坐起来,掐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后肩露出来给他看,那里有一个放射性的伤疤,段竟遥看到后挣扎的动作停了一下,被勾起了另一段回忆。

    “看到了吗?”

    段竟遥被他重新丢回床上,一掌压住他的上身,一掌托起他的屁股,整个人挤进他被迫分开的大腿间。

    段川凌单手解开皮带,拉下裤子,前倾下身,拉着男孩的双手抚摸到他的大腿根,段竟遥触碰到他勃起的阴茎时奋力要抽回手,段川凌强迫他继续往下摸。

    在段川凌左腿靠近膝盖十五分钟的内侧处,也有一个放射性的伤疤,段竟遥的手被固定在那里,而他的整个腰身像煮熟的虾米一样弓了起来。

    段川凌露出一抹略带凶狠的笑容,松开段竟遥的手,顺手覆盖到男孩的胯间尚未勃起的阴茎,他边套弄边说:“遥遥,你不能没心肝。”

    段川凌的技巧丰富,手中有着薄茧,他专用这些茧去摩擦最敏感娇嫩的龟头,不一会儿就让手里的阴茎硬了起来,满意的听到段竟遥的呼吸乱了。

    段川凌不是单纯让他舒服的,更确切的来说,他是想给段竟遥一个教训,凶狠的吻住红软的双唇,舌头插入男孩的口腔,半分不容他不接受,唇舌的纠缠密不可分,而手中的动作也加快。

    段竟遥被吻得喘不过气,要推开他,段川凌就狠狠的捏了一把掌中的小东西,命根子被不客气的一掐,不仅软了,段竟遥还被疼出了泪花。

    段川凌没给他客气,粉红的阴茎可怜兮兮的垂在干净的胯间,上面逐渐浮现出两个深红的手指印,他低头审视着男孩,没有去哄他。

    “遥遥,你以为我也会那样对你?”段川凌的眉眼结了一层阴霾,他冷声质问:“你当年十三岁,也遭遇了绑架,我也让绑匪杀你了吗?嗯?说话!”

    段竟遥倔强的闭紧了嘴巴,就像河蚌死死的咬死了硬壳。

    段川凌再度握住他的阴茎,动作不算温柔,略带粗暴的撸动了十几下,他不解恨的低头咬了段竟遥的脖子一口,疼得他叫出声,声音里带了哭腔。

    段川凌松开嘴,舔了舔深嵌在纤细脖颈上的牙印,顺势亲吻上了他的耳朵,张口把白皙的耳垂含了进去。

    段竟遥推他,他的牙齿便用力一合,吃疼的段竟遥学乖了不敢再乱动,于是段川凌才舔着他的耳垂慢声道:“当年我是怎么对你的?遥遥,你还记得吗?”

    那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大事件,段竟遥这辈子都忘不了。

    段川凌道:“恐怕你是不记得了,那让爸爸来告诉你吧。遥遥,当时我得到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只要你安全什么都可以不要了,爸爸只要你,你说,我放弃了你吗?”

    火热的呼吸喷洒到耳朵,脸颊和脖子,下身的脆弱被段川凌圈入掌中,时轻时快的把玩,控制着他得到快感的速度。

    比起这样的折磨,段竟遥倒干脆段川凌给他一个痛苦,他被段川凌带到那天的回忆里,其实巨大的恐慌压垮了他,他有很多细节都是顾不上的。

    他以为段川凌会放弃他,而他又没有段竟权的背景,当时觉得自己一定死定了,但是没想到段川凌竟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遥遥,我肩上和腿上的伤疤可都是救你的时候被打中的,你个没心肝的东西,你还敢说爸爸不值得你相信?”

    段川凌俯身在段竟遥的上空,他的目光有丝凉意,很愤怒,心疼,但最后全化作了一声较为柔软的轻喝:“小白眼狼!”

    “那你……那你那时候为什么要来?”段竟遥问出了很久的疑问。

    他一直很奇怪段川凌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大哥比他优秀,比他家世好,比他有前途,事事都比他强,但是段川凌却一点都不在意。

    他小的时候就没看到段川凌在意过任何人,而自己也是在漫长的生活中和他亲近起来的。

    段川凌搂起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嘴唇,握着他的阴茎的手掌动作得分外激烈,在吻得他快缺氧的时候也将他送上了高潮。

    段川凌用沾着精液的手指涂抹到段竟遥的后穴,按摩软化了一点穴口就插进去了一根手指,开始抽送。

    “不,你别这样……”段竟遥意识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确实很不喜欢,但挣扎不开。

    段川凌手指进出的不算顺畅,他拍了拍段竟遥的屁股,说道:“你夹得太紧了,遥遥,能把屁股放松一点么?”

    段竟遥恨恨得瞪圆了眼,一张口就被吻住了。

    然后段川凌抽回手指,从床上起来,段竟遥不认为他这样就放了自己,果然看见段川凌拿着一根盛满了药剂的注射器走了过来。

    “走开,你别碰我,这是什么?”

    段竟遥的手臂被按进了枕头里,冰凉的酒精棉擦拭过皮肤,段川凌用针尖对准一根青色的血管,把刺破皮肤的时候冒出了一颗血珠。

    段竟遥怕打针,他挣动得厉害,段川凌威胁道:“别再乱动了,针管断在里面就危险了。”

    段竟遥吓得不敢再乱动,段川凌成功的将一整管药水全打进了他的体内,冰凉的液体被推进血管,有些疼,段竟遥颤着声音问:“那到底是什么?”

    “肌肉松弛剂,不让你那么紧张而已。”段川凌淡淡的说着,把针筒和酒精棉丢入垃圾桶,给他贴上创可贴,轻轻按住了。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开始慌乱的男孩,说道:“药效发作得会很快,你别怕,不会对身体有后遗症的。”

    段竟遥惊恐的发现没过多久自己的身体掌控权便消失了,纵然是段川凌解开了他双手的束缚,他也没力气挣扎起来,顶多只能做到动动手指一类的。

    段川凌脱光衣服压到他身上,一手摸着他的胸口,另一只手径直探到了他的股丘,手指沾着冰凉的精液送入紧致的穴口。

    这一次插入果然比上次的容易许多,段川凌很快就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段竟遥感觉到了疼痛,不过药效却违背他个人意愿的放松了身体,接纳异物的进出。

    段川凌一面扩张一面说:“遥遥,你和任何人都不同,段竟权,他怎么能和你比呢?”

    话音一落,手指被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怒挺昂扬的可观阳具,直接插进了段竟遥的体内,撕裂般的疼痛席卷了他,他疼得冒了冷汗。

    段川凌温柔的抚摸着他的额头,下身的动作却凶狠的将自己全部都插了进去,拇指的指腹揩掉段竟遥疼出来的泪珠。

    等他适应了一会儿,段川凌就开始动作了,这一次的不同于任何一次的凶猛,段川凌抽送得力道非常大,睾丸和大腿碰撞在饱满臀肉上的声音格外响亮。

    大概抽插了几十下,段川凌的速度才放缓了下来,他平了口气,贴着段竟遥的耳边说:“遥遥,爸爸分得特别清楚,爸爸只爱你一个人,爸爸想且只想把你一个操死在床上。”

    段竟遥闻言瞪大了眼睛,他并不因此而感到荣幸。

    段川凌的目光好像有些冷硬,但是接触到他满眼的泪光后还是柔软了几分,伸手去安抚他疲软下来的阴茎,低头含住了他的乳珠舔逗啮咬。

    段川凌熟知这具身体的欲望开关,一团火焰从动弹不得的身体的小腹不攀升,想当段川凌的阳具碰到他肠道里的前列腺的时候,这团火焰顿时如烟花腾得升空,蹿入了脑海,爽得段竟遥颤抖了一下。

    段川凌调整了角度,扶着他张开的大腿对着那一点攻击,段竟遥被撞得眼里的水花四分五裂,他又被抱得坐起来,下身彻底被贯穿了。

    大掌托着他的腰身上下动作,后穴吞吐着巨物逐渐熟练,段竟遥伏在段川凌的肩头掉下大颗的泪珠,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哭。

    粘腻的吻落到肩膀和背上,段川凌爱抚着他的前身,却在给予高潮的途中生生掐断,要他继续忍下去,“等我们一起。”

    迷失在快感里的大脑不想再分辨事情,段竟遥被撞得呻吟出神,前列腺被碾磨得又酸又痒,撑大到极限的后穴传出让他头皮发麻的极致饱胀感。

    “舒服吗?遥遥?”段川凌勾起段竟遥的下巴,望进他有些迷离的眼睛里,轻笑着吻住了他的有些红肿的唇。

    段竟遥轻易张开嘴迎接他的舌头入侵,段川凌吻得很深,上颚被舔得发麻,舌头被吸得无力麻木,无法吞咽的口水坠下晶莹的细丝。

    下身的撞击越加的激烈,最后段川凌在他的体内射出,而他则射到了段川凌的腹肌上,硕大的阳物从穴口里抽出来,张开的穴口露出里面还在痉挛的肠肉。

    段竟遥被放平,他以为可以歇一会,而段川凌托着他的臀再度插进去,看到他的视线,轻笑着说:“等你没力气的时候,我才会放过你。”

    但是他已经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全身上下都使不出力量了。

    段川凌做得很用力,很尽兴,段竟遥被他干到最后真的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睁大的无神眼睛就像是被玩坏的洋娃娃,被撞得浑身颤抖着射精。

    过度的性爱,仿佛永无止境,段竟遥承受不了的崩溃大哭,段川凌只是吻干了他的泪,然后继续更加凶狠的干着他。

    段竟遥哭都哭不出来了,干涩的眼睛看到窗外的亮光,他甚至分不清是下午还是第二天。

    做爱也会变成惩罚的,段川凌强硬的在男孩的体内体外一次次打上印记,强迫他记住了这一次血泪的教训,不敢轻易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