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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阁楼

    主屋有三层半,最顶上的半间以前是储放杂物的仓库,自被段竟遥霸占后就成了他的秘密基地。

    二楼以上在段川凌掌权后就禁止闲人打扰,佣人也仅能定点上来打扫卫生,很适合段竟遥跑上来寻找一处安静的地带。

    虽是阁楼屋顶却高,三个段竟遥都挨不顶。这里装饰的再没有半点阁楼的影子,一张床一套沙发,还有一面墙柜,里面存放着都是他收集来的“宝贝”。

    段竟遥是个念旧的人,但他总觉得段川凌比他更念旧,起码以前是这样觉得。因为那柜子里装着的是他从小到大的用品,从一件衣服到用到三分之一的橡皮,应有尽有。

    段竟遥随手拉开一格找找回忆,抽屉拉到一半手就僵住了,他看到了整整齐齐的一格内裤,都是他的尺码!

    这里不存在别人的东西,段竟遥自己更不可能收集这些,毫无疑问是段川凌偷放的。

    迟疑的挑起一条,段竟遥仅用指尖拨开标识,想看看是哪一年的。

    图案很幼稚,段竟遥的表情有点维持不住,他猜到这可能是自己十三四岁时喜欢的风格,自诩童心未泯,返老还童。

    难不成……那个时候段川凌就开始变态了?

    段竟遥一格格抽出来看,终于确定段川凌不是从他刚进入青春期的时候开始变态的,而是他一开始就变态了。

    段竟遥望着上个月刚扔掉的内裤睡袍,深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砰!”的一声巨响将抽屉塞了回去,大力的让一面墙柜都震了震。

    “遥遥?”

    段川凌站在门口略有诧异的望着段竟遥,见他好像不高兴,走过来很是顺手的想要揽住他,被推开了。

    “怎么了,谁惹到你了?”

    “呵!你还好意思问。”段竟遥冷笑着抽开存放他认为已经进了焚化炉里的东西,“你收藏这些?你有什么毛病?”

    段川凌却回答得非常自然,抚摸着那些衣料时温柔得像是在安抚情人的皮肤。段竟遥被这一想法激得恶寒,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舍不得丢掉啊,这些都是遥遥用过的,有收藏价值。”

    “见鬼的收藏价值,你给我烧了。”

    “不行!”段川凌脸一沉,怎么能烧了呢?他可是攒了十几年的宝贝。

    段竟遥气得太阳穴直跳,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段川凌居然这么变态?他当然知道段川凌有些不正常了,可是也没想到他不正常到这种地步!

    这些东西绝对不可以再留在阁楼里,他的秘密基地容不得段川凌的龌龊心思!等他注意到段川凌脸色变了,他才发现心里想的全说出来了。

    段川凌声音阴冷,“我龌龊?”

    段竟遥被他盯得心底没出息的发慌,但还是强自镇定,色厉内荏地道:“你就是龌龊,要不然你就把东西全烧了。”

    段川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又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宝藏,没有半分犹豫就妥协了,“好吧,那我就是龌龊了。”

    “……!”段竟遥后面全部的斥责都被堵在了嗓子眼里,不上不下,恨不得咬死他。

    最后在段竟遥决不让步的坚持下,段川凌不得不把他的宝贝疙瘩们挪了个窝,放入了其他几个存宝点里。

    此后段竟遥常在阁楼里待着,不到饭点不下去,永远不会忘记把门反锁住。

    华灯初上,年关将近了,段川凌忙碌更胜往昔,这天晚上他回来的很晚。

    段竟遥不喜欢闷,即便是冬天也把窗户开一条缝,风将汽车声和下面人的说话声不遗余力的送上了阁楼。

    段竟遥躺在床上看书,听到段川凌的声音,下意识的把腿伸出了被子,冷风一吹大脑顿时清醒,赶紧把腿收回来。

    这还是很小的时候养成的习惯,段竟遥刚被接到段家,段川凌还不是现在这样无人敢惹的狠角色,而且他的身份也不足以让下人敬畏,说一句他那时和段川凌相依为命是最真实的写照。

    同族的孩子个个锦衣玉食,出身高贵,没一个瞧得起他,有时候被欺负了他就躲到还是杂货间里哭,每次都能被段川凌及时找到,毫不顾忌面子的帮他欺负回去。

    渐渐的段竟遥就和段川凌越来越亲,曾经有一度粘得段川凌特别紧。他太怕被抛弃了,太缺乏安全感,段川凌是他最最重要的人,一刻也不能离,因为他会保护他。

    所以他习惯性的趴在视野最佳的窗口等着段川凌回来,无论多晚都会等。

    而段川凌也同样习惯每次回来都会抬头看看阁楼的小窗户,兴许那窗户上会长出一个小宝贝,然后他就直奔上来把他的宝贝抱下去喂食睡觉。

    今天也不例外,段川凌没看到窗户旁有个段竟遥,却也知道他就在上面,极好的视力让他看清未关严的窗户。

    几分钟后阁楼门被敲响了,同样响起的还有段川凌的声音,“遥遥,你在里面吗?开门让爸爸进去。”

    段竟遥丢开书没起床,而是一翻身躺下把被子拉过了头顶。

    敲门声又响了。

    “宝宝,你睡着了吗?”

    段竟遥没回应,等了片刻钥匙孔转动的声音让他刷得坐起来,段川凌含笑把钥匙随手搁在玄关的置物架上,将门带上,反锁。

    “你……谁让你进来的?”

    段川凌随口夸他,“遥遥自我保护意识很好,知道要锁门,这是对的。”

    段竟遥简直无语,他锁门不防任何人,转为防段川凌的。

    段川凌先走过去关了窗户,落下小栓,然后才脱了外套掀开被子钻了进来,结实有力的双腿轻而易举就将不断踢蹬他的两条腿夹进腿缝。

    再用一只手按住段竟遥的肩膀,闹腾的小家伙就被他制服了,不满的瞪着他,直到他单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段川凌笑吟吟的盯着段竟遥,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爱欲,段竟遥被他盯得头皮发毛,活像是被非洲大草原上的眼镜王蛇盯住了,生怕他一张口就能喷出致命的毒液。

    “你!我不想做,别压着我,起开!”

    段竟遥的力气不如段川凌,当段川凌执意要做某件事的时候他是反抗不了。

    比如现在,哪怕他用尽力气折腾也没能把段川凌从床上掀下去,反而整个人都被禁锢进一个厚实温暖的精赤胸膛。

    段竟遥实在想不通一个人的精力为什么如此的旺盛,在外人面前装得人模狗样的,一碰到他就和打了鸡血一样亢奋。

    室内的温度上调了几度,掀开被子也不至于太冷,段竟遥眼睁睁的看着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段川凌扒下了他的内裤,伸手就握住了他的命根子。

    段竟遥立刻抓住了段川凌的手腕,想把他拉开,段川凌这时凑近了望他,一双眼睛红得写满了无尽的欲望,段竟遥的动作就这样停住了。

    “好多天没碰你了,遥遥,我忍不住了,乖一点好吗?”轻柔的爱抚配上温柔的语调,吐出来的字句含义却让段竟遥僵了手指,“要是你不乖,我就只能把你绑起来了,你要知道,那时候你再求饶爸爸可就不会心软了。”

    段竟遥不想和他做,也不想被他绑起来,可要由着段川凌尽兴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僵硬的手指被段川凌温柔的扳开,拉起来凑到唇瓣吻了吻,又亲了亲。

    看着小孩被自己吓到了,段川凌柔缓了语调,哄着他,“别怕,就做一次,乖乖的,爸爸就做一次好不好?”

    段竟遥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僵着脖子点了下头。

    虽说即便段竟遥不愿意配合段川凌也不会放过他,但看到段竟遥乖乖的点头同意他还是生出莫大的喜悦,近乎激动的把段竟遥抱了起来,揉进怀里,凶狠得吻着他。

    段川凌的吻告诉段竟遥他真的是忍到了极限,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再等下去。

    段竟遥隐隐有些害怕,他怕段川凌真的失控了,那不是他能承受的。

    段川凌将他抱得更紧,将那几声“呜呜”的似怨似鸣吞咽入腹,唇舌激烈得和段竟遥的纠缠着,凶横得吻到他快要断气。

    “爸爸……咳咳……”段竟遥被放开时大脑已经产生了缺氧了眩晕,缓了许久,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早已离开了床,不着寸缕的被放到窄窄的架子上。

    架子是红木的,很结实,但是太窄了,段竟遥坐上去害怕自己会摔下来,段川凌没有搂住他的腰,而是引导着他环住自己的脖子自行借力。

    双腿被抬分开驾到段川凌的肩上,段竟遥为了抓好他上身内弓一些,忽然瞪大了眼睛,他看到段川凌舔着他的大腿,一路舔到腹股沟。

    敏感带被刺激到,段竟遥哆嗦了一下,差点不稳。

    “来,抓紧我,没事的,相信爸爸。”段川凌安慰着段竟遥,段竟遥只好揪紧了他身上没有脱下的衬衫。

    段川凌想给他口交一下,再借着精液润滑,但是衣襟被揪紧妨碍到他低头的动作,一点点阻碍没有浇灭段川凌的热情,只会让他更加的迫不及待。

    “嗯……”

    半勃起的阴茎在舌头的挑逗下发热变硬,全身大量的血液涌向了下腹,快感的刺激加上不平衡的些许忧虑提高了感官的感受力,段竟遥的大腿根轻微的颤抖起来。

    段川凌不似单纯的口交,他不仅会取悦段竟遥的阴茎,还会吻舔则最私密部位的每一寸皮肤,尤其是最为敏感受不得一点挑逗的腹股沟。

    侧头看到鲜嫩嫩的龟头哭泣似的泌出了大颗的液体,像是忍不住了开始啜泣,于是他又将敏感到有爆发的龟头含了进去,狠狠的一吸。

    “唔……啊……”

    段竟遥没有收到任何信息就被吸射了,他仰高了头,眼神在射精的一刻涣散的厉害,眼角的红鲜艳得似狠狠得哭过了。

    段川凌吐出嘴里的阴茎,一抬头就看到段竟遥这副勾人而不自知的样子,眼神暗沉下去,他是真想把段竟遥狠狠的欺负哭一次。

    直起身用身体抵住段竟遥,不让他掉下去。将口中的精液吐到了手里,抬高段竟遥的一侧腿弯,将精液送进了他的胯股。

    别说挣扎了,现在的段竟遥连动都不想动,任由段川凌摆布。

    他被男人抱起来,掐着大腿根慢慢的往下放,一根粗大硬挺的大肉棒缓慢而坚定的捅进他的身体深处。

    残存着高潮余韵的身体减缓了疼痛感,入侵的不适让段竟遥皱紧了眉头。他在男人耐心的哄劝下半迎半拒的把双腿环上了精壮的腰。

    段川凌自控也到了极限,抱住段竟遥的腿根,将他抵在架子上狠狠的抽送起来。

    段川凌的动作太狠了,又急切又用力,要把这几天欠下的全部都做回本,段竟遥在他怀里颠得上下乱颤,呼吸都乱了节奏。

    “不,慢点,慢点……唔唔……”

    段川凌的呼吸也开始加重,他猛的堵住了段竟遥的唇,两人火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从唇角溢出的申诉求饶烧得段川凌全身的血液都要发烫,回馈给段竟遥的就是更加大力的抽送。

    段竟遥被他吻得舌根都麻了,怀疑嘴唇或者口腔内壁的粘膜都被咬破了,不然他怎么会品尝到类似血液的铁锈味呢。

    段川凌等着段竟遥平复呼吸,但是下身野蛮的冲撞近乎将他撞出魂了,哪里能平静,一出口语调不成续,“呃……别这么用力,慢点啊……”

    抗议声再被堵住了,段川凌切身实地让段竟遥明白他的诉求是不可能的事情。

    两人激烈的交合着,阁楼里的满室得碰撞呻吟和交错的呼吸声纠合在一起,让听得人脚趾头都能羞得蜷缩在一起,渐渐从摩擦声里分辨出黏糊糊的水音。

    炙烈的阳具侵犯到最深处,极快的抽送几十下后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段竟遥歪在段川凌身上剧烈的喘着气,嗓子都有点哑。

    段川凌才射了一次,完全不想履行开始时的承诺,抱着无力的段竟遥回到了床上继续。

    离开时段竟遥的脚不小心勾到了什么,碰掉了一个盒子,他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就再度被段川凌压在了身下,分开双腿撞了进去。

    “宝宝,别分神。”段川凌不满得重重撞了他一下,以示警告。

    段竟遥断断续续的骂:“你个……骗子……混蛋。”不守信用,大混蛋!

    “乖,我不守信用,还龌龊,遥遥,把腿缠上来……”段川凌拉高段竟遥的腰要他把腿缠在自己的腰上,嘴里胡乱顺着段竟遥骂着自己,下身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狠。

    段竟遥骂骂咧咧声不多久就停了,随后泄出的不过是无意义的音节而已。

    段川凌憋了几天,狠狠得魇足了一把才放过了段竟遥,抽出阳具时摩擦得嫣红的穴口流出了白浊的精液。

    拨开段竟遥汗湿贴在脸颊上的头发,段川凌亲了亲红肿的唇角,换来一个虚弱的恼怒的瞪视,于是他热情的回以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