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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亲舅舅用肉棒抹药、在小厮面前操亲外甥,悠长操通宵

    从小,叔叔一脉多少沾染了严父的威严,魏子易父亲沉迷修道、母亲出家后,舅舅叶天自是帮姐姐给予他不少温情照拂;

    事态尚未滑向如此背德违常之前,舅甥比叔侄亲了些。

    连续挨操肏、连绵高潮下,餍足、也疲累极的魏子易看向门口的叶天舅舅,像小时背书累了看到娘亲、舅舅一般,小俊脸绽出疲态、亲昵的笑,双手似乎想扬起来,跟舅舅讨个抱抱?

    脸上欲潮未退,既俊致欲媚又万般惹人怜爱,叶天大步走过来,怒瞪魏文、魏武一眼,拿起散落在地上的长袍给一身新旧欲痕夹杂的亲外甥披上,将其打横抱起,走向自己在魏府的小苑;

    ——那是魏子易娘亲、即叶天姐姐尚未出家前,给他置配的,小苑里还有一汪子活温汤池;魏文魏武那俩货没这待遇,他素颇以此自持。

    叶天抱着魏子易走下温汤池,魏子易怕滑至水底,双臂紧紧勾抱住舅舅颈脖,叶天垂眸幽灼看他,“阿易莫怕,舅舅托着你。”

    修颀的叶天站在水中,一手托着外甥的屁臀,不时爱怜的揉捏那翘弹的臀肉,一手拘起水,拂向亲外甥俊脸,这家族长子并不知道,他长了张祸害人间的如画俊颜、一汪怎么也操不坏的佳穴和一付贪欢喜操的性情。

    这三者组合起来,不是桃花命都难。

    叶天用纱绢仔细抹过亲外甥漫妙的颈脖、肩背、圆润挺翘的臀峰、藏着汪褶皱丰富佳穴淫妙的臀缝;

    最后坐在池边,他将外甥按扒在腿上,修长的手指拉开臀峰、滑捅进外甥嫣红、微肿的后穴,把里面残留那俩叔叔的精液、尿液抠引出来;

    怎么也抠引不尽似的,白花花的烛液在温汤中蜿蜒,这得做多少回、射多少回?这穴中方有如此多浊货!

    叶天俊眸越发暗沉,强忍想为这汪后穴再添些浊、让它更脏更淫荡,继续为外甥清洗,手指腹抹磨过亲外甥柔嫩的穴壁,抠抠挠挠,魏子易不时轻颤,叶天指腹渐觉腻滑,这长子又泌渗淫荡的肠液了;

    明明已微红肿,两指、三指这么抠挠定有些微疼痛,三指退出穴口时还带出一小截外番的穴肉,可魏子易还是贪恋那点手指在穴里抹磨、抠挠的舒欢,不时淫荡的扭动翘圆的屁臀、嘤嘤唔唔……

    叶天洗得很耐心、很仔细,与其说他讨厌那俩货的精水、尿水留在魏子易身体里,不如说他喜欢这般用指腹抹磨魏子易娇嫩、会蠕缩的淫荡穴肉,指头、心头上瘾,直想亵玩整日,只不过大鸡吧憋胀得快暴了。

    魏子易也受用、而难耐,这样抹磨像极撩拨,穴肉骚痒痒的,饥盼大肉棒插进来充满胀满、深深捅操、疾疾操磨,止掉骚痒痒,焕发大欲乐!

    那汪佳穴被叶天抹洗得干净得不能再干净——最后时分,叶天把干净的纱绢握成一团,塞进魏子易后穴拧转,微糙的纱绢磨得穴肉酥欢极、又微微虐疼过瘾,魏子易陶醉的蛇扭身子,热汤水气氤氲得俊脸泛漾红潮;

    叶天撩起他的小脸,舌头勾出他的小舌儿纠缠,温柔的、狂烈的舌肏他,又蛊诱他喊【亲舅舅】、说喜欢被和舅舅亲嘴、被亲舅舅舌肏等骚话;

    洗了多久,就被磨诱多久的魏子易,已迷登登失了本性,万千淫虫像在心头、穴穴、心性里抓挠他,他欲色迷重如舅舅意说叨,且说得更过份、更淫骚,俊眼迷离似正把心里话全说叨出来?

    氤氲的似已不止是一池子温汤水汽,还有浓烈的禁忌背德:

    【外甥喜欢和舅舅亲嘴,亲得唇、舌发麻,上颚酥酥的】

    【外甥喜欢给舅舅舌肏,肏得嘴酸舌麻、可好过瘾,勾得穴穴也想被狠狠的肏】

    【外甥喜欢被舅舅抹磨穴穴,穴肉又酥又麻,舒服,还喜欢被舅舅操穴穴……】

    ……

    叶天抱着他走回厢房, 一路垂眸看着被热水、被情欲醺得一脸粉潮的外甥,听着这些该死挠心的骚话,大鸡吧将衣袍顶出巨大的帐蓬……

    将魏子易放在床榻上,叶天取来药脂,回来时已换上轻薄的中衣,更见一派清俊;

    魏子易似清灵了些,看着窗外的翠竹、假山,想起童少时,娘亲带他来这里,指着叶天舅舅说:长大了要对舅舅好,可知?又指着他对叶天说:阿天,你要顾护阿易,这是姐姐的长子!魏族他日的族长、荣光!

    叶天揉了揉他的童髻,郑重向姐姐点头!

    凭过人的手段、能耐,叶天成为魏族唯一的外姓长老,却过婚龄而不婚。

    魏子易抬头看向一手如托抱幼童般横抱他、一手顶着坨冰凉药脂抹向他穴口的舅舅。

    叶天素来七窍玲珑,只一眼便觑知他心思,并不说话,修长的手指涂着药脂探进他后穴,涂抹每一寸手指勾得到的穴肉,这波斯来的药脂,止疼消肿,即刻见效。

    “可还疼?”魏子易后穴被拓得太深,深深处手指够不着,叶天低头看向自己胯间的大帐蓬,眸眼意味纷杂。

    “为、为甚呢?”魏子易答非所问,他既沉沦、深陷,当然还残存不甘。

    这时,叶天大可背后捅魏文魏武那俩货一刀,谤他们有二心,除异己,渐独占魏子易;

    略一沉吟,叶天还是看着外甥道:“因为,都疼你。”疼得想操你、操坏你,你就是生来给我们操的,而我们生来就是操你,和顾护你、你的魏族。

    叶天扯下中裤,里面竟无着亵裤,大长鸡吧弹了出来,浅肉色,极粗、极长,青筋拉扎,颇是狰狞,一点也不像他本人清俊亲和;

    挖起一大坨药脂,抹在大龟头周、柱身上,“舅舅给你后穴好好、上药。”既然手指勾不着那深深处,自然得用能够得着深处的玩意儿来抹药了。

    说着将外甥推倒,扛起外甥两条细腿儿膝窝、大龟头顶向外甥嫣粉的穴口;

    ——好好上药?竟、竟是这般?魏子易大懵。

    叶天健腰一挺,大龟头直插魏子易甬道深深处;

    冰凉的药脂随着两付性器肉帛相见、严丝密缝,涂满魏子易整个甬道、每一寸穴肉;

    “舅舅这药抹得可够深?”叶天温润的腔调、幽灼的俊眸,似比适才的温汤还熨烫;

    魏子易如受盅惑,又似只不过顺应着身子欲欢本能,喃喃答:“深、深、好深……”

    叶天缓缓沉沉抽插,深达最底处、浅时在离穴口两个指节处用冠沟来回卡磨外甥那处最敏感的软肉,真、真不知这是抹的哪门子药?

    每一下沉沉抽插,健腰皆用足暗劲,微糙的柱身褶皮得劲的操磨魏子易已熟透的极敏感的穴肉,深操至底时,大龟头卡钻进最深窄处,磨得那处刚被深拓处来的软肉酸软不已,酸软得魏子易眼角泛泪,“不、不要那、太酸、太深、哈……”

    叶天床上习性与他做事手段一般,能狂烈狠暴、能柔缓,此刻,因外甥被那俩货疾烈操得太过,他并不狂暴疾肏,而是沉沉抽插、深插到底,大囊袋、腹部紧贴外甥臀底,大龟头、大鸡吧像楔钻一样,闷闷、无声往内里钻,似要将大囊袋也钻进去,“还能再深……”

    “哈、啊!”魏子易仰起玉颈,挺起腰臀,整个人被舅舅的大鸡吧操钻成反弓状,淫靡又可怜;

    “抹药就得这般,才好得快……”叶天清俊的浅笑,如在酒宴上应酬般。

    大鸡吧缓缓沉沉抽出、沉沉插入、循环往复,一个劲儿往里钻,似恨不得钻穿外甥;

    那深处酸软渐生酥麻,沿着尾椎骨向四肢百骸漾开去,原来不止疾操快感、高潮会令人顶不住,这般沉沉慢肏也会高潮如惊涛骇浪?

    魏子易抓着舅舅的肩臂,淫喘已变调,“嗬嘤、舅舅、呃、受不了、太舒爽、呜……”

    远着呢,这样悠长的操弄,叶天能操一整宿,不停不歇;

    “小明!”叶天边缓缓沉沉抽插大阳具,操肏外甥,边大声喊来跟随他多年的小厮。

    小厮进来,见这情景,脸色青白,急急转头面壁。

    魏子易羞惭得满脸通红,穴肉紧张得蠕绞如痉挛,绞咬得叶天爽得额角暴绽青筋,咬着后槽牙拍了下亲外甥的臀侧,紧蠕的后穴含着的大肉棒受到一阵过瘾的震颤,叶天差点交代出来,“想咬断你亲舅舅的大肉棒啊?”

    小厮听得全身一抖,魏子易羞得后穴绞蠕得叶天没法动,叶天干脆停下来受用,真是极品良穴!

    这般绞缩魏子易当然也高潮叠起、快感汹涌,他强撑着狂呼浪叫,频频用眼神向舅舅示意:让小厮出去!

    蔫坏的叶天偏不让小厮出去了,“小明转过身来,看你家老爷怎生操亲外甥。”

    小明只能转过身来,半垂着眸,扫两眼将头低下去、又抬起来抬两眼,见自己家老大粗长极的大阳具深插在族长后穴,缓缓抽插进出间,穴肉外翻,淫肠液已将床单全打湿,族长受用得蛇扭、剧颤、眼角潮红,淫媚万方。

    叶天偏还揪扯魏子易的乳珠亵玩,看魏子易酥爽得更加扭动来去、淫媚态百出,方缓缓交代,“去准备些吃食来。”

    小明方出去,憋忍了半天的魏子易即【哈、啊、嘤】大声淫叫,小明快速跑向厨房。

    叶天兴致大起,低头叼起外甥的乳珠,吮弄、抿磨,健腰耸动暗劲更足,操磨更得劲,每一下都绽起魏子易狂乱滔天快感,连想斥怪舅舅让他的丑态让下人见着都没力气;

    小明拿来煨得软糯的骨汤粥、嫩嫩的虾仁炖蛋,叶天令其喂族长吃食,依然沉沉缓缓操肏外甥,间或从外甥嘴里叼夺个大虾仁吃;

    魏子易被操得全身酥软,只能任其为所欲为,双腿大张,穴口含着舅舅的巨根被通宵操弄,就连早饭,也是小明再次端进来喂他,叶天依然没从他身上下来,大鸡吧更不肯从他后穴里出来;

    那汪子穴白洗、白抹药了,里面又是满满一股子精液、淫水……

    叶天借口族长身子不适,需由舅舅亲自照顾,将他留在小苑里好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