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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

    清洗完毕,花雎将两人好生打理一番。甚至还心情很好地翻出自己珍藏的香露。花雎多次向闻面提起香居里新出的那一款香露,谁喷谁勾人,奈何价格太贵,只能让他干瞪眼。

    闻面便忙豁了两个月,接客千余人,才买来小小一瓶。花雎收到后乐坏了,一直舍不得用,也就天大的日子或者接待贵客才用上几滴。

    昏黄的铜镜前,装扮精致的弃灵小心翼翼地将香露抹在耳后,冶丽的容颜犹如世间剧毒。花雎盯着镜子瞧了一会儿,也不知在想什么,回过神来又是妩媚开朗的笑:“阿面,你站那么远做什么?快过来。”

    “嗯。”闻面点头。

    “你啊,就别穿这身破衣衫了,你柜子里藏着的那件衣衫拿出来穿穿,再不穿得发霉了。”花雎嘟嘟囔囔说着,手底已经为闻面梳好发髻。披散的发丝盘起之后,露出洁白玉润的面容。

    闻面长相十分美丽,却并不是喧嚣的锐利艳美,那股美透着温润清纯,还有几许幽怨寂寞的凄然,嘴唇红红的,眼眶微润,即便是板着脸冷着眼,也显得楚楚可怜。

    花雎细细呼一口气,喉结上下滑动。

    “阿面,要不今晚我们来一次吧,我真的忍不住了。”花雎直白地说,手指沾着几滴香露抹在闻面耳后,“我硬了。”

    闻面道:“你去年也是这么说。”

    “嗨,别提了。去年开开心心给你过生辰,结果喝太多被个老流氓拉到街巷强奸了一晚上,要不是你,我可就死在他胯下了。”

    闻面道:“少喝点。”

    花雎凑到闻面耳后,软唇轻触那精致玉白的耳朵:“闻面,今年的生辰礼物,就是我。”

    “拒收。”闻面冷哼。

    “硬了。”花雎啧一声,不要脸的拉着闻面的手往自己胯间摸去,“不然这样,我不进去,就蹭蹭。”

    闻面哭笑不得:“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你别看我平时都是下头,其实我在上面的时候也很厉害。保证弄得你高潮迭起欲罢不能。”

    花雎不肯松开,干脆捏着他的手指往亵裤里伸。碰到对方硬邦邦火烫的棍子时,闻面微微红脸,花雎咬着他的耳尖,细细厮磨:“阿面,我喜欢你。”

    “得了吧,你只是喜欢我的身子。”闻面转过身,拍了拍花雎高挺的性器。花雎冷吸一口气,接着喘息着望着他:“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可是身体和灵魂都喜欢。阿面,和我做。”

    “好啊。”闻面矫着脑袋红着脸说,“不过,我在上头。”

    花雎:“…………”

    接着闻面不好意思地说:“……因、因为我还没试过在上面。”

    “…………好。”花雎含泪应,“不过,上完我,你就得被我上。”

    “……”闻面不言,只是猛地低头扭过身子,连镜子也不敢再看,红着脸说,“还不快收拾,一会儿晚了,全是人。”

    “收拾的差不多了。”花雎将闻面掰过身来,掏出自己的硬物暴露在闻面的目光下,“阿面,你得负责……”

    “你……我不会口交。”闻面蹙眉,“我……”

    “我可舍不得让你口交。”花雎微笑,“你那张小嘴,连接吻都不怎么会吧。怎么塞得下我的东西。”

    “…………闻面,捏着它。手泄总会吧。”花雎扶着椅背,垂眸瞧着闻面细瘦的小手握住他的玩意儿,充血紫黑的东西和闻面的小手一比,衬得那双小手格外精致。花雎抿着唇瓣,闻面为他撸动的样子格外小心。

    这小子做什么都规规矩矩的,平时还会吟诗作画,从拿筷子端碗细微的坐姿都能看出他是个极负修养的弃灵。他之前一定身居不错的家门,或许还住在一间偌大的屋子有奴仆服侍。享尽繁华,犹如神仙。

    可现在,却只能住在这样破烂的屋子,给一个被万人操过的弃灵手泄。

    而他自己,也早就脏的难以入目。

    -

    趁着早,闻面随着花雎到达城心。那里有一片湖泊,虽然常年都会打捞起泡烂的尸体,但……并不影响它的景致。

    今晚月亮圆满。

    湖边围着不少纠缠的人,情侣主客主仆兄弟,五颜六色的花灯顺着宁静的湖水飘至他处。花雎买了不少糕点,还有两壶酒水。闻面跃跃欲试地喝了一口,便表情狰狞地吐了出来。

    “…………”

    花雎轻笑:“你真的不会喝酒,那要不要我去买一壶凉茶?”

    闻面道:“喝酒,会影响勃起。”他瞧着湖面的光点,记忆又陷入过去,“饮酒失职。”

    “又在想那个男人吗。”花雎一把搂过闻面,轻轻冲他吹一口酒气,引得闻面一阵嫌弃。他笑嘻嘻地说,“你的前主子?”

    闻面面色一变。

    “都把你丢在这里,便不要再想他了。世上负心的男人多了去,何况是有权势的男人。我们灵人不过就是物件,不喜便扔、旧了厌了便扔,谁会怜悯呢。”

    “……”闻面无言以对,只是手指攥成拳头。

    花雎醉人的吻,随即落下。

    花雎早就硬了,即便是喝了酒。闻面瞧着身上艳丽的男人,瞧着他沉迷眷恋的神情,他并不动作,也不反抗,只是微微眯起眼睛顺应花雎舌尖撬开他的牙关,那条灵活的舌头将他绕得津液横流,那双唇瓣将他吮得头晕眼花。

    花雎的鼻息灼热地打在他的脸上,混合着酒气和花香,乳尖被捻动揉捏,温柔又粗鲁,闻面轻哼一声,眼神迷离半抬,妩媚地斜着花雎。

    “很有感觉吗。”花雎扯着他的乳尖拉皮筋似的,“一拉就硬。”

    闻面不言,只是直勾勾地瞧着他。

    “看来这是他调教出的敏感点。”花雎搂一把乱发,再喝一口酒,接着将手指伸进嘴里吮吸搅动。他一把拽开裤子将沾着酒水的手指插入自己的后穴,一边搅动扩张一边气喘吁吁地同闻面闲聊,“聊他,你会伤心么。”

    闻面细细地解着衣衫,应:“十八年了。”

    “他忘了我。”

    花雎噗地抽出手指,伏下身子吻了吻闻面的喉结。

    “可你、一直没有忘记他。”

    闻面不言,只是冷冷地凝望上空。明亮的月光下,四周犹如霜雪覆盖。花雎稍微扩张之后,便捏着闻面的器物准备深入自己。许是觉得不怎么硬,便伸手搓了搓,闻面细细喘息起来,抓着花雎的肩头,珍珠似的脚趾微微卷曲。

    大人……

    您忘记了自己的诺言罢。

    总有一天……

    “……唔……!”

    就在花雎将闻面的性器放在穴口意欲吞下时,那根粉嫩的小竹笋突地银屑翻飞,花雎手中一空,他低头瞧着闻面,眼神由迷茫变作惊恐。

    闻面眯起眼睛,雪白的面上开始潮红如血,他张开殷殷小口大口的喘息,喉间迷离动情地呻吟娇颤。花雎蹙起眉头,尽快将闻面抱在怀里,闻面的下身私处已被光芒包围,伸手一摸只有虚无的空气。

    是契约。

    “…………哈啊…………哈啊…………呜…………”闻面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起来,眼眶通红胸口大起大落,他拽着花雎敞开的衣衫哭泣呜咽,“小雎,好难受…………帮帮我……”

    花雎抱起闻面便开始逃跑:“闻面,别怕,我能找到人帮你。”

    “好痒……那里……好想被进入…………呜…………”闻面不怎么听话的扭动起来,神色不清醒地往花雎心口乱摸,“你不是想要我么……来……进来……”

    “艹,清醒点。”花雎搂着闻面不敢松手,“现在你的……谁也不能碰!”

    花雎见过这样的场景,一只灵人初次与主人契约时,会有轻微的动情反应以便结合双修。但弃灵可没有这么容易再度召回,一来弃灵已然不纯而来心有怨恨,若旧主想要召回,便得动用更为霸道的契约。

    相当于诅咒一般的毒咒。

    诅咒意欲再次契约的弃灵,一旦有谁触碰这名弃灵,对方便会被弃灵吸食灵根沦为废物,甚至,死。相应的,为了弃灵再度返回自己身边,主人使用的毒咒会让弃灵产生剧烈的情欲,迫使之与自己交合,不得不缔结约定。

    花雎不能眼睁睁瞧着闻面再落回那个男人手中。

    闻面的主子来了。

    将他丢进这样肮脏的地方将他遗弃,十八年不闻不问,今夜,又回来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