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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面助攻花蝶二公子车震【蛋:盈岳难耐小受主动至极口交肏穴】

    闻面得了特许,真的和花雎相约去老六的院子吃涮锅。宫恒正当然也跟过去,花雎挽着闻面,那叫一个姊妹情深。

    宫恒正跟在花雎身后,瞧着花雎脖子上的牙印,整个人都快熟透了。

    他……他昨天太郁闷喝了酒,结果跑到花雎的屋子将他的亵衣翻出来,还在花雎的衣服上自慰……花雎回来后他还恬不知耻地操了花雎……天呐……今早醒来他的阴茎还插在花雎的后穴,硬邦邦的,他连呼吸都不会了。

    闻面眼神不大好使,脖子上也全是牙印吻痕。花雎瞧见的时候很不开心,骂了几句司南泊狗东西,该扶的还是扶,只是心里气个半死。

    宫恒正都没脸和花雎对视了。

    司南瑜很开心地准备了一大桌子涮菜,将涮锅烧得热热的。他本来让宫恒正也坐,还特意将位子留在花雎身边,宫恒正当时就不会了,支支吾吾说自己不饿。

    闻面奇了怪:“今天小正怎么回事,一路话也不说。小雎,你和他吵架了?”

    花雎眨眼,夹着块血旺正在蘸酱,他顺口说:“没有啊,他昨天喝醉拿我的衣服自慰还操了……”

    “花公子!”宫恒正脸红的就像花雎筷子上的血旺,连敬称也出来了,“别说了,是宫某冒犯。”

    “还客气起来了。”花雎暧昧一笑,当着宫恒正伸出舌头色气地舔着白乎乎的芝麻酱,好似在舔着男人的欲望的体液。

    宫恒正羞愤至极,背过身子抱着剑闭着眼睛深呼吸。

    闻面道:“这有什么,你两都滚过多少回了。哎呀小雎,咱小正也不错,活了几十年只有你一个,情窦初开纯洁无比,有房又有固定的奉钱,你就从了他,安安心心过一辈子。”

    司南瑜道:“宫恒正确实不错,可惜人呆了一些。不过,那些都是可以慢慢学的,呵呵……”六公子咬着筷子呵呵笑起来,“若他不是大哥的手下,我倒很想与他偷奸。”

    “六公子你太有眼光了!”闻面翘起大拇指,“我第一眼见到小正时他还是少年,司南泊让他跟在我身边,那晚上我与司南泊做爱,第二天小正脸红的和猴屁股似的。”

    花雎笑了笑,却没有接嘴,有些心不在焉。

    “我看他一颗心都落在花公子身上了。”司南瑜似乎瞧出了花雎的异样,便刻意说,“花公子,我和闻面一样,挺你和宫恒正呢。”

    “害。”花雎一拍大腿,装作无意地说,“我就是一个被操烂的弃灵,宫大人能看上我已经很不错了,我可不奢望独占他,他以后会有更好的。再说,要是让他的同僚知道他和一个弃灵好上了,那他别想混了。”

    司南瑜蹙眉:“也是。当年他们将我视为异类,到现在还疏远我。一个公子尚且如此,何况是暗卫呢。”

    闻面有些尴尬,他不知道帮谁。小正对花雎的心意他看在眼里,但是花雎的性格他也清楚,他之前就告诉过宫恒正,花雎不是他能驾驭的。或许,这个话题开得真的很不好。

    司南瑜见状便转移话题:“我听说,二哥去皇东府了。要我说,二哥那灵人才真的幸福,宠得都找不着北了。叫什么……花……”

    “花蝶?”闻面眼睛一亮,“是花蝶吗?”

    “对对对。”司南瑜点头,“那花蝶可是旧灵人了,是前主灵那个时期幸存下的。当年的事我没有经历,但听说特别惨,自打爹爹离开后,那些大家族便联合其他附庸家族对司南家群起而攻,司南家的旧灵人死的死伤的伤,害的司南家大换血。”

    花雎有些兴趣:“现在的灵人呢?”

    “后来大哥要了孟欢,得到西门家的帮持。不过嘛,这孟欢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司南家过半的灵人都是他的手下,司南家也被他搅得乌烟瘴气。我的事情,也是他的人告密。”

    “看来当年的司南泊不惜引狼入室也要放手一搏啊。难怪。”说道此处,花雎意味深长地瞧一眼闻面,“现在司南家实力壮大,其他家族多多少少也卖他面子。但他还是不能高枕无忧,孟欢可是长在他心窝子的刺,一不小心就会扎死他。”

    “那可不一定。”司南瑜露出深笑,“大哥的城府和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你看孟欢对大哥痴心一片恨不得当他狗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吗?”

    -

    城中马道之上,刻着象征司南家家徽的马车迅疾驶过犹如快风,就在摇晃颠簸的马车之内,传来激烈疯狂的肉体撞击声。

    俊美的青年衣衫大敞,有力的双腿间挺立着怒涨的性器,伴随着马车剧烈的晃荡,青年拧着眉头疯了一样用胯间的凶器捅插身下漂亮的灵人,灵人被插得啊啊直叫,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

    “…………宝贝儿、马上就到家了……想吃点儿什么?”司南岳气喘如牛地摇动腰杆,耳边全是过多精液堆积再被捅搅的黏糊声音。花蝶根本顾不上回答,浑浑噩噩的撅着屁股淫水和溢出的精液顺着红肿的穴流下,尽数积在车厢木地板上。

    花蝶缓了一会儿,才扬起满是吻痕的脖子半是啜泣半是嗔怪:“主人从皇东家上马车便一直肏,蝶儿的那处都合不上了……唔……!”

    司南岳哑着声音呼吸性感地笑了笑,接着一挺下体再度喷射在满是他精液的肉穴之中。

    “快两个月不见,你倒是与我生疏了,该叫什么?”司南岳将花蝶捉起来,掰过灵人娇美地脸蛋一番舌吻,宠溺的目光代替手指温柔地拂过花蝶每一寸肌肤,“不想我?这么嫌弃?”

    “相公……”花蝶一脸潮红,被折腾坏了,偎在司南岳怀里只有喘气的份儿,司南岳颇是受用地摸着花蝶剥壳熟鸡蛋一般的翘臀,轻轻一拍便听见令人面红心跳的淫靡水响。

    两人相拥温存许久,才结束了这场疯狂持久的性爱。

    车厢里全是精液,车窗地板就连茶杯瓜子碟里都射着精液,中途花蝶还被大人肏得失禁尿了好几回,司南岳不肯停下,他和花蝶分别了一个月零二十一天,这对他来说太久了。

    “相公怎么射这么多,浮盈他们没有好好伺候吗?”花蝶抬起眼睫,上面还沾着不小心蹭到的精液。

    司南岳疼爱地将那精液舔下来,惹得花蝶咯咯直笑。司南岳说:“为了接你,特意存了半月,今日将半月的分量全部射进你那小骚穴,喂的饱饱的回司南家。不够相公回去继续肏,把蝶儿肏得直撒尿。”

    花蝶一听又羞红了脸:“人家都被相公操尿几次了……相公饶了蝶儿吧~”

    “小妖精。”司南岳咬咬花蝶的鼻尖,虽然相处了快六十年,但他对花蝶的感情是有增无减,若不是司南家有规定不能让男子当正妻,他一定风风光光把花蝶娶做正门妻子。

    私定终身的夫夫两在最后的一截路聊了聊分别后发生的趣事,司南岳将花蝶穿戴的整整齐齐,不让心爱被谁看了春光。抵达司南家后,他亲自将花蝶抱回院子,此时他的灵人们都来迎接大人。

    行过礼后,大家刀子一样的眼神扎在大人抱着花蝶的背影。灵人们互相交换嫉妒不悦的眼光。

    “皇东家的又回来了,怎么还给治好了。伤成那样就该直接死掉。”

    “狐狸精,一副女主人的模样。不就被主子宠幸了,至于故意让大人抱着回来么。”

    “哼,看不惯他。”

    “浮盈,他回来了,你可又要……呵呵。”大家的目光纷纷往浮盈身上扎去,这花蝶是院子里的主灵,浮盈就是二把手,比起花蝶,大家更愿意和浮盈扎堆。

    浮盈扬眉:“都给我闭嘴。他回来便回来,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其实花蝶被操了一整日,实在是太困太累,直接在司南岳怀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自己泡在热水里,司南岳一只手搂着他,正在给他洗后穴。

    “我睡着了……?”花蝶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嘶……疼。”

    “是我太激动了。”司南岳瞧着花雎肛门处的小口,面露心疼,“一会儿给你上药。都流血了。怎么当时不说一声?”

    “相公肏得那么起劲,蝶儿说话你听进去了吗。”花蝶轻轻一哼,小手挠了挠司南岳的后背,“罚你,伤口好之前不许碰我。”

    “……蝶儿,这不大好罢?”司南岳讪笑,“我还想接下来的半个月都只和你做呢。”

    “相公!”花蝶弹了弹腿,扭过脸蛋一本正经地说,“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说,要雨露均沾大家排着号子的用,不然家里就会变成醋铺子,每天都会有不同风味的醋往我头上灌。我这身子你也知道,这几十年都被你操烂了,都肾亏的必须回皇东家抓药调养了。”

    司南岳便哼哼唧唧地蹭着花蝶光洁的背撒娇:“谁让我家小蝶儿这么迷人,我瞧见你就硬。”

    “去你的。”花蝶笑,“我再说一遍啊,不许当着他们的面叫我娘子媳妇儿,要是捅到大公子耳朵里,他可就要扒了我的皮说我勾引主子了。”

    “知道~”司南岳学着花蝶的声音嗲嗲地说,“人家就私下叫叫~”

    花蝶笑喷了:“瞧你那贱嗖嗖的样子,可别让其他灵人见了笑话。”

    主灵回家,照理要举行一个小型的家宴。宴会上和乐融融的根本看不出破绽,浮盈笑容满面地给花蝶敬酒,花蝶笑眯眯地接,还没碰到杯子就被司南岳瞪了一眼:“咳。”

    浮盈道:“大人喉咙不适?可是感染了风寒?”

    老夫老妻的花蝶当然懂司南岳的意思,他刚刚被疼爱过,身子娇弱,不适合喝酒。

    花蝶只得浅浅抿一口,接着从容得体地将酒杯放下:“阿盈有心了,大人一路可能是凉到了。”

    浮盈瞧着那杯酒,根本就没有动,暗暗咬牙之后,他又抬眸关切地望着司南岳:“大人若是生病大家都会担心的。浮盈今夜为大人渡气治疗吧。”说着一脸期待地抿着小嘴看他。

    司南岳道:“我今夜……”

    花蝶暗暗拧了一把司南岳,司南岳便挺直脊梁一脸严肃地说:“去。”

    浮盈闻言受宠若惊,这花蝶才回来还没有待热乎,大人就被他勾走了?看来花蝶也是老了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也是,一只六十岁的灵人,怎么和他三十出头的灵人比?

    “那浮盈先去沐浴,今夜……一定为大人治好风寒……”说完便提着长摆雀跃地离开,司南岳一下子就蔫了气,无可奈何地瞧着一侧默默扒饭的花蝶。

    “爽了?急着把我推出去。花蝶,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嗯?有你这样的灵人吗?”司南岳小声呵斥。

    “他的灵气比我的灵气更适合调养身子。只是一夜而已,你怕什么。”

    “我怕什么你不知道?我怕的就是为什么你一点也不怕我会被他勾走。而且我哪里有什么风寒!”

    “那大人会被他勾走吗?”花蝶抬起眼睛定定瞧他,腮帮子被米饭塞着活像个屯粮的小松鼠。

    “那当然不会。”司南岳脱口而出。

    “那不就结了。”花蝶道,“灵人也是有感情的,大人即便不爱他们也要做出疼爱的模样,只要他们相信,那大人就是真的在爱他们。有了爱,这个家才是家。”说到这里,花蝶想到什么一样陷入沉思,司南岳也收敛不悦,表情沉重。

    这是闻面还是主灵时向那一代的灵人们灌输的思想,整个司南家其乐融融宛若仙境。大家都是朋友,主仆之间有等级但没有歧视,对待灵仆也没有苛责刁难。闻面说:灵仆们就好像外面铺子里的伙计,你给他钱,他给你办事。伙计的服务好态度好,那就多加钱,他做的不好就按规矩惩罚。但是他们也是人,你不能出去吃面还趾高气昂地因为自己心情不好而扇小二的脸,他们也有尊严。

    “人心总会焐热的。”花蝶忽的红了眼眶,“可闻面,再也回不来了。”

    “蝶儿。”司南岳轻叹一声,将伤感的花蝶抱在怀里安慰,“都二十年了,也就你对闻面定的规矩一一遵循,可是那太难了,有了权力人就想着践踏别人的尊严,欲望,使人变成恶魔。人总是会嫉妒会疯狂的。”

    “也是。”花蝶强挤出一抹笑,“只有脑袋里什么也不装的傻子才会相信世界大同的话。闻面就是个小傻瓜。”

    “其实……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司南岳纠结片刻,欲言又止。

    要不要告诉花蝶,他最好的朋友朋友还活着?闻面根本没有死在什么回司南家的途中,而是被大哥丢进了泣灵城……现在就在家里。

    “什么?”花蝶眨眼,“不会是……你有喜欢的女人了吧?!”花蝶捶了捶他的胸,“好啊你,急着成亲是不是?”

    “不是!”司南岳连忙摆手,“我说了我的婚事能拖就拖,只要大哥不摁着我进洞房我绝对不会碰女人的!传宗接代这样的事,有大哥不就好了!”

    “呵呵……”花蝶掩袖轻笑,“脸都急绿了。说吧,什么事?”

    “呃,”司南岳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他很想看见花蝶开心的模样,但是现在的闻面身份……嗯……太糟糕了,花蝶一旦与闻面搅在一起,那底下的灵人又该嚼他舌根了。

    最主要,从小到大大哥就不怎么喜欢花蝶,自从某次闻面和大哥吵架,他好心留了闻面,但被大哥发现花蝶和闻面同床共枕之后……

    当时他别提多怕,差点被大哥浑身的冷气吓得尿裤子。

    然后,又因为闻面和花蝶是很好的朋友……经常搂搂抱抱,花蝶彻底被大哥拉进了黑名单。

    “最近家里不太平,你还是少出屋子。死人了。”司南岳说。

    “天呐。”花蝶刷的白脸,“又死人了。”

    “嗯。我担心你的安危,之后就让白商洛保护你,去哪儿都带着他,知道吗?还有,主院那片少去,孟欢最近和大哥闹别扭呢,别引火烧身。”

    “哼,我才不会去,那孟欢真是讨厌。明这一套背着一套。将闻面的东西全部占为己有不说,还定下那么多苛刻的规矩,说什么每月服侍主子不到五次的灵人就要贬为灵仆,他怎么管这么多。”

    “那还不是多亏咱们蝶儿,我们院子可一个也没有贬过。来,亲一个奖励!啾!”

    花蝶笑:“你真是越来越幼稚了,一把年纪了还学年轻人哄小姑娘的把戏。”

    “那可不,小蝴蝶在我心里永远十八岁,可爱又水灵。”

    “别说了,他们看着你呢。”花蝶连忙塞了他一筷子肉,“快吃,吃完还要去浮盈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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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

    司南岳如约去了浮盈的屋子,入屋便闻见一股麝香气息。浮盈早就收拾完毕,大晚上还特意涂了薄妆,暖橘的烛光下,半透明的乳白纱衣犹如一层月光轻轻覆盖在他细嫩的肌肤上。

    见到司南岳,浮盈便从床榻上起来,轻挪步履娇喘连连,他的身后正转动着一根粗大的玉棒,玉棒代替男人的雄伟正凶猛彪悍地疼爱他的蜜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