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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奸

    司南泊这回没有驴他,花雎算是活着救出来了。

    却被打得皮开肉绽只剩一口气,整个人都在冒血。

    宫恒正疼得不行,堂堂硬汉子也瞧的直红眼睛。闻面干脆将花雎接进红楼,因为红楼里药物齐全比杂院方便太多。

    “小正别难过了。这口恶气,我一定为小雎讨回来。”闻面神智清醒了一些,面色黑得难看,两人将花雎伤口处理好之后,便静等花雎苏醒。

    “大人,还是别去招惹他们了,您的安全要紧。”宫恒正无奈地叹息,“孟欢只手遮天,我们斗不过他。”

    “我不能再忍了。”闻面瞪大桃眸愤恨交加,“他们欺负我也就罢了,若不是有人告知,现在小雎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小正,无论如何我都要扳倒他!”

    “可……”宫恒正蹙眉,“扳倒孟欢不是简单的事,公子隐忍多年,也在等待时机。如今……时机该到了。”说着他望着闻面,眼神深邃,“大人,这不是儿戏。”

    “我知道。”闻面轻笑,声线凄美迷离,“我就是那个变数。我本就一无所有,现在连小雎也被牵连其中,我只剩这条命,赌一赌,又如何?”

    “大人……”宫恒正面露纠结,“您真的决定……”

    “我会和他结契的。”闻面收敛神色,纯洁的面孔此时冰冷至极,隐约有司南泊的狠厉,他轻描淡写地说,“互相利用……没什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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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南泊回到红楼时面色有些难看,月中了,晚上寒毒发作更厉害了。

    虽然在孟欢那边泡了一个时辰又揉了许久,但是那股痛楚吸附在骨头上,无从拔除。

    “面儿,我回来了。”习惯地推开门,瞧见的依旧是摇曳灯火,司南泊情不自禁舒了一口气,心里暖呼呼的。

    绕过屏风,他瞧见闻面坐在镜台边,橘黄灯火透过细细单薄的金纱,勾勒出纱衣下曼妙细瘦的腰肢和圆润的屁股,精致的头饰折射着璀璨的金光,镜前的妙人仿佛把阳光具化穿戴在纤细美丽的胴体上。

    人间尤物。

    司南泊默默地咽了口唾沫。

    “……面、面儿……”淡定破碎成兴奋,揣着几丝紧张,他缓缓踱到闻面身后,微弯身子,便能瞧见镜子里妆容精致清纯得妩媚的脸。

    闻面缓缓抬眸,冲他盈盈一笑,确实将清丽的无辜与勾引的浪荡完美融合一致。

    司南泊硬了,眼前的妆容让他回到了二十年前,他几乎丢掉所有底线和这只灵人淫乱污秽,他们随时都能做爱,随地都能抽插,闻面的一个眼神一寸呼吸,都让他失去理智变成发情的野兽。

    一如现今。

    “好看么。”闻面摸着光洁的下巴,故意浪着声音问。

    “好看。”司南泊愣愣地点头,手指急不可耐的抚摸闻面圆润的肩头,灵人斜一眼他胯间肿起的大包,轻轻笑了一声,接着把镜台上的金珠垂面递到司南泊手里。

    “为我戴上。”

    “嗯。”司南泊猛地发现,自己手都在发抖,复苏的记忆狠狠冲刷脑海最深藏的所在,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也被人挑起,他不由红了眼眶,将沉甸甸的金珠垂面为闻面戴上。

    金珠模糊了容颜,却显得那双紫眸越发明亮璀璨,点点灯火好似坠入汪洋紫海,缀成莹莹星宿。

    “面儿……”司南泊喃喃念着,不知为何,透明的水滴便从浅金眸子滚断而出。他垂头望着闻面,久久不能移目。闻面歪了歪头,清脆的金珠相击声打破静谧,司南泊微微抖了身子,整个人自噩梦苏醒一般,他猛地抱住闻面,压抑哭泣,“面儿对不起……是我没用……”

    “……”闻面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他抱着,目光空空荡荡地望向月光倾撒的窗。

    司南泊好像被戳破了心脏,堆积心里几十年的压抑愤懑不甘隐忍而今全部释放,他搂紧闻面,哭着吻花了精美的妆,凉薄的唇不明意义地喃呢,“是我没用……是我没用……!”

    灯火噼啪一响,闻面眨了眨眼,眼神迷惘地环顾四周。接着他感受到了肩头滴落的水渍,司南泊哭了,声音那么绝望无助。他很久没有听见司南泊哭,他总是高人一等冷酷至极的样子,从来不会露出软弱的一面。

    “你不要把鼻涕蹭在我头上,好恶心呀!”闻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司南泊你干嘛!哭哭啼啼的真的好恶心啊喂!”

    司南泊不理他,还得寸进尺地坐到了他的腿上,闻面瞬间觉得一头猪精压了自己,重的要死。更可怕的是这头猪精还蹭着他的脖子,违和至极地撒娇。

    闻面不行了,他想吐了。

    “你很重!我腿要折了!”他扯着嗓子喊,“司南泊,你不要乱蹭好不好?你是不是该吃药了?自己什么吨位心里没数?”

    司南泊鼻音浓重地冷哼:“我就是要骑在你身上,谁让你故意惹哭我。”

    闻面瞪眼:“我惹哭你?你没问题吧?明明一直是你欺负我!你不要恶人先告状好吗?!你快下去!我是说真的!我疼!”

    “哼。”司南泊叽歪了几声,便乖乖下来,闻面不快地吐一口气,眼睛刚好落在镜子里的自己脸上。他也愣住了。

    虽然妆被司南泊蹭花了,但是他还是能看出来,这是赏灵节游街和司南泊做爱的时候才会用的妆容,他这一身也是游街才会换上的。

    瞧着镜里的人,他只觉物是人非唏嘘不已。

    他什么时候打扮成这样的?

    这样的话,不就是明摆着勾引司南泊邀请他一夜十次吗??难怪司南泊那么激动,高兴地都哭了。

    闻面索然地抽抽嘴,一把摘下金珠垂面,把头上的簪子钗子项圈镯子都取了下来,哗啦啦丢了一桌子。司南泊就在一边默默地看着他。

    把周身摘干净,闻面拍了拍手,好像上面积满灰尘似的:“你别误会,我可……嗯?”手心有一行小字。

    ‘和司南泊结契’

    闻面连忙攥紧手,诡异地蹙紧眉头,这字怎么和他的字一模一样……他写的吗?

    再看另一只手,上面正是‘为小雎报仇’

    闻面面色刷的难看,虽然没有明白过来,但他的只觉告诉他他现在应该把字洗掉。他慌张跑到洗手鼎前,边洗边说:“我……我累了,先睡觉吧。”

    刚要扭头,就被司南泊紧逼的身子撞得头昏眼花,司南泊与他近在咫尺,却硬生生因为胯下某根硬起的巨物而隔开一段,闻面红脸,司南泊垂着微红的眼睛,直勾勾贪婪至极地盯着他。

    司南泊硬了,还是特别硬那种……!闻面弯眼摆出无辜的表情,即便被司南泊如此直接明了的戳着,他也不想承认这是他引起的。

    “负责。”司南泊淡淡地说。

    “自己用手!”闻面鼓起勇气冲他奶嚎,“我累了!”

    “很久没有连续做十次了吧。”司南泊微垂身子,在他耳边吹气,“我今夜,很有兴致。”

    “不要!”闻面猛地抱住自己,“一次也不行!屁股会坏的!你……你明天不用做生意吗?不是很忙吗?”

    “从今晚做到明天的时间还是有的。”司南泊露出冷淡又危险的微笑,“面儿,你不是最喜欢被相公插到失禁还继续肏吗?”说完猛地扛起闻面往床边去,闻面吓得尖叫:“不要!不要做十次!呜呜!我会被肏昏的!不要被操尿!”

    “面儿故意打扮成这样,不就是明示相公想要一夜十次吗?”司南泊咬着闻面的锁骨,隔着那层毫无遮掩力的细纱大肆揉捏闻面的乳头,燥热情欲的男性气息尽数喷在灵人敏感的肌肤上,“宝贝儿,明明知道相公看见你就硬,还特意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相公现在就满足你,插烂你的小骚洞。”

    “呜!……”闻面委屈,“我没有!啊!司南泊你怎么一下子就进来了!呜呜……!不要、不要……”

    “小骚货,相公的大鸡巴已经不听话了,想狠狠干你……”司南泊将闻面腿弯一捞,连带闻面雪白的屁股也抬起来,肌肉结实地臀部开始用力发紧狠狠挺动操干,宽阔地拔步床吱呀摇晃纱帘斜斜,闻面捏着丝绸床褥,胸前红豆颤栗腰杆扭得像蛇,纯洁的小脸沾满淫媚欲望的神情,可是他就是要哭就是要闹,一边夹紧司南泊摇着屁股一边哼哼唧唧地拒绝他:“不要……不要肏那里……东西太大了……好紧呜呜……”

    “小骚货,自己夹那么紧还怪相公。”

    司南泊轻笑,一只手拍响那浪肉雪白地屁股,耳边立刻传来闻面呜咽享受心口不一的呻吟:“不要打屁股……会戳到那里的……唔!!!嗯啊啊……!太深了相公呜呜……慢点戳到胃了……呜呜……”

    闻面被欺负惨了,被司南泊提着双腿悬着屁股干,左右乱晃的浪肉肥厚紧实的咬住那根紫黑的巨棍,繁复的菊瓣全数撑开宛若开烂,被捅得肠肉翻出的小穴咕啾啾吐着黏糊地骚水,一滴一滴浸入被褥,司南泊冷着面孔紧紧注视闻面舒服得皱紧的眉眼,听着小东西一哭,他便更兴奋地挺动小腹肏得自己阴囊直甩肏得闻面性器弹动精液乱喷。

    “啊啊………要坏了、呜呜要坏了……”闻面咬着手背哭哭啼啼地颤抖腰杆,司南泊急喘着射了一泡,精液狠狠冲进肠道内部,闻面被烫到似的狠狠颤了一下,接着又被司南泊拉起来,坐在他身上被迫将阴囊也吞进去半截。

    “……啊~!……”扬颈长吟,发髻完全散乱滑了双肩,司南泊单手搂住闻面,深深吻了他一次,接着双手拧动闻面胸前被玩儿得红肿的乳尖,强行让闻面刚射的身体再次发情硬挺,埋在层叠肠道的巨棒轻缓地耸动,两人共同起伏上下,闻面张开大腿,哼了两声便双手撑着司南泊结实的腹肌主动的抬屁股再一口气坐下。

    “爽吗。”司南泊哑声问,手指依旧爱抚闻面的乳尖。闻面哭腔可怜地应:“爽……被相公操射了。”

    “相公是不是天下最猛的男人?”司南泊问。

    “嗯。”闻面应,“相公那里好猛,插得面儿都快升天了。”

    司南泊满意地露出微笑:“面儿也很厉害,夹得相公爽死了。相公再肏肏,让面儿尿出来好不好?”

    “不要……”闻面哼哼唧唧地扭屁股,“被操尿太丢脸了……呜呜……”

    “不怕,一会儿相公也尿到面儿肚子里,我们一起就不丢人了。”司南泊说着缓缓摸他的屁股以及连接两人的滚烫巨柱,“面儿使劲夹相公,把相公夹得直尿,就不丢脸了。”

    “相公想尿尿不要往面儿肚子撒。”闻面不依,粉拳轻捶司南泊心口,惹得大人一阵低笑。瞧着这娇憨又淫荡的小脸,司南泊不乐是不可能的,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和闻面做就恨不得把最恶心最龌龊的事都干了,要是让他尿到孟欢肚子里,他可干不出来。只有对闻面,他可以不要脸,脸是什么,能吃吗。

    他恨不得把闻面从发丝到脚指甲连肉带骨嚼进肚子里,恨不得把自己睾丸里所有的精水全射进闻面勾人的屁眼,这小蠢货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多会勾引男人,就像本能一样,还总是摆出纯洁无辜的可爱表情。

    他恨不得把闻面操烂。搂着他的小宝贝释放他虚伪面具下的淫性,当着司南家所有人,当着花雎当着宫恒正当着他的亲兄弟当着他的亲生父亲当着那条狗的面,狠狠日闻面,将他日的直哭直喘,美妙地感受着他无助得让人心疼的声音哭泣,眼睁睁看着他射不出只能喷尿,他会像变态一样尿在闻面肚子里,搅着自己的尿液和棍子射的闻面肚子鼓起,接着他再把舌头伸进闻面的小骚穴,感受小骚货一边气喘吁吁地喊着不要,一边扭着屁股夹紧他的舌头喷出尿水和精水的混合物。

    那太美妙了……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他司南泊就是个变态,变态爱着名为闻面的灵人,发了疯不要脸地爱他,那时……就没有人和他抢了。

    想到这里,司南泊面色潮红胸中呼呼生风,他从未感觉如此兴奋激动,连最会的隐忍喷精也失去控制,光是想象着那个场景他就脑内高潮喷射而出,他紧盯着闻面,犹如饥渴的淫兽,接着他挪起身子,搂过闻面干净的小脸,一边吻住糖果味儿的唇瓣,舒缓下体,泡在淫水和自己精液里的阴茎中一股热流流出,他感受到了闻面的颤动,那股热尿连续不断地冲进了污秽的后穴。

    尿顺着结合缝隙的流了出来,带着浊白的精液,一股脑滴在司南泊的小腹上。当他松开闻面后,还得意洋洋地挺了挺阴茎,闻面蹙眉抬了抬屁股,更多的尿液落了出来。

    “司南泊,你怎么真的尿我了?”闻面瞪他,“脏死了!”

    “你不觉得这样做更刺激吗。”司南泊用腿将他夹回来,牢牢固定在他的大鸡巴上,闻面噘嘴:“我只觉得很变态还很脏!”

    “很变态吗?”司南泊被戳中兴奋点一样,眼神晶亮。闻面竟然觉得他变态……这样就变态了吗……不过被面儿亲口说变态他还真的很兴奋,还想尿他一次。

    他想舔闻面,像狗一样舔他。

    司南泊快要失去最后的一丝理智,他急不可耐地想要尝试脑袋里的想法。他猛地抱起闻面,让闻面夹着他的,随便取一件斗篷拴在闻面脖子上,大东西还插着闻面,尿水直滴,闻面小脸和花猫似的,但司南泊怎么看他怎么好看,闻面搂着他,迷糊地问:“终舟你要干嘛?换地方做吗?”

    司南泊道:“我们去楼下做,那里不是种着你喜欢的小花吗。我们去草坪里做。”

    闻面蹙眉:“那里有灵仆巡逻,会被看见的!你不是不喜欢做爱被看见吗?”

    司南泊短促的笑了一声,语气危险癫乱:“以前是不想让他们看见你被插的样子,现在我觉得……让他们瞧见我插你,所有人都知道我是用什么姿势插你插得你直叫……他们都会说,那是司南泊的爱人,他们真恩爱。”

    闻面道:“我觉得他们只会骂我很淫荡不知羞耻怂恿你去外面做!”

    “又不是没有做过,这个司南家,哪块地皮没有沾过你和我的精液?面儿,相公想当着他们的面操你,生辰那天,我们当着他们的面做爱,帘子面罩都不要了,就光着身子在他们眼前做,你叫大声点儿,相公……”

    闻面瞠目结舌:“司南泊,你今晚没事吧?”

    天呐,这是司南泊能说出的话吗?以前他和司南泊做爱,已经事后准备收拾了,结果被人撞见,司南泊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把门撞得乓乓响地关上,每年的赏灵节他都不乐意极了,基本上都用后入压着他的姿势,因为这样大家就看不见他的关键部位。

    现在司南泊说啥?当着谁光着啥做?

    闻面甚至觉得这可能是自己有点变态的梦。

    原来他一直想让司南泊当着别人的面肏他吗?毫无遮拦的那种??

    思考这件事时,司南泊已经抱着他往楼下冲了。体内的肉棍胡乱搅动插得闻面嗯啊乱叫,肚子被大龟头顶出大包,好不容易到了外头,闻面已经被插软了,他趴在司南泊的心口,连夹住司南泊的力气也没有。

    司南泊搂着他的屁股,颠了颠位置,闻面哼唔几声,接着听见司南泊在他耳边说:“今晚月色很好,或许可以先赏一会儿景。”

    闻面颤声应:“终舟,不要这样……真的会被看见的。”

    “面儿害羞了?”司南泊亲他,“相公把你遮好了,他们瞧不见面儿淫荡的小嘴吞相公的大棒子的。”

    “我是说外面有点冷。”闻面灵机一动开始撒娇,“终舟,当着大家的面做爱什么的,都是年轻人追求的了。我们一把年纪了还是回屋子做吧。天这么冷,一会儿你寒毒犯了怎么办?”

    说完,他定定地瞧着司南泊。

    司南泊没有说话,只是垂着眸子,浅金眼眸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闻面吓得抖了抖,司南泊好奇怪,他的眼睛好像失去瞳孔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颜色浅的原因,正在发出诡异的光芒一般。他的表情也好奇怪,有些僵硬,偏偏又在笑,闻面抖了抖身子,静了一会儿便抱住司南泊厮磨:“终舟,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许久,司南泊卡壳恢复似的,又是浅淡镇静的表情。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埋头深深吻住闻面,公狗腰弯出弧度,晒着皎洁的月光,二人紧密地交合抽插,闻面脚趾抓紧,呜咽着绞合括约肌砸吧司南泊的肉棒。

    “终舟……这样很累的……回去、哈啊!回、回去……”

    司南泊喘息,冷静下来,他淡淡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