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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骚货爽吗,相公鸡巴都被你的骚水泡烂了

    最后一批货秘密抵达司南家的仓库,巨大的货量令司南家成功挺过此次危机。

    司南泊松了一口气,和弟弟们商讨之后的事宜。弟弟们已经被哥哥再次折服,四十万的垃圾东西在几日之间就变成了精品,数目掐的很准,刚好对上。

    是因为望诚月又偷偷扣了一些药草,但司南泊并不介意,这次多亏了望诚月和那一城的弃灵。

    将四十万斤药材匀分,分给一城弃灵帮忙挑拣,不花一颗子儿,效率还很高。

    兄弟们眉开眼笑,又说起接下来的商品事宜,讲到一半,本该守在红楼的宫恒正冒失地敲门而入。

    暗卫半跪行礼之后,便凑到司南泊耳边说了什么。司南泊冷淡的眼眸猛地一抽,神色异样地扬扬手:“我先走了,你们继续,结果告诉我就好。”

    说着就起身步履如飞离开。

    留下三个弟弟面面相觑。

    “这不像大哥啊,能有什么事比家里的生意重要?”司南空蹙眉,“大哥最近真的变了。”

    司南岳道:“还能是谁,没准是闻面踹被子凉到了,咳嗽一下也比咱们重要呗。”

    司南澄缓缓捏住下巴:“这闻面都被大哥丢过了,怎么现在宝贝成这样,大哥口味真奇怪……”

    三兄弟没办法只好自行商议,一边司南泊风风火火往红楼去。今日孟欢已经前往西门家取药了,他还松了一口气,结果方才宫恒正告诉他,闻面在屋子里木呆呆的,对着镜子默默流泪。

    司南泊一听就不对,闻面哭起来就和小孩一样,又哭又闹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他不开心。

    大人的心揪起来。

    宫恒正道:“今日大人去三院看看情况,却被三院的灵人打骂着轰出来了。……鹤红……上吊自尽了。”

    -

    闻面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心里空空的,也不会痛,只是没有气力,哭声也没有,眼泪默默流。

    自从鹤红三天前求他帮忙,他便给司南泊吹枕边风。昨夜鹤红悄悄来找他,就说了句谢谢。他对鹤红说没事的,结果鹤红红着眼眶瞧他,静了好一会儿,又说对不起。

    今天鹤红便上吊自尽,他去三院的时候,守灵的灵人都是愤怒幽怨地瞧着他,闻面还没有明白过来,就瞧见一块草席上面盖着一块白布,他问这是什么,回答他的是一只砸来的香炉。

    “滚出去!”愤怒的灵人拿过身边的小东西砸他,闻面吓了一跳,宫恒正见状立马护住闻面。

    灵人声音嘶哑的尖叫:“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贱人!居然羞辱鹤红让他给你下跪磕头!现在全司南家都知道鹤红给你这个贱人舔鞋下跪、他忍辱负重死了!都是你害死的!”

    闻面红眼,急忙说:“我没有——我——”

    “贱人、被操烂的贱人!你凭什么让鹤红下跪!让他给你舔鞋!贱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激愤的灵人围上来要群殴闻面,宫恒正见状抱住闻面往外飞去,暗卫吹动口哨,附近的巡卫冲进三院将暴怒的灵人们扣住。

    闻面虽然外表完好无损,心灵却遭受重创。鹤红死了……被他羞辱……他捂住脑袋细想,下跪……舔鞋……整个司南家都知道了……

    他没有……没有……

    猛地,一双大手抱住他,接着微冷的后背撞入男人厚实温暖的怀抱。司南泊吻住闻面的脖子,低声安抚:“面儿,怎么了……别哭,相公来了。有事和相公说……。啊。”

    闻面瞧着镜子,清泪两行。半晌,他扭头抱住司南泊,脆弱地寻求男人的安抚。

    “鹤红死了,大家都说我羞辱他……我没有啊……他怎么就死了……呜呜……终舟,我不是故意的……他们都讨厌我……是我害死了鹤红……”

    司南泊道:“面儿这不是你的错,是鹤红抱着必死之心来寻你,他这么做,早就做好赴死的准备了。”

    “可是……可是三院已经好了啊大家有吃有穿,不怕冷也不饿了……陈默也去和他们做爱了……为什么鹤红还要伤心,还要上吊……”

    司南泊静了静,隐约觉得不对。

    “面儿,鹤红一个人寻你是吗?其他人有没有见过你和他见面?”

    “还要小正。”

    司南泊道:“他不算。”

    闻面道:“小正不算人吗。”

    司南泊又气又好笑:“他是自己人,不会捏造谎言。”

    “只有鹤红。他昨夜还来感谢我……”闻面说着又哭起来,“我以为,我做了好事,我以为我帮到他们了……呜呜……我什么也做不好……我是废物……”

    司南泊连忙打住他:“面儿你不是废物,是有人故意污蔑你。相公知道你是好心肠,这次的事不简单。听相公的话,没有解决之前,不要出红楼好吗。”

    闻面道:“为什么不能出去……”

    司南泊柔声说:“小笨蛋,相公要抓坏人了。不久之后就是生辰典礼,看来有些人坐不住,想要破坏我们的大日子。”

    将闻面稳住之后,司南泊破天荒地去二院将花蝶喊了过来。花蝶也听见了不少诋毁闻面的话语,二院都叽叽歪歪好久了,司南泊命令他就去。

    司南泊冷冰冰地瞧他:“这几日白昼都守着闻面给他开导,不得离开半步。老二那里我会去说,他听你的话,你好好安慰他。”

    花蝶颔首:“是。”

    花雎也听闻消息回转司南家,最近外头很闹热,他就出去观察形势,回来司南家各个角落都有辱骂闻面的声音,肮脏不堪入耳。花雎气得半死,想要去找闻面却刚刚好被外出的司南泊堵住。

    司南泊难得没有赶他,两个敌人大眼瞪小眼,司南泊将事情告诉花雎,花雎一听怒上眉梢:“这个鹤红,以怨报德!话一定是他传出去的,他就是想要闻面待不下去!”

    司南泊面露赞同的神色:“不过,依照面儿的描述,鹤红应该还是很感激他的。这件事还有内幕。”

    花雎环臂:“我懂你的意思。不用你说我也会调查清楚。闻面那个蠢货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不敢,活鲜鲜的人因为他而死估计挺不下去。你这司南家,对闻面排斥依然很大,他们根本不认同闻面,稍微有瑕疵便拼命攻击他。”

    司南泊垂眸露出沉思。

    花雎嘲讽地摆摆手,一个纵跃飞离司南泊视线。

    -

    事情传到徐鑫鑫耳朵里,暴躁兄弟也炸了。

    “喻喻啊,叫你哥哥回来吧。别去给三院那群蠢东西当免费苦力了。”徐鑫鑫冷眉微抽阴阳怪气地说,“让他们互相插洞不就好了,主子都没了,不混成弃灵便宜他们了。澄澄呢,这小子哪儿快活呢?”

    陈喻道:“可是大哥是大公子派去安抚那群灵人的……”

    徐鑫鑫笑:“你个傻瓜,出了这事,你以为司南泊还乐意给三院那群人好看?老三出事这么久,为什么司南泊现在才给三院安排男宠?都好几个月了,那群荡货能撑过三天不被男人肏?是死的那个找闻面吹耳边风,达到目的又以死将黑锅扣在面儿身上,过河拆桥。”

    “可是……”

    陈喻还是不理解:“这有什么好处。”

    徐鑫鑫啧舌:“三院的物资谁拨的?”

    “孟主灵。”

    “那三院该感谢谁?”

    “孟主灵……”

    “那谁同意拨物资的?”

    “大公子。”

    “谁劝大公子拨物资的?”

    “闻面大人。”

    徐鑫鑫笑:“那三院该感谢谁?”

    陈喻疑惑地说:“……闻面大人。”

    徐鑫鑫拍拍小手:“哎呀,这不就结了。”

    “不过啊,仇恨和偏见会蒙蔽一个人的双眼,他们要的不是事情的真相,而是自己想要的真相。若真是鹤红亲口说闻面那般羞辱他,最后害他自尽,三院那群灵人,自然什么也不会去想,纷纷失去理智攻击面儿。过不了多久就是面儿和司南泊的大礼,今早孟欢便离开了,锅推的干净。”

    陈喻道:“您怀疑孟主灵?”

    徐鑫鑫毫不掩饰地点头:“最不想司南泊和闻面亲近的就是他,这件事最大的得利者也是他。但是他完美的避开了嫌疑,毕竟他只是听从命令拨了屋子。鹤红死了,谁也不知道真相。”

    陈喻道:“……这次难了。”

    -

    三院的灵人因为闹事,被巡卫扣押,纷纷挨了几板子才给放回去。回去的时候便瞧见司南泊立在祠堂里,众灵人吓了一跳纷纷下跪不敢言语。

    “谁砸了闻面。”司南泊冷冰冰地问。

    灵人们埋头不敢说话,静了一会儿,一只灵人伏下身子颤巍巍地应:“是小的先砸的。但是……啊!!”手腕一凉接着是火辣辣的刺痛,却见那灵人的右手腕瞬间掉落,鲜血四溅。灵人哀嚎如兽,吓得周围灵人脸色惨白大气不敢出。

    “还有谁。”司南泊歪头一笑。

    灵人们不敢说话,司南泊又冷幽幽地说:“老三密谋勾结外人,想要置我于死地。念在兄弟情分,我让你们继续呆在司南家。可能是我太仁慈让你们忘记了,谁才是司南家的主子……”司南泊踱到方才那名灵人跟前,弯下身子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与自己对视:“一群蛆虫也没必要养着了,都剁掉右手丢去泣灵城好了。”

    “大人!大人不要啊!”“大公子我们错了……求求您不要把我们丢到泣灵城……”

    “大人……大人小的错了,小的不该逾矩伤害闻面大人……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害怕被丢进肮脏的泣灵城被无数男人践踏的灵人们纷纷向司南泊求饶哭喊,一时满院凄然,司南泊面无表情唇角冷酷,一脚踹开揪着自己裤腿的灵人,犹如避开肮脏之物。

    很快,搜查的暗卫们向司南泊禀报:“没有异常情况,倒是,茶几上有一团污迹,是血。上面放着一张纸,用血写着‘以死谢罪’。”

    “尸体检查过了么。”司南泊冷冷冰冰地说,“查看他身上是否有刀刃伤痕。”

    会不会是鹤红被人逼迫着上吊、鹤红无力反抗……但司南泊清楚,这概率太小,这样动静一定很大,鹤红会挣扎,除非,那是他很信得过的人。

    司南泊猛地蹙起眉头:“鹤红的贴身暗卫呢。”

    一名灵人赶紧说:“大人,院子里的暗卫,都被孟主灵撤走了,没有暗卫了。”

    司南泊挑眉:“宋寒,验尸。”

    被点名的暗卫单膝下跪:“是。”

    尸体很干净,面容精致显然被精心打扮过,身上的衣衫华丽无比,金丝勾银,那是鹤红与司南海结契那年,他穿的礼服。

    有容体面的死去,是主灵最后的尊严。

    瞧见白布掀开,灵人们又抽抽噎噎哭起来。他们之所以反应这么大,是因为鹤红真的很好。司南海出事之后,鹤红一个人扛下所有三番五次去找孟欢哀求希望他能宽恕无辜的兄弟们,大家相互扶持,好不容易挺过了最艰难的时候。

    薄薄的礼服沾着几滴血迹,翻开往下的亵衣却干净整洁;鹤红的右手食指缺了一块肉,深可见骨,已经凝结了。额头上还有一块伤疤,是他给闻面磕头时磕坏的。

    “大人,他的亵衣被换过了,手指上的伤口是咬出来的,血迹应该就是从手指流出来的。”宋寒从容地应。这些年司南府死了不少人,宋寒已经习以为常。

    “谁换的亵衣。”司南泊问。

    灵人应:“是……是鹤红哥哥光着身子就穿着礼服,兄弟们给他穿上的。呜呜……鹤红哥哥……”

    “没搜到亵衣?”司南泊问。

    宋寒摇头:“没有。”

    或许那件不翼而飞的亵衣就是线索,鹤红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写了那几个血字,他明明如此珍惜颜面,却几乎半裸着自尽。司南泊心下一定:“封锁三院,搜查整个司南家寻找那件亵衣,另外,谁敢说对闻面不利的话语,立刻拔掉舌头!”司南泊说完,拂袖狠绝而去。

    回到红楼,司南泊便瞧见老二在门口打转,司南泊别他一眼,司南岳立刻拦住哥哥:“大哥,我听说你把蝶儿……”

    “用用。”司南泊淡淡应。

    司南岳有些炸毛:“大哥我觉得——”

    司南泊挤眼:“不稀罕你的破烂玩意儿。面儿心情不好,让花蝶陪他。”

    司南岳这才长舒一口气。

    白商洛和他说这时的时候,他都快吓死了。

    两兄弟入了红楼,进屋便瞧见花蝶歪在床头,怀里抱着安静的闻面,司南泊蹙起眉头,不爽又心痛,他踱过去示意花蝶挪位置,自己搂住闻面。

    花蝶悠悠叹气,自己和司南岳并肩。

    “大人,面儿的精神状态确实不好……大哭一会儿又安安静静地什么也不说,感觉都快崩溃了。”

    司南泊道:“我已下令禁止他们议论闻面,今后闻面便听不到那些坏话。”

    司南岳搓手,小心翼翼地说:“大哥,这治标不治本的,就别来第二次了吧。”

    花蝶脸色也不好看,以前司南泊也是这样保护闻面,强制让府里所有人对闻面喜笑颜开,最开始大家当着不骂背着骂,将对新规矩的愤怒撒到闻面身上,最后闻面用行动征服了所有人,大家就心甘情愿地亲近闻面了。

    那段时间也挺可怕的,敢让闻面不舒服的人,司南泊面上不说,夜间那人就会消失在司南家。

    “这些年府里的灵人大半是听孟欢的,大哥你这样只会激起他们的怨恨,万一他们要鱼死网破……”

    司南泊道:“正好,隐藏的刺,早该清理出来。一波浮现干净,这个司南家才会重新落进我手里。”

    司南岳耸耸肩不敢继续。

    -

    黄昏时候,闻面醒转过来。秋天的落日很美,嫣红一片。司南泊身子早就麻木了,但瞧见闻面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又心痛得紧:“面儿,心情好些没有?”

    闻面瞧着他,不说话,半晌,又流下眼泪。

    司南泊慌了,将人搂进怀里哄:“小傻瓜,这不是你的错,是有人陷害你,相公都查清楚了。”

    闻面颤了颤,瞧一眼司南泊,心里还是难过:“可鹤红死了。”

    司南泊颔首,他管什么鹤红鸟绿的,司南家这么多灵人,每个灵人不幸离世他都难过的话,这辈子光顾着哭不用做其他了。比起语言安慰,司南泊还是觉得实际行动比较妥当,他将闻面摆正,将那繁复的秋衫脱下,粉红的秋衫剥开后,露出两颗可爱饱满的乳头,司南泊将美人拉近,舌头伸出爱怜地舔动两颗茱萸。

    “……唔……”乳尖是敏感点,一舔就硬,闻面颤抖身子,衣衫被男人拂开,粗糙的手顺着光滑的脊背,一路来到他软乎的白梨,司南泊将乳尖吸得滋滋作响,大手揉着一瓣白梨,闻面叮咛一声,扬脖轻叹,“……终舟,硬了……”

    “想要么。”司南泊牙关咬了咬乳尖,将它拉长又松开。乳尖晃悠悠一抖,被吸得充血发红,乳晕外被咬出几圈牙印,司南泊又稳住闻面的胸骨突上方,将雪白的肌肤吸出一串红色。

    “……呃……啊……好痒……屁股后的嘴痒了……”闻面回应着男人的爱抚,白润的屁股被男人抓出一团又揉了揉回去,粉红的小嘴流出欲望的口水,司南泊只摸不进,另一只大手抚慰闻面纤细的侧腰,腰上的痒肉敏感颤栗,闻面叮咛,被挑逗得欲火大增心痒无比。

    他鸭子坐在司南泊怀里,屁股被男人的手捏着,难耐地蹭动那珍贵布料下鼓起的大包,司南泊气喘吁吁地舔着闻面的脖子,满口都是芬芳气息,舌头滑到灵人嘤呜的小嘴,细细一咬又复摩挲,温柔至极地转移闻面内心的阴翳。

    “要插进来……”闻面实在按捺不住,小手去接司南泊的腰带,哼哼呜呜剥出男人蜜色的肌肉和阴毛浓郁的下体,那东西已经很硬了,闻面抬起屁股将那东西抽出来,小手一拉,竟包不住那东西害的它‘啪’地一声砸回司南泊的小腹。

    司南泊笑:“小笨蛋,相公的鸡巴都抓不住,还怎么填饱自己?”

    闻面道:“鸡巴太大了,只有后面的小嘴才能含住。”

    说着便抬起屁股拉开双腿,扶着那根大棍子堵在骚洞前,司南泊见状便抓住自己的东西,一圈圈磨着闻面饥渴的浪肉,就是不肯进去。

    闻面急了,弯着桃花眼小动物一般祈求地瞧着司南泊,同时屁股一摇一晃想将作怪的肉棒推进去,大鸡巴的黏液沾满屁股,淫水从肉嘴流出来,滴在床铺上。闻面哼唧,身前的小东西直吐淫水当着司南泊的面恬不知耻地晃:“相公……面儿要肉棒……呜……要大肉棒捅骚穴……”

    “瞧你馋的。”司南泊被这委屈的声音喊得心动无比,也不逗他了,便松开手说,“自己放进去。”

    闻面抿着小嘴,又扶着肉柱,一只手掰开小嘴,照着龟头缓缓坐下去。

    “嗯~又粗又大……嗯唔!……”声音猛然一个打抖,“插到骚心了!……”边说还冲着那点反复操了几下,蹲在司南泊身上抬降臀瓣,司南泊冷吸一口气,爽得直蹙眉。

    司南泊这回让闻面自己动,让他转移注意力,肉棒又重又大摇起来十分费劲,闻面一屁股坐在司南泊小腹上,趴着相公边摇边喘,司南泊搂着他,是不是鼓励地落上亲吻。

    “嗯……好舒服……大肉棒把骚洞撑得满满当当的……好紧……好胀……哼呜呜……”

    “屁股酸了……腰也被操软了……呜呜……面儿要化了……”

    司南泊好笑地搂着他:“不想自己动就直说,嘴馋还懒。”

    闻面湿漉漉地瞧他一眼,又卖力地晃着白屁股,两三下实在是累了,伏在司南泊身上不动。司南泊啪啪拍着他的屁股:“小懒虫,光知道享受。看相公的!”

    司南泊坐起来,双手抬起闻面的屁股,拉出一段距离,便托着那软乎乎的屁股肏开湿哒哒的小嘴,男人强韧的腰间肌肉鼓起宛若小馒头,性感的屁股臀大肌紧实收缩,肏第一下闻面便‘啊’地一声软趴在司南泊肩头,小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张开大腿被狠狠操干。

    “啊、啊、啊、啊、啊!……相公……哈啊啊……啊啊啊啊……屁股要被磨出火花了……相公太快了……呜呜……要烧起来了……唔啊啊啊……!”司南泊铆足了气力肏得闻面肠肉翻飞小嘴抽搐,两人高频率地抖动摇晃,整个床都在抖动犹如地动。闻面被肏得两眼泛白口水泗流,小东西被肏得上下弹动登时去了一发,精液被司南泊的腹肌蹭开磨成一片,大鸡巴的蛋抖得看不清,沉甸甸地在紫黑的阴囊乱晃。

    司南泊猛地咬住他的脖子,微疼却不见血,男人疯了一样抽他,操的他吱呀乱叫高潮迭起,被活活肏得再次硬起来之后,闻面又快速射了一发,后穴骚水阵阵浪涌,泡的司南泊精液直射。

    “小骚货,爽吗,相公鸡巴都要被你泡烂了……哈啊……哈啊……大鸡巴舒不舒服?肏得面儿上天了吗?”

    闻面哼哼呜呜地应:“面儿上天变成神仙了……呜呜……又被相公肏回来了……”

    “面儿怎么这么可爱嗯?”司南泊无法克制地狂吻闻面,恨不得把对方舌头也吞下去,同时肉棒再度捅插深深浅浅左右摇晃,闻面的呜咽呻吟全数被男人的舌头堵住,小手无力地抓着男人的长发,闻面动情地使劲夹了夹男人的阴茎根,竟将男人夹得尿液直流精液爆射。

    司南泊爽得面容微狞,尿射闻面的快感甚至能让他脑内高潮,吻着闻面的舌头竟然滑开,司南泊气喘如牛地压着闻面,大鸡巴又插了几下,搅得尿水精液噗呲挤出骚穴。

    “终舟是鸡巴坏了吗,包不住尿了。”闻面面色潮红地说,“尿了好几次了。”

    司南泊道:“相公的鸡巴被面儿的骚嘴咬得漏尿了。面儿要负责。”

    闻面一听有些委屈:“那以前怎么没有咬坏?”

    司南泊笑:“以前年轻,现在相公老了啊。鸡巴经不起面儿那么饥渴凶狠地咬了。”

    两句话逗得哭包又哭起来:“不要……不要终舟变老……呜呜……不会老的……”

    司南泊笑得直咳嗽:“只要面儿和相公做爱,有面儿的灵气,相公就不会变老了。面儿要负责啊。”

    闻面瞧着他,信以为真,便搂着男人又咬又蹭继续求欢:“那终舟继续插面儿,精液都射进来。”

    司南泊抚了抚闻面鼓鼓的肚皮,一压有一根硬邦邦的阴茎和软乎乎的精液和尿水,噗呲一声, 尿水被压的乱喷,闻面羞死了,猛地缩在司南泊心口害羞地说:“放屁……”

    司南泊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好破坏气氛,真有你的啊闻面。来,再放一个。”

    手指又要去戳,闻面扭着腰不肯,嘴里叫嚷:“不要不要,丢脸……!”

    两人又恩爱了一会儿,直到闻面笑了出来,司南泊才放了一颗心恋恋不舍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