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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眼奸穴

    深夜,红楼。

    楼阁深处的房间传来热浪骚浮的喘息声。

    闻面被遮了眼睛,身后的男人用强劲的手掌将他手腕高高捏起,雪白的屁股被男人拍得啪啪作响满是指印,闻面却叫不出来,檀香木的口塞球堵住了他的声音。

    “嗯……~~嗯~!”美丽的眼睛不见光芒,黑暗之中器官更为敏感,强壮的男人粗鲁地顶动胯部奸淫他的后穴,巨大伟岸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搔刮深处的欲望,闻面一个哆嗦,屈辱地又射了一发。

    “唔唔……”红润的小嘴流下大量的唾液,顺着优雅的脖子流到心口,男人的手指长出锋利的指尖,有些残暴地戳穿了肥大柔软的乳尖,闻见鲜血的味道男人更加兴奋,锋利的獠牙扎进闻面的脖子,灵活的舌头贪婪舔舐甜美的香汗。

    闻面听见司南泊的喘息,热得像是夏季的热浪。一只爪子摁住了他的腰,敏感的腰部一个颤栗,司南泊便故意挑逗一般来回摩挲那片软肉,闻面哆嗦不止,被奸得唔唔直叫。

    司南泊只是做爱,喘息、来回摩擦自己的性器,他几乎没有让喉咙震动。

    漆黑的世界里,闪烁着两点浅金。

    闻面哼唔直叫,秀眉拧起,明明是初冬他却被司南泊肏得满身大汗,头发湿漉漉地黏在双鬓,气息喘喘。接着他感受到男人的肉块再度在他肠道剧烈跳动,麻木的后穴内又射进一泡精液。

    “……嗬……”司南泊轻喘一声,仿佛射的爽快了。他抱着闻面又磨蹭了一会儿,似乎潜意识里还知道这是自己的宝贝,又亲又咬却不知轻重的戳坏了闻面细嫩的皮肤,血溢出来,他便伸长舌头去舔。

    闻面感受到司南泊终于把那根巨物抽了出去,折磨了他近三个时辰的东西。

    “唔……!”司南泊没有松开他,而是将他搂在怀里亲吻磨蹭,闻面心还很大,他不觉得可怕,反而有些生气。

    他不知道司南泊几乎变成鬼了。

    在失去理智之前,司南泊将自己的发带绑在了闻面的眼部,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希望自己丑陋的面貌不要吓到闻面。

    鬼大人将口球取下来,闻面嘴早就僵了,口球一去更多的唾液滑了出来。司南泊瞧见珍宝一般舔进嘴里,伸出舌头和闻面黏糊糊的舌吻。

    “唔唔!”闻面没有气力,只好半是疲惫半是凶狠地抓他。司南泊笑了笑,表情僵硬诡异,但看起来他很开心。他咬着闻面的耳朵,声音幽怨嘶哑:“你是我的。”

    闻面气得半死,他从来没被司南泊这样对待过,这样的做爱完全就是单方面的侵犯,毫无互动可言,虽然……虽然很爽就是了。缓了一会儿,闻面骂他:“奶子都被你揪下来了,疼死了!”

    司南泊道:“我下次会小心的。不过,我是故意的。”

    闻面火冒三丈:“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呵呵呵。”司南泊笑得有些幽冷,“我要脸干什么~……我——不、要、脸。”

    闻面:“你!你!——呜呜……你又欺负我……呜呜……”

    司南泊道:“就是要欺负你,你奈我何?”大手抓起闻面的一只小手,凑到自己脸颊边,司南泊痴迷地用这只小手蹭着自己的失去光泽和血色的皮肤,眼睛骇人地闪烁,“宝贝儿,你真美,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闻面浑然无知这个怪物有多反复无常有多可怕,甚至还和他斗嘴:“呸!你也是说得我快吐了!”

    司南泊瞧着闻面,都快被迷死了。他现在、就好想,吃掉这个小可爱。

    变成鬼的司南泊完全放飞自我,属于人的自尊和傲娇也没了。他现在就是赤裸裸的欲望和邪恶复合体,如果对方不是闻面,早就被他吸干抛尸了。

    “肚子好饿……可惜宝贝儿不能当饭吃。”司南泊摩挲着闻面的心口半干的血迹,放进嘴里舔舐,“嗯~甜。”

    “半夜哪有吃的。”闻面哼哼,“我也饿了。”

    “那我们去吃东西吧。”司南泊笑,“新鲜的脑花什么的。”

    闻面蹙眉:“大冬天吃豆腐脑是不是有点奇怪……”

    司南泊:“…………”

    一妖一鬼便准备出去找吃的。司南泊抱着闻面,刚刚碰到门板,便触发咒术,整个房间亮了起来,司南泊猛地闭上眼睛后退数步,嘴里骂咧:“该死。”

    却见金光钻入了他的肌肤,犹如锁链将他困住。闻面只觉一阵刺眼,接着司南泊将他摔在了地上,疼了一会儿,司南泊也倒了下来。

    “啊!”闻面发出被压扁的惨叫。

    大门外传来啧啧声音,还有司南岳的声音:“多亏夫子,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抓住他。”

    李墨山道:“要谢就谢那小贱货吧,将那邪物困了这么久。色字头上一把刀,啧。”

    “邪物?……什么……”闻面迷糊。

    -

    司南岳是这样给闻面解释的。

    “大哥服用了那颗蛇妖胆,吸引邪祟入体,我们不知道大哥会出什么状况,便一直守在红楼外。”

    其实就是蛇胆诱发了司南泊体内的鬼气,压不住了。

    闻面迷迷糊糊地说:“那、终舟要中邪你们也不告诉我?”

    “呃。”司南岳道,“若让你知道,你昏过去,谁来牵制邪物?”

    闻面气呼呼:“我就是诱饵呗!”

    李墨山点头。

    “可……他和终舟没有两样啊……”闻面垂眸瞧着被涂了一身朱砂的司南泊,“他还是很讨人厌。不过,也没有太过分。”

    司南岳道:“大概是喜欢你吧……”

    反正二弟表示已经很清楚的听见大哥怂恿闻面去找新鲜脑花享用的事了。若不是闻面拖着大哥做爱,司南家估计又要出人命。

    -

    司南泊醒来之后,人还有些懵,周身缠着黄布符咒,好像被封印的僵尸。

    闻面还大大咧咧地睡在他身边,怀里抱着一只桃木剑。

    司南泊瞬间笑了。

    “防我还睡得这么安心。”大手想要抽那只木剑,却把闻面弄醒了。闻面嗷地一声跳起来,用剑指着司南泊。

    “别动!”

    司南泊举手:“面儿,我是相公。”

    闻面道:“你!喊我一声宝贝试试?!”

    “……宝贝?”司南泊不确定地说。

    闻面又道:“我的私房钱在哪里?”

    “镜台右边倒数……”

    “眼睫毛有几根?痣有几颗?我们做过多少次接过多少吻??”

    司南泊:“……”

    折腾半天,闻面确定这就是司南泊本人,便将木剑放下。

    “终舟,你中邪了。把人家绑起来肏呢……”说道这里闻面又有些委屈,“人家都不能叫床,憋屈死了……”

    司南泊淡笑:“那……现在好了吗?”

    “嗯。”闻面扑上去抱住大人,有些哭鼻子地撒娇,“吓死我了。”

    司南泊面露沉色。

    面儿果然怕那些。他该怎么办。

    安抚好闻面之后,司南泊找到李墨山。司南岳也在场。三个男人正襟危坐气氛异常凝重。

    “直说吧,究竟有多严重。”司南泊道,“如果不能压制的话……”

    司南岳瞧着司南泊,哆哆嗦嗦地屁也不敢放。

    李墨山道:“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泊儿,有件事,我们瞒你很久了。这件事,本该你的父亲告诉你,现在看来,也瞒不住了。”

    司南泊道:“什么。”

    “你的身世。”

    司南泊狐疑地瞧着李墨山:“难道我真的不是阿爹的孩子?”毕竟李墨山说他长得不像阿爹。

    李墨山摇头,徐徐说道:“你的身子,就是司南夜的亲生骨肉。”

    司南泊:“什么意思。”

    司南岳道:“大、大哥……意思就是……”

    “意思就是——”李墨山冷冰冰地说,“你只是一只有着人的躯壳的鬼罢了。”

    “六十多年前,府主与夫人遇险,夫人中途难产,生下一个死婴,恰巧附近有一片乱坟,府主怕夫人醒来伤心过度便将死婴丢在孤坟野地。夫人醒来后哭着要看孩子,哪怕是死婴,我们不得不调队回去。那时天下着大雨……我们折回去时突然听到婴孩的哭声。”

    “那死婴活了,正是你。我们不确定你是什么,但府主还是决定将你带回去抚养。”

    司南泊道:“不是说,母亲在坟地将我生下,我的眼睛是因为吸了太多鬼气?”

    “那只是平息谣言的话。”李墨山面色凝重,“几年后,府主大人终于弄明白了。他回到当初的野地,发现丢掷你的坟头,那是一位将军的坟墓,那位将军生性凉薄残忍,后来被亲信背叛分尸,不知道为何尸体被拼回埋在那处,据说,那位将军便是天生金眸……”

    “我们还在尸体边发现一对玉环,应该是女人的陪嫁品。东西镇在司南家的密地,只有府主知道。”

    司南泊还是不能接受。

    他怎么就变成鬼了。

    他明明……是人啊!

    “阿爹在哪儿?”司南泊道,“他找过你。”

    “他那副模样……呵呵,说不定在某位风骚的城主床帏里。你放心,他不会对司南家不管不顾,他失职了一次,这次不会了。”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司南泊红眼,“大可继续瞒着我。”

    “你这么聪明,迟早会发现的。我说这些也就是故意拆司南夜老底。他想瞒着你,为你找到压制怨气的法子,可惜……把自己搭进去了。”

    司南泊道:“……他是为了我……才变成那样……”

    “半对吧。他可不是那么重情的人。呵呵。”李墨山道,“你有价值,他才这么爱护你。他那个人,你也别太信。”

    “哼。”司南泊冷道,“我谁也不信。”除了闻面。

    司南岳泪眼花花:“我大哥真的变成鬼了,呜呜呜,司南家完了。”

    司南泊白眼:“闭嘴。”

    司南岳又道:“可味儿还是那么冲,还是熟悉的大哥的感觉。”

    司南泊:“…………”

    “不行,有什么法子能压制住我的鬼气,我会伤害到闻面的。”

    李墨山挑眉:“我看你顶多肏他一顿,对其他人伤害性比较大。即便变成鬼也要缠着小贱货做爱,要不是因为这件事,也不会给我们留出时间抓住你。”

    “其他人死活我不管,面儿不能有事。这件事你们也别告诉他,面儿胆子小。还有,谁给的面儿桃木剑,戳到他怎么办?你们趁我昏迷的时候有没有说些不该说的事诋毁我在他心中的形象……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司南岳别脸嘀咕:“大哥又来了,提到闻面就来劲儿。”

    李墨山习以为常地摊手:“你还小,没见识到他教育你父亲,那才叫口若悬河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