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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插蜜穴热汗湿身,肏到小受直呼受不了舒服到露出狐狸尾巴,野战时被偷窥

    做了一上午,夫夫皆是热汗淋漓,负责卖力的司南泊更是热到乌发全湿,胸肌和腹肌上一层水露露的汗,中途司南泊抱着闻面去将门大打开,结果撞见了扶着金球守在门口的司南喜。

    司南泊还没张口,小家伙超大声地喊了一句“阿爹早安”就砰的一下变成了小狐狸,钻出衣衫堆顺拐着落荒而逃,徒留下那颗镂金的球球。

    “逃得倒挺快。”司南泊确定司南喜吓到跑下楼梯后,便折回床榻。

    “嗯……~”下面还含着男人的器物,菊洞满满的,司南泊一番动作带动那根大棒棒胡乱戳着,令闻面不由呻吟起来,“嗯啊~!”

    “那小兔崽子,也不知道偷听了多久。”司南泊将闻面放在床上,两只有力的胳膊搭住爱妻的玉腿,闻面红着脸瞧着司南泊,只觉得后面快和男人的性器融化到混为一体。

    “嗯啊……嗯~……相公……那里好胀……”

    男人挺直后背卖力地前后抽插起来,热辣的目光从爱妻露出妩媚浪荡享受至极表情的小脸,一路流连到被吻咬出串串爱痕的玉颈,湿发黏在脖子上,香汗淋漓的酥胸更是又摇又晃活像两个喷奶的温泉,奶水顺着乳丘浇下去,从深邃的乳沟流出一缕奶线,微微隆起的肚子随着腰的扭动而乱晃。

    “啊啊……啊……”闻面支起上半身,蹙着秀眉瞧着司南泊疯狂耸动的那个地方,“呜呜呜……太大了……面儿受不了了……”

    “呜呜呜……相公……相公不要那么凶猛……呜呜……不要……”

    司南泊俯下身,舔着闻面下颌的汗水,低哑性感的声音呢喃:“怎么会有嫌相公猛的小妖精,嗯?”

    “嗯~……不要……”闻面抱住司南泊的脖子撒娇,“后面会坏掉的……”

    “好,”司南泊果真放缓速度,只是整根进整根出,大肉棒宛若战车在柔软紧致的肠道进出抽插,敏感的根体能清楚的感受到闻面每一次紧张兴奋的收缩,“宝贝,这样呢?”

    “太慢了……”闻面怀疑司南泊又在逗弄他,毕竟司南泊对他喜爱的速度和深度了如指掌,“要快一点……”

    “那到底是快一点还是慢一点?”司南泊笑得更可恶了,“相公都糊涂了。”

    “呜呜相公……”闻面紧紧抱住司南泊,柔软的身体压上男人坚实的胸膛,小巧滑嫩的舌头伸出嫣红的小嘴,对于闻面的主动献吻,男人自然是喜爱不已,便伸出舌头与爱人的嫩舌纠缠着不舍着。闻面偷偷睁开眼睛,结果发现司南泊果然半阖着那双朝阳一般的金色眸子,含情脉脉地瞧着他。

    就好像一分一秒也不想瞧不见他的模样。

    怎么也肏不够,怎么也做不完……

    “哈啊……哈啊……”唇齿松开,温热的牵出一条细丝,闻面夹住司南泊的巨屌自己动了几下,男人便欲望暴涨地再次环住他的腰拉起来身姿迅快地上下顶动。滚烫的大棒棒犹如打桩机,将股缝间的那口淫穴捣得又麻又软,闻面腿心止不住的打颤,小棍子硬的滴出粘稠透明的爱液。

    “宝贝,怎么舒服到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司南泊空出一只手抓住闻面的大尾巴,柔软蓬松的尾巴质感绝佳。闻面哼哼呜呜着软下两只毛茸茸的兽耳,微阖的双眼里写满了淫荡。

    “哈啊啊……好舒服……大棒子肏到骚心了……”两只绵软的小手搭在司南泊厚实的肩头上,大尾巴勾引地爱抚着男人的大腿,司南泊眼神越发深邃痴迷,眼底满是兴奋和刺激,面儿要是彻底变成狐狸,他们是不是就能兽交了?

    按照狐妖的年纪来算,这个年纪的闻面充其量就是个孩子,或者是少年,虽然用人类的礼节定义为成年,但是他总是要比普通的同龄灵人更嫩更幼,这让司南泊有种自己在娈童的错觉,他可真是罪恶,将他家的小狐狸肏得连第二胎都有了。

    变成这副淫荡的模样。

    司南泊直勾勾的眼神带着意淫的邪恶,闻面瞧着司南泊快翘到天上的唇角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司南泊抓着他的尾巴都快要薅下一层皮了,却见男人抓着毛茸茸的尾巴尖,不嫌热地将半张脸埋进去,沉湎地吸着那条大尾巴香喷喷的气息。

    司南泊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闻面的尾巴,结果咬下一嘴毛。闻面刚要笑,就被司南泊眯着眼睛危险的看了一眼,接着被男人猛地压在身下疯狂肆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相公……不要……唔唔!”没叫几声就被男人堵住了嘴,边舌吻边狠肏,大尾巴爽到直接炸开了,两条玉腿在男人的臂弯胡乱地踢动,大鸡鸡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更狠,紧致的肠道忽而肿塞忽而坍塌,敏感的前列腺被大龟头刮来顶去。快感犹如电流在四肢百骸乱窜,头皮发麻的感觉令人着迷,闻面哼哼呜呜被肏得瘫软下来,到最后发不出声音只能任由男人随意进出了。

    “嗬呃……真会咬。”司南泊感受着湿热的淫肠在训练得当地富有节奏地吮吸绞合着他的性器,大鸡巴抽插的过程中将直肠也操出来一小截,闻面哆嗦个不停,司南泊一看,面儿已经早早射了一发了。

    精液黏糊糊的粘在两人的小腹上,被碾压得黏答答抹开一大片,闻面哼哼呜呜地扶着他的手臂,被欺负坏了。

    司南泊俯下身,咬住闻面的狐狸耳朵,耳朵柔软而敏感,含起来的时候小妖精就发出受不了的哼哼,无辜又可怜,司南泊朝闻面耳心吹一口热气:“宝贝,再做下去你会受不了吧?”

    闻面小脸桃红,羞答答地说:“嗯……但人家想要……”

    “去外面做吧,自雨亭子里。”司南泊的呢喃犹如毒药,“宝宝,上午不会有人的。”

    “好吧。”闻面也觉得有些热,雨亭能凉快很多,便披着衣衫便任由着司南泊插着蜜穴往外走,平直的路还好,但是红楼的楼梯又长又高,司南泊每抬一下腿便狠狠地顶他一下,光是下楼梯闻面便忍不住高潮了一两次,司南泊很大胆,就光着身子,强壮的身子每一块肌肉的运动模样一览无余。

    在院子里刚好遇见陪孩子们玩的玉相思,灵仆的脸登时红了,但又不能装作没看见不施礼。司南泊抱着闻面神色如常地对玉相思说:“冰窖送冰来之后,立马吩咐放好,午膳不用等我和面儿,你们先吃。”

    玉相思应下,瞧着夫夫两亲密恩爱的背影,心想大公子和夫人又要玩刺激的了。

    虽然红楼这边没有太多巡卫,但偶尔还是有了灵仆从此路过。闻面张开袖子遮住司南泊那紧实硬挺的屁股,嗔怪地数落他不要脸。

    司南泊却想,玉相思住红楼挺长一段时间了,该看到不该看的都看过了,没什么好避讳的。

    自雨亭烟雨朦胧很是凉爽,漆红的小榻做工精致华美,闻面坐在竹榻上,身子靠着横栏,司南泊搂起他的两腿玉腿,架到臂弯,自己跪在闻面屁股两侧插着骚洞,男人的插弄引得竹榻摇晃不已难耐地发出吱呀的声音,闻面搂着司南泊的脖子半张秀口,融融喘息。

    “嗯啊啊啊……嗯~……好棒……终舟好厉害……”细嫩的舌头伸出唇齿,闻面舔舐着男人粗红、青筋暴起的脖子上的热汗,汗珠咸咸的,带着情欲的热烈,司南泊手指抓住闻面两只幼兔似的大奶,有些粗鲁地搓着。

    “哈啊啊……啊啊啊……嗯~!”

    司南泊狠狠撞了一下,竹榻发出吱歪的声响,自雨亭的细雾朦朦胧胧,洒在燥热的肌肤上无比舒适,吱呀吱呀的声音到不难听,反而助长了爱欲的气氛。

    “宝贝,怎么又射了?”司南泊感觉到肚子上又黏了一块,便故意笑眯眯地看着闻面。果真闻面羞愤地瞧着他,一双桃花眼气呼呼地瞪了瞪,又舒服地眯了回去。

    “那相公也要射小骚洞了。”司南泊垂首埋向闻面的肩胛,吮吸着爱人的锁骨,强壮有力的腰和臀部前后迅快的晃动,“嗬……真紧……”小洞将他吸得欲仙欲死,闻面的气味也很好闻,就是一股被肏得烂熟的甜腻乳香。

    “哈啊啊……啊啊啊……”闻面的后背砰砰撞着横栏,好在放了靠枕,身下被啪地太过爽快,小嘴咬个不停,眼神越过司南泊不断抖动的宽肩,闻面隐隐约约看见了有人经过,他有些紧张,毕竟他和司南泊现在的姿势可不大妙,他整个人斜倚着身后,双腿架在司南泊臂弯,小腿晃得那叫一个淫荡。

    “有人……嗯啊啊啊……相公……”闻面小声地提醒着,但司南泊觉得估计是路过的灵仆,何况他现在爽得就快射了,要被看见也只有他的后背和猛烈发力的屁股被看去。司南泊觉得自己不用在惜这些脸皮,当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两瓣挺翘有力的臀瓣下,那两颗鸡蛋大小的睾丸在胯下摇晃得有多色。

    紫黑的肾囊布满褶皱,因为精力旺盛总是鼓鼓囊囊的。有些男人的肾囊发育的极其丑,活像是胯间长了个发炎带红的肉瘤,睾丸也并不分明肿成一大块。若是带上凌乱黏糊的阴毛就更加丑陋倒胃。灵师们自有一套评判性器等级的标准,不止要茎体粗大,紫黑诱人的色泽和阳刚美观的形态也很重要。

    这样的屌光是瞧着就令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摸碰一碰,甚至动嘴尝一尝,沾染了淫水的紫黑大肉棒更是水光锃亮。司南泊的性器几十年前就受到了长辈们的一致好评,就差将这根雄伟的大鸡鸡仔细描摹加入新一版的启蒙课本。

    虽然称一根性器为‘俊美’确实很奇怪,但大公子的大鸡鸡确实符合灵师们对性器‘俊美’的评判,至于灵人怎么看待就不知道了。这根‘俊美’的大鸡巴在爱人的骚洞又肏弄百余下,便喷薄出一大团浓精狠狠抽打在爱洞深处。

    “嗯……~!”闻面哼哼一声,司南泊果然对着他的前列腺突起喷了阳精。

    两人热吻片刻,也没有分开,就这样插着歇了一会儿。这回换司南泊坐在软榻上,怀里抱着软绵绵的闻面。不大一会儿,前后穴都被喂的饱饱的灵人便安心地偎着相公睡了。

    司南泊默念咒语,将闻面的尾巴和耳朵又收了回去,这是褚怀婴教他的。说起褚怀婴,闻面生孩子的时候,估计还得请他来陪产,以防万一。

    想到这里,司南泊不由叹气,这一胎暂时比上一胎安分一些,也没有导致闻面变成行走的春药,可他总觉得最近不安心。

    突地,司南泊发现,自雨亭不远处,有一个人正直直的望着他和闻面。那人也不知看了有多久,发现司南泊瞧着他时,便眯起眼睛向他招了招手。

    司南泊蹙起眉头,依稀想起来此人的身份。

    对方是某家灵人大厂厂主的独子,曾经和司南泊有一段暧昧,不过那是十来年前的事情,司南家需要大量的灵人填补空缺。司南泊故意和这位贵公子搞暧昧,其险恶的意图十分明显。

    “你怎么来了。”司南泊做渣男炉火纯青,根本没有罪恶感,何况他后来给了对方不少钱,双方也说清了。当然,他用的理由冠冕堂皇,真要成家立业的话,他不喜欢断袖。

    “我还是第一次瞧见大公子如此如饥似渴,不顾仪态呢。”男人长相柔媚,有几分闻面的意思,这也是司南泊不挑其他大厂下手,却找上他的其中一个原因。

    司南泊道:“来谈生意?”

    “算是吧。”男人微微叹气,“厂里突然染起怪病,不得不找擅长医药的司南家求助了。瞧在与大公子的交情上,大公子可要给子实打打折扣啊。”

    “可以。”司南泊点头,颜子实算半个朋友又是盟友,稍微让利是为了以后更加便利。

    颜子实却并没有心思听司南泊的话,而是蹲下来打量着男人怀里睡着的灵人。这个男人也是心大,被插着私处便美滋滋的睡了。

    “长得真美。”颜子实展眉,露出微笑,“他好像是男人啊。”说完又直勾勾地瞧着司南泊,眼神里有话。

    司南泊好像完全忘记自己干的事情一样,甚至还有些炫耀的意思,没有否认颜子实的话,反而轻柔着嗓音温柔地说:“那是当然。”

    颜子实又笑了笑,站起身子优雅地展了展被压皱的衣衫:“二公子估计等急了,我先告辞了。”

    作揖之后,他便步子纡徐款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