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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私自脱下贞操器,被亲爹以此要挟勾引男人上床

    这一日,花泪收到来自皇东府的书信,随信还有一袋子果脯。司南泊凑过去,抱着花泪:“谁寄来的?”

    “澈儿。说想我,问我能不能来玩几天。”

    “皇东澈?”司南泊垂下眸子眼里暗波涌动,是那个和喜儿胡来的小子,他倒觉得对方名义上说是想来见花泪,实际上说不定是想和某只狐狸再续前缘呢。司南泊露出深邃地笑:“让他过来吧,陪陪你也好。”

    正好,他担心花雎随时翻脸把花泪抢回去。如果能把皇东澈长时间留在司南府扣住,皇东府就不敢轻易动弹。司南泊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皇东澈来的正是时候。

    “真的吗!”花泪扭过头露出星星眼,“大人真好~我这就写信给澈儿邀他来做客。嗯……可以多玩几天吗?”

    “多久都可以。”司南泊凑到花泪耳侧低喃,仿佛在呢喃神秘的咒语,“只要你开心。”

    “嗯!”

    “我先出去一下,宝贝。”司南泊摸了摸他的脑袋,一脸笑意,“乖乖在屋里等我好吗?”

    “嗯。”花泪点头。

    司南泊出去之后便直接去了大儿子的屋子,这个点儿司南喜应该起了。大公子敲了一下门,便不敲了。司南喜听见阿爹独特的敲门声响后便立刻开门,点头哈腰地让阿爹进屋。

    “阿爹,您怎么有空来找我啊。”司南喜穿着宽大的睡袍,表情有些拘束,司南泊满面笑容令他不寒而栗。躲在袍子下的狐狸尾巴颤个不停,司南泊说:“上次阿爹咬伤了你,让阿爹看看伤口,衣衫脱了吧。”

    “小伤!”司南喜笑着说,“好了。”

    “怕什么,阿爹又不会吃了你。”司南泊的手已经不由分说拽住了司南喜的衣襟,松松垮垮的衣衫瞬间滑落到臂弯,司南喜吓得往后躲,司南泊步步紧逼,将人抵在床头。

    “阿爹……阿爹……”司南喜露出求饶的表情。

    “大男人的哭哭唧唧像什么样子?”司南泊拧眉,“给我脱了。”

    “呜呜……”司南喜不情不愿,但是迫于压力还是把自己唯一蔽身的袍子脱下,司南泊一眼望到低,果然,司南喜身上的贞操器已经被他取下来了。

    “贞操器呢?”司南泊冷冰冰地问。

    “……我……我让香香……”

    “想清楚再说。”司南泊音色更冷。

    “嘤!”司南喜炸了尾巴,吓得扑通跪下了,声泪俱下,“喜儿错了,喜儿……变成狐狸,把贞操器脱掉了。阿爹,我再也不敢了!”

    司南泊哂笑,司南喜慌不择路抱住阿爹的大腿:“阿爹罚我,不要告诉阿娘,喜儿会死的!”

    “你娘还不至于气到杀了你。”司南泊淡淡地说。

    “……”司南喜有些说不出口,主要是您告诉阿娘,阿娘一气之下把之前被强迫口交的事说出来,被阿爹大义灭亲可是十足十的事。

    “我这就穿上,阿爹,求你,呜呜呜,喜儿真的错了。”司南喜怕的不行,他本来就很怂,也就敢在外面横一横,家里的人他一个也惹不起。他还遗传了闻面的哭包,对着阿爹又是哭又是磨蹭撒娇,司南泊又气又好笑,他其实也没打算告状。

    “行了,下不为例。不过——”司南泊拍了拍儿子的脑袋瓜,“阿爹有一件事交给你,你做好了,便将功赎罪。做不好——”

    “交给喜儿!”司南喜把胸口拍得邦邦响,眼角还挂着泪花,“阿爹但说无妨。”

    “很好。”司南泊满意地点头,“过几日皇东澈会来司南府,我要你把他留下,留的越久越好。最好劝他在家里的灵师院念书,懂吗。”

    “……嗯……但是,皇东澈是谁。”司南喜面露迷糊。

    “就是在皇东府和你做的那个少年人。”司南泊冷冰冰地瞥他,“你给我表现好点儿。”

    “噢……阿爹放心!我一定把他迷得神魂颠倒非我不嫁!”司南喜立下豪言壮志,“不过留他下来作甚?”

    “你说呢。”司南泊哼哼一笑,一脸老奸巨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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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日之后,皇东澈应约而至。司南喜老早起来便梳洗打扮,花泪和皇东澈手挽着手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灵仆。

    “其实这里有仆从的,何必带人过来?”

    “哎呀,主灵说,去司南家得多带一个人,毕竟人生地不熟的。泪儿,想死你了。”皇东澈抱了抱花泪,便跟着花泪去了客房,司南泊忙着倒腾东西去了,这样也好,两闺蜜亲近。

    两人聊了些有的没的,话题必不可免谈到了之前的那只小狐狸。最近皇东澈可是想那只狐狸的紧,做梦都在肏它,虽然这样很无耻,但是他确实对一只狐狸一见钟情了。

    花泪一听便揶揄他:“好啊,敢情不是想我,是想着梦中情狐了。”

    皇东澈红脸:“去,上回那小乖乖跟你走了,你说那是别人寄养的,却不知它的主子是谁?”

    “嗯……”花泪有些犹豫,即便他不说,司南喜也时不时变成狐狸在家里乱窜,澈儿定会撞见的。他叹气:“好吧,我带你见他。”

    “真的?泪儿最好了!”皇东澈恨不得亲对方一口,花泪只好带着皇东澈敲响了司南喜的大门,这孩子,最近闷在屋子里,也不知是不是憋坏了。

    “喜儿,有客。”花泪轻叩门扉,半晌,雕花木门缓缓打开,一阵檀木香气扑面而来,司南喜又恢复了成男的身子。花泪抬眸,瞧着今日盛装打扮的司南喜委实呆住。

    天呐,这是……平日里怂兮兮的小狐狸吗,好好捯饬一番居然俊成这样,连气质都变了?!花泪瞪大眼,脸不由红了,司南喜那双鸳鸯眼一只浅金灿烂宛若盛夏烈日,一只深紫浓郁好似繁星晚夜,这双眼睛盯着谁露出笑意,那可是杀伤力巨大。

    司南喜一个劲儿盯着皇东澈看,弯眼微笑:“阿娘,这就是……客?”

    “嗯,你应该还记得他吧。”花泪无助叹气,他已经尽力阻止好闺蜜和这个小渣男靠近了……没想到啊没想到。

    “当然记得。”司南喜沉下嗓音,“澈公子,久见。进屋吧。”司南喜还做的风度翩翩人模人样,一脸温柔地将人领进屋子,里面收拾的整齐干净,甚至还有新买的一架子书画字卷,书香气氛十分浓郁。

    花泪总觉得那里不对劲。

    “我何时见过喜公子?”皇东澈也是有文化的读书人,对拥有这样房间的主人自然也是有些好感。司南喜但笑不语,等他转过身,露出那条又大又蓬的狐狸尾巴时,皇东澈直接僵在原地。

    司南喜扭过头,乌黑秀发里钻出两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他再看皇东澈,对方已然将脸红成了熟虾,司南喜暧昧地说:“许是梦中与公子相会过。阿娘可提起你不少次。”

    皇东澈捂着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没想到和自己缠绵的狐狸竟然是司南喜。而且还是这般有魅力的男人,花泪用手朝两人暧昧对视的双眼前晃手:“诶?我还在呢!”

    “讨厌~。”皇东澈嗔怪地看花泪,“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害得我好找。”

    “呃,主要是喜儿他——”

    “我不介意的。”皇东澈那荡漾的表情,就差当众立刻脱光和司南喜来一发了,司南喜笑得依旧那样优雅温柔,克制冷静,花泪眯眼,算了,他现在就是个碍眼之物。

    “那你们慢慢聊。”花泪很有自知之明,“喜儿,不要太过分。”

    “阿娘,慢走。”司南喜摇着大尾巴露出狐狸的奸笑。

    人刚走,司南喜便将门关好反锁。皇东澈明知故问:“喜公子,作甚锁门?”

    “有些事,阿娘还是不知道为妙。”司南喜为皇东澈倒出两杯热茶,挨着他坐下,皇东澈却喝了司南喜手中的那杯,接着舔着唇瓣意有所指地看着他。

    “不妙?……不知,喜公子要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皇东澈用手支着下巴,笑意盎然地瞧着司南喜,“原来你是妖,南城的狐妖公子,我略有耳闻。”

    司南喜抿一口皇东澈喝过的茶,舒展眉梢:“既然知道,可能会让澈公子失望了。”

    “是有些失望。”皇东澈起身,直接坐到司南喜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呢喃,“听说狐妖公子淫荡不堪,专门掳最美的阴阳人欢爱。澈儿不是阴阳人,也不是最美的,自然失望。”

    司南喜轻轻放下茶杯,接着搂着皇东澈的腰,两人相视一笑,接着紧紧贴在一起疯狂热吻交错淫乱的呼吸。皇东澈和司南喜互相撕扯着衣服,激动之中碰倒了茶杯,凌乱的衣衫散落一地,司南喜扫掉桌子上的东西,猛地将皇东澈摁在茶桌上,饥渴地吮吸他的乳头。

    “啊……嗯啊……”皇东澈想要反攻,但是司南喜力气很大,他狠狠挠着司南喜的后背,留下道道血痕,“嗯啊……我想在上面。”

    “不可以。”司南喜一字一句地应。

    “嗯啊~我可是灵师,嗯~……怎么能挨操?”皇东澈虽然这么说,但是语气却是轻轻松松的,他根本不在乎这个,或者说,他很期待从小被教育灵师是攻,必须肏灵人的他如何被一个男人干的骚叫不已。

    “我变成狐狸,你含着我的鸡巴的时候,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司南喜勾来润滑剂,挖出一大团,皇东澈咯咯笑着魅惑至极地用腿磨蹭司南喜的腰。

    “你大可以试试。”他微微眯着眼,张开大腿感受着男人的手指将微凉的药膏抹进了他的隐秘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