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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依边操骚穴边用黏腻小穴吃男人手指/景肃父子乱伦肏到滑胎

    待了几天,司南誉觉得自己好多了。他的身体素质很不错,本身也是个练家子,倒不像寻常的孕妇要多休养,至少,他觉得自己能下床了。

    依澜山最近怪怪的,很不自然。和他接吻也有些失神。司南誉心思重,依澜山也不是很会掩饰自己的人,很快,他就要求依澜山和他好好谈谈。

    “你是不是后悔,不想和我去念妻城了。”司南誉打小就被抛弃惯了,想什么事情都往最坏的想。而且他和依澜山之间,确实是他强迫依澜山发生了关系,不然,他们也不至于走到一起。

    “胡思乱想。”依澜山捏着欲念笔挺的鼻子,“没有,是我最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不安吗。”

    依澜山语气温柔,总是笑容和煦。欲念还是觉得不安,他的第六感如同猛兽的直觉一样灵敏。

    “那你告诉我,最近怎么心不在焉的。”欲念抓着他的手指,扣在一起,“说话。”

    “我在想,该给孩子取什么名字。”依澜山应。

    “真的?”司南誉直勾勾的看着依澜山的眼睛,妄图找到一丝破绽。但依澜山眯眼笑着毫无漏洞,他也放下心来,“那你……想取什么名字?”

    欲念期待的眼神让依澜山有些失神,他又想到了某位凶岳夫趁着欲念睡着,把他叫到外面,拿着刀,和土匪一样冷冰冰地训他,并且再三强调他的司南家的儿子绝对不会外嫁识相点儿就入赘,并且回到司南府立刻吞服节育的药,不能再让欲念吃生育的苦。

    孩子的名字高高在上的岳父也想好了,叫司南安,字宜笑。

    司南泊给人的感觉就是一股压到喘不过气的沉重,何况依澜山觉得对方压根就是拿对待仇人的态度对他。天天面对这样的岳父,他当然压力很大,心思略躁。

    依澜山说出了司南泊取好的名字,虽然简单,但是心意很好。司南誉当然是赞成,以后孩子的小名就叫笑笑。

    笑笑是司南家唯一的女孩子,注定是司南家的千金小姐。司南泊对这个孙女还算满意,司南家世世代代都是男多女少,到了司南夜,生下的都是小子,好不容易,有个小姑娘了。

    可惜笑笑对司南泊的气场十分敏感,司南泊想要摸一下都不行。除非被花泪或者司南誉抱着,笑笑才不会哭。

    司南誉迫不及待要去念妻城,也是害怕会被抓回去。

    “别怕。”依澜山心疼的将司南誉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肩头安慰。虽然欲念比他还要大上一圈,以前也是个浑的不行的坏小子,但自从做过之后,欲念就变得黏黏糊糊的,恨不得粘他身上,仿佛乖乖敛了爪牙的老虎,温顺的像是小猫。

    “要爱爱。”欲念咬着他的耳朵呢喃,“澜山,孩子生完了,是不是可以……”

    “欲念,你……你那里还没养好呢。”依澜山红脸,“再等等。”

    “等不了了。”司南誉仗着力气大,把男人的手腕捏住,接着将人压在身下,“澜山,让我肏,好不好……我都生了孩子了,真的好辛苦啊……”

    依澜山哑口无言,对司南誉上一秒乖乖巧巧下一秒便坏的彻底的转变习以为常,欲念怀孕的这段日子里,借着要发泄欲望的理由,把他肏了,后来顶着大肚子肏他的穴,一点也看不出孕妇该有的自持和疲倦。

    “给我嘛……”欲念说着,已经把人裤子扒了下来,“宝贝,想不想相公的大棒子?让相公好好摸摸湿没湿……”

    “欲念,等等……门没有关。”依澜山被司南誉三言两语就燎的红了脸,欲念人如其名真的欲念爆棚,而且这个小子怎么在禁欲修行的男人堆里学的一堆荤话依澜山不得而知,只能推脱为欲念天生自来。

    “怕什么,那对夫夫没准也正在弄呢。他们好恩爱啊……”欲念趁着依澜山去关门,直接把人抵在门板上,修长的手指拉好门栓,接着捞起依澜山的衣摆,摸着那光溜溜的屁股。

    “就做一次,欲念,你太大了,我会受不了的……”依澜山每次都要表明清楚,被欲念肏一晚的话,他会废掉的。

    “好啊宝贝。”欲念脱下裤子,上身穿的整整齐齐,下半身已经勃起地顶着依澜山的屁股,“分开点,屁股翘起来……对……”

    手指紧紧捏住男人的手腕,那双手常年修行术法修长无茧宛若贵家公子一般矜贵好看,将男人的双手压在头顶上,欲念的另一之手捏着自己肿胀的男根顶着依澜山才被开垦不久的男穴,缓缓蹭着让它放松警惕。

    “嗬呃……澜山,喜欢被我肏吗。”欲念一边磨蹭一边和依澜山低低沉沉的聊天,“还是喜欢肏我?”

    “……不、不回答可以吗。”依澜山羞得把额头紧紧贴住门板,欲念又来了,在这种时候还气定神闲的好像在喝茶聊天,他顶不住。

    “那你问我,问我喜欢肏你还是挨操。”

    “……欲念……”依澜山忍不住撒娇试图混过去,“别这样,我……”

    “那么害羞吗。”欲念又在取笑他了。依澜山咬着唇瓣臊得没皮,下面倒是很诚实地磨得穴口水灵灵,空虚的咬起来,欲念觉得差不多了,便咬着依澜山的脖子,一个顶身钻了进去。

    “啊啊!欲念……司南誉……”依澜山感受到了那股火热的欲望,欲念的喘息就像是一个淫乱的妖精,他就这样被欲念摆弄出最无法反抗的姿势,张开大腿翘着屁股被男根肏着肠道,“啊啊……欲念……太深了……”

    “大师兄,你叫的真好听。我应该向师兄学习叫床的……”欲念故意说。

    “……欲念!”依澜山羞愤到耳根也红了,“别、别在这种时候……叫……嗯……叫师兄……”

    “什么时候,欲念不懂……我还是个孩子……呵呵……”

    “欲念……!”“什么时候啊,师兄说出来,欲念就知道了。”

    “……欲念……你别这样……”依澜山闭着眼睛羞愧不已地和门板密切接触,他不肯回答,欲念便用他那根天生大器的阴茎狠狠肏他顶他,在他肚子里钻来钻去,依澜山爽得浑身酥麻,“啊啊……欲念……啊……”

    “啪啪啪……啪啪啪……”欲念居高临下地瞧着依澜山的头顶,笑意有些许漫不经心,大抵是觉得好玩,又或者这样逗弄内向老实的师兄很刺激,狠狠操了一会儿依澜山就缴枪弃械哭着说:“我说……欲念,真的太深了……会坏掉的……”

    “说什么啊,欲念不记得了。”司南誉使坏的样子和司南泊一模一样。

    “……”依澜山结结巴巴地吐出字眼,“做、做爱的时候,不要……嗯……不要喊……喊师兄……”

    “哦,什么,我好像生完孩子耳朵不大好使了。”司南誉笑着吻着依澜山的耳朵,“我凑进了……师兄,再说一遍吧。”

    “……!司南誉你太过分了!”依澜山企图摆出师兄的威严吓唬身后人高马大摁着他狂操他的穴的少年,如果他不是被肏到临近潮喷双腿软的需要欲念的大腿顶住腿心才能站好的话,他会更有威严的。

    “什么啊……师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什么啊,我听不懂……”

    “啊啊啊啊!不要、不!太快了!啊啊啊啊……欲念……我真的不行……啊啊啊啊啊!”

    高潮了!依澜山只有这一个念头,接着就被潮浪般的快感击倒理智,肆无忌惮地用身后的小嘴潮喷起来,司南誉又低低的笑起来,但是依澜山一点也不觉得羞耻了,反而觉得很舒服,欲念的肏弄他这辈子都丢不掉了。

    “哈啊……啊!”

    “射了?”欲念把他从门板上扒拉下来,瞧着雕花木门上的精液,“这是陈叔叔的家,被发现会很难以启齿吧。”

    “……师兄……你射在别人家的门板上,就这么淫乱的乱射了。”

    依澜山几乎崩溃:“别说了!欲念,求求你了。”

    “呵呵,好,不逗你了。”师兄生气的话,可是怎么撒娇也哄不了的。司南誉将人插着顶着往床上去,依澜山已经对这样淫乱的姿态麻木,他曾经是师父座下得意的弟子,为修行禁欲四十多年,可从破身到沦为欲念胯下的玩物也不过短短八个月。

    “哈啊啊……欲念,吻我……”依澜山被司南誉翻了个身,那张俊美邪逸的脸越看越坏,但是平时又乖乖地,好像一只无辜的小绵羊。依澜山总是提醒自己司南誉是善于伪装的大灰狼,但还是一次次被他吃干抹净。

    司南誉伸出舌头,舔着依澜山的唇瓣,男人张开唇齿迫不及待主动的将他含进去,吸着吮着,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身下还在黏糊而深邃的共同律动着,才生育过的雌穴也缓缓泌出汁液。

    “宝贝,我下面痒了。”司南誉做爱时气息很稳,说这样的话也气不喘脸不红,依澜山被他的话臊得不行,那语气分不清是求助还是戏弄。

    “那……那怎么办,我帮你舔?”依澜山气喘吁吁的用手指往司南誉的下面摸,还涂着膏药,不过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司南誉一边肏着依澜山,一边享受着男人的指尖服务,“嗯……还有点痛……”

    “小淫魔……忍忍,好了相公再给你舒缓。”

    “不行,我忍不了了。不用肉棒,至少用手指让我潮吹一次吧。”欲念又撒娇起来,“嗯……手指还要进去一点。”

    “好……小坏蛋。”依澜山宠溺地又加了一根手指,膏药清清凉凉的在松弛的嫩穴里滑来滑去,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接吻指奸肏弄淫乱,依澜山觉得有些溺亡的感觉,他真的推不开这个撒娇的少年。

    指尖传来的触感黏腻湿滑,小穴因为生育变得松垮,欲念低喘着蹙起眉梢,有些委屈地看着他。依澜山不由放轻力道,不想欲念更加布满,含着他的指头自己又吸又咬上下肏弄起来。

    “啊……嗯……亲我。”欲念撅着薄唇,一副孩子气求欢心的模样,依澜山展颜一笑,唇瓣印上去。

    “嗯……哈啊……”“嗯啊……欲念……”

    两人的呻吟交叠一处,彼此交接的身体让他们忘记了痛苦的过去,依澜山虔诚地吻着欲念,以前他信仰神明,此刻,欲念就是他的信仰。

    在依澜山体内狠狠释放之后,欲念总算安分了。床上的笑笑睡得正安稳,司南誉抱起依澜山,悄悄地说:“带你去沐浴。”

    “好,笑笑睡得真香。”

    两人黏黏糊糊的准备去浴屋,陈家的浴屋不是大温泉那种,而是有浴桶分隔间的,大抵是陈放歌用最大的里屋,仆从们就在外侧的洗。刚进去就听到一阵铺天盖地的叫床,依澜山猛地打了个寒颤。

    欲念胆子很大,悄悄抱着自己的男人凑过去偷看。

    透过屏风间隙,果然看到那个冷酷的男人正在和那个温柔的美人水战,美人伏在浴桶上,趴着翘着屁股被精壮的男人狂操,水花随着肏弄飞溅,美人叫得大声,也骂的很大声。

    “你不是!说好——说好清洗的!混蛋!”

    “谁让你叫得那么好听,宝宝,就这一次……”

    “啊啊啊啊——停下来、呜呜呜——混蛋混蛋——”

    “宝贝,难道我肏得不舒服……”

    欲念直勾勾的瞧着两个裸露的身子,还悄悄对依澜山说那个攻真大,肏一顿可不得了。依澜山羞得几乎要窒息,岳父和岳母……天呐……欲念别看了!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我们、洗澡吧。”依澜山生怕自己大点声儿被司南泊发现,又被他提着刀子砍一遍。

    “再看看,他真的好凶猛……这个家伙看着冷冰冰的,肏人的时候还蛮迷人……”

    “……”那是你爹。

    “啊,换姿势了,抱在水里莲花坐吗……花公子看起来很爽啊……”

    “……”那是你娘!

    依澜山浑身恶寒,战战兢兢的听完了整个水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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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南泊见欲念气色好了不少,便辞别陈放歌准备继续赶路。陈老板还有些舍不得这几位朋友,送了一辆马车聊作赠别。

    依澜山也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对着岳父那张冷冰冰阴恻恻的脸了。

    入城出城都需要严格搜查,但是对于司南泊这样财大气粗的人来说,关卡什么的只是钱多钱少的问题,顺顺利利出了关卡,司南泊和龙枞商量着回南城的路线。

    花泪有些心事,他想去皇东府一趟,询问花雎他的身世问题。不过……可能花雎哥哥也不大清楚,鬼知道他是在哪里被父母遗弃的呢。

    可惜驶出郊外小半日,突然冒出一群蒙面人将他们拦下。领头的蒙面人身手不凡竟然能和龙枞这个几百岁的妖怪打得不相上下,蒙面人朝他们投掷烟雾,瞧着那浓白的雾气,司南泊反应很快地捂住花泪的口鼻。

    “咳咳!”司南誉抱着孩子不方便打斗,依澜山施展术法隔离迷雾,几道飞符直奔司南泊而来,花泪见状点燃狐火暂且阻挡。

    “宝宝,这符纸是缚魂用的,看来是冲我来的。”司南泊用茶水打湿帕子让花泪自己捂好,“相公去去就来。”

    “你……孤不许你去!”花泪拽住他的袖子,司南泊回眸,摸了摸他的头,便抽出袖子飞了出去。

    “老远就闻见一阵阴气,好久不见了,贤侄。”一人头戴玉冠手持锃亮钢剑,眉眼风流,玉面端和,说完又是一大把黑底描金符纸飘出,将司南泊困了个严实。

    符纸形成传送阵,将司南泊传送到某个陌生的地方。大公子却是沉冷自若,姿势端庄眼波含笑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堂堂大灵师,也要使迷烟这般下三滥的手段?”司南泊笑。

    “我也试图阻止过了,却是有失风度。”

    “既然唤我一声贤侄,不知又是我阿爹身边的哪位陪床叔叔?”

    男人呵呵一笑:“你呀,打小就嘴臭。”

    话不投机半句多,大灵师手持刻着降服恶鬼符文的宝剑向司南泊袭击,司南泊拔出长剑一挡,竟然没有钢铁相击的声音。是木剑,漆成了铁剑。

    司南泊功体被吟槊封住,贸然开启必定有损根基,到时候他又得回到坟头吸收怨气才能恢复。对方似乎看出司南泊的这一点顾忌,便狠了劲儿又是术法又是武功,司南泊武功不错,挡了几百招也没有疲惫之意。

    大灵师憋憋嘴:“哎,君子行径果真不行。夜儿啊,你这逆子调教的委实太好了。”

    话音刚落,法器祭出,司南泊顿感浑身压力倍增,猛然用剑插入泥土防止自己失态跪下,滴滴冷汗入尘,司南泊道:“叔叔,却不知我做了何事,让你这般苛刻对待。还是那老家伙耿耿于怀,让你来杀我。”

    “叔叔就是看你不顺眼,揍你一顿而已。”

    “那你揍吧。”司南泊直直看着他,“我不还手就是。”

    “小子,你可把你阿爹害惨了。呵呵。”虽然说这话,大灵师面上却没有一丝疼惜,反而笑眯眯的,“不过,叔叔们还是得感谢你。你那一爪子,抓的好啊。”

    “……怎么,他现在成了废人,当不成男人,被你们这群老东西关起来轮着肏了。”司南泊阴森森地笑,“那是应该感谢我。”

    大灵师没有多说,而是用符咒束缚司南泊的咽喉和双手,将他捆住:“汤衡,我的名字。”

    “原来是汤叔叔,久仰。”

    “我这回抓你不是为了夜儿,他现在在床上可没有气力管你这混小子。”汤衡将司南泊拎小鸡崽子一样提起来,“有另外一个人想见你。”

    “哈,排队好吗。天下想要我司南泊的男人,都从人界排到妖界了,我不喜欢插队。”

    “还嘴贫。”汤衡揪着他又撕开一道空间裂缝,“你把人家害惨了,四处作妖的混小子。”

    汤衡居然把司南泊带到了北屠府,北屠肃的屋子,司南泊之前来过,大院子里人来人往很是热闹,但现在冷冷清清的竟然没有一个仆从。

    司南泊刚被拉进去就瞧见一袭红衣的北屠肃披头散发光着脚丫在院子里坐着,手里拉着一根闪闪发亮的锁链,锁链的尽头是一身赤裸伤痕累累的男人,被打得全身都是鞭痕还有淤伤,司南泊看了好久,才发现那个被拴着狗链的男人是北屠景,北屠肃的大儿子。

    “你为什么不和我做?你是不是嫌我、嫌我老了?!”北屠肃失控地用鞭子抽打北屠景,将他青石板上拽出一层血痕,“你变心了!你这个骗子!负心汉!”

    哐嘡一声,一只粗大的玉棒从北屠肃的私处滑落下来,沾着血色,他将北屠景拖到跟前,撬开儿子的嘴用血淋淋的下体堵住儿子的嘴唇,“舔我!我命令你给我舔干净!”

    “咳……!”北屠景蹙着眉头,浑身疼的发颤,但是更让他心疼的是发狂的北屠肃,自从那夜做爱没发现之后,父亲越来越疑神疑鬼担惊受怕,这么多年过去他彻底被自己的被害妄想症逼疯了,大量的血冲刷下来,腥臭不可闻。

    “嗯……鹤轩……你为什么不肯和我做……你不爱我了……嫌弃我老了还是嫌弃我这里松了……呜呜……”北屠肃捂着眼睛哭得像个孩子,北屠景的舌尖尝到了浓厚的血气,北屠肃的肚子鼓鼓囊囊的,分明又怀孕了。

    “啊……啊……好痛……”北屠肃一身冷汗,下体颤抖的不行,“孩子……呜呜……”

    “哈啊、嗯……鹤轩……”

    北屠景眯着眼,整张脸都洇着血,这是第四次了,北屠肃硬生生作掉了他们的孩子。

    司南泊也不适地抽了一下眉梢,将质问的目光投向汤衡。汤衡收敛笑意,表情凝重地瞧着疯疯癫癫享受着儿子舌奸私处的北屠肃。

    “啊……掉出来了……”北屠肃痛呼一声,下体一大团东西排了出来啪地砸在北屠景脸上。血肉模糊的东西连带着一根长长的脐带,司南泊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北屠肃的肚子瘪了下来,他茫然地瞧着那团东西,接着哭了起来。

    “掉了……掉了……”

    “阿爹!”北屠肃踉踉跄跄跌了下去,北屠景连忙起身将他抱住让屋子去,屋内的大夫等候多时,北屠肃终于安静下来,面色惨白地蜷缩在床上像只受伤的猫。

    司南泊突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在他的记忆里,北屠肃是个冷艳高傲的男人,身为南方霸主的他更有南境第一美的称号,面若桃花笑中藏刀,和司南夜一样一个令万千男女疯狂的人。

    可此时的北屠肃……一言难尽。

    “喏,你惹的。”汤衡冷冷一笑,“你这孩子,把南北两境祸害了个遍,七十年前,我就该把你一刀砍死。”

    “我?”司南泊淡淡地说,“关我何事。”

    “你可知,北屠肃为何会变成这样?”

    “……”司南泊冷淡的目光望向那冷清到阴煞的屋隔。

    “你是不是撞破他和北屠景的那事,还留了八个字。后来还写信威胁北屠肃,说要让全天下知道他和儿子乱伦……他本就疑心重,骄傲得像那天上的太阳,泊儿,你将他逼疯了。”

    司南泊心上一紧。

    “他这些年,一直觉得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天下知道,觉得所有人表面对他尊敬,背地说他不三不四的话,以至于……杀了很多人,所有人看他的眼神也变了。像是看个洪水猛兽似的。”

    司南泊冷道:“我没有向任何人说,是他自己脆弱,做了还不敢直面。”

    “哎……总之,或许只有你能稍微缓解他的情况了。”

    “我不是大夫,这种疯子应该关起来。”

    “泊儿,我知道你恨他。不过,北屠肃再这样下去,遭殃的是百姓。”

    “他的好儿子可以接替他成为府主。”

    “你觉得北屠景能轻易接手吗。北屠肃现在就是用这个身份圈住北屠景,他害怕自己失去权力,北屠景就会弃他而去。这件事……和你也有关联,叔叔希望你帮忙。”

    “有你这么请人帮忙的?”司南泊冷哂,“北屠肃自己心灵脆弱,赖我,我没有说一个字。”

    “何况,北屠肃当年对我司南府又做了什么?南城被血洗,多少无辜家破人亡,我司南府几乎换了一批血,我怎样对他都不为过。”司南泊眼睛里仿佛下起一场雪。

    “泊儿。当年闻面面临这样的情况时,你也是这么冷情的吗。说他心灵脆弱而已。”

    司南泊猛地瞪大眼。

    “你还敢提面儿?”司南泊一把揪住他,“面儿比他坚强一百倍一万倍!”

    “是吗。”汤衡露出残忍的笑,“那他为什么选择了死。”

    “……”司南泊静静地望着他,接着松手,语气波澜不惊,“汤衡,你真的让我觉得恶心。”

    汤衡笑了笑:“肃儿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这样,任谁看了也不好受。”

    司南泊冷哼,接着大踏步埋进屋子。汤衡紧紧跟上。屋子里浑身是血的北屠景握着北屠肃的手,吻着他惨白的指尖:“阿爹,好一些了吗。别闹了好不好,鹤轩在这里,没有不爱你……”

    凌楚眠施展灵力为北屠肃疗养,汤衡虽然还是漫不经心的模样,但目光没有离开北屠肃的脸半寸。司南泊环起手臂,脸色阴沉,北屠肃恍恍惚惚的睡着了,北屠景这才松了一口气。

    扭头看见司南泊的时候,北屠景的脸很明显抽搐了一下,接着猛地揪住他的衣襟揍了他一拳:“你怎么还活着!你这个畜生将我阿爹害成这样!”

    “喂。”司南泊冷若冰霜地接着北屠景第二个拳头,“你们自己乱伦,就别怕别人发现。”

    “我和青儿相爱关你什么事?!司南泊,你没了老婆朝我们撒气?!他现在变成这样你舒服了吗?!”

    “我……。”司南泊忍了忍,算了,和这些人没什么好解释的。

    “大公子,冷静。汤某之前说的药方子只能司南泊来开,别人都不好使。”汤衡笑眯眯的拉开两人,“和气一点,泊儿没有散播谣言。”

    北屠景捏紧拳头,这些年,北屠肃非要说全天下都知道了他们乱伦的事,搞得他也有些当真了。不过,事实并不是那样的。

    “北屠肃再这么作下去,到时候天下自然知道你和他之间的龌龊事。”司南泊冷冷一嗤。

    “我还是想揍你,他娘的……!”北屠景越想越气,司南泊没事写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还写信威胁他的父亲,不论是作为儿子还是爱人,他都应该狠狠收拾司南泊一顿。

    司南泊也忍不下去,两人到院子里打了一顿,打到北屠肃醒转过来。凌楚眠让他们住手,两人才鼻青脸肿的进屋。

    “青儿。”北屠景跪坐在床榻前,捏着北屠肃的手温柔地问,“感觉怎么样。”

    北屠肃不说话,只是默默流泪。北屠景见状便示意其他人离开,让他和北屠肃独处。

    “相公……”凌楚眠和汤衡退居屏风后,司南泊却站在角落。很明显这两个大灵师是司南夜派过来的,司南夜自顾不暇,还蛮关心北屠肃的。

    北屠肃抱住北屠景,委屈地哭着:“孩子……孩子没了。相公是不是要抛弃我了……我生不了孩子了……对相公来说没有用了……”

    司南泊一个白眼,搞什么,北屠肃到底在说什么,他不是很懂。

    也对,为了不让闻面生育痛苦,直接把自己绝育的大公子当然不懂。

    “傻瓜,不要了,你的身子要紧,青儿,我不会因为这个不要你的。”

    “不行……我要是生不了孩子就和其他男人没有两样……我老了,比不上那些年轻漂亮的姑娘……你在骗我,你骗我!……呜呜……鹤轩……我必须用孩子拴住你……你是不是要抛弃我……和别人跑了……”

    “青儿,我爱的是你,不是你的肚子!”北屠景也有些火了,北屠肃说什么也不听,歪理还很多。但是他也不能真的发火,只好耐着性子一遍遍的说,“别怕好不好?”

    “不……我要你肏我,肏进来……我不要……你要离开我了……”北屠肃又哭闹起来,北屠景没办法,只好拖了北屠肃的裤子,犹豫片刻,还是吻上了父亲湿润的小嘴,“唔……嗯唔……”

    司南泊捂额:为什么会有这样脑残的男人,他作为一个舔狗也受不了了。

    “嗯~插进来……”北屠肃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朝儿子翘着屁股讨好地摇着晃着,掰着有些撕裂的阴部勾引着那根勃起的肉棒,北屠景无奈地笑:“好,插进去……小坏蛋……”

    司南泊不适地抖了一下。

    “啊~……好棒……相公……儿子……插我……操翻我……啊啊……嗯啊~……干死我……啊~”

    “嗬呃……宝贝……疼不疼?”北屠景面上还是心痛,他明明深爱北屠肃,却不得不用伤害他身体的方式证明自己的爱意,这太荒唐了,“疼就告诉我……”

    “昂~~相公……操快点……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好爽……嗯啊——”

    胡说,明明就不爽,脸白的和纸一样!北屠景面露痛苦,父亲在故意讨好他,已经够了!够了!

    “嗯啊……小穴还要……嗯……要怀孩子……鹤轩~……阿爹是你的母狗……啊……”

    北屠景眼角泛着泪光,他缓缓垂首,吻住北屠肃泛红的眼角:“青儿,别这样说自己,我会心疼的。”

    “青儿就是要相公心疼……”北屠肃哼了一声,像是个娇俏的孩子,“人家是母狗……哼……肏母狗阿爹……呵呵呵……嗯~鹤轩,吻我……”

    “……”北屠景心上刺痛,温热的唇瓣无奈地碰住北屠肃的唇,两双眼睛紧紧对视,这般悖德的感情,终究让人发疯步入深渊。

    “哈啊、哈啊、哈啊……操烂我……哈啊啊……鹤轩……儿子……啊啊啊……~”、

    “呃啊……啊啊啊啊……”

    修长雪白的腿不安地在男人蜜色结实的腰间摩擦着,身下松垮的穴努力的咬紧吮吸着男人的巨根,北屠肃微微笑起来,只有这样疼痛又欢愉的紧密接触他才能感受到北屠景的爱,他真的好喜欢北屠景,要是北屠景也一样爱他就好了……

    梨花木的床吱呀作响,纱帘摇晃,北屠肃飘飘欲仙地迷恋着儿子年轻壮硕的身子,他的胸肌腹肌臀肌和阴茎,都蒙着细细的汗雾,努力地在他身体上鼓动摇晃,肚子被填满的感觉真的好幸福……

    “啊啊~……啊啊啊!”北屠肃扬声尖叫着,活怕北屠景听不见他爽得要死的淫叫会让北屠景不满意似的,他用自己淫乱的声音和抽搐不已的小穴证明着北屠景不需要的爱意,“高潮了啊啊啊阿爹被儿子肏得潮喷了啊啊啊!”

    “……啵……”北屠景气喘吁吁,这个吻像是小小的奖励,他见北屠肃心满意足,自己也放心一些,摁着男人的美腿一阵狂操最后狠狠射了进去。

    “啊啊啊被内射了,怀种……啊啊~!怀孽种……嗯啊……”

    “宝贝,做完歇会儿喝药好不好?”北屠景见他心情好,就趁热打铁,“才滑了胎,好好养一养。”

    “不要……”北屠肃幽怨地说,“你在药里放了堕胎药,你不想让我生孩子……”

    “我……”北屠景也没辙了,“那不喝药,我们涂膏药好吗。相公帮你涂。”

    “嗯。”北屠肃乖乖的点头。

    依偎片刻,北屠景抱着阿爹去沐浴,回来的时候北屠肃已经睡着了。司南泊整个人都麻了,不知道为何,他竟有一丝同情北屠景。

    “你太宠溺他了,这样不是好事。”司南泊淡淡地说。

    “我能怎么办?要不是你搞得那些事,我阿爹现在好着呢!”北屠景和司南泊在院子里又要打起来,好在凌楚眠劝架。

    “景公子,稍安勿躁,令尊得的是心病,需要泊儿配合。心病一除,其他方面用药好好调养便可。”

    “怎么治?把他宰了我阿爹就能好?”北屠景崩溃地一拳头捶在柱子上,“他现在连药都不喝了,我不和他做他就闹脾气!第四次了,活生生把孩子……”

    “……”凌楚眠摇头,“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泊儿,你觉得呢。”

    “难道,我现在冲进去对他说,我压根没有说出去,他就能好?你们洗脑那么厉害,也让北屠肃失忆不就得了。”

    “不行!”北屠景蹙眉。

    “哼,你个自私鬼,洗脑明明是最简单的事。”

    但北屠景那么斩钉截铁说不行时,司南泊也自嘲的笑了笑,他又有什么理由骂北屠景自私,他对面儿又何尝不是一样。

    “好吧,我有个法子。北屠景,你阿爹那个生殖脑完全没救了,他觉得自己只有用孩子才能把你拴住,他到底还想要生多少才满意?不如这样,你喝几瓶绝育药,一了百了得了。”

    北屠景:“你、你让我绝育?!”

    “啊。”司南泊随意地应,“又不会影响你勃起,只是精子失活而已。”

    “……”北屠景面露纠结。

    “很吓人吗。”司南泊淡淡嗤笑,“我都绝育十七年了,也没什么影响。”

    “你……”北屠景震惊地看着他,“……好。”

    “那就,好好配合我演一出戏吧。”司南泊微微扬起眉梢,“我坏人做到底,不过,成不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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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屠肃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迷迷糊糊的他听到隔间有人说话的声音,北屠肃素来多疑谨慎,便悄悄趴在隔墙偷看。

    是鹤轩在和人说话。

    和他说话的是谁,鹤轩为什么大半夜和陌生的男人说话,那声音好熟悉,鹤轩是不是要抛弃他了??

    北屠肃屏住呼吸,带着恨意地偷窥那个高大的男人。

    “你和北屠肃的事情值得我四处宣扬吗?我司南泊日理万机,没空理会你们的情情爱爱,何况……”

    北屠肃听到‘司南泊’三个字,应激一般哆嗦起来,零零散散的话落进了耳朵,司南泊在说什么……他在讥讽他和鹤轩的爱情吗……司南泊为什么还没有死,他应该去殉情啊!

    北屠肃咬着牙,听得更加仔细,慢慢的,愤怒的表情变得迷惘,最后僵硬。

    “……呵,他真可笑,我哪有心思折腾他,我不如折腾折腾你吧,北屠景——”司南泊冷冷一笑,猛地抓住北屠景的下巴掐着他迫使他张嘴,“你们两太恶心了,北屠宁是你们的种吧?我大发慈悲赏你一瓶绝育药,你再也不用担心搞大他的肚子会暴露了……咯咯咯……”

    “鹤轩!”北屠肃一个激灵猛地冲过去,“司南泊你个混蛋!你对鹤轩做了什么?!”

    “噢,只是帮你们一个小忙而已。”

    咔哒。空掉的瓷瓶摔碎在地。

    司南泊冷冷讥讽:“北屠肃,你的利用价值也那么一丁点,我司南泊没有耐心在你身上花费时间。呵,你这副凄楚的模样,倒是让我怜悯了。”

    “咳咳!”北屠景咳嗽不止,司南泊这个混蛋,怼着他的嗓子眼倒。

    “司南泊,你!”

    “烦。”司南泊理了理衣袖,接着踏着沉沉的步子扬长而去。北屠肃咬牙,连忙去扶北屠景。

    “他、他刚刚给你吃了什么?!”

    “……不、不知……咳咳……”

    “是绝育药!”北屠肃崩溃地说。

    “……呵,是吗……”北屠景凄惨一笑,“青儿,我绝育了,你便不稀罕我了吗。”

    “怎么会……”北屠肃一怔,接着紧紧抱住北屠景,“鹤轩,我爱的鹤轩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爱的……鹤轩,他太猖狂了,居然跑到家里来羞辱我们!”

    “是汤叔叔瞧见他,把他抓过来的,我本来想揍他给你解气报仇,结果……技不如人。青儿……你……”北屠景欲言又止,“对不起,是我没用。”

    “不……不是的。”北屠肃紧紧偎着他,委屈地说,“不许这么说,鹤轩,就算绝育了,我也会一直爱鹤轩的……我们还有宁儿和晏儿……”

    “司南泊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吗。”北屠景试探地问。

    “嗯……”北屠肃缓缓点头,“他太可恶了,竟然……竟然这般跋扈!”

    “傻瓜……”北屠景笑了笑,“只有这些吗。”

    北屠肃不说话了。半晌,他撒娇地偎着北屠景,颤肩笑了笑。北屠景也没有多说,只是抱着北屠肃往床上去。

    “知道了就喝药,嗯?相公会担心的。”

    “……逆子,谁许你自称相公的……”北屠肃揪着北屠景的衣襟,故作凶狠。

    “好,阿爹。鹤轩现在恨不得为阿爹马首是瞻,儿子以后就不能为北屠家开枝散叶,也娶不了女人,阿爹可不要和鹤轩断绝父子关系才好。鹤轩惶恐。”

    “不会的。”听到儿子再也结不了亲,北屠肃偏偏笑得很甜蜜得意,“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