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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做爱,压抑呻吟,难抑淫荡边肏后穴边玩嫩逼

    凌晨灰蒙,数辆车马驶入南城。如今的南城今非昔比,翻修的城门更加高大气派,守城的灵师各各腰佩利器站在城墙上严加把守,披盔戴甲的巡卫队列整齐划一地巡视南城。

    一双淡紫眼眸从撩起的车帘后露出来,瞧着高大威猛的巡卫们离开,便微微勾唇放下车帘。

    “如此森罗的戒备,不知道的还以为妖界和人界已经打得热火朝天了呢。”花泪淡然的目光望向司南泊,想听听他的意见。

    “边界屡屡被犯,妖怪都钻进皇东府的院子里要行刺皇东零了,南城稍微戒备也是应该的。”

    “……”花泪蹙眉,“这事,孤怎不知。”

    “天高王帝远,又或者,有人不想让王上知道呢。”司南泊低沉一笑,拦住花泪的腰将人拉近,接着薄凉的唇吻上那白皙优雅的脖子,“就快到家了,一下子来这么多人,倒不好快活了。就在这马车里……”

    “……”花泪被司南泊灼热的气息燎的有些热,何况这个淫荡的男人已经欺身上前将他压在胯下,司南泊双手撑在花泪肩上,胯间丝滑的布料已经被顶起一个大包,他垂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花泪。

    “难道人多你就会不好意思和孤做爱么。”花泪显然觉得司南泊这个理由是在扯淡,“硬了多久了。”

    “呵呵……谁知道呢,或许上一次和王上操过,它便隐隐约约又硬了。”司南泊俯下身子吻住花泪,两人目光相对彼此纠缠,有些摇晃的马车加剧了这个狂热的吻,司南泊一把拽下裤子,露出在贞操器里勃起的阴茎,花泪冷冷一笑,用手摁住贞操器前端的金珠。

    “啊……”司南泊绷直下体,喉间发出燥热的低喘。

    “你太过淫荡了。”花泪虽然语气还是淡淡的,但是美丽的脸颊已然嫣红。不可否认,司南泊的喘息很撩人,他是故意的,他的身子也很诱人,就像是什么糟糕的蜜糖。

    司南泊不说话,只是一眼不眨的瞧着他,光着下半截屌上带着沉甸甸的贵重金属,漂亮的笼子折射着冷淡而神秘的光泽,笼子里的阴茎已经青筋勃发砰砰跳动。

    “唔……”司南泊一边吻他一边熟练地解开花泪的衣衫,珍珠色的布料裁制的袍子有着珍珠一般细腻的质感,司南泊却觉得这样素雅的布料不适合闻面,面儿值得这天下最艳丽矜贵的色彩。

    马车上的空间绰绰有余,花泪歪在车壁上,大腿张开衣衫半褪,雪白的肌肤比那绸缎袍子更加丝滑流畅,没有一丝伤痕的身子上却残留着斑斑点点的吻痕牙印,司南泊的唇瓣含住了他肿大的乳头,温热骚痒的触感让花泪狠狠一颤。

    司南泊那股名为饥渴的火,快要顺势烧到他身上了。

    花泪一只手搭在男人宽阔的肩头上,眼神软软又犀利,他顺着司南泊浅金的眸子望下去,便看见司南泊手法迅速的解开了自己的贞操器,咔塔一声将勃起的巨兽释放而出,两人轻喘着瞧着那根紫黑硕大的巨物,花泪又将腿分开几许,露出软塌塌又湿漉漉的后穴。

    “嗯、嗯……”他忍不住哼哼着,眼神湿漉漉地描摹着司南泊俊冷的侧脸,这家伙做这档子也是一副冷淡从容的模样,明明急的鸡巴都流出液体了。

    “你这么淫荡,平时还装的一本正经的,你不累吗。”花泪将他一条腿搭在司南泊强壮都被臂弯上,司南泊捏着自己的巨棒将那湿润的穴口一顶,挤开嫩肉,便缓缓操了进去,“啊啊……哈……”

    “我没装啊。”司南泊搂着花泪娇嫩的身子肏起来,“我为什么要装呢。”

    “噢?”花泪喘着热气,丝丝销魂,“嗯啊……嗯……你、你故意淫荡给……哈啊啊……啊啊啊……”

    “给什么?”司南泊舔着花泪的耳根子,灼热的呼吸就那么喷在他白皙的耳垂上,四条交错的腿淫乱的晃动着,车厢里回荡着啪啪的肉响和黏腻的水响,花泪觉得自己好热,真的要热坏了,他搂住司南泊强壮的身子,娇唇连连张合,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又松开,又更狠地咬一口。

    “给孤看?”他松开牙齿,舌尖尝到了血腥味儿。

    “对啊,但是臣妾不是故意的。”司南泊又换了一个姿势,让花泪坐在他的阴茎上更深的吞进去,连睾丸也有些许挤进那柔软的肠道时,花泪猛地一颤狠狠咬紧后穴,司南泊提着花泪的胳肢窝上下顶动胯部,花泪这点重量,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哈啊啊……别这样……很深……。”花泪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呻吟,毕竟他和司南泊的马车就在队伍的中央,前面是司南泊的大儿子和大儿媳,后面是司南泊的小儿子和女婿,他们夹在中间,稍微大声一点就能被听得干干净净。

    司南泊低低笑了一声,他当然知道花泪那副爽的不行又被迫要隐忍的表情是为何,不过司南喜和司南誉早就听到过他肏花泪是如何猛烈了,一家人,没有必要害臊。

    “爽吗。”司南泊配合的压低声音,几乎凑到花泪的唇瓣上呢喃,“宝宝,告诉我,爽不爽……”

    “……你、你问这个……嗯啊……作甚……”花泪扭开头,又被司南泊追着看,男人的笑脸近在咫尺,他甚至能看清司南泊淡色的瞳眸正散发着晨曦一般的光芒,花泪刚想打他一巴掌,司南泊却猛地加快了身速,又将他压在身下,自己撅着屁股狠狠干起来。

    “唔唔!”花泪捂住唇瓣,两条腿在司南泊剧烈的抽插下疯狂摇晃犹如抽搐一般,他瞪大眼睛瞧着司南泊英挺冷淡的脸,原本好好束在发冠里的青丝被晃到松松垮垮,司南泊此时还穿着上衣,规规矩矩的,但是他已经能想象到司南泊浑身肌肉好看又丰满的鼓起来,浑身都绷着青筋,卖力发动的模样。

    “呜呜呜……”花泪忍不住哭了起来,下面真的太爽了,他早早的射了一发喷在司南泊墨色的衣袍上,接着含着那根硕大威猛的肉棒抽搐着喷溅淫水,他忍受不了地咬住司南泊的肩头,将自己高潮时的淫叫换成男人吃痛的低吟。

    “呃……嗬呃……宝贝,你这是爽过头了啊。”司南泊的语气依旧很淡定,但是他的鸡儿却十分猖狂兴奋,花泪被他干到哆嗦着抽泣,司南泊搂紧自己的宝贝摇晃着柔韧的腰肢搅拌肉棒,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性交液体喷溅的骚味儿和精液的腥味儿,他的肉棒在那紧致的淫穴里咕啾咕啾的晃着插着,引得花泪反应很大地抓着他的胸肌。

    “快射!”平复完高潮的快感,花泪声音有些变调地凶巴巴地吼他。

    司南泊此刻跪在地上,花泪骑着他的大腿,他的男根还插在小妖精的屁眼里,不知疲惫的摇晃着,就像是研磨什么难堪的东西,将粘稠发骚味儿的水从那柔软的屁股里研磨出来。

    “呜呜……禽兽……”花泪又捂住嘴,咬着司南泊的喉结哭着忍受那股焚烧一般的快感。

    “我很持久你又不是不知道。”司南泊的话明明是无奈的语气,但是花泪越听越想揍他一顿。

    太持久难道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吗,不就是久了一点有什么好炫耀的!花泪一边想着,一边更凶的咬着司南泊的喉结,他今天就要把司南泊可恶的声带咬穿,让他轻口薄舌欺负人。

    “宝宝,你好湿啊,被我肏就那么刺激吗……我的下半身都被你弄得湿乎乎的。”司南泊继续慢慢的摇晃着屁股要腰肢,研磨那又红又肿的淫穴,见花泪不理他,他便坏心思地将手指伸到花泪还未长成的雌穴那里,若有若无地磨蹭着那肥嫩的阴唇。

    “这里……是不是也饥渴得湿了?”食指拇指分开肥逼,肉嘟嘟的,果然有丝丝粘稠的感觉,花泪哼唔着摇着屁股躲他的手,但是他一动后面就又麻又涨爽得要死,他有点受不了司南泊这种折磨一般的研磨式肏法,还不如被摁着肏到失禁呢。

    一点都不痛快,亲自感受着欲望一点点积累,一点点深沉,可司南泊的动作就是那么慢,时不时碾压着前列腺,快感来临一瞬又立马降下去,引得花泪想要炸毛。

    无数次濒临快感又瞬间消失后,他受不了地松开司南泊的喉咙,就那么坐在司南泊的身上,矫着脑袋,委屈又生气地看着他。

    “怎么了。”司南泊看着面儿被他欺负到像是鼓气的河豚一般,便忍不住又要笑,“不舒服吗。”

    “你操不操,不肏就拔出去。”花泪已经不记得司南泊曾经经历过严苛的性爱训练,忍耐性欲和控制阴茎是他的专长,但是他隐约觉得,司南泊又在玩儿他。

    “我在肏啊,性交的方式也需要慢慢开拓,你看,这样一来,你是不是也能持久了。”司南泊指了指花泪一直硬邦邦但是因为快感不够没有射精的性器。

    “那孤真是多谢美人的一片好心。”花泪生气地要抽身离开,司南泊轻轻抓住他的手不许他走。

    “诶,王上,我肏、我卖力使劲儿肏还不行吗。”他笑着将人紧紧抱住,花泪的身子真的很娇小,或者是他长得太魁梧高大了,他赔罪的赶紧改变角度和速度啪啪深肏起来,花泪原先还能忍住不吭声,接下来就暴露本性爽得一脸淫荡红唇半张,妩媚又浪荡地揉着自己的乳头哼唧。

    “……宝宝,你要是自己揉,我会很失落的……”司南泊抓住花泪自己抚慰的手,更加大力的揉搓那日渐鼓起的乳房,“是我没有照顾周到吗……”

    “嗯、嗯、……嗯~嗯啊!嗯啊!——”司南泊的攻势密集起来,深深浅浅次次戳中骚心,花泪在他手里就好似随风摇摆的娇花,最为私密的部位被粗鲁又热辣的摧残着,几乎是撕裂一般的强硬侵犯,但是他的呻吟越一次比一次享受一次比一次娇媚,司南泊知道,花泪很喜欢这个。

    “啪啪——啪啪——啪啪——”

    喜欢被他强势侵犯的感觉。

    两人热火朝天的性爱还在继续,没走多远,马车突地停滞下来。外面有些许嘈杂,没等司南泊抽身,一只粗糙的手掀开车帘,身穿巡卫服的男人紧紧盯着车厢里。

    “干嘛呢?”巡卫语气很不和善,盯着花泪的眼睛也直勾勾的。

    “肏人,没看见吗。”司南泊将花泪高潮正盛的脸摁进自己的怀里,肏,他在南城横着走几十年,就没人敢查他司南泊的车。

    奇怪,司南喜已经和守城的灵师打过招呼了,这些巡卫照理说看到马车前挂的特制灯笼就不会查的。

    “下来,盘查。”巡卫口气不容置喙。

    司南泊冷冰冰地说:“你先把车帘放下。”声音不大,但听起来很是瘆人,巡卫被他那双骇人的金眸瞧的好像少了一块肉,有些哆嗦,但还是装模作样地说:“动作快点!”

    “……怎么回事啊。”花泪以为司南泊要拔屌呢,但是司南泊冷笑着又把他压回去,肏到自己那一发喷出来才松开。外头的巡卫一个个黑着脸听着马车吱吱呀呀的晃荡,还有里头压抑的娇喘和交错的呼吸,但是很奇怪,没人敢再去掀那卷薄薄的车帘。

    约莫两刻钟,司南泊掀开车帘,单手抱着花泪下来。其他人也都被赶了下来,司南泊望一眼傅香香,却发现司南喜已经昏睡过去变成小狐狸歪在傅香香怀里。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司南泊让龙枞扶好花泪。接着对巡卫说:“什么事。”

    “我们接到密告,说有妖族混进了南城,奉命抓捕一切可疑人物。”

    “那盏清白灯没看见么。”司南泊指了指挂在马车前的特制灯盏。

    “看到了。”巡卫淡淡地说,“那又如何。”

    “呵。”司南泊忍不住笑了笑,“所以呢。”

    “我知道你们是喜公子带进来的,但是现在不见喜公子人。”巡卫不敢看司南泊的眼睛,只好瞧着他身后的花泪和龙枞,“劝你们不要挣扎,乖乖束手就擒。”

    “香香,把狐崽子抱过来。”司南泊命令。

    傅香香抱着司南喜过去,司南喜是狐妖的事情整个南城都知道。可没等司南泊说完,那巡卫早料到他会做什么似的立刻阻止:“狐妖在妖界多了去,他们狡猾擅于易容,喜公子身在前线,不可能回南城。”

    “看来他是不肯信了。”花泪望向司南泊。

    “司南阿爹,怎么办啊。”傅香香道,“喜儿身上也没有令牌,他一入城就昏迷了。”

    原本一听到司南两个字和喜公子的名号,无论真假,南城的人都不敢质疑的。司南泊又环视四周,发现除了眼前的巡卫,其他人多多少少有些哆嗦。司南泊淡淡一笑,伸手摸向大腿,但那人似乎看出他的心思,猛地伸手钳住司南泊的手臂。

    “谁指使你来的。”司南泊冷冰冰地捏住对方的手臂,却发现他手臂软的好像面团,反倒是他的指尖有些刺痛,两人争斗起来,巡卫将所有人团团围住。

    “快住手!他可是大公子司南泊,你们!你们伤了大公子担待得起吗!”傅香香嗷这一嗓子,却有冷枪向他刺来,好在龙枞身手迅快,用飞镖击退了枪头。

    “香香,没用的。”花泪冷冷地直视他,“要是报名号有用,司南泊也不用和那些人打起来了。”

    “呵呵,”龙枞低笑,“难怪,司南岳要加强戒备啊。”

    “什么……”傅香香还是不明白。

    “你以为,这些巡卫是南城的人吗。”龙枞盯着和司南泊交手的那名头目,语气淡淡,“他使的,是虎妖一族的功夫。”

    司南泊的腿上绑着信号烟火,只要一拔就直接能把他亲爱的弟弟惹过来。对方似乎很清楚他有这个东西,所以才出手阻止。

    就在此时,一直安睡的笑笑哭了起来,欲念准备回马车喂羊奶,却被巡卫拦下,笑笑哭得更大声了,欲念暴脾气上来,一脚踹翻了对方。

    “艹,没听到孩子饿了吗!”欲念一脚踹飞的人又砸到了两个,巡卫们想要要对他动手,却被依澜山拦住了。

    “不好意思,小女肚子饿,各位通融——”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操刀砍了过来,依澜山无奈一笑,“好吧,其实我真的不愿意伤人。”

    对方一定没有料到依澜山是个法师,还是修行仙术的法师,依澜山祭出法器,是一柄通体透明的诛妖锏,锏身细长由二十七颗雕刻繁复咒文的灵石组成,一锏下去就算是皮糙肉厚的兕也会被打得皮开肉绽。

    璀璨的法光狠狠抽下去,那巡卫立刻被打回原形,原来是一只鼠精。

    “妖怪!”依澜山不敢大意,默念咒法准备开阵除妖,对方见已然暴露,便伸手向花泪袭击,龙枞见状拔出龙骨剑,保护花泪。

    双方一场恶战,对方实力不差,此刻有武力的几位都被缠住,花泪虽身有妖名卷却不便使用。几道符咒飞身过来绕住花泪和傅香香,依澜山道:“快走,我要开阵了。”

    “欲念!保护岳母和大嫂!”

    “我不是!”傅香香立刻反驳。

    “我……我也不是啊。”花泪小声嘀咕,他明明是司南泊的丈夫来着。

    欲念从马车里钻出来,让花泪抱着孩子,接着一手抱一个飞得远远的,几名妖怪妄图追上去,却被司南泊用碎瓦击落,虎妖见机狠狠刺了他一枪,司南泊却猛地抓住钢枪,飞身将他踢进阵法里。

    “呼,这也太为难我这个才生产完的男人了吧。”欲念左边夹着继母,右边夹着未来的大嫂,心里想的却是,这两人的相公都那么小心眼,他事后会不会被针对。

    “这里离司南府还远么。”司南誉问。

    花泪站稳身子,俯瞰四周,很快,那栋扎眼的红色建筑映入眼帘。他指向那灯火阑珊的红楼,道:“在哪儿!”

    欲念眯眼望过去,眼神陷入怀念。是了,他记忆里那栋红色的楼阁,站在上面就能俯瞰整个司南家。他冷冷一哼,又把花泪抱稳:“先去搬救兵。”

    一场混战,在司南岳的到来下彻底结束。阵法结界里全是血腥,各式各样的妖怪尸首倒在阵法里。司南泊擒住那只虎妖,不想对方却选择咬破牙槽里的毒囊自尽。

    “哥!”司南岳越过腥臭的尸体,首先奔向司南泊,却不想被司南泊狠狠扇了一巴掌。

    “怎么管理的南城?!”司南泊看起来很生气,司南岳虽然被从小欺负到大,但是哥哥一次没有打过他的脸,司南泊冷冰冰的说,“若不是有依澜山,我和你大嫂可真的要做鬼夫妻了。”

    司南岳噘嘴,他就知道大哥是因为心疼大嫂。

    “面儿呢?”司南泊又问,压根儿没有问其他人。

    “在小红楼里。”司南岳垂着头,不敢直视司南泊盛怒的眼睛。

    “尸体都运回去,我倒要看看是谁翻了天敢在南城刺杀我和面儿。”司南泊说着泄愤地踹一脚死掉的虎妖,“便宜你了。”

    而在暗处,一双莹绿的眸子紧紧盯着两兄弟,一直目送他们的马车回了司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