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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攻勾引在朝堂杏交,狂舔大胸肌咬乳钉,张腿挨大几把狂捅乱懆

    最近妖都的群臣们有些难受。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间名为念妻的小铺子在王宫周边火热了起来,小铺子通体漆成暗红色,装潢低奢简约,就是这么个小铺子,在不到半个月就风靡整个王城。

    因为物美价廉,又是专门售卖女性爱物,从护养头发丝到保养脚指甲,从胭脂水粉到养颜美容的丹药,应有尽有。

    就连贵族太太们都得派人眼巴巴地去排长龙等候念妻开张。

    念妻小铺是王宫里头备受妖官们怀疑的司美人开的,男人们对自己的婆娘女儿苦口婆心劝她们小心为妙,女人们却翻着大白眼让臭男人滚。

    司美人很快成为妖都的妇女之友,实打实的好姐妹,谁敢说好姐妹居心叵测,就算是亲相公也得挨一个白眼。

    司南泊只是幕后操守而已,他让皇东澈帮忙经营店铺。皇东澈又被龙枞罩着,龙枞是吟槊的义子,妖官们不敢多说,何况念妻小铺开张小半月,真的就是开着玩打发时间直接是亏损运营。

    谁不爱?

    于是妖官们一回到家,便是不是能听到念妻两个字,都快分不清是念妻城还是念妻小铺,到最后听到念妻就头疼,到了朝上也不得了,那司美人恃宠而骄竟然时不时来王殿溜达,把庄严的王殿当做自家的后花园。

    他就那么坐在荷花池边的雨亭里,用冷冽的金眸凝视每一名路过的妖官。

    妖官们上奏让王上处罚司美人的逾矩之举,原因竟然是每天被他盯着浑身发毛。闻面又气又好笑,说,司美人每日坐在雨亭子里喝茶看荷花也碍着各位大臣的眼了?

    妖官们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

    时间一久,妖官们也麻木了。

    那只厉鬼好像真的是在喝茶看花等下朝的王上一起回家。妖官们觉得这厮举止古怪晦气的很,便隔得远远地不再看他。

    下朝之后,司南泊便站起身子理一理衣摆径直往王殿去。妖官们躲瘟神一样躲他,这段日子司南泊也算把妖官们记了个七七八八,连他们的老婆媳妇儿的喜好也打探的差不多了。

    司南泊冷冰冰的目送最后一名妖官离开,望向高座上的王上时却是一脸柔情。

    “面儿。”司南泊顺势就坐上龙椅,一手揽住他一手给他揉额,“累着了?”

    “还好。”闻面笑了笑,抬眸望他,“孤今日又将册封王后的事交代下去了,下个月,孤就封你为后。”

    “……”司南泊怔了怔,冷淡的容颜微微泛起红色,“我不在乎虚名的。”

    “孤在乎。”闻面伸手抚住他的脸,轻柔摩挲,深紫狐眼充满爱意的凝视着司南泊,“孤能做到,一定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闻面经历过,他知道一个明明白白的名分对一个男妻有多重要。他和司南泊相爱,他们可以彼此不计较,但是世人终究是不能理解他们的执着的,名分是坦坦荡荡的宣布,也是最有力的保护。

    “王上这样认真的看着我,还说这种勾引我的话,我真的会忍不住的。”司南泊抓住闻面的手腕,伏下身子将人压在宽大的龙椅上,他直勾勾瞧着闻面美丽的眼睛,“面儿,我快要开心死了。”

    “别……别在这里……”闻面刷的红了脸,怎么又发情了。司南泊灼热的呼吸喷溅在那玉白的脖颈上,酥痒的热气激得闻面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男人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脖子,轻轻咬着那薄薄肌肤下砰砰跳动的动脉。

    “终舟……这里是上朝的地方……”闻面小声地说,“不可以做……”

    “宝宝,偌大天下莫非王土,这里怎么就不能做了?”司南泊低低一笑,湿滑的舌头沿着脖子往上舔,闻面被他压在身下挣扎不得,两条玉腿也被司南泊的膝盖顶开了,舌尖一路流连,停在他的耳畔,下一刻,闻面浑身火热的听见司南泊低喘着说,“很久没有耳交了吧……”

    光是那句热浪的话,带着溽热的呼吸,一同钻进了狐狸耳朵里。毛茸茸的耳朵下意识地趴下来,却被男人用舌头顶开,闻面害羞地扭过头想要躲避,又被男人霸道地捏着双手举过头顶,下巴被捏住,男人的舌头缓缓舔舐着他的耳廓。

    “……嗯……别……不可以……”闻面很害怕被司南泊用舌头肏耳道,那种感觉太糟糕了,就好像被他穿过了头骨,直接舔舐脑仁一样。

    “宝贝,你的腿在夹我……口是心非的小坏蛋……”司南泊轻轻咬了咬闻面的耳朵,闻面一直在哆嗦,柔软的狐耳被他含住吮吸着弄得黏糊糊的,接着又吐出来将沾满唾液的舌头往粉红光滑的耳面舔去。

    闻面的耳朵香香的,每天都洗的干干净净涂着桂花水,闻起来很甜美。舌尖尝到了桂花水的淡淡苦涩和芳香,舌头继续向耳洞蠕动着进攻,闻面哼哼呜呜地蜷缩身子,司南泊的唾液顺着他的耳垂滴到了脖子上。

    “啊…啊……别、别进去……”窄小的耳道被柔软的舌头钻动着,潮热的呼吸喷溅在他的耳朵上,黏糊舔舐的声音顺着耳骨传递到脑子里,酥痒的触觉回荡在整个脑皮上。

    不光是用舌头钻,还要发狠的咬着啃着,司南泊强壮的身体动情地在他的身上扭动,用胯间锁在贞操器里的粗壮之物蹭他的大腿,闻面也无意识地夹住了司南泊的一条大腿,小棍子在华美的衣袍下微微硬了起来,粉嫩的小穴也渐渐湿了。

    司南泊的呼吸很重,像是潮汐,一阵接着一阵,随着舌头的钻动而大肆起伏。

    “……嗯呜……要坏掉了……”闻面难耐地在男人的身体下呻吟着,两只手在男人宽大的手心里不安的扭动,柔嫩的手腕磨蹭出一片红色,闻面微微张开唇瓣,舌头轻轻吐了出来,一双眼睛迷乱的眯起。

    “啊……耳朵……嗯……”耳道口涨涨的,司南泊的舌尖终于钻进来了一小截,但是也只有那么一点,整个耳朵堵得厉害,脑子里回荡着沙沙、啧啧的声音,司南泊松开捏着闻面下巴的手,宽厚灵活的手解开了他的衣衫,露出束胸。

    “哈啊……哈啊……终舟……嗯~……”闻面知道自己现在已经露光了,司南泊熟练的摸到了束胸的打结处轻轻一拉,那对大奶就砰的跳出来,从扁平的状态瞬间变成圆润挺拔的一大块。

    大奶被男人抓在手里胡乱的揉了揉,揉的闻面一阵娇喘,他忍不住夹着司南泊的腿摩挲起来,用湿漉漉的小嫩逼去蹭男人来缓解下体的饥渴。

    那只大手突然改变了策略,捏着大奶子由外往内的揉,乳头从指缝里挤出来,硬邦邦的支着,乳体像是融化的奶冻,从男人的指缝流淌似的摇晃,闻面使劲的用脚蹭着司南泊的后背,把鞋子也蹭掉一只。

    被玩着大奶的同时,司南泊的舌尖在他的耳朵里迅快地抽插起来,啪啪撞击的黏腻声音无限放大淫靡无比,整个侧脖沾满了男人的唾液,闻面满脸潮红,明明没有被司南泊插入下面,可是他下面竟然痒得不行,在……在不停的收缩。

    “啊……啊……终舟……嗯……”闻面抿住唇瓣,下面水越流越多,整个脸蛋也被司南泊撞得微微发痛,司南泊的手从大奶上移到了他的亵裤里,燥热的手指一路往下,捂着蚌肉整体揉了揉,接着捏着他的阴蒂轻轻玩弄起来。

    “哈啊……嗯……不要……嗯呜呜呜……”闻面猛地炸开了尾巴,两只脚一只穿着鞋子一只只剩下袜子,他哭着在司南泊的重重攻势下躲避,却无从躲避,最后只能被男人玩着耳朵和阴蒂,哆哆嗦嗦地潮吹出来。

    “嗯……嗯唔……”黏腻的水花从湿润的穴口流出来一大团,司南泊抽出舌头,粗粗的喘了一口气,接着继续用热乎乎的掌心揉搓闻面才兴奋过的嫩逼。

    “怎么了,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司南泊一边揉着闻面的肉嘴,熟练的用拇指和食指分开小肉嘴的两瓣肥美的阴唇,“不舒服?”

    “……混蛋……都说了在王殿不可以了……”此刻的王上哪里还有什么尊严威仪,不过是红着眼睛哭卿卿地张着腿被男人玩着嫩逼的小哭包罢了,闻面突然哆嗦了一下腿心,司南泊把中指插进去了。

    “水真多,宝贝,好松啊……”司南泊低笑着又凑近了一些,鼻尖抵着闻面的鼻子,近距离的瞧着那双水汪汪连睫毛上都挂满小水珠的爱人,“才被肏了多久,就被玩得那么松了……”

    “你还好意思问。”闻面嗔怒的瞪他,“是哪个淫兽把孤肏松的。”

    “面儿的雌穴太久没有碰了,相公想念它的紧,便好好肏肏……”司南泊舔了舔闻面的湿润的眼角,接着压低嗓音充满磁性的说,“还是后面的小嘴吃醋,也要相公喂饱它?……”

    “混、混蛋……”闻面羞得没边了,低垂着脑袋小声地说,“才没有……”

    “没有喂饱面儿的小嘴就是相公的失职了。淫荡的小嘴需要相公的精液喂的饱饱的,才不会半夜饿着。”司南泊抽出手指,接着将沾满淫水的手指当着闻面的面含进嘴里享受地吮吸干净。

    “终舟……”闻面又害羞了,司南泊怎么能这样,每次都这么勾引他。

    “宝贝,我下面忍不住了。”司南泊说着便跪直身子,他本就高大,现在挺直后背闻面却歪在龙椅上,只能用这个角度仰视他。

    瞧着司南泊俊美到邪气的脸,闻面心脏一阵怪跳,司南泊的手很大,但是比例很完美,看起来修长匀称像是梅花骨枝,一双眸子微微垂敛,纤长的眼睫遮住眸子里的光华,有几分阴鸷又有几分恬静。

    司南泊丢掉了玉腰带,衣襟便自然散落,闻面瞧着那片衣襟,接着便看到了司南泊充满自我展示欲的硕大胸肌,蜜色的大胸肌上两颗晶莹的紫水晶微微晃动,奶头因为发炎微微红肿,视线继续往下便是充血鼓胀的肌肉。

    那两列练得整齐饱满的腹肌是他一辈子也练不出的程度,有的人天生就是娇小一身肌肉也不美观。有的人偏偏就是老天爷青睐,身体骨架高大不说,比例还很棒,一身肌肉练出来就和馒头成精似的。

    可惜司南泊并不是雪白的肉体,他的身体是很健康的蜜色,应该叫他刷了蜂蜜的馒头精。

    男人抓着衣襟的两边,魁梧的身子往前一顶,顺势将衣衫脱了个干净,那身好看的肌肉也肉香四溢地往闻面脸上怼了怼,乳钉叮当叮当的在金钉子上晃荡,让闻面的视线直接黏在了那对大胸肌上。

    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奶子啊!闻面直勾勾的看着司南泊完全是后天练出来的大奶,足有碗口大,而且是鼓起来的,乳头紫红色,就像烤熟的红枣。他忍不住咽了咽唾沫,太大了太大了,他真的不能克制自己想把司南泊的大胸肌啃上几口尝尝味道的冲动。

    司南泊瞧见闻面紧紧盯着自己的胸肌,便勾着唇瓣低笑着伸手托住自己的大奶子上下颠了颠,充血的肌肉体积可不小,又烫又软。

    闻面眼睁睁的看着那两块大胸肌左右搏动起来,像是有生命一般抖动颤抖,一边抖动一边被司南泊邪恶的大手揉着掂着,那两颗乳钉晃啊晃叮当啊叮当……

    “啊我要吸爆你!”闻面嗷地扑上去对准司南泊的大胸肌狠狠吸起来,司南泊笑着喘出一口气,享受地抚摸着闻面的大尾巴。

    这个坏男人,怎么那么会勾引人……闻面恨恨地咬住乳钉,轻轻拉拽,司南泊果不其然地加重了呼吸,难耐的低喘着,更加躁动地胡乱揉着他的大尾巴。

    “嗯……宝贝,开始吧……。”司南泊提着闻面的尾巴又单手托住闻面的半边屁股,将那只湿乎乎的屁股抬起来又捏又掐,闻面的屁股很软,肉量丰富,就像一个水灵灵的蜜桃,刚被男人玩了几下,便红了起来。

    “唔……嗯……”闻面吐出乳钉,一屁股坐在司南泊的大腿根,然后拽下司南泊的裤头露出那个金闪闪的笼子和里面热腾腾的肉棒。

    闻面捧起沉甸甸的笼子,隔着缝隙打量里面早就充血坚挺大到匪夷所思的性器。灼热的感觉从金笼子传递到他的指尖,里面的大家伙像是蛰伏的野兽,紫黑粗壮筋脉勃动,司南泊的鸡儿勃起之后已经夸张到,可以和它做个拥抱了。

    “那么大的东西操进去肯定会松呀……还被每天肏一两个时辰。”闻面用手指丈量着司南泊的粗细,撅着小嘴委屈地想到了每天早上被大情种压在身下解决晨勃的时候,叫醒他的不是别的,而是司南泊的插进来的鸡巴。

    每天早晨,他都是被司南泊插着嫩穴醒来的,有时候是前面有时候是后面,司南泊动作不重,但是因为鸡儿太大稍微动弹都会很明显。闻面哼哼唧唧地在满身的性欲里醒来,睁开眼便能瞧见司南泊那张笑容淡淡的脸。

    司南泊会说:早上好宝贝。

    边说边用力的顶胯,将两个人都弄得吱吱歪歪的乱响,闻面则红着脸微微薄汗,发现自己的双腿被蜷起来推到心口位置,隐私的部位被司南泊肏得湿乎粘稠,无边的欲望犹如潮汐一阵接着一阵的拍打他的心脏,娇弱的狐妖只能眯起眼睛微微张开唇瓣,接受着爱人独特的问候早安。

    早上司南泊不会折腾太久,大概三刻钟就射了。摁着闻面汗涔涔的大腿猛地射出自己经过一晚上新生的子子孙孙,一股脑装满闻面肉嘟嘟软绵绵的肚子里。

    操完之后闻面软绵绵的,被坏男人插着小洞抱去洗澡。有时候,拥有一个独立的温泉大浴屋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至少,在被男人肏得下面几乎烂掉一样,被拔出堵住精液的填充物就会喷出难堪的体液时,不至于被人撞见。

    司南泊会很体贴的把他洗一遍,弄得干干净净。再给被他玩弄过的小洞洞涂上药。

    闻面虽然每天都被他狂操,玩很长的时间,但是身前的小花穴和身后的小淫嘴还是嫩嫩的,无非有些松垮,因为好好的保养着,所以每一次肏都如同昨日才被破了处身一般水嫩。

    司南泊就喜欢闻面这股软软嫩嫩的感觉,很有质感,也很带劲儿。

    闻面若是反抗质问司南泊是不是就是单纯喜欢他的雌穴和屁眼,只是喜欢和他做而已,司南泊就会委屈地说:男人对喜欢的人拉拉手都会硬,何况是和爱人同床共榻一起苏醒在会晨勃的早晨呢。

    闻面说他胡说八道,他也是男人怎么不会拉拉手就勃起。

    司南泊更委屈了:说明你是个双性人不是男人。或者,就是你不爱我。

    如果事情牵扯到爱不爱的哲学问题上,司南泊就会把问题搞得很大了。为了不让司南泊把事情搞得太糟糕扯得太复杂,闻面只好躺平,生无可恋地说:你肏吧。

    撒娇的男人最好命,司南泊悟了。

    装委屈的男人最幸运,司南泊也悟了。

    只有闻面痛失人狠话不多的猛攻相公,收获了矫揉造作的肌肉娇妻。

    偶尔的偶尔,他也会想念那个在床上发力一声不吭,默默耕耘的司南泊。

    司南泊最近很喜欢将闻面摁在身下,然后将他的大腿往前推抵住心口,完全暴露闻面的私处的姿势,他摁住闻面的腿根,闻面则抱住他的脖子,因为把大腿叠在了小腹前,肉洞会格外的紧,闻面的尾巴也会露出来时不时在司南泊的身体下扫动。

    现在他们也是这个姿势。

    闻面的头枕在椅子扶手上,大腿直直地被摁在心口举过了肩头,腿心大张着露出肉红色的嫩穴,两瓣肥嫩阴唇被掰得大开像两边咧嘴。

    “啊……嗯呜呜……”司南泊的大鸡巴抵在穴口,缓缓推了进去,被大鸡巴徐徐推开的感觉又涩又涨,闻面忍不住低喘着颤栗声音,“啊……终舟……干我……”

    “啊……~昂……好胀……下面好胀……嗯……~”

    “小骚货,叫得这么骚……”司南泊垂眸瞧着那张妩媚淫荡的脸,什么帝王威仪什么冷艳高贵早就不复存在,性交的欲望充斥着整张本该清纯可人的脸。

    司南泊顶着闻面那张欲望横陈的脸,兴奋的操弄起来。

    “昂昂~……昂嗯嗯……相公昂……~涨……嗯……”粗壮的阴茎啪啪抽插在闻面柔嫩的骚穴里,潮湿柔软的小穴漫出不少粘稠的水花,司南泊摇晃着那根雄壮伟岸的性器,吭哧吭哧地顶撞着闻面的更深处。

    “嗯啊啊啊要被插死了……相公昂嗯嗯……啊啊啊……插吧……嗯啊啊……”

    柔软的身子摇摇晃晃,随着男人的抽插摇晃着大奶,淫荡的奶子犹如冻乳水灵的晃荡,司南泊一只手抓住闻面的骚奶,揉成各种形状,同时下体迅快的抽插着爱人越发汁水泛滥的嫩逼。

    “昂啊啊啊……好多水……嗯嗯呃……昂~……相公……”

    闻面摇着大尾巴,委屈地夹了夹嫩逼,水汪汪的大眼睛眯起来盯着男人冷淡的脸。司南泊俯身吻了吻闻面,接着将他的双脚抵在自己心口,闻面抱住自己的大腿,双腿蜷在司南泊的身前。

    双脚踩着男人的大胸肌,又被男人迅快的抽插着私处。

    “哈啊啊——相公插死人家了……终舟……好棒啊啊啊……昂啊啊啊……”

    整间大殿里回荡着王上淫荡的浪叫,沉重的龙椅发出轻微的移动声响,本该整整齐齐的垫子被两人疯狂的动作弄得歪七八扭,闻面的嫩逼开始时不时的收缩蠕动,吞着男人大鸡巴的同时疯狂分泌汁液。

    “嗯啊……相公……昂啊啊啊……~”

    “骚货,喜欢相公相公的大鸡巴么?”司南泊居高临下地瞧着被他肏到淫叫不止唾液直流的闻面,下体一边快速挺动顶撞更深处的小花,一边低声询问,“喜不喜欢?嗯?”说着狠狠一顶,闻面猛地蹙起眉头,嗯嗯呜呜地说喜欢。

    “有多喜欢?骚逼是不是欠操?嗯?”司南泊对着那朵早就被操烂的小花狠狠操了几下,闻面便溃不成军的哭起来,两条腿歪在司南泊双臂之间哆嗦打颤。

    “喜欢……昂——爱死相公的几把了……昂~……相公干死人家了……昂啊啊啊……”

    司南泊听着闻面哼哼唧唧的回答,下边没有人性的东西又大了一圈。

    鸡儿梆硬,鸡巴插在爱人的嫩逼里能控制住都是假的。司南泊粗喘着又肏了十几下,接着在闻面的哭泣声里肏穿了子宫口。

    宫口失手,闻面反应很大地弹了弹身子接着又狠狠砸了回去,他哭着歪在龙椅上,凌乱不堪不成样子地被男人肏得抖来抖去呻吟娇喘,嫩逼被肏到完全变形,撞得扁平,司南泊的阴毛上也沾满了闻面的淫水,一团一团的黏在一起。

    “宝贝,相公抱你起来,站着肏……”司南泊说着将闻面抱起来,扶手太硬了,闻面在这么枕着扶手得被他撞伤脑袋。

    强壮有力的胳膊轻轻松松将被插得瘫软的狐妖抱起来,闻面软绵绵地搂着男人的脖子,两只大奶子夹在两副躯体之间变得扁平而大,两条嫩腿被男人捞在身体两侧,随着男人的顶动时不时跳动。

    “昂~……!”司南泊的鸡巴长而粗,而且本来就顶开了他的子宫,重量一上来那根大鸡鸡顺势在阴道里滑了一下,司南泊顺着柔软的地方顺势顶到了闻面的子宫壁,闻面一下子射了出来,整个尾巴都在哆嗦。

    “宝宝,疼吗?”司南泊将闻面捧着颠了颠,引得狐妖又是一阵啜泣。

    “昂啊啊啊啊颠死了……被大鸡巴操烂了呜呜呜……”说着嗷呜一口咬住坏男人的肩膀,留下一个牙印,身上的衣服总算是掉光了,凌乱的衣衫随意丢弃在龙椅上。

    司南泊抱着闻面,调整姿势,接着微微弯起腰和背,让闻面和他的身子夹出一个弧度方便发力。闻面哭着瞧着司南泊和自己连接着的部位,从大奶的缝隙看下去,司南泊的大鸡巴狠狠插着他的雌穴。

    司南泊的手捧着他的屁股,屁股肉却肉乎乎的多到从指缝里溢出去。

    “啊啊啊啊啊——昂啊啊啊啊——~!”司南泊突然就肏了起来,站在龙椅前微微弓着身子挺着下体狠狠肏他,结实的腰上肌肉暴起经络根根可见,强壮的手臂上也是青筋盘虬,腰侧健美的鲨鱼肌更是展现的淋漓尽致,闻面泪眼朦胧地瞧着被插的部位,看着自己被司南泊狠狠顶上来又狠狠砸下去。

    “呜呜呜坏蛋呜呜呜呜被肏爆了……猛鸡巴肏死骚货了!”

    闻面也忘记了这是例行公事威严的王殿,现在给大臣们上朝处理公事的地方变成了淫乱做爱的地盘。司南泊强壮的身子每一块肌肉都调动起来,蜜色的肌肤变得燥热发红,粗厚的后背宛若蝙蝠一般展开肌肉,显得腰肢更细,结实的屁股臀肌用力绷紧,张开的稳住两个人重量的双腿间阴囊前后摇晃。

    “嗬呃……嗯……宝宝好紧……”司南泊近距离观察着闻面蹙着眉头哭到有些变形的脸,这个小淫兽已经爽到咬合下体了。闻面突然尖叫着浑身痉挛,小腿抽抽地弹动着,痉挛的阴道和宫口开始疯狂夹动司南泊,一股温热的浪潮狠狠喷出。

    “啊啊啊啊——高潮、嗯啊啊高潮了……!”闻面惊叫着迎接了司南泊带给他的剧烈快感,美丽的面庞略微狰狞地灰白下来,接着又被潮红覆盖,司南泊地顶撞更加卖力,闻面迷失在了那股潮热了。

    “嗯!”司南泊一个顶身,粗喘着阖上眼睛射进了闻面的子宫里。

    两人站立的地方滴满了淫水和精液。

    “宝宝 ……”司南泊气喘吁吁地将闻面抱紧,小小的一只手感却很软,闻面已经被他草糊涂了,半天没有反应。司南泊伸出舌头撬开闻面的唇瓣,深吻着吮吸他的舌尖。

    “……嗯唔……”闻面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司南泊又将他放回龙椅,用自己的衣衫垫在下面抽搐阴茎。浊白的液体流了出来,嫩逼被肏得软烂变形,闻面哼哼呜呜地哆嗦了一下,又被司南泊翻过身掰开了嫩臀。

    “昂……不要……”娇小的身子又被男人火热滚烫的魁梧身躯压得严严实实。

    “宝宝,我还没有饱。再肏一下,射一下就好……”司南泊咬了咬闻面的脖子,低哑着声音哄他,“想肏后面了,宝宝……”

    闻面被他宝宝宝宝的叫着头都大了,司南泊见闻面不应他便撒娇地蹭他吻他的脖子:“宝宝,鸡巴好硬啊……会难受死的……宝宝……媳妇儿……给肏嘛……一下……”

    “好了,给你肏就是……别撒娇了。”闻面嗔怪的瞪他一眼。

    司南泊轻笑:“相公给你舔,宝贝,前面爽翻了,后面的小嘴不填饱,会吃醋的。”

    “自己淫荡还拉人家下水。”闻面哼一声,便主动的趴在龙椅上翘高屁股等待男人的发落。

    司南泊把闻面舔爽之后,稍微扩张便操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长吟,接着保持着野兽性交的姿势肏弄起来。

    司南泊又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才爽快地射进了闻面的屁眼里,可怜的蜜桃臀被撞得一片发红,小穴更是肏到脱肛,闻面柔软的乳房被司南泊捧在手心里,肚子微微离开椅子,屁股被男人骑着,司南泊射他的时候顶着前列腺,闻面被他撞了好几下,爽得要死。

    两人的发冠也散散乱乱,一身热汗,司南泊在闻面的后背落下一枚牙印,接着捏着闻面的乳房将他抱起来,撩起双腿将闻面背靠自己心口。

    司南泊坐在龙椅上,闻面被他捞着腿大开着下体冲向朝下。司南泊突然说:“王上每天,就是这么同他们上朝的?张着腿,露着流着男人精液的骚穴,屁股里含着大肉棒……一边被插一边处理朝事……”

    “昂~不是的!孤没有!”闻面红着脸反驳着,可是脑子已经开始想象下面跪着他的大臣们,他和司南泊在龙椅上乱搞,他被插烂的逼被大臣们看得清清楚楚。

    “王上淫乱朝野,当着他们的面潮喷,他们也不敢多说的。”司南泊咬着闻面的耳朵继续呢喃,让他无处可逃,“王上……怎么突然咬那么紧?想象着被臣妾插着嫩穴被他们视奸的模样了?”

    “在司南家的话,成亲大典可是要被围观性爱的。”司南泊说。

    “不……不可以……”闻面羞得不行,声音被司南泊的描述吓得几乎消失,“孤是王上……怎能……被摩观挨操的模样……”

    “不可以吗。”司南泊亲了亲他的脖子,低低说,“我开玩笑的。”

    “嗯呜呜呜……”

    说着又大开大合的肏起来,闻面却被司南泊的这个玩笑弄得春心荡漾,没一会儿便直挺挺的朝殿堂下射了一泡精液还被司南泊肏到尿了一泡很远的尿。

    尿液徐徐不断又被司南泊肏到歪歪扭扭浇到台阶下时,闻面羞得不行却又觉得很刺激,司南泊这个混蛋,总是要把他弄得乱糟糟的。

    “王上的水准真好,刚好尿到了吟槊站的前头。吟殿鼻子那么灵,明日会不会闻见王上的狐狸尿骚味儿?”

    “昂啊啊啊!住口!”闻面猛地炸毛,挣扎着要捂司南泊的嘴。

    司南泊呵呵直笑:“我会打扫干净的。王上的狐骚味儿别人闻不见的。”

    闻面彻底熟了,蔫着耳朵心里直骂司南泊是混蛋。

    小两口收拾收拾准备出去,结果一出门就遇到龙枞在咳嗽。司南泊别了龙枞一眼,迈了一步,吟槊就站在不住咳嗽的龙枞身后。

    闻面脸立刻红成了猴屁股。

    吟槊黑着脸,将龙枞拽到一边:“咳嗽就去喝药。”

    龙枞不敢放一个屁,连忙说是。

    闻面不敢面对吟槊,而是把头埋进司南泊的胸肌上,他这回真的丢脸丢大发了。在王殿和司南泊做爱还被吟槊撞见了……!

    “王上。”吟槊冷冰冰地说,“年轻人血气方刚,但——欢爱要有节度,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王公贵族,都应该分清楚情爱的时间和地点。”

    “孤……孤知道了……”闻面颤着声音应。

    “司美人身为后宫唯一的妃嫔,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更不该恃宠而骄,扰乱王上的品格。”

    吟槊严厉地批评两人毫无规矩的行为,把堂堂妖界王上和未来王后批评得不敢造次。

    “他就像个老头儿一样啰嗦。”司南泊悄悄嘀咕,素来不可一世的大公子也有些不好意思,他觉得吟槊有些像李墨山那个老古板。

    “嘘,吟殿耳朵很好的……”闻面刚说完,便瞧见吟槊冷厉地看着他和司南泊。

    “龙枞,扶王上回殿休息。司美人,本殿有事与你说。”吟槊给了龙枞一个眼神,蛟龙便厚着脸向司南泊要人。司南泊想了想,还是把闻面交了过去。

    “吟槊伯伯,是面儿要和终舟……和他胡来的……”闻面拉着司南泊的袖子不肯撒手。

    “本殿不是要和他商讨怂恿王上在庄严的王殿里淫乱还随意小溺的事。”吟槊语气高了一些,有呵责的意思,司南泊觉得老龙可能真的有要事和他说。

    “面儿,你先回去。”司南泊揉了揉闻面的耳朵,“吟殿不会为难我的。”

    “嗯。”闻面点头,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司南泊的袖子,随龙枞走了。

    龙枞将司南泊带到荷花池边的雨亭,司南泊几乎每天都坐在那里。吟槊开门见山,将玉面写给他的信交给司南泊。

    司南泊一看,面色一白。

    “你觉得如何?”吟槊淡淡地说,“玉面让本殿解决,但本殿还是觉得,征询一下你的意见。王上最后那段记忆——是关于他的死亡。”

    司南泊素来淡然的面孔上,缓缓开裂出一种名为苦涩的表情。

    “那就听玉面的话吧。”司南泊说。

    吟槊垂了垂眉眼,再抬眸时,神情复杂。

    “吟殿可能不知道吧,面儿当初为何一心求死。”司南泊凄惨地笑,“一是为了保全我,将那些坏名声揽在自己身上,要来个死无对证。二来……”

    司南泊猛地捏住拳头。

    他咬牙切齿地说:“二来——司南夜强奸了面儿,闻面怀孕了。他一定是崩溃,活不下去了。”

    吟槊微微叹息。

    “说来可笑,他一直很崇拜喜爱司南夜,把他当做亲生父亲一样。我曾经——也是那么以为的。”司南泊摇摇头,不再说下去,痛苦的何止是闻面,自己的爱人被亲生父亲奸污,爱人蒙羞自尽,这些事只能用两个字形容,屈辱。

    “本殿知道了。”吟槊起身,淡淡地说,“今夜将王上迷晕,本殿将他最后的记忆抹干净。他不会再记得最痛苦的事。司南泊,虽然本殿很不喜欢你,但是,本殿看得出你对王上的真心。本殿会在册封大典上祝福你们的。”

    “那就多谢吟殿了。”司南泊浅浅的笑了一下。

    “还有,最近你太招摇了。会被盯上的。”吟槊提醒,“凤厌和凤瑞可躲在暗处,随时准备狠狠咬住妖都的咽喉。”

    “我知道。”司南泊神色晦暗,“册封大典,会成为剿灭叛党的最好时机。吟殿是想提醒我,会把我期待已久的册封大典搞得一塌糊涂么。”

    吟殿扭过头,难得的笑了笑。

    “你确实很聪明,是个做掌权者的好料子。”

    “很多人对我说过这句话。”司南泊笑。

    “你不能一辈子做掌权者,因为你的弱点太明显了。”吟槊补充。

    “也有很多人对我说过这句话。”司南泊继续笑。

    吟槊点头:“像王上那般仁德明智的人,才能做一个好的掌权者,受人爱戴福泽万民,你留在他身边出谋划策做幕后推手,再合适不过。”

    司南泊双手作揖,向吟槊行了一个礼。

    “去吧。”吟槊淡淡地点头,目光落在那夏日正好阳光普照的荷花池子上,淡然的声音随着夏风远去,“弱点是个活生生的人,还偏执成痴不能放手,那居坐高位,只剩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