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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尿壶【热尿浇灌后穴,就着尿液大开大合肏,事后不清理】

    一个月后,轮到了魏阳平。

    那天在下雨,温度低冷。胥洋用轮椅将司南夜推了过来,时不时和司南夜说话。

    司南夜一句也没有回答,一双眼睛无神的耷拉着眼皮,披头散发,完全没有了当初风度翩翩的府主模样。

    “还在用软骨散?”魏阳平居高临下地看着轮椅上的人,实际上,胥洋推过来的那一截路,他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司南夜。

    “嗯,之前总是要自尽,最近好了不少。今天要送过来,所以喂了药。”

    魏阳平点点头,接着将人从轮椅上抱起来。司南夜变得很轻,从衣衫下一摸竟然有些空。他像个破败的布娃娃一样辗转到另外一个男人手里。

    胥洋交代了事情便离开了,安静的屋子里只剩下魏阳平和昏昏沉沉的司南夜。

    被胥洋玩过的身子,魏阳平没有太大兴趣。他对灵人也是那样,他不喜欢二手货。

    司南夜被他放在太师椅上,歪歪扭扭坐着,魏阳平站在窗前喝了一杯茶,即便窗边就有凳子椅子。

    雨有些吵了,伸手一挥,满天大雨变作雪花,无声安静地飘落。

    魏阳平突然想到了他和司南夜的初遇,那也是个大雪天。

    他在大灵师里排名第七,一场举界的比试让他得到了前六位大灵师的肯定。可肯定是肯定,欢迎是欢迎。他出身不好,是杀手灵师出生,被轮奸过,也杀了不少人。

    出生高贵的大灵师们或多或少不愿意和他接触,加上他的性格不好,他是个孤独的人。

    所以,司南夜从那场大雪里来到他眼前时,他觉得,冬天久久不出的太阳,终于照过来了。

    高贵的出生,优雅得体的举止。从内到外从上到下散发着矜贵的修养。司南夜心思玲珑天生笑脸,大灵师们都很喜欢他,谁又不喜欢一个精致好看的少年追着自己甜甜的喊哥哥呢。

    他承认,自己先贪恋了司南夜的温柔和少年英朗。

    司南夜和他说的第一句话:“你看起来好冷啊。”

    说着微笑着把自己的狐狸围脖摘下来捂在他的手上,天真烂漫地仰着头:“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司南夜在一语双关。他看出了其他六位大灵师和魏阳平的距离。

    他说他冷,是说他心冷。

    他问他会不会好一点,是问他愿不愿意接受他的靠近。

    魏阳平当时却没有想那么多,他不觉得一个孩子心思会那么细腻那么弯弯转转。或许这个孩子,只是看他手指冻得红了些。

    他不知道司南夜是如何和其他人相处,但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温柔的笑,追着他问深奥的术法和剑术,司南夜很努力很上进,他真的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孩子。

    这个无可挑剔的孩子,还会偶尔问他关于性爱方面的事。吐槽自己的阿爹给他安排了太多的灵人,偶尔说一说自己和指腹为婚的白未嫣又见了一面。

    温暖的,炙热的,犹如无孔不钻的泉水塞满了他千疮百孔的心。

    没有满十六岁之前,灵人和灵师不能擅自做爱,以防错误结契。

    司南夜长到十五岁,已经是个美少年了。他缠着大灵师们教他练剑,和对方练得大汗淋漓然后一起去沐浴,互相搓背清洗。他看起来毫无恶意。

    魏阳平也是被他用这种手段拿下的。

    司南夜在为他搓背的 时候,突然将手从身后伸过来,抓住了他的阴茎,魏阳平猛地绷直后背,司南夜当时还只有他肩头高,换声期的少年声音沙哑,魏阳平紧张地深吸一口气,感觉到司南夜的身子抵住了他。

    “魏哥哥,你好大啊,以后,夜儿也会那么大吗?”司南夜似乎对他的阳根很感兴趣,也只是在大小尺寸的兴趣上,魏阳平刚要松一口气,接着就被阴茎上传来的抚摸感到阵阵惊慌。

    “别动。”他觉得司南夜的声音有些变了,冷而威严。

    接着,他又用少年不谙世事的语气说:“我帮你洗。”

    “夜儿……不用了……”魏阳平有些僵硬,说不上抗拒,但是有些羞耻。他们的动作是不是太暧昧了?司南夜知道自己这样做会引起大人的误会吗?

    香膏抹到了魏阳平半勃起的阴茎上,司南夜的手指修长,带着薄薄的茧子,他从睾丸开始抚摸揉搓,沿着根部继续往前涂抹,那动作时轻时重有些爱抚的意味,但确实只是在涂抹香膏,同时,司南夜的身子不断向魏阳平的屁股逼近,他甚至能感觉到司南夜的肉棒插到了他的腿缝里。

    那应该是意外,司南夜的身高只有那么一点,阴茎卡在他的腿缝很正常。

    魏阳平想到这里的时候,微微红了脸,司南夜的呼吸缓缓喷在他的脖子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亲昵地对他说:“哥哥,你这个尺寸,完全硬起来得多大啊。”

    充满好奇的无知语气,将魏阳平搅得分不清虚实真假。

    “你的手臂那么粗吧。”魏阳平声音渐渐有些喘息。

    “真粗。我还没见过哥哥勃起的样子呢。”司南夜声音淡淡的,但是又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他笑着说,“我阿爹和灵人做的样子我看过不少,我还没见过哥哥和灵人上床的样子呢。哥哥,什么时候让我看看啊。”

    魏阳平又觉得,司南夜只是纯粹撒娇而已。

    “好了,我自己洗。”魏阳平拍拍那双罪恶的小手,“别胡闹。”

    司南夜却笑眯眯地咬了咬他的脖子,吹一口气:“哥哥,你好像硬了啊……”

    说着便松开手,不动声色地继续清洗自己,仿佛什么也没发生。魏阳平却被他的那句像是撩挑又像是开玩笑的话惹得一身是火,眼神不住往司司南夜修长雪白的肉体上看,这个小东西,这几年长得飞快,身子骨也锻炼出来了。

    越看,越有一股性感。

    魏阳平猛地咬了咬舌尖,用痛压抑自己那股突然冒出头的欲望。

    他居然对司南夜的裸体有了性冲动,他想和司南夜性交……

    沐浴勾引之后,司南夜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披着睡衣就大大咧咧躺上床。魏阳平好不容易把那股邪火压下去,一看到司南夜那大敞的睡衣,和一双露在外头的玉腿又有了勃起的迹象。

    “夜儿,才洗完澡,天冷,盖好被子。”他尽量拿出长者的威严。

    “哥哥……夜儿热。”司南夜朝他蹙眉,可怜兮兮地趴在凉席上贪凉,“哥哥快用凉体术给夜儿纳凉。”

    “凉体术不是给你纳凉用的。”魏阳平无语地睨了他一眼。

    “淮泗哥说,修炼术法要活学活用,举一反三,哥哥,要不你把凉体术交给我,我学了就不用厚着脸皮求你,还能造福其他哥哥——唉哟!”

    魏阳平生气的敲了敲他的脑瓜子:“任你说出花来,我也不会交出秘籍的。”

    还想造福其他哥哥,也不怕其他几个男人趁机把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崽子办了。

    司南夜没有得逞,只好抓着扇子有一阵没一阵的扇,魏阳平和他一起躺下,心里舒了一口气。

    就在他以为身边的司南夜睡着时,司南夜冷不丁地问:“魏哥哥,你后腰上的图案是什么,就像一个双耳壶一样。”

    魏阳平浑身血都被他这句话吸走温度,凉了个透。

    那是代表羞辱的刺青,是女人的子宫。这样的图案纹在他的后腰靠近屁股的地方,意义不言而喻。

    司南夜似乎对那个羞耻的刺青很感兴趣,用温热的手指描摹着魏阳平后腰刺得那个子宫图案,每一寸每一厘的抚摸,都让他想到了他被至亲轮奸强暴的绝望,魏阳平浑身哆嗦,后背冒出层层冷汗。

    “别碰!”魏阳平坐起身子,恶狠狠地瞪着他。

    “……魏哥哥。”司南夜蹙起眉头,似乎被他突然的凶狠吓到了。

    魏阳平捂住脸,深深呼吸几下,半晌,他红着眼强作镇定:“夜儿,抱歉,我不是有意要吼你的。”

    “哥哥,看来夜儿让你想起不好的回忆了。”司南夜拍了拍魏阳平的后背,体贴地给他扇风,“没事吧?”

    怎么会没有事。

    魏阳平很想说没关系,但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问他没事吧。黑夜加重了寂寞,他的所有坚强和疏冷好像被司南夜的这三个字狠狠砸出一个洞。

    魏阳平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司南夜丢掉扇子,将男人结实的身子掰过来,紧紧抱进自己小上一圈的怀里。隔着薄薄的单衣,两副灼热的身躯依偎,司南夜柔软的唇瓣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呢喃:“哥哥,难受的话就哭出来吧。夜儿陪你。”

    魏阳平想告诉他自己是不会哭的,但是一张口喉咙便有些颤抖的预兆。于是他咬住牙关,任由司南夜抱着,缓缓闭上眼睛。

    好温暖。

    檀木的香气,清雅柔和。略带香膏气味的稚嫩身体,像是一朵白云将他拥入怀里。

    一个小孩子,能给成年人如此巨大的安全感吗。

    安全到让他想完全敞开自己。他糜烂的内心,不堪肮脏的过去,没有人愿意听,也没有人值得他回忆。

    魏阳平张了好几次口,想了好几个开头,最后还是用了最朴实的话说:“那是,杀手灵师的印记。”

    说出之后,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好像一只乌贼吐出了墨囊里所有的东西。

    司南夜当然知道杀手灵师是什么。

    “都过去了。”他淡淡地说。

    魏阳平愣住。

    他以为司南夜会问他杀手灵师是什么,或者是怜悯他居然曾经被轮奸过。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司南夜只是平平淡淡地说:都过去了。

    没有疑问、没有惊讶、没有让他受不了的悲悯。司南夜拍了拍他的肩,魏阳平甚至都能想象到司南夜微微翘得唇瓣:“哥哥,我很高兴你告诉我这个,别怕,这不是你的错。”

    司南夜松开他,接着抓住他的手,轻轻吻着他的手背。那双漆黑的眸子抬起来,闪闪烁烁的像是盛满了星星。魏阳平心脏砰砰直跳。

    “夜儿?”

    司南夜直直的注视他片刻,接着自嘲一般笑了笑,模棱两可地说:“算了。哥哥,睡觉吧。”

    说完便松开他躺下去。

    魏阳平整个人都被他搅得凌乱。

    司南夜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用那种失落的语气说算了?

    他垂眸瞧着司南夜,心脏越跳越快,司南夜睡觉姿势很乖,平躺,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好像准备入土为安一般。魏阳平脑子里闪过不好的想法,他战战兢兢地也躺了回去,蜡烛一跳一跳,终于熄灭了。

    他听到了司南夜长长的叹息。

    魏阳平突然明白了什么,躲藏在黑暗里的脸红成了猴屁股。

    他转过身子背对墙,努力赶走脑子里那个猜想。司南夜今晚是在暗示他、暗示他一些事情吗。

    就在他又以为司南夜睡着时,身后窸窸窣窣的,一双小手从他腰间穿过,接着司南夜火热的身子贴过来,魏阳平感受到了一根硬邦邦的燥热,他整个脑子都点着了。

    “哥哥真的不懂吗。”司南夜的腿挤开了他的腿缝,顺便将自己勃起的阴茎顶了进去,两只小手抓住魏阳平的阴茎,缓缓揉捏着,“魏哥哥的阳根倒是明白夜儿的意思了啊。”

    “夜儿……快放开。”魏阳平羞得要死。

    “哥哥好坏啊,明明比夜儿身强体壮,直接推开我不就好了?”说着又更紧的抱住男人,手掌不安分的在男人的胸上乱摸,“哥,不想试试吗?”

    魏阳平没有说话,沉默着回答了司南夜的问题。司南夜笑了笑,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留下自己的吻痕。

    “阳平……我进去了。”司南夜咬着他的耳朵轻轻呢喃,“可能有些痛,但我忍不了了……”

    “啊……”这个混小子,不扩张就插进去了。

    “哈啊……嗯……”魏阳平咬住唇瓣,忍耐着司南夜的进入。司南夜正在长大小的时候,比不得他们大,但是块头也不小,一个硬闯让魏阳平疼的直流冷汗。

    “阳平……魏哥哥……好舒服啊……”司南夜将人翻过身,骑在他身上肏,“嗯……真紧……”

    魏阳平趴在床上,紧紧抓着枕头,司南夜掐着他的腿弯,将他大腿分开往前蹭,他现在的姿势就像一只伏低的青蛙,有些滑稽,有些好笑。

    “哈啊……嗯……夜儿……”魏阳平渐渐得了一些趣味,其实他很讨厌被人操,他做杀手之后,亲自把轮奸过自己的家人杀光了,他平时也不喜欢和其他灵人做爱。

    司南夜瞧着在他胯下隐忍呻吟的壮汉,唇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

    “爽吗哥哥,一直在咬我呢。”司南夜挺着腰杆大开大合的肏,狠狠地顶,耳边满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魏阳平紧实的后穴逐渐变得黏糊宽松,他想把魏阳平操哭,魏阳平是他的第一个猎物。

    到手了。

    “哥哥,叫出来好不好?”司南夜继续顶着孩子天真的语气撒娇,“我想听哥哥娇喘,难道我肏得哥哥不舒服吗?”

    “……夜儿……哈啊……我不喜欢……叫床……”

    “可哥哥的声音很好听啊。”司南夜说着故意加快了冲击的动作让魏阳平猝不及防的叫出声来。

    “啊……哈啊……嗯……夜儿……唔……”魏阳平捂住嘴,眼角落出了生理性的泪,他想到了自己被亲生父亲强奸,被家里其他的男人轮着干,他哭着喊着求饶,唯一要救他的娘亲被他的父亲活生生打死在他面前。

    司南夜却越肏越凶,男人的后穴真的是紧实的要死,又湿又热还很会咬。他享受的扬起美丽的脖子,用阴茎感受着魏阳平次次颤栗又刺激的收缩,随后在对方过于紧实绵密的抽搐下,司南夜低吼着内射了魏阳平。

    “射了……。”司南夜头皮发麻,语气沙哑地说。

    “……嗯!”魏阳平被他最后的一撞,顶出去一小截,接着一脸潮红的弓着后背,潮喷着感受着司南夜那根肉棍在他体内绵长的出精。

    “哥哥表情好色啊,一副被夜儿肏爽的模样。”司南夜拔出阴茎,里面的东西便兜不住的流出来。他俯身吻住魏阳平爽到有些迷离的脸蛋,和他舌吻,偷取他的呼吸,蚕食他的呻吟,让这个冷淡孤傲的男人像是一滩高潮液一样化在他的怀里。

    “啵。”接着月色,司南夜满意的欣赏着魏阳平挂着被他玩坏的表情的脸。

    体贴的为哥哥清理之后,司南夜大大方方的抱住他,沉沉睡过去。

    往后的日子里,他和魏阳平便有了稳定的床伴关系,从偷偷摸摸,到大胆地在白天乱搞,魏阳平最开始还会抗拒,但是被年轻热血性欲旺盛的司南夜玩过之后,他渐渐地也迷失了。

    去司南府做客时,司南夜在茅房里搞他,司南家的茅房修的很漂亮,乍一看根本不像茅房而像是养花草的地方。司南夜将他抵在隔间里疯狂肏他腿间的穴眼,魏阳平捂着嘴巴忍受着阵阵的快感,他双腿发软必须由司南夜扶着才不至于摔倒,门口敲了几下,魏阳平吓得疯狂收缩穴眼。

    “唔!”他射了,热汗直冒。

    司南夜咬着他的耳朵说:“别怕,是打扫的仆从。”

    说着摁着他的屁股肏得啪啪响,魏阳平更是砰砰地撞在隔板上,司南夜咬着他的脖子猛地喷出一大团精液,然后舒缓下体,缓缓尿了出来。

    “哈啊……夜儿……”魏阳平被那泡尿浇得无地自容,白皙的脸涨红,腿哆哆嗦嗦的,司南夜拔出阴茎,低声命令:“夹紧,不许漏出来。”

    魏阳平听话的夹紧屁眼,但还是有零星几滴滑了出来。他紧紧夹着屁股姿势怪异地走到茅厕坑上,司南夜给他脱下裤子捞起衣袍,魏阳平这才分开大腿,羞耻的任由肚子里那泡热尿哗啦啦的宣泄而下。

    “夜儿……以后别这样了。”魏阳平有些生气。

    “哥哥,刚刚忍不住。哥哥太性感了。”司南夜惯用的撒娇,哄骗地吻他,“宝贝,穿好就出去吧。我们去洗澡。”

    “嗯。”这声宝贝又让魏阳平气消了,乖乖被司南夜牵着鼻子走。

    他们的肉体关系持续到司南夜成亲,娶了白未嫣。冗长的五年让魏阳平都以为自己能和司南夜长相厮守了。

    可司南夜的婚事狠狠打破了他的美梦,将他踹回现实。

    喜帖给的很突然,如同司南夜和他的分手一样突然。司南夜亲自把喜帖交到他手里,唇边依旧是淡淡的微笑,魏阳平接过喜帖,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他想问什么,但是什么也没问。他只是突然想到,自己和司南夜纠缠这么多年,司南夜从来没有说过一句爱他,也没有说过他们是情侣或者是爱人。

    原来只是床伴啊。

    魏阳平心里酸酸的,空唠唠的,但是又在想通的这一刻释怀了。

    “哥哥一定要来啊。”司南夜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温柔舒服,让人也忍不住跟着笑。

    于是魏阳平也跟着笑:“好。”

    司南夜又开心地扬了扬手里的其他喜帖:“那我先去给其他哥哥们送喜帖了,回见,哥哥!”

    说完便毫无牵挂地跑开了。

    “回见。”魏阳平对着他的背影轻轻说。

    司南夜结亲那天,魏阳平准备了好几坛子酒,他以为自己会喝个烂醉。

    但他没有。他那天格外的平静,平静的看着司南夜和白未嫣拜天地,平静地看着他被宾客们簇拥着灌酒,平静的喝下他敬的酒,平静的目送他入洞房。

    完全脱离自己人生的人,宛若旁观者注视一个漠不相关的故事,没有痛也没有恨,也没有祝福。

    司南夜娶了白未嫣之后便没有再乱来,格外的专情,除了和灵人必不可免的做爱,其余的婚外情他都拒绝了。

    白未嫣和他很恩爱,那个女人是最懂如何控制司南夜的人。她劝司南夜纳妾,司南夜就偏要专情给她看。她劝司南夜多保留精液留给灵人,司南夜偏偏要把自己攒下的精液全部射进夫人的子宫里让她怀胎。

    可惜红颜命薄,白未嫣陪了司南夜太短的时间,生下两个儿子就撒手人寰。

    司南夜的心又空了,那个女人像是春水填满了他的心,白未嫣一走,他就像丢了魂,痛彻心扉。

    因为从来不会把自己的真感情献给他人,所以第一次动了真情却狠狠失去,那一刻,他才明白,什么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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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阳平放下茶杯关好窗户,一扭头,便瞧见司南夜在看他。

    魏阳平没有说话,只是解开衣衫和亵裤露出精壮的身子。司南夜现在软的就像是一团棉花,脸颊微微凹陷。他瘦了,有些憔悴。

    他将司南夜的双腿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接着抓着司南夜的大腿根往上提,冷淡的眸子瞧着司南夜红肿难堪的屁眼,已经被玩得这么烂了。

    “魏哥哥……”司南夜虚弱地唤他。

    魏阳平简单的嗯了一声。

    接着便将自己的阴茎顶在司南夜的屁眼前,不经润滑操了进去。

    “呃……!”司南夜拧起眉梢,面露痛苦。

    魏阳平盯着司南夜那张好看的脸,缓缓舒缓下体,接着一股热尿排进了他的私处。司南夜咬紧唇瓣整个脸涨红起来,魏阳平尿完之后便就这尿液肏起来,整个椅子上喷满操出来的尿水。

    他不喜欢说话,自从和司南夜分手之后,他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魏阳平粗喘着狠狠操着司南夜肮脏的身体,眼睛死死盯着司南夜俊美的脸露出受不了的妩媚表情,尿液从椅子缝滴到地板上,尿骚一片,司南夜歪在椅背上艰难的喘息着,唇角滴满唾液。

    魏阳平冷漠地射进了他的深处。

    也没有收拾,就这么让司南夜长着大腿露出私处瘫在椅子上。魏阳平简单的擦拭了阴茎,给司南夜喝了一点水。

    往后的一个月,魏阳平有了尿意就会把司南夜当做尿壶尿进他的屁眼里,然后就着尿液肏他。司南夜整个人变得尿臭无比。

    前来换药的凌楚眠也闻不下去了,让魏阳平给司南夜洗澡,魏阳平毫不在乎地说:“他很适合承担尿壶的职责,不是吗。”

    “你这样他的伤口会感染的。”凌楚眠生气地蹙眉,要让其他人给司南夜清洗。

    魏阳平却猛地抱起司南夜,若无其事地与凌楚眠擦肩而过:“我要是你,就把种堕掉。”

    说完他朝浴屋而去,不给凌楚眠一点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