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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诱受疯狂勾引猛攻,自揉扇打大屁股直冒水,器官猥亵甘愿当骚母狗(有肢体残害!注

    颜灯今年十六岁,被赵容夙捡回来的这十二年里,他很有自知之明。

    他只是,那个残暴男人泄欲的玩具。

    他被赵容夙从尸横遍野的城池捡回军营,而那座城,是他的家乡。

    让他的家乡变作人间炼狱的便是赵容夙。

    颜灯早就分不清楚自己对这个屠城凶手的感情,从最开始的恐惧,或许已经变成依恋和崇拜。

    -

    最近赵容夙似乎终于有心爱的女人了,颜灯有些不是滋味。

    他从来没和赵容夙做过,但除了最后一步之外,他们已经尝试了各种各样情人该做的事。他最痴迷于一身敌血的赵容夙凯旋而归,霸气地撩开帷帐,来不及脱下军装便将他摁在虎皮榻子上索吻,冷血滴落,溅在颜灯美丽的容颜上,犹如一颗朱砂。

    一如现在。

    “……义父……”颜灯被男人粗鲁急不可耐地爱抚摸得有些发情,声音不由颤抖起来,他乖乖地张开丝绸睡袍下的大腿,露出那根备受赵容夙喜爱的小肉棍,可怜地小肉棍乖巧地吐出爱液,向男人展示着自己的淫荡和下贱。

    “嗯……嗯……”随着黏糊的声音,脆弱的性器被男人粗糙炙热的掌心撸动起来,颜灯抖着身子几乎挂在赵容夙有力的臂弯上,青涩的声音淫荡妩媚地飘扬在军帐,浅紫丝绸因为男人的动作被大大撩起,露出了猥亵着少年性器的大手和少年不住颤栗的龟头和睾丸。

    “半月不见,倒是生疏了。”赵容夙说话总是淡淡的,让人觉得冷酷,但是那薄凉的唇瓣性感极了,特别是他低沉沙哑好似也饱经战火洗礼,一声一声震在颜灯爱慕的心灵上。

    义父的手沿着光滑的丝绸游走,顺着敏感的腰间瘙痒地滑到臀瓣上。因为丝绸的体贴,那挺翘的屁股被包裹得形状暴露无遗,色情的蜜桃形状随着主人不安的骚动而左右摇晃,感受到男人的手指沿着自己的股沟上下滑动挑逗,颜灯痒得紧紧夹住了那有些使坏的手,两人暧昧湿漉地对视,赵容夙挑了下眉,俯身吻住少年丝滑的唇齿。

    “……唔……嗯……”秋风微微吹开帷帐,能清楚的看见把守在军营外的士兵,士兵早就对将军和颜灯的奸情充耳不闻,相反的,正因为军营里有一个漂亮的少年,士兵们瞧上一眼都觉得浑身舒泰,毕竟,他们太缺女人了。

    “嗯……相公……不要~……”颜灯好不容易挣脱男人的热吻,便心口不一地捶了捶男人胸前的铁甲,粉白的双腮绯红好似一场晚霞,颜灯矫首瞧着赵容夙,依旧被男人把玩着下体,气喘吁吁。“相公……把盔甲脱了……”

    “小妖精。”赵容夙终于笑了。他松开颜灯,将盔甲卸除,顺便将溅满血渍的战袍也解得松松垮垮,等他再看过去时,颜灯已经主动地趴在虎皮毯子上,高高的翘着圆润的屁股等着挨操。

    颜灯还在长身体的年纪,腰身细瘦但屁股却肥美圆润,因为总是被赵容夙盘玩,嫩屁股有些出包浆似的。却见那两条还有些婴儿肥的腿刻意张开,露出色情的睾丸卵袋,白皙的阴囊晃晃悠悠的,前头耸立着被赵容夙玩得有些发红的阴茎。

    颜灯摆出勾引的姿势之后,便扭过头直勾勾地盯着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小巧的舌头钻出唇齿,沿着红润的唇瓣缓慢色情的滑动。赵容夙也直直地看着眼前的小荡货,胯间的伟岸已经被勾引得硬起来了。

    颜灯还嫌自己不够骚浪似的,故意缓慢地扭着屁股发出下贱淫荡地呻吟,一只小手绕到身后,开始对着自己白水蜜桃一般的翘臀又捏又扇,白嫩的屁股水水嫩嫩一个巴掌下去便晃荡不堪,好像马上就要喷水,颜灯一边揉捏着自己的屁股一边发出骚叫:“……嗯……好饥渴……要大鸡巴肏……相公……义父……大东西干灯儿……来嘛~……”

    赵容夙很明显地咽了一口唾沫。说实话,他恨不得把这个小妖精摁在身下肏死,但是这么多年了,颜灯勾引了他无数次,他依旧没有动颜灯那水嫩嫩的屁股。

    他在等,再等等……

    颜灯微咬唇瓣,露出楚楚可怜的欠操表情,轻蹙眉梢妩媚地将中指插进去,当着赵容夙的面用手指抽插起来,这样的勾引对任何一个成年男人无疑都是致命的诱惑,果不其然,赵容夙胯间完全挺起来,将战袍下方顶出一个大包。

    潮湿粘稠的前列腺液打湿衣袍,晕开一片深色。赵容夙喘着粗气半跪在颜灯的屁股后,情不自禁地用大手抚摸着这枚勾人的屁股,雪白的大屁股被是他最钟爱的玩具,颜灯每天都保养地好好的,这骚浪的大屁股连赵容夙也舍不得留下痕迹,现在被颜灯自己玩儿几下,就委屈地红肿起来。

    “……哈啊……!”正在抽插密洞的手指被男人潮热的口腔含住,手指被一寸寸带离肉洞,赵容夙忘情地吮吸着充满少年骚腥和奶香的手指,两只大手同时忘情地揉捏起两瓣骚臀,手指被吸得滋滋作响,颜灯腰间一软,后穴竟缓缓流出一股透明的黏液。

    “……相公……”颜灯面容淫靡,眼神涣散,喘得更厉害了,他现在就想被赵容夙狠狠的干进来,肏得自己直喷尿,他愿意被赵容夙肏得失禁,他太想和赵容夙做到最后一步。

    “相公肏灯儿好不好……”颜灯扭着大屁股喘息着哀求,“灯儿想……想变成相公的荡货……变成、变成骚母狗……”

    赵容夙突然咬住了颜灯的手指,将他疼得叫了一声。

    “和谁学的这些话?”赵容夙将颜灯牵起来,掰过他的身子直直瞧着他,瞧见赵容夙威冷严厉的眼神,颜灯下意识地抖了抖。见他不说话,赵容夙一把抱住颜灯,安抚几句便停止了猥亵。

    显然没有满足的颜灯狠狠扭起了眉头,他咬住唇瓣,眼神空冷。

    又来了。

    “灯儿,你不需要那样。”赵容夙淡淡地说,“我也不喜欢。”

    “……知道了。”颜灯强颜欢笑。

    -

    义父变了。

    颜灯坐在战车上,眼神阴冷地瞧着不远处和赵容夙交谈的使者。

    赵容夙打了胜仗,很快就要回皇都受封了,皇都……

    他又想起那个晚上,赵容夙突然问他什么样的花最好看,颜灯想了很久,等他想要告诉赵容夙时,他偷听到赵容夙对使者说要打造一套娶亲的花冠,又不想要旧款式。

    使者对赵容夙说:“不知将军看上那位佳丽?”

    一贯冷血的赵容夙竟然有些害羞,他说:“她等我很久了,待到凯旋回皇都,我便风风光光娶她。”

    颜灯听完只觉晴天霹雳,呆愣好一会儿,他泪眼朦胧地跑回属于自己的帐子。

    难怪、难怪怎么勾引义父也不肯碰他,因为他早就有喜欢的女人了……!可他呢?他四岁被赵容夙带在身边,受尽折磨,因为赵容夙自己变成了淫荡不堪的断袖,等回到皇都,赵容夙和心爱的女人成亲,他该怎么办!!?

    “赵容夙……”瞧着面带春风的男人,颜灯心里醋恨交加,他恨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更恨这个不珍惜他的男人。

    “灯儿。”赵容夙突然瞧见了他,颜灯立马扬起笑脸,天真地晃荡双腿。赵容夙见状便将他从战车上抱下来,语气严厉的批评:“上面全是冷兵,摔下去扎到怎么办?”

    颜灯一脸纯洁无害地说:“扎到了灯儿,义父会心疼吗?”

    说着便要当着使者的面和赵容夙暧昧,撒娇地蹭着赵容夙,但是他蹭的部位有些刻意,赵容夙微微吸了一口冷气,轻咬他的耳朵说了声‘小坏蛋’,便和颜灯保持距离。

    “这就是将军常挂在嘴里的小颜灯吧,真是个可爱的孩子。”使者也不知道看穿两人不干净的关系没有,张嘴就是一通夸。赵容夙面色有些不自然地应:“嗯。”然后让颜灯回去待着不要打扰大人办事。

    “哼……。”颜灯赌气地跺了一下脚,孩子气地跑了,等到了赵容夙看不见的地方,纯洁的脸上露出阴寒恐怖的表情。

    他的存在,就是他赵容夙的污点吧。也是,堂堂大将军竟然娈童,说出去他可没脸在皇城待,何况还是娶妻?!……

    -

    返回皇都的前夜,赵容夙显得很高兴,军营里一片欢声笑语,将士们把酒言欢好不痛快。

    赵容夙已有醉态,怀抱一盆玉容牡丹放在木案上,外头星火璀璨,屋内暧昧不堪。颜灯将自己脱得光溜溜地,又裹上一层薄薄的红纱,细腿妩媚地贴着柱子上下摩挲,勾引地媚眼时不时抛向熏醉的男人。

    破天荒地,赵容夙笑了。浅金眸子折射着烛光,好似盛进了半个银河。

    颜灯也不知道从哪里搞得胭脂,将自己打扮得女人味十足,两颗饱满时常被赵容夙吮吸的乳头沾着红色的涂料,在橘黄烛火下显得娇羞又过火。

    “……义父……”颜灯甜腻嗓子冲男人撒娇,迈开腿撒欢一般小跑过去,缠着细金链子的性器沉甸甸地甩来甩去,在灯火下折射着淫靡的光。

    赵容夙静静地立在原地,等待颜灯扑进怀里,瞧着小东西妩媚迷人的模样,他情不自禁地硬了。颜灯踮起脚尖搂住赵容夙,朱红小嘴奶坏奶坏地说:“臭男人,对小孩子也硬——哼。”

    赵容夙低笑:“天天就知道勾引臭男人的小骚货,还知道自己是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说着啪地打了一下颜灯的屁股,颜灯立刻风骚妩媚地轻吟一声:“嗯~……打得人家都快射了……”

    “小坏蛋——”赵容夙再也忍不住,直接堵住颜灯的唇齿索吻起来,将小家伙吻得失魂迷离之后,赵容夙一把将颜灯抱起,再狠狠丢在虎皮榻子上。

    “这么想要吞男人的大鸡巴,小骚货,义父教出个小浪货出来,以后每天都吃义父的大鸡巴……”赵容夙喘息一声,飞快地解开裤子,在少年纯洁妩媚的目光下,一根成年男人小臂粗细的紫黑肉棍凶狠地弹跳而出,颜灯的脸正正在赵容夙胯下,鸡巴弹出的那一刻,一道粘稠的液体溅到了他的脸上。

    颜灯不由红脸,激动地起身要含住那根肉棒,但舌尖刚刚碰上去,赵容夙便拧起眉头,捏住颜灯的脸不许他口交。

    颜灯微张唇瓣,眼神迷离地瞧着眼前伟岸的男人。

    “义父……就今晚,和灯儿做夫妻好不好……”颜灯忽然扑朔下眼泪,“灯儿知道,灯儿不配……就这一晚……”

    赵容夙拧眉:“胡说什么?”

    颜灯嗫嚅唇瓣,却始终没有说出他知道的那些。以后,这个男人久不属于他,而要和另一个女人颠鸾倒凤。可恨他是男儿身,连争夺的资格也没有。

    颜灯继续向赵容夙哀求:“义父……灯儿真的好爱您,想要一辈子侍奉义父,哪怕只是当一条泄欲的母狗……义父,不要丢下灯儿……十二年了……灯儿等了太久了……”

    赵容夙瞧着颜灯,莫名其妙地笑了。

    颜灯瞧着赵容夙有些戏谑冷酷的笑,剩下的那一半截心,也彻底凉了个透。

    赵容夙地手指划过颜灯眼角,抹去那滴苦泪。颜灯睁大眼睛,一眼不眨地看着他。

    他知道,今夜过后,他再也见不到这个男人了。

    赵容夙,你该死。

    颜灯停住哭泣,突然露出微笑,他又抱着赵容夙的手臂撒娇:“相公,那至少,陪人家喝一杯交杯酒吧~”

    赵容夙终于同意了,忍俊不禁地说:“好……拿你没办法。”

    一杯酒下去,又被颜灯灌了几杯。赵容夙有些昏沉,身体软绵绵的。颜灯将他扶到虎皮榻子上,接着将人脱光。赵容夙胯间的泰柱硬的高耸,柱体沾满了顶端流下的爱液,颜灯冲他微笑,在一边翻找什么。

    一条黑色布条,颜灯蒙住赵容夙的眼睛,赵容夙宠溺地笑:“做什么?还想霸王硬上弓不成?”

    一片黑暗中,传来颜灯甜腻轻松地玩笑:“相公,我们下辈子做夫妻好不好?”

    赵容夙装不下去了,他笑着刚要说什么,突然发现自己喉咙发不出声音。

    接着他听到什么重物拖动的声响,紧接着,胳膊上传来剧痛。

    “唔!!!!!”

    “咯咯咯咯咯咯咯……”颜灯清脆的笑回荡在赵容夙几乎扭曲的听觉里,火烧一般的痛苦很快蔓延到大腿,赵容夙痛苦地失声嘶吼,想要挣扎却无力逃脱。

    颜灯砍断了他一只胳膊一条腿!

    “义父,灯儿不想听你的狡辩了,既然灯儿得不到,那其他女人也别想……啊对了,义父把送给那个贱女人的礼物藏起来了吧,灯儿拿出来了……”颜灯已是满身血腥,他从榻子下摸出一对细细的玉镯子,用沾满血的手指捏住欣赏一番,接着戴上自己的手腕上,“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呵呵呵呵呵,明明就很适合灯儿的手腕,何必要送给贱女人糟蹋呢?”

    “赵容夙,诅咒你下辈子、下下辈子,往后所有轮回,都只能遇见我、爱上我、无法逃离。”

    “咯咯咯咯咯咯咯”颜灯癫狂地笑,他取出棱刺,爬到赵容夙的双腿间,接着颤抖着双手掰开赵容夙的后穴,用棱刺无情地插入了赵容夙的后穴。

    “唔唔唔唔唔唔!!!”赵容夙面色惨白,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腿猛烈痉挛,棱刺冰冷地刺穿柔嫩的肠道,将后穴捅到血流如注,颜灯捏着棱刺左右搅动,嘴边不时发出快乐地笑。

    “相公——既然相公不肯碰灯儿的后穴,那灯儿就自作主张为相公开苞了。有些疼吧?相公忍忍。”

    赵容夙一声冷汗,他拼命呼唤着颜灯的名字,但喉间只能发出嗬啧的声音。颜灯猛地拔出棱刺,牵出一截血淋淋的肠肉,接着他撩起红纱,心满意足地插入了赵容夙的身体。

    “……嗯~……好棒……相公的里面暖洋洋的……哈啊……嗯、嗯、……”颜灯在赵容夙体内耸动起来,这个威武的男人,世人惧怕的杀神,有朝一日竟会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残害至此,污血顺着甬道汩汩流出,颜灯突然戳到什么,引得赵容夙发出低沉地闷吟,颜灯歪了歪脑袋,笑容清纯,“肏中义父的骚点了……嗯……可惜听不到义父叫床……哈啊……嗯~……那灯儿叫给义父听好不好……”

    颜灯慢悠悠地折腾了一会儿,他还舍不得离开赵容夙温暖紧实的后穴,但后来实在是承不住了,他趴下身子咬住义父的乳尖,接着抽插性器在男人的后穴高潮射精了。

    “哈啊啊……!射、射进去了……”颜灯抚摸着男人粗糙的皮肤,痴迷地呢喃,“义父会怀灯儿的孩子吗……好舍不得义父死掉啊……可是,像义父这样的坏人,全天下都巴不得您死呢。现在……灯儿杀了义父,就没人能和灯儿抢了。”

    颜灯微笑着吻起男人,在杀掉赵容夙之前还欣赏了一会儿男人垂死挣扎,赵容夙失血过多,很快没了动静,临死之前,他勉强伸手指了指不远处花盆的方向。

    颜灯拿起血淋淋的斧子,微笑着说:

    “义父,黄泉再见。”

    -

    颜灯将赵容夙大卸八块,守了一晚又失魂落魄地将男人缝了回去,他躺在赵容夙身边,抱着男人血腥冰冷的尸身默默抽泣,次日,发现不对劲的士兵进入时,颜灯正坐在牡丹花边,撕扯着鲜艳的花瓣。

    “其实,我不喜欢牡丹花。我是……随口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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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容夙身亡的消息传到皇城,引起全城哀痛,军队却没能带回赵容夙的尸身,因为他们失手将颜灯打死之后,颜灯尸身化为乌有。无论多少人也无法将将军的尸身抬离颜灯消失之地三丈之外,将士们只好将将军就地埋葬。

    将士们只带回一盆残败的牡丹和一卷花冠的样图。

    皇上瞧着那盆染血的牡丹不由落泪。

    “他生前……是要向谁提亲。”

    将士们不语。

    “盆芳示我爱,愿卿许终身。容夙啊容夙,糊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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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容夙的名字在三百年前是个忌讳,南疆闻之,无不变色。

    杀人、屠城、坑俘、虐杀,坏事做尽却又一身赫赫战功,长剑所至无不化作烈狱。他宛若爬出地狱的恶鬼,一双金眸,骇然冷酷。

    世称,杀神。

    赵容夙罪恶又耀眼的一生仅有三十三年,十七岁投身战场,十八岁成名,二十一岁遇到了一生挚爱。

    那时还只是无趣发泄用品一般的小男童,颜灯。

    赵容夙破一城屠一城,毫无人性。手下的士兵亦残忍至极。望着嘶吼逃窜犹如蝼蚁的百姓,赵容夙只是微微眯起浅金眼眸,唇角溢出冷酷的笑意。

    杀戮的快感,远远超乎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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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抗的人群中,有一抹身影落入赵容夙的视线,那人身法很好,怀抱一个幼小的孩子,努力向外挣脱。赵容夙杀了男人,一剑划断了将男童紧紧绑在男人腰间的布带。

    似乎是为了不让男童害怕,男人将孩子的眼睛遮好耳朵堵住,摔在地上的男童并未露出过于惊慌的态度,而是安静地坐在尸体边。

    赵容夙的剑从男童的脖子上挪到眼罩边,接着缓缓割破覆盖男童的眼睛的布条。

    一双澄澈分明的眼睛直直与他对望。

    赵容夙冷冰冰地瞧着他,忽然就笑了。

    很镇定的眼神,他、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