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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主人的恩典

    # 180.主人的恩典

    蒋子年眼眶通红,他打开水龙头狠狠冲了冲脸,强迫自己冷静,眼眶却更红了。他上次又胡乱说话,惹得主人揍了他一顿起身离开了。至今一个月了也没再来瞧瞧他。

    今日,内侍局下甘露殿负责床事养护的几位老师上门了。

    门又被敲了敲,调教老师冰冷却客套的声音响起:“小蒋大人,您若解决了就出来吧。”

    蒋子年咬了咬嘴唇,满脸胀的通红:“老师稍等,我……我出不来…”

    太羞耻了!蒋子年双目通红的撸着自己的小小年,急的一身汗,可小小年非常不给面子的依旧软趴趴的垂在下面。

    没用,没用!

    没有主人抚摸,自己怎么触碰都没用!

    若是主人在,若是主人在,主人只要踹踹他碰碰他。他马上就有感觉了。

    蒋子年不上不下难受的不行,眼泪汪汪,鼻头都红了。主人,主人,主人…啊!好像小主人坚硬如铁贯穿他的身子…

    好想主人霸道贯穿他后岤,好想主人占有他!后面好痒,想被填满,好想被主人填满。他的后岤难耐的收缩了一下,越发难受了。

    他的手指头不由自主的移动了几分,想碰碰那后头,刚碰到的时候却如触电一般离开了。

    他的岤是主人的,除了主人之外,连他自己也不能动!

    碰了主人的东西,该狠狠的责罚的。“啪”蒋子年对着自己的脸就是一个狠狠的耳光。

    他兵荒马乱的折腾了许久,小小年才终于疲惫不堪的吐露一股浓稠,蒋子年忙用丝帕接住。总算能交差了。

    他摸了一把冷汗,整理了自己的衣衫,捧着丝帕出去了。

    几个甘露殿的教习老师等在门外,见他出来先是问安,随后检查了丝帕。确认无误后让随奴们放在密封箱里就地烧毁。

    “大人,家主宽厚,记挂着大人们的身子,若是没得家主宠幸,一月可以出精一次。这独一份的恩典,只有您和白大人才有呢。”

    蒋子年连忙点头:“主人恩典,奴才铭记于心。谢主人赏赐出精。”

    这的确算是个恩典。家主身边永远不缺漂亮年轻的小家伙,尊贵如私奴也不一定能分到一次宠幸。憋久了难免伤身,可小家伙们不得宠幸是万万不能泄身的。为了他们健康考虑,家里就有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伺候过床事又一个月没被宠幸的私奴,可以赏赐出精一次。

    家里也的确有这样的先例。但这毕竟是恩典,不是谁都能得到的。

    他家主子这,也就是他和白前辈得了这个恩典。听说容前辈那时候,都没有开过这个恩典。

    可是,享这个恩典并不算什么好事,这说明这私奴做的相当的不得宠。一个月都分不到一次宠幸,奴才做成这样估计没谁还好意思腆着脸说自己受宠!

    随后,按照惯例教习老师帮他养护了身子。也许是看他兴致不高,教习老师哄着他:“小蒋大人,您身子条件极好。一丝赘肉也没有,真是最得家主喜欢的。”

    蒋子年苦笑了一声:“是吗?”随后便埋着头不说话了。

    教习老师知道小蒋大人伤心了,宽慰道:“您放宽心,您是认了主的私奴,在家主心里是拍得上号的。家主记挂着您的。”

    蒋子年眼眶红扑扑的,却不敢哭。他知道内侍局老师们回去会将他的行为整理向上汇报,他生怕自己哭了会让主人觉得自己不服气,不驯服。

    “主人待我很好,只是我不争气…总惹主人生气…“

    主人,奴才好想您。可是您有一点点想奴才吗?

    再不敢,再不敢惹您生气了。奴才蠢笨,您能别和奴才一般见识吗?

    蒋子年把脸埋在臂弯里,无声的低落了几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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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跃礼瘫成大字型,望着天花板发呆。这世界再也找不出比他更单纯的傻子了吧!!

    竟然试图指望主人搞定前辈!

    好不容易求了主人一次,主人说喜欢软乎乎的他,满心欢喜的以为不用运动了。万万没想到,从hard模式直接进入了harder模式

    次日型体老师如期而至,并且告诉他,容大人吩咐除了体能之外还要加练柔韧性。白跃礼差点没当场昏厥。

    于是一连做了一个多月青蛙趴的白跃礼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废了,疼的像十辆卡车在他身上碾来碾去。

    哼!好气啊!

    今天必须硬气一次,小爷我不去练了!

    这么想着白跃礼噌的从床上蹿起来,一脸决绝的跪在主人门口等着晨起伺候主人。

    一早晨他脸上都带着一股纠结,一直在脑补一会儿怎么和前辈摊牌。

    是直接说:前辈,我不练了!我不行!

    还是委婉一点说:前辈,我练不动了,我腰疼。“

    还是哇哇哭抱着前辈大腿求饶呢?

    好难

    正想着,突然脑袋上炸起了“砰“的一声。

    “嗷!”白跃礼抱着头惨叫了一声,一抬头发现主人一脸好笑的看着他。

    “又走神?想什么呢?“

    白跃礼撅撅嘴巴,告诉您又没用,反正您也搞不定前辈。

    他委屈的鼻头都皱皱的,像极了一只可怜的狗狗:“回主人,奴才没想什么。”

    表情实在是过于可爱,段承文没忍住刮了刮他鼻子:“怎么一脸委屈,谁委屈了我们小白大人?“

    白跃礼想说又不敢说,再说,说了也没用。

    他可怜巴巴的撅了撅嘴:“奴才哪有什么委屈的啊,一点没有!”

    段承文瞧了瞧屋里,容思正好去衣帽间取衣物了,他踹了踹白跃礼的肩膀:“趁你前辈不在,快说。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白跃礼衡量了一下衣帽间与卧室的距离,前辈应该是听不到,于是他小心翼翼压低声音道:“主人,奴才真的受不了了……现在不仅要运动,还要练柔韧度。奴才的腰,腿,疼的就跟残废了一样。呜…真的受不住了…主人……救命!救命!”

    段承文噗的笑了出来。

    亏容思那奴才想的出来。他揉了揉白跃礼的呆毛:“爷知道了。一会儿帮你搞定。”

    白跃礼感激涕零,差点儿就三呼万岁。

    诶?!这一场景莫名有些熟悉!

    前辈捧着烘的暖暖的衣物从衣帽间回来时,刚想服侍主人穿衣,主人却道:“容思,过来。”

    前辈一愣,将衣服托盘交给近侍奴才,膝行过来。“主人,请您吩咐。”

    白跃礼内心升起了无数的小泡泡!啊!!主人竟然真的直接开口了,主人最帅!啊…主人两米!!

    我爱主人一辈子啊!

    然后他听到主人说:“白跃礼有话跟你说。”

    前辈不解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他说话。

    啊?!白跃礼的冷汗唰唰的流,他不可思议的抬头,然后频频摇头。

    没有没有没有!!我没有话想说!!.

    白跃礼蠢死你吧!怎么能在一个坑里摔倒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