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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手/剪刀开裆/控制射精/藤条戳穴,受威胁还勃起H

    “阿源……”庄历州叹息般地喊他,纪源又气又怕地,只顾着收腹坐稳,没吱声。

    半边屁股承受着所有体重,很快就麻了,他缩着半张开的两条腿,庄历州就站在面前,他能感受到。男人的手不过是移到了自己膝盖上,他竟动也不敢动,只怕又挨打。

    庄历州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阿源,怎么胆子这么小……你生气的时候,其实叫得还挺好听的。”不像以往那种懒散的冷漠样子,让庄历州觉得他一下子就正视了自己。

    纪源不知道这个智障心里在想什么,他眼眶都湿了,屁股酸,腿也疼,开口的时候要努努力才能不打颤,“庄历州,你先放开我,让我下去,我们再说话。”

    男人只是轻笑,接着,拿着与刚才触感不同的硬物拍了拍他的膝盖,“坐好不要乱动,我要剪开你的裤子。”

    纪源懵然地瞪大眼睛,随即便感受到冰冷的金属,贴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往里滑,滑到软趴趴的蛋旁,又轻轻拍了拍。

    “你有感觉了。”庄历州改拿着剪刀尖,用把环翻来覆去地玩了一会儿纪源微微凸起的裆部,仿佛嫌他不够硬似的。

    纪源一口气哽在喉头,只敢小声抽气,生怕庄历州一个兴头儿上,失手戳爆自己的蛋。

    庄历州捻起他腿根处的布料,咔擦咔擦剪起来,那把剪刀似乎还不是很锋利,有几处咔擦了好几次才剪开,吓得纪源差点背过气去,肉茎完全软了。

    “阿源,我给你做了个开裆裤哦。”庄历州摸摸里头的内裤,不过几下蹭过他的敏感点,又把纪源给揉硬了,那剪刀把环贴着龟头绕了好几圈,“现在要剪内裤了。”

    “呜……”纪源没忍住,嘴里溢出一声哭腔,两串眼泪就流了下来。

    “别哭,你哭了身体会抖,刀剑无眼。”剪刀敲在他的大腿上发出闷响,纪源只好憋住眼泪,压抑着呼吸,感受刀背在肉茎一半处蹭过皮肤。

    庄历州气定神闲地剪了一个小洞,露出肉粉的龟头和一段柱身。

    他端详了一会儿,轻笑一声,“不行,阿源,这样看你鸡巴好短。”于是又在近根部的地方,剪了一个圆圆的洞,只留阴囊还被兜在裤子里。

    现在纪源M式抬着腿,中间裤子内裤破破烂烂的,一根勃起的肉柱颤巍巍地挺在空中。庄历州又噙着笑欣赏了片刻,随后拿出一根皮筋,慢悠悠套在了纪源阴茎上。

    “阿源太容易射了,但今天要受到惩罚,所以不能太快乐。”庄历州说完,又把那皮筋往下推,一直扎到最底部。

    受你个鬼的惩罚!!我本来就没做错什么!!!纪源深刻反省自己这小二十年到底行了什么恶,要在这几天遭到报应,这些人玩的他之前都没研究过!

    “庄,庄历州,你到底想干什么……”纪源抽着气说话,前边的酸爽和后面的酸麻都让他很不好受。阴茎被这样绑着,庄历州还快速撸了几下,让它更加充血,开始变得胀疼。

    纪源又开始尝试着去拆腰上的绳子,但仍旧没什么用,他这样挣扎只会擦破腰上的皮肤。

    “我在惩罚坏小孩。”庄历州凉凉说道,又冷哼一声,“别白费力气了,那个结只能剪开。”说着又拿起剪刀,对着空气咔嚓几声。

    “……”纪源已经放弃说服对方,喘了两下,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哄男人的绝活,于是软下声音说,“我,我以后不坏了,你放开我吧。”同时凭着模糊感觉到的庄历州的位置,试探着用脚去勾他,果不其然勾到了男人的腰。

    庄历州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心怦怦跳动,顺势上前,鼓起的肉棒和纪源的阴茎撞到一起。

    纪源很上道地双腿都缠上庄历州,脚跟在他腰臀上轻轻蹭来蹭去。这人今天假扮管家小助手送快递,穿的Polo衫和运动裤都很轻盈贴身,纪源蹭了一会,自己倒被皮肤摩擦时的粗糙触感引得有了性欲。

    庄历州却突然抓住他的踝骨往上提,纪源惶恐地低叫一声,又忙着稳定重心,在狭窄的一片昏黄中,脉搏跳动的声音被无限放大,他感觉到自己的脸已是被一片灼热的气息裹住,像在蒸桑拿一样。

    “是不是湿了。”庄历州弯着嘴角,眼底却没有笑意。他探手在面前的阴囊下按了按,意料之内地感受到潮意后,刚松开纪源的腿,又被他不安地快速环住。

    纪源委屈得很,被庄历州威胁恐吓得浑身冷汗,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又是勃起又是流水,这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实在是很淫荡,似乎确实有点不分场合地发情了。

    “唔!”男人蓦地掐了把他的卵蛋,纪源鼻子酸酸的,两腿一缩,咬着牙不肯大声喊疼。

    “想被操的话就求我。”庄历州又像个好好先生一样,轻柔地抚摸被自己掐过的地方,拇指就在橡皮筋上摩挲着,让纪源的肉茎不受控地跳了两下。

    纪源扁扁嘴,又忍不住因庄历州的戏弄细细喘息。他一向没什么节操,听到这话只是顺竿子向上爬,熟练地软声道,“求,求你……”只有肉茎被抚摸,以龟头为中心的附近皮肤,都已经针刺似的瘙痒起来。纪源的脚趾难耐地蜷缩了一下,腿也催促地夹了夹庄历州的腰。

    “大声点,求我干什么?”庄历州没有理会纪源动作中的急切,扒着纪源内裤上的圆洞,竟是徒手撕扯了几下,便把那布料撕得更破烂,露出弧度美妙的臀线。

    粗暴的动作却让纪源的身体兴奋得体温升高,他没做多少心理建设,便脱口而出,“求你用大鸡巴操我吧,好哥哥。”

    又来了。听到这个称呼,庄历州挑眉,面上的情欲褪去。他拿起最开始用的藤条,并不使劲地拨弄纪源的肉柱,漫不经心似的。

    纪源虽然看不见,但立马感受到了他的不悦,不知是又如何惹到了他,只得忍住攀升的欲望,声音更软更甜,“庄历州,求你,求你捅捅我,我好想要呜……”

    庄历州现在却不那么好说话了,他退后一步,两根滚烫的肉柱不舍地分开。拿着藤条拍拍纪源的大腿,男人冷声命令道,“腿抬好,不准从鞋柜上摔下来。”

    纪源不想惹他生气导致自己又被抽,于是小心地抬高腿,却还是贴着庄历州的身体。这个姿势让重心都落在尾椎上,让他的腰臀都僵硬酸软得不行。

    那臀缝中一下被插入柔韧的细条,纪源浑身僵了僵,撒娇着讨好庄历州,“不,不想要这个,庄历州,用你的肉棒,唔,用你的肉棒捅我……”他哼哼地缩紧屁股,害怕被陌生的东西捅穴,想到庄历州刚才的要求,于是又不太熟练地加上几句,“求你了,求你……”

    “果然是没节操的母狗。”庄历州轻声说道,也并不是想羞辱他,只是用陈述时的语气说了一句,接着又问,“为什么不喜欢藤条?嗯?”那手柄都被他掌心的温度捂热了,又圆又粗的一根,在纪源的肉茎和臀肉上流连忘返。

    原来是藤条……“不喜欢藤条,喜欢你的大肉棒,快用,求你快用大肉棒捅捅我的屁股……”纪源难受得抽咽一下。早前流出的肠液都干了,凉凉的粘在他屁股上。但源源不断又有新的温热淫水泻出,双重的温度折磨着他酸麻的臀肉。

    庄历州也不想第一次用工具就让纪源吓得太狠,他冷嗤一声,又换用藤条尖儿在那微肿的穴口蹭了几下,惹得纪源呜呜哭出声来后,便把藤条丢到一边,抓着纪源的膝盖就拿巨根对着他会阴和臀沟挺弄了十几下。

    “呼,嗯……”纪源迟迟没有吃到那炙热的肉棒,被勾得心都在发痒,又大着胆子拿腿去勾庄历州,“捅进来,全部的……嗯……”

    “骚母狗,真是下贱!”庄历州也不再忍耐,感觉到那骚穴又湿又滑,自己的柱身上都黏糊糊的了,就把肉棒塞了进去。

    鞋柜的高度刚好能让庄历州站着狂怼纪源的穴肉,被撕烂的裤子上溅满了各种淫液,长屌大力捣操被坐姿挤压得更为紧致的后穴,泛红的嫩肉可怜兮兮地微微外翻,细细的褶皱间都是润亮的肠汁。

    “啊,嗯,啊啊,哈啊……”纪源担惊受怕半个多小时,终于被操了,先前的惧怒争相转为性欲,让他放荡地喘叫出来。

    “多下贱呐,嗯?被连着做了三天了吧,啊?还这么多水,呼,是不是膀胱都被操穿了,尿从屁股里射出来?”庄历州脑子里又浮现出监控器上看到的画面,纪源软着身子,分别被蒋安睿和祝尤带进公寓里。

    看上的猎物还有别的相同实力的人在觊觎,瞬间点燃了庄历州的好胜心。

    他之前从未如此对宠物上心,不但仔细查了蒋安睿和祝尤的身份,还打破规矩,在没做好调教准备的情况下,把人绑得一点美感都没有,只想报复性地给纪源留下个难以磨灭的印象,让说着“我们没关系”的懒惰乌龟,先在自己的手下被驯服得各处稳贴妥当,再眼神空洞地绝望心碎才好。

    他甚至用上了很多熟手都尽量避免的藤条进行抽打!

    庄历州玩BDSM这么多年,都快退圈了,竟然第一次这么不绅士,还把人给吓着了。

    “呼呼,嗯,呼……”纪源根本没听清他在阴阳怪气什么,只后知后觉地发现麻袋里氧气愈发稀薄,他的大脑因为轻微的窒息变得晕晕乎乎的,而身下的撞击仿佛长得没有尽头。

    憋久了的长茎飞快地摩擦搔弄红嘟嘟的软穴,纪源的囊袋正垂在洞口上,于是也一直在被来回磨蹭,底部粘着被操飞的汁水。快意细细密密地爬满他的肉柱,却没有释放的端口,堵在橡皮筋之下,将卵袋撑得又红又沉,像秋收的柿子。

    “嗯,嗯呼……”由于缺氧,纪源视线模糊起来,全身的力气在慢慢流逝。

    他就像一片轻软的叶子,无能为力地遭受暴雨的侵蚀和飓风的鞭打。

    庄历州憋着口气操了半天内射了,脑子清醒一点之后,才意识到纪源的声音微弱到几乎听不见。不管肉柱还插在软肉里面,他连忙摸过剪刀,一下剪开了麻袋。

    纪源脑袋沉沉地倒下砸在他的胸口,已经快失去意识。被庄历州对着嘴一连送了好几口气,他才大喘着用力呼吸呻吟起来,又咳了好几下,嘴唇都没了血色,脸却红得异常。

    庄历州脸上笑意淡得就快消失,摸着纪源的背给他顺气,才有实感自己做得有些过了。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是你的菜吗?如果你没有……”男朋友。

    话头像被掐断了一样卡住,庄历州被自己的话噎着,手掌无意识地搓了两下纪源的肩膀。这句话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其实,这整件事都不太在他的计划之内。

    纪源喘着气说不出话,脸埋在庄历州怀里,也没有抬起来。

    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估计是没有。

    “啧。”庄历州摸摸他的脸,湿乎乎的,都是眼泪和汗水。又伸手下去把他肉茎上的皮筋摘下来。那根肉柱长时间没有得到释放,充血得都有点发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