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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牙时被后入,祝尤捉煎当场,委屈心机婊,庄历州只要一席之地H

    “怎么感觉阿源好像没那么骚了?”庄历州从身后抱住他,头发睡得乱蓬蓬翘起,蹭得纪源缩了一下脖子。

    他嘴里塞着电动牙刷,含糊出声,“唔,我就一般骚。”最近被庄历州的几个小玩具震得后劲儿有些大,他现在听到马达声就忍不住缩屁股,便只好把电动牙刷当普通牙刷在用。

    “我这样抱你,你都不会露出下流的表情了。”庄历州亲亲纪源的侧脸,“但阿源的身体还是会热热软软的,冬天抱起来肯定很舒服。”

    软软的。纪源皱眉,突然想到昨晚庄历州说自己的胸软得像乳房,便下意识伸手捏了捏。

    ……好像是软了一点,难道是因为最近只做爱不游泳……不应该啊,做爱明明很燃脂……

    “阿源还说自己不骚,一大早就揉自己奶,是在准备哺乳吗?”庄历州呼吸声重了些,手一滑就拉下纪源的家居裤露出大半个白腻的屁股,晨勃的肉柱不必撸动就已经硬得发红。

    而那臀肉遮掩下的蜜穴因皮肤的亲密接触,内里早已蓄上透亮的粘液,以便随时都能承宠迎爱。

    “嗯……”纪源才刚漱完口,后穴就被粗硬的肉柱两下贯穿,顶得他腿心一下子就酸软了。

    庄历州搂着他的腰一连抽插了十数下后,便放缓速度,让龟头乱无章法地揉搓纪源的前列腺。

    “庄、庄历州,别……”纪源好不容易撑着盥洗台,才没有被孟浪折磨得跪在地上。前列腺被慢顶重撞不一会儿,他前端的肉茎就翘得老高,铃口还渗出了几滴清液。

    不知怎么,这段时间被凶狠操得厉害了,身体倒是招架不住这种柔情蜜意的挑逗,蛰伏在深处的瘙痒像是嗅到了甜蜜的气息,张牙舞爪地瞬间遍布全身。

    “庄历州,呜,要再往里面……”纪源受不住地喘叫低吟,缩合着菊穴想把那磨人的粗茎再吸进肠道深处,只是无论他怎么扭腰翘臀,庄历州都游刃有余地把持着肉棒进入的深度,吊足了胃口。

    “阿源今天跟我去约会的话,我就捅捅里面给你好好挠挠。”庄历州气息还算平稳,只是他放在纪源腰上和臀上的手却愈发用力,把滑腻的细皮嫩肉都掐出了红痕。

    “去,去哪里都可以……嗯呼,快……”纪源眼底已经漫上热泪,视野模糊之间,只见化妆镜中庄历州嘴角一勾,饥渴的甬道就被用力捅开,爽得他无声地张开嘴,半晌才发出长长软软的一声媚吟。

    而后在庄历州紧挺慢磨的插干中,纪源闭着眼仰靠在他的怀里,双手放在庄历州的大手上,手指触到他手背上鼓起的青筋,呜咽叹息、喘叫娇呻不止。

    “阿源喜欢吗?舒服吗?”纪源的耳廓又开始被长舌戳弄,啾叽啾唧的,很像蜜穴被操出淫液的水声。

    绷紧的臀肉被撞击得都有些发酸了,纪源的声音不自觉发颤发虚:“喜,啊,喜欢,嗯唔,好舒服,哈啊……”

    庄历州突然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转头,湿淋淋的舌头强势地插入因喘息变得有些干涩的口腔中,四处翻转舔弄。

    “唔,呼……”纪源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操到高潮了,不仅主动与庄历州唇舌交缠,还微垫着脚尖、撅起屁股,让那疯狂打桩的粗长肉棒在自己体内多多搔挠捅操。

    庄历州发狠地重重干在纪源的蜜肉深处,松开他被吮咬得红肿的嘴唇,喉咙里发出带有恶意的笑声,“阿源,在小女友面前被我操到要射出来,是不是爽得骚屁股都快潮喷了?”

    ……小女友……?

    纪源双眼还迷离着,眼角和嘴角都是湿漉漉的溢出几丝水色。

    被情欲灼烧的大脑在看到盥洗室门口的那一瞬间猛然清醒过来。

    祝尤安静地逆光站着,视线紧紧黏在两人无缝交合的淋漓私处,不知看了多久。

    “祝尤,你……”纪源磨了磨嘴皮子,低浅的气声被媾和的淫靡声响完全盖住。

    他被祝尤的目光看得双腿打颤,纪源感觉自己像是被当场捉奸似的,慌乱和难堪涌入他的心头。但那淫乱的后穴却如庄历州所说的那般,在第三者的旁观注视下,更加澎湃地喷出汩汩的骚汁荡液。

    身后的庄历州倏忽两手抓住他挺起的胸脯,胯骨又重又快地抽打在他泛红的臀肉上,纪源却两眼发直地看向祝尤,像是要看清在此刻那副平和冷静的表情之下,到底是个什么心情。

    啊,我昨天才因为被发现睡了蒋安睿,把人弄哭了,今天直接被看到和庄历州无缝衔接地做爱……纪源闭了闭眼,思维刚清楚一些,又因性爱的快感被摧枯拉朽似的倾倒。

    深埋体内的巨物似要刺穿他的小腹,最后一击直碾穴心,操得纪源难抑地哭喊一声,垂下又变得涣散的眼眸。快意翻涌着冲击着他的身体,最后冲破精关,断断续续几股稀白的精水喷在盥洗台上。

    ……就这样吧,无所谓了。还没解决完祝尤昨天的小情绪,今天又在他的伤疤上又划了一刀。旧愁新怨的,乱七八糟,哪里理得清。

    纪源靠着庄历州不住喘气,心里已经打算放弃祝尤这个自己后花园里茁壮成长的小苗苗了。但是一大股郁气似凭空而来,堵得纪源只觉喉头哽得慌。

    但耷拉下来的前茎突然被含进一片湿凉之中,纪源的眼神再次聚焦,愣愣地看向跪在地上吸舔自己肉茎的祝尤。

    庄历州还没把他的肉棒拔出去,牢牢堵着纪源肿胀通红的穴口。他“啧”一声,也看到了纪源胯前的脑袋。

    错算了。没想到这个娘炮撞见阿源被别的男人操,不仅没被气得大哭大叫地撒泼,还来做小伏低这招,真是小看他了。

    “祝尤。”纪源被自己嘶哑异常的声音吓了一跳,但还是忍着心酸说下去,“你不用这样,我,我不值得你……”

    庄历州听到这话不乐意了,本想开口打断突然沉重起来的气氛,但看到纪源变得晦暗的神情,心里蓦然漾出一些别的情绪。

    ……他原来还会有这样的表情吗,之前完全没见过……

    祝尤对纪源的话充耳不闻,卷着舌尖仔细舔干吃净他软茎上的各种体液后,额头在纪源的大腿上贴了几秒,像是要整理好心情似的,然后才抬起头来,一双圆溜溜的鹿眼里满是委屈兮兮的眼泪。

    要是祝尤梨花带雨地嚎哭一通,把伤感不忿都发泄出来,纪源都觉得自己还是能稍微哄哄他的。

    但是现在祝尤沉默又忍耐地望着自己,像只被主人遗忘在角落里的精致娃娃,满脸却只有隐忍的憧憬和爱慕,不见一丝控诉,倒让纪源觉得自己就是个板上钉钉十恶不赦的大淫棍,完全哑口无言、束手无策。

    庄历州一件这场景,心中警铃大作,暗道糟糕,正要出言打断面前两人的深情对望,就听到祝尤细声细气的少年音:

    “老婆,我昨天就跟你约好,今天要来找你玩的,我守约了。”

    他话刚说完,睁大的双眼睫羽一闪,两泡眼泪就憋不住一般淌了下来,只是微热的温度,却让纪源觉得被泪水淋到的地方传来针扎似的刺痛感。

    “但是,好像也有别的人想和老婆一起玩,我没关系的,我……只要老婆有时间,来看看我,我就觉得,很满足,呜……”祝尤说着话,眼圈越来越红,颜色鲜艳得像是要溢出血丝,泪珠子大颗大颗地滚出来,直到句末,那酸涩的哭腔才完整地展露,让听者无不为之心酸。

    纪源很心酸,庄历州的眼神却是彻底沉了下来,因为他总觉得自己这次是又要被这小白脸截胡了。

    什么小粥小菜就满足了,啧,没想到是个绿茶,真是心机婊!

    而他还没说话,纪源就摸上了祝尤的脑袋,一边转过头来恳切地望向他的眼睛,“庄历州……”

    “我还以为自己才是那个打断别人做爱的人呢。”庄历州笑眯眯的,很是散漫地亲了几下纪源红彤彤的眼尾,对祝尤表现出来的伤心不闻不问。

    “我……庄历州……”纪源呐呐地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知道自己明明白白“渣了他又渣了你”,因此也无法找到合情合理的借口。

    但祝尤还跪在他面前吧嗒吧嗒安静地掉眼泪,怎么拉都不起来,倔得很,让纪源不得不寄希望于庄历州,只求他能网开一面。

    庄历州慢吞吞地把半软的肉柱从纪源体内抽出,心里虽有不满和吃味,但能在祝尤面前把纪源给操射了,庄历州还是有点小自得。因此两相抵消,他便也不打算再多为难纪源了。

    和祝尤不期而遇地对视一眼,两人皆看到了对方眼里或多或少的敌意。

    瞥见纪源还眼巴巴看着自己,庄历州低笑一声,捏着他的下颌亲昵地吻住他柔软的唇角,“我明天再来,阿源今天先想想怎么补偿我吧。”

    他的阿源总是这样不自知地心软,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才有那么多可趁之机。或许阿源还以为自己冷心假意呢,实际上内心真实的感受,现在都清楚地写在脸上了。

    庄历州觉得,自己既然能在纪源的心口开一个小洞,成功让这小乌龟对自己产生歉疚之意,那他迟早都是可以住进去的。

    纪源以为庄历州只是功利性地想要满足自己的占有欲和虚荣心。

    但庄历州现在只想要个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