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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乳钉/跪在沙发上爆炒/屁股打肿,挺喜欢疼的,干高潮H

    所有菜品上桌之后,圆形餐桌上就只有一个位置了。纪源走过去坐下,两侧分别是庒历州和祝尤,对面是蒋安睿。

    晚饭并没有他想的那么难捱,气氛甚至说不上尴尬。纪源得知他们处理好了工作的交接就飞过来了,路上偶遇只是碰巧。

    三人都没有提及纪源当时群发的消息,也没有问他是什么考虑,聊的最多的是纪源这段时间做了什么,去了哪些有意思的地方。

    他们似乎都有看他随手拍的vlog,所以才能定位到他所在的位置。

    无惊无险的一餐饭过去,直到晚上九点,几人还没要走的意思,仍旧是各占了一边的沙发,腿面上放着尺寸不一的笔记本电脑。

    纪源则溜回了房间,也没敢关上门,一边翻看粉丝的留言和私信,一边分心去听外面的动静。

    “叩叩”几声,赶跑了纪源在百无聊赖之中吸引来的瞌睡虫。

    蒋安睿放下敲门的手,三两步走近,薅了一把他的头发,“我今晚跟你睡,先去洗澡了。”

    纪源抬起头,眨了下眼睛,傻傻地问,“啊,你没订酒店吗?”

    蒋安睿勾勾唇角,“祝尤订酒店了?”没等纪源回答,他“啧”了一声,“今晚是我跟你睡,这几天我住这里,反正二楼还有几个房间吧。就这样。”说罢进了浴室,甩上门,里边很快便传来淋浴的声音。

    纪源被有些重的摔门声震得缩了下肩膀,心想蒋安睿果然还是会有点生气,虽然他说自己有NTR癖……难道是又醋又激动?

    好难懂。

    “阿源,能麻烦你带我去看看房间吗?”下一秒出现在房门口的人是庒历州,他拎着自己的行李箱,歪着头对着他笑。

    啊,他也……纪源应好,起身下床,经过庒历州身边时,又被他理所当然地牵住手。

    客厅里不见祝尤的身影,估计他先回自己的房间了。那天他刚来的时候,纪源其实有指给他客房的位置,但祝尤从没进去过。

    主卧在一楼,客房都在二楼,庒历州并没有挑三拣四,选了一个离楼梯最近的房间。纪源刚住进来时才请了专人打扫过房子,床单被套都是没用过的,直接就能睡。

    “我以为你们会住外边,毕竟,呃,这房子有些年纪了,酒店环境肯定更好。”

    而且,人太多的话……纪源站在欧式的单人沙发旁,看着庒历州放好箱子,而后走向自己,在他的视野里投下一片影子。

    一只手摸上他的胸,指腹摩挲了两下那枚乳钉,接着,拇指和食指便捏住两端,带着乳钉在小洞里轻柔地蹭动起来。

    细小的银棒在长好的乳头里边左右磨蹭,还时不时转动几下,激起酥痒的快感,又带了些刺疼,让纪源慌乱地握上庒历州作乱的手。

    庒历州看着他垂下轻颤的睫毛,低下头贴着他的耳朵说,“阿源,我到现在都还在回味,下午你在三个男人面前,光着被操红的屁股走出去,腿间还流出精液的样子。”

    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乳头现在还是肿的,圆滚滚、硬邦邦的一颗。不过被搓弄两下,软弹的乳肉就扭捏地往手掌的方向送。心里是想躲吧,但身体却又故作矜持地迎上来,让人想要狠狠蹂躏那已经布满痕迹的乳房。

    一直在呵出热气的嘴唇很快被吻住,舌尖和上颚都被熟练地挑逗着,随着乳尖上的抽蹭一齐用力。

    “呼,嗯……唔……”纪源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扒了裤子,单膝跪上了单人沙发的坐垫,另一条腿跪在沙发宽厚的扶手上,还要侧仰着头被庒历州欺负唇舌。

    “我大老远飞过来,阿源今晚却不在我身边,现在先陪陪我吧,好不好?”庒历州拍了一下纪源的屁股,示意他抬起来一点。

    纪源喘着气,听庒历州说得可怜,不自觉就软了腰,翘着暄软的臀部,露出微微张开的穴眼。

    庄历州那两根手指搅了搅纪源的舌头,又将他自己的口水抹在后穴随便做做润滑,接着一个挺身捅了进去,快速抽送起来。

    “嗯……”纪源一手撑着另一边的扶手,一手扶住沙发靠背,身体的弧度有些扭曲,但好在他还算柔韧。

    没有充足的前戏和扩张,肉柱在潮热窄穴里的插操稍有干涩,纪源蹙着眉,额头抵住沙发,试图撸弄前茎,以分担后边涩疼的注意力。

    “不是可以用后面高潮吗?”庄历州按着他将要动作的手,肉体拍打的速度陡然加快,没两下就操出了咕叽咕叽的淫浪声,“阿源对自己的屁股这么没自信?”

    “啊、啊哈,慢点,等等……”纪源因为重心都放在大腿上,片刻就被撞得腿根绷紧发酸,强烈的快感又让他不住地手脚发软,整个人在逼仄的沙发上摇摇晃晃的。

    庄历州捞起他的腰,让他趴在靠背上稳住身子,之后抓着他的两团肥腻的屁股,一个劲儿狂捅猛抽,小臂上的肌肉和青筋都条块分明。

    “庄历州,啊!慢点,我,呜呜……”纪源第一次感受到他完全爆发的速度和力道,只感觉穴肉火辣辣的疼,但在疼痛之中又奇异地涌现出舒爽,在疯狂挺操中被推送到前端,以至于他的铃口都溢出了清亮的前列腺液。

    “啪”的一声,庄历州一巴掌打在他的臀肉上,细白的皮肤中瞬间浮出一个清晰的掌印。

    “小母狗,你好像挺喜欢疼的啊,嗯?”庄历州又开始搓他的乳珠,俯着身子亲吻他的耳廓,“之前给你打乳钉的时候我就觉得了,明明还在睡觉,刚刺穿,你鸡巴就抬头了。”

    还有这种事……纪源微微睁大眼眶,里边的眼泪迅速涌出滴落,和他的汗水唾液一起糊在脸上和胸前。

    又是几声清脆的巴掌,庄历州打得越重,就感觉到那软穴缩得越紧,肠道里的骚水也越充盈,泡得他的龟头阵阵酸胀。

    “嗯呼,这么骚,真是……”庄历州叼着纪源后颈上一小片皮肤,舌尖滑动,能尝到微微发咸的汗味。

    这么骚,真是让人放不了手。

    过去一周内闷不作声的气恼、辗转与不甘,都在此时手心灼热的温度中变作欢喜与满足,让庄历州眼底发烫。

    两瓣粉红的臀肉肿起几个巴掌印,在愈发激烈的抽插中翻涌出浅浅的肉浪。那湿热的甬道抽搐几下,死死咬合着绞住脉动的肉柱,接着又迅速缩张吸吮,大口吞咽喷射而出的浊精。

    纪源小声哭喘着,眼前一片湿润模糊。

    就像庄历州说的,他轻而易举地又用后面高潮了。前边粉润的阴茎半硬着抵在沙发的布料上,只在沙发上留下了些深色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