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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彩蛋|马桶play、梦醒、椅子play、更衣室(敲勿买)

    【蓝莓榨汁后的马桶py】

    纪源被抱到马桶上还晕晕的,脑子都不想动了,祝尤跪在他脚边,却仍旧精力充沛地摸来摸去,这里亲亲黑痣,那里嘬嘬肚脐。

    身上的小裙子早被解开,腰上一根细白的手指轻轻抚摸,“老婆,你怎么老是受伤……”祝尤垂着睫毛看那圈痕迹,中间淡青,边缘泛红,摸着有些突起。

    咬了咬下唇,纪源忍着没躲开祝尤的舌头在自己腰腹上舔舐,后穴几经开合,又排出几股浓精肠液混在一起的汁水。

    “过几天就好了。”纪源揉了揉祝尤的发顶,那伤看着有些吓人,但他不是疤痕体质,有什么印记消得也快。纪源眼神又瞟向自己的两只手腕,现在只剩断断续续的几条白印,是之前出血的地方愈合了。

    腰被抱住,那颗脑袋就枕在他腿上蹭了两下,长卷的头发扫得纪源的小腿有些发痒。

    祝尤声音闷闷的,暖融融带着潮意的气息让纪源的小腹都热起来,“呼呼,痛痛飞……”叽里咕噜地絮叨很多话,吹着吹着手又伸进纪源的内衣里揉他的乳。

    “……”祝尤真的很喜欢玩他的咪咪。纪源心下叹一口气,半硬的肉茎同时被含住,在湿热的唇舌间很快完全勃起。

    “嗯,哈……”抚着祝尤的头发,纪源耐着腿软腰酸起身离开马桶圈,肉柱深深捅进祝尤的嘴里,爽得他喘了好几下。探手将马桶盖放下来,重新坐上去,纪源双腿打开踩着两边,舔舔嘴唇,把祝尤的头从肉茎上扯出。

    他略微红肿的穴口还流着淡淡腥臊味的浑浊体液,不知廉耻地冲着祝尤缩了缩。

    拉着祝尤的腰,纪源唇瓣贴着他的脸,声音蛊得像迷幻人心的海妖,“把你的鸡巴放进来,好哥……”就此刹住,应激似的急急转了个弯,“嗯,祝,祝尤……”

    “呜……老婆!嗯呼……”

    祝尤疯了似地喘息着啃咬纪源的嘴唇,激动得眼泪又哗哗流,把他的奶头都大力捏肿了,毛头小子一般挺着胯乱捅了几次才戳进穴里,翘起的巨根一下子便操在纪源的前列腺上,让他娇着声音哭喘起来。

    手伸进祝尤的衬衣里摩挲他偏瘦却结实的腰肌,配合着祝尤的抽插,纪源一开始还有意地或放松或缩紧菊穴,到后来被插得浑身酸软,只能放松着括约肌由祝尤肆意捣弄,勃起的肉茎甩晃着溅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他微张着嘴任祝尤随时索取口中津液,眼睛被浴卫的光线刺得眯起,听身上面容精美的男人诉说对自己疯狂却缘由模糊的喜爱。

    祝尤的一双手在冲刺捅干时不再揉搓前胸,而是护住纪源的腰,避免伤痕摩擦在马桶上发痛。

    在肉欲的畅快中,纪源感到心脏涩涩的发胀,哭着又一次与祝尤一起高潮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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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梦醒后的剧情蛋】

    纪源小腿抽筋了,他趴着疼了好一会儿,肌肉的钝痛才缓解。本要从床上起身,却一下子拖着被子滚到了床下,膝盖在地面上摔得生疼。

    但他只是面无表情地起身,蹬开被子,踉跄着去洗漱。电动牙刷不小心伤到了牙龈,出血了,他也没注意到,拿着牙刷柄座的手指还有些颤抖,却不是因为马达的震动。

    抬头惊觉自己一口白色泡沫混着血液,纪源有些反胃地低下头干呕了几声,才连忙漱口清理好。

    ……啊,怎么会做这种梦。他拧了条冰凉的毛巾盖在脸上,给灼热烧红的脸颊降降温,强忍着不去想象自己被两个男人连续奸淫了八九个小时后,青红遍布的身体内外都乱七八糟的样子。

    还没把淫乱的3P场景完全赶出脑海,纪源急急扯了裤子,查看自己的下体。

    就是一根鸡巴两个蛋,一个屁眼儿两臀瓣。唧唧没有被奇怪的东西绑起来,菊花里也没有塞着教鞭。

    他大大松了口气,又抹了把脸,撑着盥洗台怔愣了几息,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能饥渴到半个月内做了好几次春梦。

    ……这次还是3P。虽然他很多时候看不清那两人的面容,但被肉刃刺穿的强烈快感却那么真实,让他颤栗着只想一直沉沦。

    祝尤这几天要出市拍外景,不过在他走之前,两人已是一连做了三天,换了一套情趣内衣两套制服。纪源被操得合不拢腿,肠道完全记住了祝尤阴茎的长短大小。

    都已是这样花天花地纵欲了,身体却还是贪得无厌……吗?纪源又捧了把凉水泼在自己脸上,突然感觉有些提不起劲——后穴又开始黏黏嗒嗒的发骚,缩合着想要被填满。

    几天前,庒历州从监控里看了全程:纪源换上骚欲撩人的女士内衣,迫不及待地进了隔壁的门就没再出来,几乎一周连家都没回,每天开门拿网购菜蔬的也都是祝尤。

    才被敲打过,却还明知故犯地到处露批,可想而知这个下贱母狗是多么离不开男人的服侍滋润!

    庒历州本还觉得,把人套头欺负得有点狠了,因而打算温柔小意地补偿一下,他不信凭自己的手段,纪源会不上钩不心动。

    况且,蒋安睿和祝尤也不见得真心待纪源,蒋家最近内部风浪正起,那小子还自顾不暇呢,而且似乎两人还吵架了……祝尤,哼,一个吃分红的娘娘腔罢了,他倒不至于把这人多当回事。

    于是庒历州就算把人强了,但还是有八九分把握,能两周内拿下这个新猎物的。

    只是纪源实在是令人捉摸不透,要说普通人被软硬兼施地教训之后,再怎么皮也会安分两天,但这馋屁股不过一晚,就能把自己打包好送到另一个男人床上!

    庒历州翻开通讯录打了个电话,又把David叫进办公室,吩咐他把场子安排妥当。David躬身应是,心下觉得老板气场越来越足了,虽然脸上的笑容没什么变化,但看着就让人瘆得慌。

    理了理领带,庒历州抚平西裤上细小的褶皱,抬腿去了纪源的公寓。哼哼,那娘娘腔出门了,是他攻略骚屁股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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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线:没有电话的椅子py】

    脖子上湿凉的痒意停下,纪源的腰被两条手臂松松环绕起来。祝尤的吻一路向上,最终落在纪源的嘴唇上。

    他真的很喜欢接吻,唔,嘴巴好舒服,牙龈也……纪源被含着舌头吸吮,口中的空气被一点点掠夺殆尽,鼻间也都是祝尤炙热的呼吸,让他禁不住仰起头朝后躲了躲,想要摄取新鲜的氧气。

    “老婆,不要躲我……”祝尤的声音有些委屈。

    纪源身体僵了一下,“我没……”剩余的话没说出口,被祝尤更激烈的吻堵回喉间。

    屁股上的衣物被扒下,纪源的股间瞬间被一根滚烫的肉柱戳上。

    祝尤摸了摸他的穴口,语气还是委屈巴巴的,还带着点哽咽,“老婆的骚屁股老是湿湿的,总是这么色……”

    热乎乎的阴茎刺开软嫩的菊穴,祝尤的抽插一如既往的猛烈又急躁,三五下之后就抽搅出水声。他还在嘀嘀咕咕地小声说,“色眯眯的屁眼就会吸鸡巴,不吃精液就会饿,要人给你哺精……”

    “我没有……”纪源被两臂禁锢在椅子上,无处安放的双腿被撞得挂不上祝尤的腰,便只得踩在桌缘,以让软穴更方便地承受肉柱的鞭挞,连带着桌上的碗碟都在轻震。

    “骗人精!”祝尤再次堵上纪源的嘴,疯狂挺胯,每次还都戳在纪源最敏感的前列腺上,既让他酸爽地长吟出声,又叫他肠道深处的痒肉得不到抚慰。

    “嗯,呼……”纪源耐不住地扭了扭腰,想让祝尤捅捅里面,不要这么快就被操射了。

    但祝尤根本不理会他的诉求,硬邦邦的龟头在前列腺上风风火火地干了数十下。在纪源呜咽着、肠肉大力缩紧的时候,那紫红的胀柱还用力往甬道里钻,大张的马眼里似乎都要吸进湿软的媚肉。

    射,射了……纪源喘着,肠肉不自觉收缩了几下,穴口便感受到有粘稠的液体流出。

    祝尤小声叹了口气,眼里泪光闪闪。他啾啾亲纪源的下唇,哄人似的说,“没关系啦,老婆,你想吃精就找我,我每次都努力给你吃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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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线:更衣室对镜py】

    何煦本是拒绝让祝尤带着纪源进同一间更衣室的,但祝尤百般软磨硬泡,还臭脸说要扣他工资,何煦无语,又觉得自己跟他争有些丢脸,于是也不再反对,挥挥手,随祝尤乐意。

    “小点声,我不想在工作的地方听到下流的声音。”何煦撇了下嘴,转过头一副没眼看的样子。

    纪源被拉着进了最里间的大更衣室,脱得只剩内裤后正要换衣服,就被祝尤熊抱住,被迫在墙挂式长椅上叠坐在一起。

    “……你真要在这里做吗?!”纪源还抱着他的长衫大褂,屁股后头一根硬棒子一跳一跳的。

    “有什么关系嘛,不是不发出声音就可以了嘛。”祝尤用天真的语气说着,一手箍住纪源的腰,另一手伸进内裤里揉搓他的肉茎,“老婆我们面对镜子做好不好,上次在我家都没有正面看着……”

    “等等等等,不、不会被大家发现吗?”纪源挣扎了一下,无奈祝尤的力气实在与他阴柔的脸大相径庭。

    “大家都知道的啊,他们又不会来围观我们爱爱。”祝尤嘟起嘴,“老婆你不要太激动嘛,我裤子都已经被你的骚水打湿了。”

    “对,对不起……”纪源下意识道歉,随后反应过来,涨红着脸小声气急败坏,“还不是因为你,难道真的要……啊!”

    紫红的肉柱一下子便捅进大半根,祝尤兴奋地看着镜子,“老婆,你一被插入的时候,鸡巴就流水了诶,好色!”

    “啊,闭嘴……”纪源无奈,随着肉棒抽插的节奏,缩着穴眼想让祝尤速战速决,但是祝尤今天却像是吃了什么海狗丸似的,磨磨唧唧的不给个痛快。

    纪源侧着头不想看镜子里清晰的淫乱画面,却被祝尤一掌托着下巴掰过脸,“看呐,老婆,你被操开的时候,全身上下都会粉粉的,大脚趾还会翘起来,好可爱……”

    明明自己的脸比我的还红,又眼泪汪汪的,偏偏还要说这种话……纪源不由自主地看向祝尤的眼睛,不期而遇地在镜子里与他对视,又慌乱地转移视线,却招来又重又深的撞击。

    “啊啊,太快了……”他扶着祝尤的手臂,有些意料之内地抓住他小臂上丝滑的布料。

    “老婆你那样拿眼睛勾引我,不就是想被操得更用力嘛!”祝尤哼哼着,觉得纪源锁骨上的吻痕和红肿的乳头都有些碍眼,于是又把他翻过身来,面对面地挺操捅干。

    纪源颤着手把怀里的长衫大褂丢到一旁,小臂稍微抵上祝尤的胸口,不让乳头被布料摩擦得生痛。

    但祝尤以为他在抗拒,心里酸溜溜的,眼睛也酸溜溜的,泪水不要钱地往外涌,疯狂抽插,把纪源顶得脑子都发晕了。

    “……别,怎么又哭……”纪源整个人晃得心都在发抖,两根拇指却还是有些费力地抹去祝尤脸上的眼泪,“嗯,哈啊,祝尤……”

    “呜呜……”祝尤吻上纪源的嘴唇,狠狠内射在他的肠道里。

    可恶啊,老婆骚得这么温柔,让人心里酸酸甜甜的好焦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