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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线,醒来缠绵,昏沉中主动要求男人肏干

    “哈啊……嗯……肖哥……唔嗯……嗯……”

    浴室中传来舒服的呻吟声,小小的白瓷浴缸里,注满了清水,一层看起来梦幻的白色泡沫堆到鼓起尖,完全看不见水面。

    肖盛抱着方雨年埋进泡沫堆里,浴缸勉强进入两人,青年刚刚睡醒,人还迷糊着,脖颈搁在浴缸边沿上,舒了一口气。

    泡沫之下是温热舒适的水流,随着一双粗糙厚重的手,抚摸掉一身的疲倦。

    他们并不是面对面坐着进去的,而是一个方向,方雨年无力地靠在肖盛怀里,感受着身后怀抱的宽阔,很温暖。

    鼻间除了熟悉的男性气息,还带着他很熟悉的日常用品香味,莫名让人觉得很安心。

    男人的大手在水下抚摸自己身体,被蹂躏过的肌肤白中透粉,润泽如玉,尤其是在干净的泡沫中,显得尤为晶莹,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大手滑下单薄的肩,纤细的腰,雪白的胸膛,笔直而修长的腿,青年全身毫无阻碍的展现在男人眼前,赤红的吻痕遍布,更是刺激了欲望。

    肖盛忍不住俯首在宝贝的肩上轻轻啃啮,低嗅,在柔滑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处处印痕,肆意抚摸着光裸的身体,如恶狼享受饥渴已久的美味。

    很快,在水温和热手的双重催化下,方雨年柔软的身体开始微微扭动,那种如万千蚂蚁啃噬着全身的感觉,酥痒难耐,使得本来身体就酸软的方雨年快要化成一滩水。

    加上有肖盛在身后,男人的怀抱和爱抚使他精神放松,十分安心,他也没有克制的心态,嘴里发出一声声依依呀呀的呻吟声。

    肖盛听了,缓慢把方雨年翻转过来,这个时候才发现方雨年的一只耳朵里,还带着一个小巧的耳机。

    里面放着平缓安神的佛经。

    随着翻身,青年的细长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仿若精雕细琢的美人灯架,肩膀微凸的骨骼到背后大片的雪肌,都暴露在空气中。

    宛若美人鱼出水,带着水润的泡沫,在灯光下闪动着摄人心魄的微光。

    看上去是清凉的白瓷,触碰时却有着难以想象的细腻和柔软,如同这具美丽身体的主人,只要被他重重包裹住,就可以感受到体内的高热软腻。

    那里面淫靡得像一滩即将融化的奶油,颤颤缩缩夹住男人性器时,脆弱到彷佛随便捅捅就会穿透,可怜兮兮,但又不怕死的嘬吸男人肉棒,让人心生暴虐,恨不得一下子捅穿。

    肖盛低头凝视着方雨年,看见青年在朦胧的晕光之中,略显苍白的肌肤染着淡淡粉红光彩,说不出的娇艳动人。

    男人只觉得心口涌起一阵微微波动,温热的水漫过全身每一寸肌肤,带动胸口到指尖的血管都在瞬间怵动,刹那恍惚。

    被心口灼热的所驱使,原本抚摸清洗的手将宝贝拥在怀中,低头吻住了方雨年的唇,舌头轻轻舔过青年的唇角,温柔地吸允柔软红肿的唇瓣。

    方雨年迷蒙的脸上浮现迷离神色,轻轻地喘着气,脸颊晕红,眼角挂着水珠,十分顺从地跟男人接吻,喘息。

    又白又美如同玉雕的手搂住男人厚重脊背,纤纤十指颤动着,喘息声音也与平日不太一样,格外轻软,竟听得心神一荡。

    肖盛不由抬眼看他。

    狭长的眼睛深邃如陷阱,充满摄人心神的魔力,映着青年乖巧清冷又妩媚诱惑的模样。

    浴室里水汽氤氲,朦朦胧胧,在灯光下展开一片旖旎,淡淡的雾气柔化了男人棱角,眼神温柔,看起来更加可靠,值得信任。

    肖盛低头去轻轻地亲吻方雨年,小心温柔地像抱着一块会化的奶油冰淇淋,炙热的唇舌,从额角温柔的舔砥,仿佛一对痴心相爱的恋人。

    方雨年浑身湿漉漉的,点点桃花开在身上,从脖颈蔓延到精致的锁骨,又在胸膛开满了整片。

    水的温热钻进了他的皮肤,流进了他的血液,迷蒙中,眼前男人一双手的爱抚让他全身升温。

    一个耳朵里还带着耳机,放着带有暗示的佛经,安神平缓的音乐中,方雨年望着肖盛,即使是一觉醒来,他也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

    看到肖盛就彷佛还在寺庙里,两人坦诚相见,下体相连,相拥而坐。

    佛经声音环绕着他们,周围人来人往,可是只要肖盛在,他就很安心。

    “……嗯……哈啊……嗯嗯……”

    浴室里水雾缭绕,纤瘦的青年躺在放满温水的浴缸里,一对被男人吃肿的乳尖还红肿着。

    心神松懈,被男人狠肏一夜的疲倦暂时消退,现在又被清洗爱摸,花穴内逐渐泛滥的淫欲又开始随着水温蔓延。

    “嗯唔……”

    青年满面酡红,湿红的唇瓣张开,彷佛还是莲台上的飞天菩萨与信徒进行着缠绵悱恻的深入湿吻,承受信徒的索取,安慰信徒躁动的欲望。

    但有时候又像自己是信徒,仰着头,任由那粗韧的厚舌抵住喉头,小巧的喉结不断上下滑动,咽下佛陀传递给他的禅水,晶亮的涎液织成水晶蕾丝,从嘴角流下。

    肖哥……

    我的佛……

    这时候,天彻底暗了,卫生间的小小透风窗口已经黑了下来,能看到外面的各家各户亮起灯光。

    对于沉浸在男人的爱抚和深吻的方雨年来说,就好像是寺庙的四周幽暗下去了,呈现出一片宁静的墨蓝,连顶头上的灯光都在氤氲朦胧中,化成佛陀身后的光环。

    “哈嗯……”

    一阵又疼又麻痒的触感袭击了他的乳尖,只是在清洗中碰了一下红肿的乳头,方雨年就舒服的呻吟出声。

    肖盛看着这样对任人摆布,完全不设防的亲昵,眼神深沉下去。

    他本来只是在清洗时,想要跟亲密一下,趁着宝贝神智迷蒙,加深信任他的印象。

    可没想到宝贝直接在水里对他发出诱人的邀请。

    雾霭着热气水雾的浴室里,白皙的青年迷醉的呻吟着,喘息着,在浴缸里随着男人大手爱抚而舒服地扭动,像一条淫荡的雪蛇,白嫩丰腴的大腿根对男人敞开。

    红肿的穴眼里随着青年的扭动,而淌出了大波的浓精,鼓胀的肚皮慢慢消减下去,那里不只是男人一夜的存量,还有白天趁着青年熟睡时,悄悄射进去的阳精。

    “……嗯啊……哥啊啊!……哈啊……”

    青年浑身敏感到只靠着男人的亲吻跟爱抚,就到达了高潮,弓着身子在浴缸里射了稀薄的精液。

    疲软的小分身挂着清液,软软地垂在粉白的股间,浓稠的欲望在眼神聚集,男人的手指摸向了青年红肿外翻的嫣红花穴。

    “哈啊……”

    穴口又疼又酸,昨晚的男人肏干太狠,红肿不堪的娇嫩穴肉热涨酸痒,即使是温热的清水进去都会让方雨年受不住的轻颤。

    穴肉饱满娇嫩,紧紧地吸绞着男人的手指,拔出的时候都要用点力气。

    想起昨晚就是这样的小花穴被自己开苞,紧紧吸着胯下的大肉棒时,肖盛的呼吸开始粗重。

    好不容易清理完红肿花穴里残余的浓精时,方雨年已经是气喘吁吁。

    泛着绯晕的白皙柔嫩的身子瘫软在浴缸里,青年仰着脖颈喘息着,双手轻轻搭在男人肩膀,胸前一对红肿的乳尖剧烈起伏着,不停地磨蹭男人坚实宽厚的古铜色胸膛。

    薄唇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娇喘……

    股间酸胀的麻痒感充斥在体内……

    好想要……

    纤瘦青年依赖在男人怀中,迷离的双眸望着肖盛,眼中水润含情,渴望中似乎诉说着他的全世界只有肖盛一个人,全身心都是属于男人的。

    “想……”

    方雨年咕哝一声,在只有轻微水声的浴室中却是清晰可闻。

    一边清洗也一边抽插红肿花穴的手指一顿,娇嫩的穴肉裹紧手指收缩蠕动着,可这样的吸引力完全比不上刚刚男人听到的字眼。

    肖盛心中火热,嘴角勾起兴奋的笑容,隐隐带着胜利在望,眼神温柔又热情地看着迷迷瞪瞪的青年,低声诱哄。

    “雨年,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

    佛经通过一边耳朵传入脑海,另一边的耳朵又能清楚的听见男人沉稳的心跳,以及磁性温暖的声音,宛若梦境中的肖盛也开口说话,声音跟佛经融为一体。

    “想要……”

    雪白纤细的青年望着男人,水莹莹的目光在雾气中并没有聚焦,迷离昏沉中将渴望写在脸上,声音沙哑娇媚,对已经有着浓烈欲望的男人诉说他的需求。

    如同信徒渴望佛陀的怜悯,实现他的愿望。

    *

    饭桌上,浓郁的鸡汤盛在大碗里,里面还有些小馄饨,高汤熬得鸡骨都融化在汤里,异常香醇,可这一切也没有坐在一旁的情侣香艳。

    明亮的灯光打在青年白玉般的干净面容上,雪白的肌肤看起来好像半透明一般,微微透着粉红。

    他面对着强壮高大的男人,坐在男人身上,短发带着水珠,反射光芒,象一朵开在男人身上淫艳的白色花朵,带着清新露珠,洁净透明,在灯光中闪烁着光泽。

    “嗯……哈啊……肖哥……嗯嗯……哥呜……哥哥啊——!……”

    方雨年纤细的身子猛地弹起,接着又被肖盛掐着细腰狠狠下压!

    砰、砰、砰!

    沉闷肉体撞击声几乎同时响起,坐在男人身上的方雨年目光涣散,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恍惚地看着天花板灯光,被男人肏干地受不了向前挺胸,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啊……嗯啊……啊啊!!…肖哥……呜……要被插死了……哈……啊……啊啊……太……太激烈了……肖哥啊!……啊啊啊……休息一下……唔……唔唔!……哥哥唔……”

    像山一样高大的古铜色身躯,坐在椅子上,轻而易举地掐着腰举起身上的纤细青年,却像没有听到他的求饶似得,再次使劲儿狠狠地下压。

    粗厚的大舌头擒住了方雨年的薄唇,放肆的啃咬,胯下火热的大肉棒瞄准目标,更是一刻也不停顿地在紧致的穴肉里抽插,每一次都直直抵到,早晨才被发现的娇嫩子宫里,搅动敏感的子宫内壁。

    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噗嗤噗嗤噗嗤…………

    密集而深重的抽插,不仅让两人结合处湿淋淋发出肌肤拍打声,又薄又红的穴口都被溅出一圈白沫。

    甚至因为顶入过重,每次大肉棒抽出再插入时,都会发出噗嗤一声,好像重物被狠狠插进油水里。

    “……唔……唔……唔嗯……唔唔……哈……唔啊……”

    饭桌上的鸡汤渐凉,可一旁的性事正在逐渐升温,方雨年被肖盛吸吮柔嫩的薄唇。

    男人大舌头卷着小舌根不放,眼中欲望浓稠,忍不住抱起方雨年在屋内走动,一会又把方雨年压在沙发上,狠很肏干。

    肏的方雨年的身子迅速地弹起又落下,像一只反复射箭的弓弦,可是没有真的箭被他射。

    他只能失神地承受男人沉重的身躯,被压着不断弹起,红艳艳的花穴流出的蜜液染湿沙发,两条圈住男人的修长双腿,不住的颤抖。

    对着肖盛大大敞开的股间花穴,被男人粗长火热的性器带出了些许粉红的媚肉,没给青年任何喘息的时间,就又凶狠地顶入!

    “呜!……唔唔……呜呜呜……嗯啊……肖哥……嗯嗯……啊嗯……小哥……啊哥哥……啊啊啊!……”

    无力的双臂环着男人脖颈,浑身颤抖的青年在欲望中爽翻天,一对含情水眸无意识地留下舒畅的眼泪,在男人的胯间婉转承欢,软成一滩柔腻的奶油。

    再也记不起眼前的男人应该是自己信任的‘男性朋友’,不应该出现这样亲密疯狂的事情。

    耳边的佛经潺潺不绝,方雨年已经没有了清醒意识,他看着肖盛,蚀骨销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冲击着他的心神,一浪高过一浪。

    他好像是在海浪中遇到危险的船员,只能抱着佛陀祈求平安,佛光从高处出现,阻挡了海浪翻腾。

    佛陀回应了他,只要抱着佛陀,即使周围狂风暴雨,也不害怕被淹没。

    但他也要献上自己洁白的身躯,全身心的奉献给佛陀才能换的平安。

    没关系的……

    如果那个人是肖哥……

    如果救他的是肖哥……

    是最信任可靠的肖哥……

    我可以的……

    快乐的泪水打湿羽睫,灯光朦胧,泛着淡粉的双臂在男人有力的脊背上乱抓乱滑。

    青年满脸晕红,水雾迷离的眼眸里尽是在情欲里得了趣的快乐,配合着男人抽插,挺着雪白单薄的胸膛,红石榴般的翘乳送给男人。

    “咿啊啊……嗯……好舒服……嗯嗯……嗯啊……哥哥……哦哦……嗯……啊啊啊……”

    方雨年的白臀被压扁,娇嫩的花穴被男人用了狠劲地抽插,顶得小腹不断鼓起,仿佛是一刻也离不开男人性器的淫物。

    肖盛咬着那送到嘴边的甜美乳尖,乳首周围一片红痕,被咬过的地方已经结疤。乳尖红肿到半透明,沾染着男人口水,晶莹剔透,仿佛是被吸吮出的蜜汁。

    “嗯啊……轻点……嗯……好痒……哦哦……”

    乳尖被男人吸吮,强有力的肏干又让方雨年紧贴着男人的胯下,双腿尽力分开,大囊袋打得多汁蚌肉啪啪响,原先粉白的蚌肉肿的像个深红小肉包。

    尤其是在肉棒抽出时,方雨年不知是迎合,还是穴肉吸的太紧,不得不随着男人的抽出而抬起屁股上提,爽的男人再次狠干而入时,穴肉又毫不犹豫地连根吞下,绞吸着侵犯到花心子宫的肉棒不放。

    “嗯……太深了……嗯啊……啊啊啊!……好深……恩哦……捅穿了……嗯嗯……肖哥……呜呜呜……救我……嗯啊……太深了……嗯啊啊啊……”

    泪眼朦胧的方雨年望着欲望深重的男人,神智不清到像罪魁祸首求救,那是他心中唯一的佛陀。

    可怜兮兮的青年不止下身被男人撞击地抽搐,连一双薄唇也被男人啃咬的破了皮。

    肖盛颇有技巧地用舌头舔弄敏感的乳尖,吸吮的啧啧响,好似真的有奶汁诶吸出来。

    从来都不曾经历过的调情手法,撩拨的方雨年从胸膛到小腹都麻痒无比,又不得纾解,正在显露调教效果的淫浪身子只能往男人胯下送,借由被大肉棒狠插花心软肉,来缓解内心又难受又舒畅的淫欲。

    听着宝贝向着自己求救,技巧娴熟的肖盛略微停了停,打算让宝贝缓一下,毕竟夜还长。

    “嗯……不要……不要离开……呜呜……肖哥……操我……”

    谁知道,撩拨的方雨年脑子中只有淫欲,感受到大肉棒带着火热离去,花穴一下子空虚下来,已经被欲望控制理智,竟然浪叫着求他肏自己。

    肖盛倒吸一口冷气,被如此淫荡的方雨年哭着求肏,男人眼神一眯,再也没有让宝贝休息的想法,只想狠狠肏烂他!

    啪啪啪……!

    咕叽咕叽咕叽……!

    噗嗤噗嗤噗嗤……!

    男人压着方雨年纤细雪白的身体,疯狂地掠夺青年肺里的氧气,一边插在方雨年的才被开发一天的娇嫩花穴里尽情的享受。

    方雨年口中清甜的津液被男人掠夺,大舌头不断撩拨着喉头嫩肉,敏感上颚,男人结实的黝黑屁股在青年雪白的腿间,啪啪啪地狠肏娇嫩诱人的花穴。

    润滑的蜜液在腿间四溢,宛若藤蔓一样顺着雪臀滑下。

    “嗯嗯……不呜呜……唔扑……嗯嗯……”

    方雨年被肖盛吻的快要窒息,小脸通红,眼前发黑,被紧紧压着的身子挣扎,试图推开按揉,子宫深处却激动的疯狂痉挛着,包裹着硬挺的龟头,娇嫩的穴肉开始痉挛,恨不得把大肉棒绞断一样,充满吸力。

    肖盛尽情地狠肏着快要窒息的方雨年,享受着青年在窒息中迎来的高潮,花穴疯狂绞吸茎身,都快要把青筋挤爆,蠕动着的子宫吸着滚烫的大龟头往更深的地方,子宫口也使劲嗦着龟头冠沟,恨不得嗦断。

    可明明是这样淫荡不堪的吸引男人,化身尤物,青年却又受不住地啜泣,彷佛被欺负的很可怜。

    看着这副模样的方雨年,肖盛心中更加疯狂,眼中闪过暴虐,宛若想要青年死在自己身下,即使花穴里阻力忽然变大,阻碍重重,也要在里面翻江倒海,研磨那些全部都对他展露的敏感软肉。

    在极度花穴的极度收缩兴奋下,大肉棒也紧绷到了极点,肖盛只感觉自己在无比爽快中,尾椎骨酥麻,青筋都要挤爆的性器再也忍不住,高压水枪般冲着子宫最深处射出精液。

    要死了……

    被肖盛强硬的侵犯,蹂躏到浑身瘫软,方雨年宛若即刻就要死去一般,让人癫狂的快感化成昏晕的灯光,化成了催眠佛经,占据了恍惚的视野,占据了昏沉的脑海。

    青年嘴巴张成了O型,在无声的呐喊中,娇嫩的子宫承受到男人的最后一击,滚热的精液直接打在子宫内壁。

    方雨年再也受不了,子宫在强烈的痉挛下喷出一股股温暖的蜜液,紧紧裹含着大肉棒的穴肉,发出噗的一声闷响,过于汹涌的蜜液喷了出来。

    雪白的小腹无法自控的不断抽搐,迅速的鼓起。

    小肉芽射出白浊,遍布红潮的身子在男人怀中颤栗着高潮了五六分钟,才在泪流满面中慢慢恢复平静。

    客厅中只留下两道深重急促的喘息,两人在沙发上交叠着一动不动,仿佛是咖啡牛奶般融合到一起,谁也分不开。

    过了一会儿,青年被男人重新抱到餐桌前。

    鸡汤有点凉了,但此时正是天热,这个温度正好,不冷不热。

    是肖盛在白天醒来,趁着方雨年休息时,熬制炖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