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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干了李瓶儿和绣春迎春(三女)

    中秋佳节,下人们将花园芙蓉亭收拾打扫干净,铺设围屏,挂起锦障,安排酒席齐整,叫了一群乐人,吹弹歌舞。

    大娘子吴月娘、二娘李娇儿、三娘孟玉楼、四娘孙雪娥、五娘潘金莲,合家欢喜一同饮酒。家人媳妇、丫头使女两边侍奉。外室李桂姐和吴银儿,也首次登门,依依拜见了府里的几位娘子。

    西门庆与吴月娘居上,其余人依次列坐,传杯弄盏,花簇锦攒。

    饮酒间,只见小厮玳安领着两个小丫头,才头发齐眉,生得乖巧可人,手里各捧着一个盒子,说道:“隔壁花家娘子,送花儿来与几位娘戴。”

    说完,走到西门庆、月娘众人跟前,都磕了头。最后跪在月娘跟前,双手托着盒子举过头顶。

    月娘转头看了眼西门庆,见他只是噙着笑吃酒,才回过头来道:“你家娘子有心了。”

    接过她俩手里捧着的盒子,打开假意摆弄了几下里面的簪花,又问两个小丫头:“叫什么名字?”

    丫头们低头小声回道:“绣春。”“迎春。”

    月娘又转头去看男人,见他的笑意更浓。月娘最懂观西门庆的面色,不必他多作言语,心中就已猜出了个八九分。

    知道这是邻居那位花家娘子,有意来与大官人交好。说不准那位是早已被官人收用过了的。要不本没什么来往,怎就突然派人送花来了?

    想到此处,她虽心中苦涩,却也不好惹得男人不快。

    这时男人终于张了尊口道:“玳安。咱家院子里今儿个热闹,你跟着这俩丫头,去请隔壁你花大娘子过来一同玩乐。”

    丫头们面露喜色,玳安也跪着道了声是,忙快步到邻院去请。

    原来今日中秋佳节,那花子虚却因与兄弟争家产,闹得难解难分,竟闹去找宗族长辈调解,已有好些日子未在家中。李瓶儿独自坐在院中,听闻隔壁欢声笑语,便动了心思。

    不多功夫,就见着一位身材窈窕,皮肤白净的纤纤女子,进了院儿。先是拜见了西门庆和吴月娘,又同院里的几位姨娘家眷互相作揖,这才笑着也入了席。

    席间与西门庆眉来眼去,恨得几位姨娘心中恼火,又无从发泄。只在心里骂李瓶儿是个不守妇道的淫妇。

    当夜,西门庆就去了花府。

    平日里也常来,不过都是为了奸耍花子虚。今日却不同,花子虚并未在府里。花府里就李瓶儿这一个正经主子。

    男人像进了自家后院一般,迈进花家内宅。李瓶儿已早早备好了酒水果盘,正盼着他来。

    常言道:家里的不如外面的,外面的不如偷的。

    西门庆去隔壁偷人,即是乐子又是情趣。只不过这所谓的偷人更像是特意装点出来的花样子。毕竟那花子虚早已雌伏于他的胯下,在性事上没有不依着他的。

    收用了他家里,空做摆设的花娘子,也是顺理成章。两人早已心知肚明,都等着寻个时机给做实了。

    西门庆与李瓶儿一对俊俏男女,并肩而坐,交杯换盏,情趣渐浓。

    旁边,两个丫头更是殷勤伺候。迎春立在桌旁倒茶斟酒,绣春则往来端菜,伺候果盘点心。

    往日里,西门庆来府上找花子虚寻欢的间隙,那绣春早已被他拉进桌下操过小嘴,捏过了奶子。只不过并未说破,花子虚也自当未曾见过。

    因此,绣春虽没被破了身子,却也算是被收用了一半。心也早飞去西门庆身上。

    那迎春丫头,年龄与绣春相仿,今年已十七岁,颇知事体,见了西门庆俊美不凡的模样,也是红鸾星动,春心激荡。

    她俩既然是贴身伺候在李瓶儿身边的丫头,自然也是夫君的通房。

    只是花子虚是个甘愿雌伏在西门庆身下的,算不得真正的大男人,她俩也至今还是个雏儿,未被破身。

    李瓶儿今日知道花子虚在外,遇到难事缠身,定是不能回府。

    长夜漫漫,就想着不如一并抬举了身边的这两个大丫头,让她俩也一起被西门庆收用了。一来以后主仆更是情深,二来也给两个丫头寻个倚靠。

    迎春、绣春知道今日大娘子是有意安排,自己就要被这位西门大官人要了身子。因此伺候得更加上心。

    那边李瓶儿递了个眼色,两个丫头小脸一红,连忙小碎步进了里屋收拾铺床。又摆好木桶,打来热水冷水,调好温度。

    里屋刚打理妥当,李瓶儿就搀着西门庆挑了帘子进来。

    “哥儿,奴伺候你洗澡。”瓶儿软声道,这边手里已经开始伺候起男人宽衣解带。

    西门庆伸开双臂配合着女人为他脱衣。

    眼角瞧见木桶旁边低头跪着,红着耳尖的两个小丫头,知道这是想要他一并给收用了。不免噙着笑,搂过李瓶儿的小脸就亲了一口,道:“还是你懂得疼人。”

    瓶儿娇笑着继续跪下为男人脱靴脱袜,最后去脱亵裤时,潮红着脸,缓了动作。

    “怎的?怕了?”西门庆挑眉调侃。低着头刚好与仰着头瞧他的瓶儿四目相对。

    瓶儿眨眨眼,小手轻轻的将男人的亵裤慢慢退下。才退了一点,就见着那小腹下面露出来的一片浓密阴毛。耳根更是泛红。

    “没瞧过?”西门庆伸手按住瓶儿的脑袋,埋进那片阴毛里,调笑道。

    “嗯。”瓶儿的口鼻都陷进男人的阴毛里,她深呼吸,嗅着那里浓郁的味道,喉咙里轻哼一声。

    西门庆登时眼中露出惊喜之色。他未曾想到那花子虚竟是个天生的雌儿,身边如此的美艳娇娘,居然从未收用过。

    惊喜之后,更加怜爱一些。

    本想让瓶儿给裹裹鸡巴的想法也变了。托着女人的两条手臂,使她站起身来。低头就嘴对着嘴,跟她口舌相缠。

    一双大手几下拔了她的衣裙,抓上胸前的巨乳,揉捏挑逗。半饷之后,又松开她的小嘴,俯身将那巨乳顶端的朱蕊依次含进口中吸吮啃咬。直逗弄得怀里美人娇吟连连,身子都软了。

    西门庆这才抱着李瓶儿,放进木桶的温水中。自己也彻底退掉亵裤,赤身裸体的迈入木桶,又搂进怀里亲嘴,摸奶子。

    两个小丫头都立在木桶外面,伺候着男人洗头发,按摩脑袋、肩膀。尽心尽力的讨好服侍。

    伺候完洗澡。

    西门庆挺着鸡巴搂着轻咬朱唇,潮红着脸蛋的李瓶儿,从木桶里跨出来。

    两个小丫头殷勤地拿来宽大的软布服侍二人擦身,仔细地将水擦拭干净。男人这才抱着女人上了床。

    轻轻将李瓶儿的脑袋按进跨间,使她的小嘴对着那根狰狞喷张的大鸡巴。翘唇道:“来给哥儿含含鸡巴。”

    李瓶儿娇嗔一声,小手将一头青丝轻轻拢到耳后,这才握着肉棒根部,伸出舌尖,在那圆滚滚的龟头顶端的一孔里勾舔,舔了几口,就吸出了马眼里溢出的几滴粘液,勾进嘴里咽了。

    捧着肉棒,贴在唇边,仰着俏脸盯着西门庆娇笑着道:“哥儿,瞧你这宝贝,可是害了风寒?怎的这般烫手,还流鼻涕了?”

    “小油嘴儿,哥儿的宝贝不仅流鼻涕,待一会儿被你裹爽快了,还要流脓呢。”西门庆哈哈一笑,对这又美艳又娇俏的李瓶儿更是喜爱几分。

    大手稍加施力,按着女人的脑袋,鸡巴直接对准小嘴滑了一大半进去。

    女人被捅得不能再说话,只管眯眼配合着上下耸动着脑袋,喉咙里发出唔唔嗯嗯的声音。

    两个小丫头也乖巧的红着脸爬上了床。每人抱着西门庆一只大脚,小嘴裹着脚趾头一根一根的吸舔。舔得男人起了兴儿,抬了抬脚。

    小丫头们立马会意,抱着大脚压在自己胸前的奶子上。

    西门庆爽快的闷哼一声。

    跨间的鸡巴,正被李瓶儿裹在小嘴里,卖力的往喉咙眼儿里捅,同时上下耸动着脑袋一吞一吐。

    两只大脚被丫头的小手托着,分别踩在两人柔软挺立的奶子上,脚趾头和脚趾缝之间还不停的被湿濡的小舌头舔弄伺候。

    男人这般被伺候了小半个时辰,鸡巴已经在李瓶儿的嘴里喷射过了一次。却未抽出来,还继续让她含着舔弄。直到又一次翘起来。

    西门庆这才拍了拍女人的脑袋,示意她爬起来仰躺在床上。李瓶儿红肿着朱唇,盯着一脸的白浊精液口水眼泪香汗的,看在男人眼里已是十分淫荡。

    他也不再怜惜,拎起女人的两条长腿,狠狠的向两侧分开到极限。挺着鸡巴对准肉穴,就顶了进去。直顶得身下的李瓶儿疼得皱了小脸,蹙着眉,咬住嘴唇。

    随着男人的一下下捣弄抽插,女人甩着头,嘴里嗯嗯啊啊的忍耐承受着。

    就这般操干了几十下。西门庆才从肉穴里拔出鸡巴,在那大白屁股上拍了两下,道:“起来,坐哥儿身上,自己动。”

    李瓶儿软着身子,也不知是如何被丫头们扶了起来,又跨开两腿,对着那根鸡巴坐了下去。

    男人抓着她的纤腰,上下提跨,又是一顿猛力操干。直操得她时在没了力气,男人才在她的哭求之下,将她从鸡巴上面抱到一侧,任她自己个儿先在床角休息。

    又拎了绣春过来,摆成狗趴的姿势,从后面抽插进去,捅了几十下。还不忘抓过迎春,压在身下,举去两腿,就捅了进去,好生干了几十下。

    将主仆三人全破了身,一并收用了,这才尽了兴。

    又将床角软弱无力的趴着喘气儿的李瓶儿拉过来,抬起一条腿,从侧面插进肉穴,这次倒是颇为怜惜她,只是插了十几下,就埋在最深处,喷射而出一股股的浓精。

    翌日一早,紫锦帐里。

    西门庆噙着笑,敞着腿坐在床沿,赤裸上身,下身只着一条亵裤。瓶儿伺候着他洗脸漱口,又跪在床上给男人梳头。

    迎春挑了帘子,端了粥进来,伺候着西门庆吃了半盏粥儿。绣春又端了茶来,也伺候着男人喝了。

    “倒是两个伶俐的,既然来了,再来伺候伺候官人。”

    “是。”小丫头红着小脸,当即跪倒,手脚并用的爬到西门庆腿边。不敢造次,只是捶腿捏脚。

    各个眼神躲闪,脸蛋通红,耳边听着男人的暗哑嗓音和情欲浓时的闷哼,更是夹紧了双腿,心痒难耐。

    原来李瓶儿在两个丫头给男人捶腿捏脚的时候,已经侧趴在男人腿间,从亵裤里捧出了清晨还未发泄过的鸡巴。含进嘴里,又是裹又是舔,直伺候得西门庆没一会儿功夫,就起了兴儿。

    “嘶。。”即将喷射之时,西门庆一把拽过了迎春的脑袋,对着她的小脸喷射而出。绣春也赶忙张大嘴巴过来争抢。

    “含住了,若是咽进了肚子里。仔细被你们主子开膛破肚。”西门庆坏笑着故意戏弄道。

    李瓶儿见西门庆已经爽快了,爬起身来,拿了棉布,沾了温水,包裹住那根金贵的鸡巴,小心擦拭。再收回亵裤里,伺候着西门庆整理穿戴整齐。

    “唔唔。”两个丫头口里含着白浊精液,不敢吞咽,只是唔唔跪着红着脸偷看男人。

    “咽了吧。”西门庆摆了摆手翘唇道。正要起兴再干一番。

    只听玳安在外边高声喊门,急声道:“爹,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