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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川,我是不是被你操坏了?(爆炒 舔穴 吃醋)彩蛋:小剧场

    付川这个人,外形不俗,但也并不是帅到惨绝人寰的地步,好在有自身财力和家中给予的社会地位所加持,让他格外的受欢迎,所以这次来聚会的男男女女还真不少。

    付川和安生一出现就被人群给分散了,付川是忙着应付有段时间不见的朋友们,而安生则是被一群人带去吃喝玩乐。

    可能是安生的长相更偏向目前女生的青睐,他周围坐了好几个好看的女孩子,还特别主动找话题同他一起聊。

    没人会觉得安生会跟那个铁直的付川有肮脏的py交易,刚刚付川介绍也说,这是他室友,同自己一起来海边玩儿的。

    所以正值年轻爱玩儿的男男女女当然不会隐藏自己的荷尔蒙躁动。

    “哎小帅哥,你这么害羞做什么?”安生被一个穿着清凉的女生紧紧挨着,举手投足间胸前挺立的傲人胸脯还有意无意蹭到他的胳膊。

    安生是一个正常的男性,也是一个遇到好看的女生会脸红的男性,当然看到拥有傲人身材的女性,那脸更是红了七八分。

    他虽害羞,但也是有问有答,跟几个小姐姐聊的都很不错,甚至还加了微信。

    所以当付川搜寻到安生那小身影的时候,小东西正一脸荡笑地同几个女生说说笑笑,那小眼神儿跟抛媚眼似的,欲看不看的,这是把在床上勾引自己那套用到了别的女人身上?

    真是打不改!

    付川觉得自己那顿鞭子抽了个寂寞,挨打的那个半点教训都没吃,打人的却心疼到不行。

    “安生,过来!”付川手中的啤酒罐儿都捏变形了。

    安生正跟小姐姐聊到回京约着一起去音乐节玩儿,就被付川这个没眼色的打断了,安生看付川那吓人的脸色,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你干嘛?没看我正跟小姐姐聊天呢嘛?”

    付川:“???你知道你的身份吗?”

    安生不明所以:“身份?我是你室友啊。”

    安生不觉得俩人有别的关系,哪怕睡过很多次,因为付川说过他不是同性恋,而安生自认为也不是同性恋,只是被困在一方协议中,付川教会他一些床事,他教会付川如何真心对待一个女生。

    所以他俩的关系,抽丝剥茧后,也只是室友而已啊。

    安生又朝付川走近一步,拽了下他的衣角,满怀期待地问道:“那个,那个女生有没有男朋友啊?”

    他指的是那个同他聊的最投缘的女生。

    付川看着他,竟然感受到了一丝不可思议。安生的脑子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构造,刚刚还被自己操到求饶的人,怎么能下了床穿上衣服,丝毫没有心虚地问他另外一个人是否有对象,他是否有机会和那个人发展一段恋爱关系。

    都说付川无情,腻了的床伴根本都联系不上他,甚至还有些下了床付川就会忘了她们姓名。

    但是此刻同安生比起来,付川的无情算个屁,这才是真正诠释了什么叫做提上裤子不认人!

    付川不怒反笑,一手搭在安生肩膀上问他:“怎么,看上了?”

    安生还不好意思抿唇一笑,“还...还行,接触下来感觉很舒服。”

    付川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看着被风掀起来的小海浪,啧了一声,拍拍安生的肩膀,“来,先喝酒。”

    “唔......”安生被付川灌了一大口啤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让人提神醒脑。

    付川灌安生酒,在座的只要不傻的都能得出来,那是生灌啊,没有任何行酒令之类的娱乐活动,干巴巴的一句喝,两人就每人灌了两三瓶下去。

    安生肚饿是来吃海鲜的,把胃填满的却是啤酒,他喝的脸蛋儿通红,付川还在搂着他碰杯。

    江炎正撸着串儿,看到付川欺负人习惯性骂付川:“这个老王八,这不明白给人灌酒嘛!”

    陈耀祖在一旁往鸡翅上刷着油,捏住他嚼着肉的两腮,告诉了他一个惊天秘密:“你现在还不明?那日偷窥你我的,便是阿川同他一起咯。”

    “?!”江炎吃惊地看下那两人,又回看陈耀祖,怒气值拉满:“我操!这俩傻逼!”

    陈耀祖笑着哄他,“乖啦BB,你钟意的那辆车很快就会到手,到时你载我去外环兜风好不好?”

    “啥?”江炎本就对活春宫事件藏着一肚子火,在得知罪魁祸首正是距离自己不远处的两人后,更是想过去一拳揍一个。

    “阿川他,”陈耀祖压制不住嘴角,“就是要栽这个小细佬仔身上啊。”

    安生实在喝不下去了,申请自己要吃点东西垫一垫肚子,付川多大度啊,心胸多宽广啊,他贴心地说道:“这里的东西不卫生,去别墅煮粥给你喝啊。”

    明明是你付川讲要来吃海鲜的啊!

    安生不想喝粥,他只想吃点海鲜和烤串,如果再能和那个小姐姐再多聊聊天就更好了。

    付川搂住他的腰,丝毫不避讳两人之间的亲昵,跟众人喝完最后一罐啤酒,“你们先玩儿,我去个他煮碗粥喝。”

    在场的都跟付川有好几年交情了,被他这突然的离席搞得莫名其妙的。

    煮粥?谁煮粥?煮什么粥?为什么喝粥?

    这片沙滩离别墅很近,可以说每栋别墅都有自己专属的沙滩,方便休息。付川好哥俩似地搂着安生的肩膀回了别墅。

    安生还在抱怨不想喝粥,奈何喝粥事小,付川鸡儿邦硬事大。

    安生看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的付川:“......”

    四角内裤早被顶起一个大包,付川抓了下头发露出自己光洁的额头,朝安生点点下巴,“怎么着,让我撕啊,还是自己脱?”

    还撕?!得亏安生这次旅行带的东西多,自己的衣服也带了两件儿,要不就凭付川这个牲口做一次爱毁几年衣服的趋势来看,他迟早有一天破产在买衣服的路上。

    躲是躲不过,安生愤愤地脱着衣服,“你怎么随时都能发情?”又想到自己一口海鲜没吃,不满地哼唧了声:“我还饿着呢!”

    付川把人按在沙发上,朝手上吐出点口水抹在还松软的后穴上,一挺身就进去了,“别急,这就喂饱你。”

    可能安生被他操久了,待那根大鸡巴一进来,他便能很快适应,还蹭了蹭去让自己的G点找寻那青筋布满的性器。

    “嗯嗯嗯...快点...再快一点嘛~”

    安生和付川只有两次在喝完酒后的状态下做过爱,第一次也就是两人的初次,带着付川的强迫性,这第二次便是现在。

    安生喝完酒后喜欢撒娇这回事,付川不是第一个发现的,最先发现的是同寝的周宁。那次是班级聚餐,付川一贯地不到场,事后听到周宁揶揄安生的时候才知道的。

    当时周宁说安生喝完酒跟平常完全不一样,还一本正经地给他诊断道可能事平时压抑太久了,所以一旦沾了酒精那就是完全释放自我了,想藏都藏不住。

    确实,安生喝完酒极其爱撒娇。

    现在,他抱着付川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在迎接着付川猛烈撞击的同时还不忘亲亲他的下巴。

    付川一手护住他的头,另一手安抚一个小红豆,他俯视着安生问他:“宝贝儿种过草莓吗?”

    安生茫然摇头:“我只吃过草莓,不会种。”

    “小傻逼,是在脖子上的那种种草莓。”

    原来是那种,安生被之前的女友种过,但也只是一次,因为安生曾看到过致死的新闻,从那以后便拒绝了这种行为。

    “嗯嗯....啊~这种亲吻方式很危险,危险的...慢一点。”安生不忘给付川科普,“脖子上的毛细血管很...嗯哼...”

    “闭嘴,”付川朝他脖子上咬出个印子,又抬起他的头往自己脖颈处伸,“吸一个。”

    安生见他执意要吸,使劲儿吮了一口,怕他老人家不满意还又换了个位置吮一口,直到吸出了三四个印子才停下,“出了人命也是你活该。”

    付川满意了,奖励般地朝安生的小嘴儿上亲了一大口,身下的动作愈发迅猛起来。传统传教士体位满足不了付川,于是又把人抱起转换位置,成了一个骑乘的体位。

    安生骑在付川身上,双手和付川的十指相扣,随着付川的发力开始一上一下做骑马运动。

    肥屁股被撞击地啪啪作响,自己的骚叫和付川低沉压抑的闷哼声在空旷的屋子里格外清晰,安生就在想,外面那些人能听到吗?

    想到这儿,安生有意地控制了下自己的音量,除了哼唧声外,那些老公操我要给老公生孩子的骚话都藏在了肚子里。

    偏偏他想什么,付川都能从那小表情中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来,好像那根捅着他肠道的鸡巴成为了肚子里的蛔虫。

    付川起身,胳膊搭着他的腿弯把人抱到了窗边,又把人转了个身,指着窗外对安生说:“看见了吗?那个正抱着吉他唱歌的是不是你想勾搭的女生?这个距离,她是不是转头就能看见?”

    “嗯嗯...啊!”安生被按在窗边捧着屁股操,突然走进视野的一群‘熟人’让他后穴一下子缩紧。

    安生是个奇人,他既循规蹈矩又能在突发异变的环境中快速的形成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在付川的强压之下,他反抗无果后迅速寻得一个能让自己受到伤害最小化的方案。

    在和付川的每次做爱中,太过于清醒,对安生来说,是一种折磨,他所受到的教育,所接触到的文化不允许让他趴在一个跟他同样性别的男人身下摇尾乞怜。而且如果他在非常蛮横不讲理和心狠的付川面前,过于刚直,只会达到自损达一千的效果,相反另一位的损伤率可能只会是0。

    所以安生的生理和心理都在暗示麻痹自己,在这一场场性事当中,要让自己沉浸于此。

    所以在被付川突然拉到窗前透过透明玻璃看到不到半小时前还同自己言笑晏晏的人转个头便能发现自己的可能的时候,安生犹如被浇了盆凉水。

    “不行!付川你快离开这里!”安生扭身要挣扎,却偏偏被付川锢地死紧。

    付川全根没入到他后穴之中,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直视那片载歌载舞的小型聚会场面,“怕什么?对了,应该也让那天咱们偷看的那一对儿也看见,这样也算还了我找他们在咱俩面前演那么一场活春宫的恩情了。”

    “你...你找来...来的?”安生被撞得声音都支离破碎的。

    “当然,宝贝儿,不让一对活生生的例子教教你,你连叫个床都不会。”

    “神经病!”安生啐了他一口,“付川你真是个...啊!大变态”

    “好好,我变态,”付川只觉得安生那又吸又夹的小屁眼太好操了,连生气骂他的表情都让他心里乐开花,“可变态只想操死你。”

    “嗯嗯...啊!”安生和付川硬刚的下场总是讨不到好,他太害怕了,害怕窗外那么多人都看见该怎么办,于是反手勾住付川的脖子,开始热情亲吻他的唇,就连两人稍微分开一点时,中间晶亮的唾液都开始拉丝。

    “不要咋窗边,嗯哼嗯...好不好?”安生还摆动下腰,送了送自己的屁股,“老...老公...哥哥?”这是他那次看那个狼尾喊的,只要狼尾这样一喊那个光头,他总能看到光头会很温柔地对他,还有求必应。于是,安生也软软地喊了一声试试。

    付川大手‘啪’地一声拍在白嫩的大屁股上,语气又爱又恨:“真是要被你这个小东西给气死了。”说完付川小孩把尿般地又把人搬离窗边,抱着上了楼,进了卧室。

    说是被安生气,其是更是气自己,每次下定决心要惩罚他,总被他服个软,撒个娇就给糊弄了过去。如今又被他哼唧着嗓子喊一声哥哥,魂儿都去了半条!

    最终还是让安生最舒服的体位,付川把他抱在怀里狠操,两人紧密相连,虽然安生被付川不算轻的躯体压倒呼吸都困难,可这带着轻微压迫感的性事还是让他高潮不断,手指不断在付川宽厚的背上乱挠。

    “啊啊啊,付川..付川好快,要被操死了啊嗯嗯......”

    付川又把他翻个面儿,让他跪趴着,双手掰开大屁股,跟上了发条的电钻似的一下下凿那个穴眼儿,红艳艳的小屁眼跟个会说话的小嘴似的,一张一合地在往外吐热气。

    “真他妈想干死你!”付川操红了眼,发狠的拧了两把被人晾了很久的小红豆,“以后天天张着屁眼被我操听见没有!”见安生只顾扭屁股不回他的话又把鸡巴拔出来,朝屁眼上连拍他数掌。

    “啊!听见了、听见了呜!”安生埋在枕头上,手不自觉往身后摸去,穴眼又麻又爽,刚被打了几掌后又很疼,此刻麻麻胀胀的,让他有种已经被操坏了的感觉,他也是个实诚人,摸两把都感受不到屁眼的存在了,便转头朝付川一本正经地问道:“付川,我是不是被你操坏了呀,我怎么...没感觉了呢?”

    那可怜的小模样,得亏是付川对他知根知底儿,知道他就是在问自己是否被操坏了没,这要是碰上个跟他不熟的,这个问题配上这个表情,说不是勾引谁都不信!

    “妈的!”付川压着他,大鸡巴又操了进去,“现在有感觉没?”连操数十下,“有没有回答我!”

    安生被突如其来的操干激的啊啊直叫,“啊啊啊!有感觉呜呜有感觉...顶到了,顶到那里了......”

    付川在外喝酒的时候连吃了不少海鲜,不仅不饿,还因为睡过一觉精神饱满,相反安生就遭罪了,不仅饿,还又累又困。

    他也不知道被操了多久,到后面只管抽泣着喊哥哥要睡觉,不能操了,老公饶了我之类的,他把自己该射的都射了个一干二净后,挂着泪珠整个人都不甚清醒。

    付川这次戴了套,没射在他体内,所以扔掉套子后,亲掉那泪痕,难得温柔:“宝贝感觉怎么样?”

    安生眯着眼看看他,有点委屈:“付川,我好像真的坏了,那里好疼。”

    付川被他看得心里也不忍,扒开他的腿凑近那穴口看了看,是比平常要肿一点,可能一周都没做过,安生平时也不会灌肠扩张之类的,所以这次小屁眼有些遭罪了。

    付川看着那殷红的小穴口,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埋在安生胯间,安慰道:“听说唾液有杀菌消炎的功能,老公给小骚货舔舔好不好?”

    安生被他的舌尖一扫就是一激灵,哑了的嗓子又开始轻声的哼唧,付川的大舌头先是整个扫荡了下穴口,然后舌尖一刺一刺地就往里面挤了挤。

    安生这样被伺候的很舒服,嘴里哼哼唧唧的,到最后竟然睡了过去。付川舔到一半才听到小东西发出来轻微的鼾声,正要打他屁股一下,又止住了,改成朝他连吧唧亲了一大口,给人盖上被子,自己穿上衣服,人模狗样地嘚瑟着出去了。

    众人见人来,礼貌问一句进去喝粥的安生呢?没成想付川这个老王八一句:刚刚太累了在屋里睡着了的话跟个炸雷似的扔在了人群里。

    喝粥还能累的睡着?还有谁喝粥要喝俩小时?这时众人已经对安生和付川的关系起疑,更有些聪明会看眼色的早就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了,可付川还这还不算完,对着正抱着吉他唱歌的女生喊了一嗓子:“哎小玫啊,过来帮哥看看我脖子上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刺挠呢?”

    小玫,也就是安生有好感的女生,应了一声:“好嘞川哥。”

    便好心地放下吉他走过去看了下付川的脖子,她本来是怕付川被海边毒虫咬了,这一看,好么,这谁家毒虫啊这么会吸,好几个草莓整齐划一地罗列在那脖子上,最下面还有个小牙印。

    小玫:“......”

    不仅小玫,众人也跟着看了看,面上表情各异,还是江炎替他们骂了出来:“老王八,骚不死你!”

    跟着付川走的只有安生一人,除非付川这孙子能把自己脑袋撅下来往脖子上盖戳,否则关于安生的身份,傻逼才会信那个所谓的室友身份了。

    小玫白了付川一眼,心里直骂娘,什么狗屁世道,但凡好一点儿的男生都得搞个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