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说大白兔子那是辱兔了
书迷正在阅读:病娇受的御夫之路、调/教气运之子(快/穿)、快穿之病弱小魅魔(双性/大奶/伪np)、疯狂分娩秀、重生后成了偏执大佬的心上人、琥珀茧、祭司(美强/产卵)、我穿越到了黄油梦世界、我是一杆枪、两篇强制爱
靳寰宇被这一圈人围着闹,说他们要听惊心动魄的警匪故事。靳寰宇最得意年轻时候的英雄往事,也乐得和他们讲。 司洛站在厨房看萧筱和靳悦忙东忙西,想帮忙却又帮不上,司洛有些内疚,绞着手站在台子旁边,“妈…” “小崽子给我让让。” “噢,好。”,司洛让开位置,像做错事等待受罚的小孩,“妈,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不跟您和我爸讲一声就出院。” “别说没用的。”,萧筱哼了一声,抬了抬下巴,“我要先听听你这身上的伤哪儿来的。” 司洛把手藏到身后,“嗯,先前走路不小心,腿上没力气磕伤了。” “噢~那还真是挺巧的,就没人告诉你,你那个后脖上有鞭痕么?你可千万别和我说恰好摔了个后仰,又恰好摔在了鞭子上。” “…妈,您怎么知道这是鞭痕。” “嘁,你爸年轻的时候,那个卷宗一天到晚乱扔,我什么没见过。”,萧筱忙活手里煎的鱼,“你再骗我,我也得揍你。” “妈!您问这些干嘛!”,靳悦怕司洛心里难受,挡在司洛身前,“妈!您别问了行不行?” “悦,别对妈这么凶。”,司洛把靳悦拉到自己身后,眼睛瞥着自己的拖鞋,“被我爸,嗯,我亲生父亲拿鞭子抽的,手也…妈!妈!您别哭啊!不是,哎哟!您别、您别哭啊,妈!哎哟妈!”,司洛手忙脚乱,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先拿纸还是先关火。 萧筱个子没多高,扯着司洛的衣领,将他抱在怀里,“你那个爹可真不是个东西!你和妈说,妈帮你去骂他!”,萧筱心疼地掀开衣领往里看,“这是什么爹啊!他怎么下得去手!”,萧筱直掉眼泪,司洛却笑起来。 “妈,我好开心。”,司洛闭着眼笑,“谢谢妈,我真的好开心。” “傻小子。”,萧筱摸了摸司洛的脸,“傻小子,以后别回你那个家了,你那个死人爹再敢欺负你,我真去他家揍他!” “是,谢谢妈,有妈给我撑腰,他不敢再欺负我。”,司洛从萧筱的怀里出来,“妈,您的鱼要糊了。” “哦哦哦!快快快,把我的盘子给我拿过来。” 司洛被靳悦拉着亲,司洛不好意思,可靳悦疯了一样不许他逃,司洛推开靳悦,“靳、靳悦!” “妈,他不让我亲。”,靳悦和萧筱告状,“您说,哪有这样的道理。” “兔崽子!要亲出去亲,我抽你啊!” “嘿嘿,妈,那我们出去了嗷,您加油。”,靳悦推着司洛出来,一窝人被靳寰宇唬得一愣一愣,“这…他们…真不是在演戏?” “是在演戏吧…”,司洛无语,“他们在这装什么大白兔呢。”,司洛走到靳寰宇身边,“爸,您到点儿该吃维生素了,不然我妈等会出来闹您。” “哦哦,你们先聊着啊。” 司洛蹲在茶几旁,从阮庭手里抢了一颗花生仁,“您各位大白兔子在这哄谁呢?” “你怎么还没疼晕?会不会聊天啊你。”,钟靖煜把手里剥好的一把花生仁给席闻留了一半,剩下的全塞给司洛,“吃,会说话么您老人家,不会说话把嘴堵上。” “抱歉抱歉,您各位那都是黄鼠狼,说大白兔子那是辱兔了。” “宣炀,抽他!”,阮庭拿花生壳丢司洛,“打死了算闻哥的!” “…那我拿宣炀赔给靳悦。”,席闻得瑟地看了一眼阮庭。 “我能不要么…”,靳悦把剥好的花生往每个人手里分了几颗,“我只想要洛洛。” “啧啧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钟靖煜搓了搓胳膊,“我以为宣总和兰已经足够腻歪,谁知道人外有人。” 宣炀摇头苦笑,“我哪腻歪了。” “你叫一下兰。” “小庭。” “这、还、不、腻、歪、吗!”,钟靖煜冲着萧筱笑,“绝世大美女给我们主持公道~” “我觉得还成,听着怪可爱的。” “喏。”,阮庭笑得栽进宣炀怀里,把掌心的花生仁喂给宣炀,“阿姨都这么讲了~” “嗷!我知道了!”,钟靖煜看向靳寰宇,“绝世大帅哥是不是叫我们绝世大美女筱筱啊~” “没。”,靳寰宇脸红起来,“我叫她筱宝儿。” “救命哇!太腻歪了!”,众人笑作一团。 “吃饭了小崽子们~”,萧筱擦了擦手招呼,“小洛,靳悦,你们这有什么喝的么?” “有。”,靳悦把司洛按在座位里,“仓库里有果汁,大家都开了车,别喝酒吧?” “是是,听靳警官的~” “什么啊,人家现在是靳大队长。” “恭喜恭喜~值得庆贺~” 司洛坐在一旁笑得没停下来过,一餐饭吃得比过年还热闹,家人、爱人、挚友,全都围在一块儿,好像全天下所有的幸福都凝聚在了他一个人身上。司洛突然觉得不真切,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被靳悦瞧见,攥住手腕不许他自虐。 … “我今天好开心。”,司洛的手被靳悦握住换药,“靳悦~我真的好开心啊~” “是,别人开心是笑,您可好,您这哭了多久了?” “喜极而泣懂不懂。”,司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靳悦已经舔了上去,司洛整个人怔住,半天动不了,缓声道:“你…这是什么毛病。” “想碰你的毛病。”,靳悦护着司洛的后脑勺,将他放平在床上,碎密的吻从睫毛一路下滑到锁骨,“洛~洛洛~” 司洛撩起自己的衣服,扯住靳悦的头发将他按在自己胸口上。靳悦撅着唇嘬,一嘬一个印,“呃~”,司洛的胸膛开始起伏,“狗崽么?”,靳悦不理他,含进司洛的乳珠,用牙齿叼住,又像小兽吮奶般往回吸,“唔嗯!”,司洛的胸膛剧烈起伏,手也松开了靳悦,“靳悦,唔,靳悦~” 靳悦笑,一手伸进司洛的裤子,一手扣着司洛的后脑勺咬他的舌头。靳悦不忍心真的咬,捉迷藏似的,轻轻咬住滑过松开又重新捉那个来回跑动的灵活舌头。 “唔~唔!”,司洛的眼睛迷蒙地看向靳悦,手扼住靳悦的喉咙,“小狗,唔~你、哈啊~呃唔!你好好亲亲我~” “遵命。”,靳悦的手抽出来,上面染着黏腻的液体,靳悦怕弄脏司洛,将手背在身后,低下头吻司洛。 司洛半眯着眼,伸出自己的手和靳悦身后的那一只手十指相扣,“靳悦~我爱你。” 靳悦挑着眉笑得没办法亲司洛,司洛也笑,两个人笑得气喘吁吁,原先的情欲消失得无踪影。靳悦小心地避开伤口把司洛搂进怀里,像是承诺、又像是宣告,“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再也没有什么能让你伤心,司洛,以后我就是你的盾牌,更是你的港湾。” “傻子。”,司洛笑,在靳悦的唇角印下一吻,“你是靳悦,我的靳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