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悦课堂憋尿,尿在哥哥的围巾上
大多数时候,江悦都会把厕所让给江愉,不光是舍不得江愉难受,也因为他对自己的膀胱总是很自信,好像很少会遇到把自己憋得手足无措的时候。 他一贯可以坦然地说出先去撒泡尿这种话,有时候碍于面子也会憋一憋,但最后总不会像江愉那么难堪,印象中实在连厕所都来不及去的情况,应该只有两次。 第一次是去蹭江愉的解剖课。 大一的冬天,快要临近元旦了,两人打算一起出去吃个饭过生日,但医学院的课表排得很满,7-8节课要上到下午六点,江悦一个人待着也无聊,就跑去蹭课了。 江愉不太喜欢坐前排,经常坐在大教室靠门那边的中间座位,跟别的同学隔出两三个座位,清静又不会被人关注,江悦上完英语课就直接过来他们教室了,书包一扔就开始跟江愉商量一会儿的安排,北京下雪了,放学打个车去景山公园,还能赶得上俯瞰故宫的夜景,然后再去王府井吃饭。 江愉没什么意见,一边掏出自己的解剖书预习一边听他讲话。 江悦正给他找朋友圈里别人发的故宫雪景呢,突然就被眼前的书吸引了注意力。 ——男性生殖系统。 “这是啥?” “啊?” 江悦上过生理卫生课,但是青春期的生理卫生怎么可能像医学解剖讲得那么详细,一直都只看过自己的和江愉的,陡然看见书上横切、竖切画得那么详细,想不关注都不可能。 “我问你,这是啥?” 江悦指着书上阴茎的横截面,圆圆的好几层皮肤里包裹着三根柱状物,又重新问了一遍。 “尿道海绵体。” “前面这两个呢?” “书上写着汉字呢你不认识吗?” “想听江大夫讲讲嘛…” 迈进医学院这个门,大家都会相互开玩笑称呼对方某某大夫、某某主任,甚至是某某院长,不知道为什么,这三个字从江悦嘴里说出来,就跟会拉丝一样,贴着江愉右边耳朵,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阴茎海绵体。” “阴茎海绵体比尿道海绵体粗这么多啊?难怪充血勃起的时候会让你暂时尿不出来,这压着肯定一滴尿都漏不出去啊。”江悦一边说还一边用食指和拇指比划着圆圈,像是在丈量自己的阴茎有多粗。 江愉握着笔的手下意识紧了紧,距离江悦帮自己憋尿刚过去没多久,他都还能记得那天早上自己穿着的纸尿裤湿成什么样子,张望了一下周围的同学并没有注意到他俩的对话,才压低了声音告诫江悦:“你能不能别说这些…” “哟,江大夫害羞啦?” 书上的解剖图画得血腥又残忍,睾丸都被一层层地剥开,看得江悦下体都跟着发紧,还不如害羞的江愉好看,江悦不再乱翻他的解剖书,反而伸手点了点江愉的耳垂,“真的在发烫啊…” “书还我,玩你的手机。” “好的好的,不影响江大夫害羞…不是,学习了。” 江悦不是头一次来蹭课了,平时都是安安静静玩手机,听到什么有趣的知识点就当科普片似的记下来,但这是头一次遇到学院的巡查老师。 医学院会聘请很多退休的老教授,时不时地巡查一下年轻老师的课堂,江愉一看满头白发的老教授一步一步往最后一排走,胳膊撞了撞江悦,“别玩手机了,有巡查,小心一点。” 江悦跟着回头看了一眼,乖乖收起手机,掏出自己的线代习题开始看,只是书在眼前摆了好久,也没看进去几页。 这节课讲的是男性泌尿生殖系统解剖,尿路从输尿管往下一直讲到膀胱,输尿管有三个狭窄,膀胱有逼尿肌,三角区最容易长肿瘤,江悦一个不学医的都听见了,倒不是因为老师讲得有多吸引人,只是因为…他尿急。 他总算是明白了每次江愉憋尿的时候,自己追着问尿急不急有多急,江愉到底有多崩溃了。 江悦上完课就没去厕所,食堂新开了麻辣香锅的窗口,每天都供不应求,同学一下课就拽着他去排队,好吃是好吃,就是有点辣,江悦就着香锅喝了一瓶可乐,回宿舍午休的时候依稀有一点尿意,刚好宿舍厕所有人,觉得没那么急,他也就没去。 江愉是那种不急都要掐着点去放尿,生怕遇到什么意外的人,但是很明显,江悦并没有这样的危机意识。 他总觉得不急就不用去,急了再去,要是有什么事耽搁,憋一会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吃饭睡觉都不是按时按点的任务,更何况是撒尿。 他俩都在宿舍留了被褥,中午回去午休也方便一些,睡着了也就不觉得尿急了,而且宿舍开着暖气,要不是江愉打电话问他来不来蹭课,他估计自己能睡到天黑,急匆匆拎着书包就跑过来,压根没想起来自己膀胱里还憋着一泡尿。 江愉还在认真地记着笔记,压根没注意到他的屁股在椅子上前前后后地蹭着,江悦抬头看看黑板,又侧头看看江愉,不动神色地翘起二郎腿,一只手插进两腿之间,倒不是已经憋到需要伸手帮忙堵住的地步,就是把手夹在腿间,心里会觉得更有底气一点, 如果是在睡觉,江悦觉得自己再憋一个小时肯定没问题,可是架不住老师讲着讲着课,突然开始放一个解剖的小视频,是完全离体的膀胱,两根细细的输尿管贯通入内,膀胱前面还贴着输精管,下面就是小小的一颗前列腺,尿道从前列腺里穿出去。 江悦没听清视频的讲解,但是就这么看着黑板上的输尿管,仿佛就能看到自己的尿正在源源不断涌进膀胱,膀胱就那么大一点啊,装了那么多水,完全都被尿撑开了,在腹腔里缓缓地膨胀,尿还时不时在膀胱里晃荡两下,带来从内而外的刺痛。 只是刺痛都还好,等到膀胱彻底没有膨胀的空间,尿就只能往下面的尿道里涌,会用力地冲开自己的膀胱开口处的肌肉,那时候的问题就不再只是疼痛了,尿道看着细细的一根,一看就没什么被撑开的空间,只有疲劳的肌肉还在收缩。 就像跑长跑的时候,跑到最后连肌肉都会逐渐麻木,从条件反射变成无意识地抬腿,但是根本抬不起来了,自己的尿道括约肌也会变得没有力气,迟钝到就连尿漏出去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如果这个时候能有幸找到厕所,即便脱下裤子大概逼尿的肌肉也会完全没有力气,所有才会不能把尿射出来,而是慢慢地流出来,一边是膀胱的胀痛,一边是缓慢的排尿,可是即便两只手抓着阴茎挤压尿道,又或者时候用力地按压小腹,大概也是于事无补。 一个视频放完,江悦也跟着想象着自己的尿从膀胱涌出尿道的过程,重新回到PPT的界面,他才突然从幻想中惊醒,整个人猛地打了个尿颤,连脸颊上都漫起一阵鸡皮疙瘩,低头就发现自己的手上已经隔着裤子按在阴茎上了,而阴茎前端还在往外涌着小股小股的液体。 是淫水,不是失禁。 浑身发颤、连尾椎骨都在发麻的时候,江悦脑子里想的是——江愉每次憋尿的时候,也会经历这样的过程吗? 他没有自己能憋,没多久膀胱就会被憋得失去弹性,只剩下尿道也被撑开的刺痛和括约肌的无力感,所以他会绝望,会靠着自己的肩膀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咽声,会憋得眼睛都红了却还是忍不住往外漏尿。 这样的想象让江悦口干舌燥,甚至拿过桌面上的保温杯,喝了一大口温水,然后再迅速把手插回两腿之间,掌根用力地压着自己蠢蠢欲动的阴茎,指尖时不时用力地掐一下腿根的肉,以避免自己真的勃起。 江愉他也会勃起吗?他那么经常憋尿,听见尿这个字都会觉得害羞,为什么还能这么一本正经地听课和记笔记呢,或者他心里是不是也在胡思乱想,只是像自己一样勉强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江悦侧过头盯着江愉的侧脸看,几乎都要把人盯穿了,好像是要在他的脸上找到答案似的,可是江愉连耳根都不红,记的笔记也依旧工整,完全看不出兴奋的痕迹。 江悦有些遗憾,却挪不开眼睛,只是挪了挪屁股,把上半身坐直了,稍稍往外凸出的膀胱就紧贴着他的小臂,压得他又打了个尿颤。 说痛也不算痛,说痒却是怎么都抓不到的那种痒,这种感觉让江悦更兴奋,本来有巡查教授坐在后面,他也不想偷偷出去上厕所,蹭课的人总不能闹出什么动静,就这么再憋一会儿应该也挺舒服的。 只是这次他的目光太过灼人,江愉想忽视都无法,终于在老师讲到非重点的时候分了一个眼神给他,没出声,但是皱着眉像是在问:“看我干嘛?” 江悦还没回答他,他的目光稍稍往下,就看到江悦的手压在…阴茎上。 没有勃起,只是会阴区到阴茎根部都有些麻麻痒痒的,听课的时候还没注意,现在一分神,江愉才突然接收到他的欲望,眉头皱得更深了,像是在问他:“至于吗,要在教室里搞这种事?” 江悦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误会了,只是现在手想收回来也收不回来了,刚刚碰到膀胱那么一下,尿水在里面都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刺痛的尿道像是有要罢工的征兆,他哪里敢松手,赶紧用右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还在小腹上画了个往前突出的弧形。 江悦在憋尿。 江愉一眼就能看明白,可是…可是以前都是自己在憋尿向他求助,除了高中在家停电那次,他还没撞见过憋尿的江悦。 他会和自己是同样的感受吗,都已经把手放到阴茎上按着了,会急到已经快要失禁吗,会憋不住在课堂上就尿湿裤子吗? 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注意到呢? 能完全冷静地听着老师讲泌尿系统,是因为江愉课前去过厕所,膀胱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可是当身边真正坐着一个正在被热尿折磨的人,他哪里还冷静得下来。 笔记本往后翻出一页空白页,抬手在上面写道:“很急吗,还能憋住吗?” 憋尿被江愉发现,江悦不知道为什么,阴茎竟然更兴奋了,完全不受控地抽动留了两下,马眼里又跟着流出了一股淫水,那一圈的内裤都快浸湿了。 心跳还在加速,江悦懒得写字,就在他的问题下面分别打了两个勾,算作回答——“很急,还能。” 是要憋了多少尿,才能让江悦觉得很急,江愉不知道,他只是依稀知道江悦的膀胱很大,有时候早上起来江悦正在尿尿,水柱又粗又响,分明只是一晚上正常的代谢量啊,租的房子隔音一般,每次江悦尿尿的时候,江愉都能听到叮叮咚咚的水声,有时候他可能是故意尿进水里,尿声就响亮得在客厅里都能听到清清楚楚。 “你要不偷偷出去上个厕所吧?” 江悦摇了摇头,但是又觉得用眼神解释不清楚,只能提起笔接着写:“万一被老师逮住再点名回答问题之类的,不就暴露我是来蹭课的吗…” 江愉又看了一眼他的跨间,像是还想再说点什么,还没来得及下笔,就被江悦抢先拍了一下手背,指了指黑板,示意他赶紧听课。 江愉猛地想起来自己还坐在课堂上,终于转过头,目光移开,江悦觉得自己的阴茎都跟着松了一口气,其实到底还能憋多久他心里也没把握,没有江愉那样的经验,全凭着一股爱面子的劲头,就这么强忍着,而且再过半个小时也就下课了,应该不至于这么点时间都坚持不下去吧。 老师指着黑板上的解剖图,说括约肌只是薄薄的一层肌肉,远不如骨骼肌那么有力,江悦觉得很有道理,不然也不至于才过了五分钟,他就觉得马眼麻麻的,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甚至需要直接透过裤子准确地抓住龟头然后把整个管道捏瘪,瘪到没有一丝空间才能保证尿不漏出去。 快要没力气了,几乎已经是全靠外力在帮忙了,可是隔着裤子怎么都不好使劲,滑不溜秋的怎么都不能准确地堵住出口,内裤里又被淫水浸得湿湿滑滑的,像是里面藏了一只小蝌蚪,好不容易抓住之后,下一秒又从指缝里溜出去了。 江悦对憋尿这件事情的认识几乎全都来自于江愉,从来不知道原来会这么坐立难安,小腹撑着越来越疼,沿着输尿管往下蔓延的憋胀感,要是能有个塞子就好了,直接从尿眼里塞进去,保证一滴都漏不出来。 可是没有,他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屁股不停地在椅子上挪动,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脑子里只能断断续续听见老师讲的“尿液”“精液”“憋尿”,这些词全都能激起他对排尿的条件反射,总觉得尿都已经流进尿管里了,就差一点点就能直接喷出去了。 尤其是龟头前面冰冰凉凉的,想调整一下阴茎的位置又不敢松手。 真的要不行了,江悦突然有些犹豫,要不还是去一下厕所吧,万一憋不到下课先尿出来就不好了,可是他还没来得及下定去厕所的决心,离失禁差的那一点点,在老师播放下一个解剖视频的时候,彻底被填满。 是实景拍摄的解剖视频,从腹部的皮肤开始,一层一层地向下剖开,然后在腹腔里找到肾脏所在的位置,术者用止血钳夹闭了左边的那一根输尿管。 那一瞬间江悦几乎感同身受,像是也有人夹住了他的输尿管,甚至在想,最好把尿道也一起夹闭,一滴都不要再流进膀胱里了,再疼也没关系。 然后术者高高地提起那根输尿管,几乎是管道弹性的极限,紧绷着往上提。 江悦觉得自己的输尿管也被人拎起来了。 剧痛,像是没有弹性的一根线,被强行扯开下一秒就要彻底断开的那种痛,江悦从来不知道原来憋尿会这么疼,一只手还按在两腿之间使劲,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江愉的衣角,好像这样就能汲取一点力气似的。 术者讲完输尿管,无名指轻轻一动就松开了止血钳,输尿管重新回到原位,江悦像是也得到了解脱,整个人松了一口气,屁股上原本紧绷着的肉都摊在椅子上,甚至连括约肌都忘记要继续用力。 “簌簌…” “嗯…草…嗯…” 憋尿就是一秒钟的分神都不可以有,江悦就那么一瞬间的放松,一大股立马就从尿管里射了出来,江悦自己都把射尿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抓着江愉衣角的手还没有松开,只能加倍地用力,每一个指节都清清楚楚地鼓出来。 教室里有暖气,江愉脱了外套就穿着一件毛衣,肩膀都被他扯得往一边倾斜,正想问他是怎么了,担心地朝他看过去,就看见江悦拧着眉头,轻轻地向自己摇头,“不行了…要憋不住了…” 江愉再低头,就看见他的深蓝色牛仔裤上,有一个鸡蛋大小的湿斑,已经是更深的颜色,裤裆处的布料,已经被他揉得皱皱巴巴,如果松开手,大概湿斑会更大。 不是快憋不住了,是已经开始失禁了,射尿的声音被藏在裤裆里,江愉并没有听见,但是湿掉的裤裆再明显不过。 他从来没想过江悦会憋成这个样子,PPT翻了不过十页,明明刚才还跟自己说能忍到下课,要是他知道江悦今天除了早上起来释放过一次之后就一直没去过厕所,大概也不会这么震惊。 江悦的膀胱里到底装了多少废液他不知道,刚刚江悦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也不知道,但是此时此刻,仿佛漏尿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般,江愉被吓得差点想自己伸手去帮他按住,对憋尿和失禁这件事情太敏感,看见江悦的裤子湿了,江愉甚至有种自己也尿出来了的感觉似的。 手搭到江悦的手背上,才回过神来这不是自己的尿管,捏也不该自己去捏的,可是手都已经放上去了,最后只能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以作安抚,压低了声音问他:“还能去厕所吗?” 只要能去厕所,弯着腰赶紧走出教室去解决了,最后场面也不会太难看,教室里暖气开得足,裤裆边上湿掉一点,再过一节课也就干了,江愉最害怕的时候他已经憋到完全不能动、只能坐在原地等待最后失禁的地步。 江愉满眼期待地看向江悦,等来的却是他勉强地挪了挪屁股之后,还是冲自己摇了摇头,刚刚漏出来实在是太快了,完全超过了江悦的想象,除了全身上下都跟着拼命用力、勉强才不让裤子继续被打湿之外,他实在多一分的力气都没有了,尿管又酸又涨,挪一下都可能会再漏出来,更何况要悄悄从后门溜出去上厕所,只要站起来,必然会引来同学们的目光,总不能一直用手捏着。 江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他两手并用地往自己跨间猛地压下去,二郎腿迅速翘起来,眉头也拧得更深,“不行…嗯…又要…嗯…” 实在是已经尿出来又回憋的难度太大,江悦甚至能感受到刚刚翻滚着往外冲来的尿水全都淤积在自己的尿道里,用手从外面堵住也只是堵住了出口,完全不可能把尿又挤回到膀胱里去,不仅挤不回去,甚至还在更加用力地往外冲,只要他试图挪动一点点,尿液就会找准了时机往外冲出去。 江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帮他,右手被他一起夹紧了腿间,被他腿根夹得都快没有知觉了,但他也不敢说要拿出来,生怕惊动了江悦一肚子的尿。 至少…至少不能让他在教室里尿裤子啊。 江愉的眼睛在桌上看了一圈,正打算从书包里拿点纸,想着能不能先帮他接一点点,至少解了燃眉之急,但是手在书包里找抽纸的时候,突然摸到了自己的围巾。 是入冬的时候妈妈买的,两条一模一样的,他和江悦两个人都有,但是江悦不喜欢戴,总觉得磨下巴,江愉想着买都买了,降温之后他还是经常戴着,进了教室之后才摘下来放在书包里的。 围巾是纯羊绒的,不算累赘但是很保暖,江愉的手摸到围巾的瞬间,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 ——应该,也能吸水吧。 江愉几乎没犹豫,他自己也经常被憋尿这件事情折磨,知道多耽误一分钟都是痛苦,而且是被心理上的羞耻和下身的胀痛双重折磨,所以他把围巾从书包抽出来,放到江悦的腿上,目光坚定地问他:“要不要先尿一点出来?” 就像高中那次在图书馆,江悦也是这样拿着保温杯问他,要不要先尿一点在杯子里。 江悦一看他的围巾,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下意识抬眼看了看老师,老师已经在讲睾丸的解剖了,输精管弯弯绕绕躲在圆圆的睾丸里,再抬头看墙上的挂钟,还有十分钟才下课。 江悦觉得,如果死死用手堵住,自己应该也可以憋到下课,可是转念一想,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即便下课了,自己也不可能松开手去厕所解决,反而厕所里的人越多,就越有可能被人看到自己的窘境,还不如趁现在大家都在听讲,悄悄先尿出来一点点,下课再去完全释放。 如果是江愉,大概还会顾忌很多地犹豫片刻,但是江悦,总是能很快地说服自己,选择最舒服的那条路,甚至能坦然地请求江愉,帮帮自己。 “我手放不开了,你帮我拿出来我再尿。”一边说话,一边还在椅子上往前挪了挪,保证两人的动作能完全被桌子挡住,不会被教室里的监控拍到。 江愉的手往回缩了一寸,他有点被吓到了,不要说是在教室里,即便是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也没办法坦然地帮江悦掏家伙把尿,但是现在好像也只能这样了,只能抬头看了一眼讲台,确定老师并没有在看向这个方向,勉强将自己的右手从他的腿间抽出来,手指都被他夹得发白了,然后两只手一起,伸向了江悦的裤腰。 也不知道该说江悦是被憋得头脑不清醒,还是太清醒了,江愉都没想到他能这么爽快地接受自己的意见。 江悦的小腹被拉链绷得很紧,勒出了很明显一条分界线,江愉真切地感受到他膀胱的充盈程度,都差点被吓了一跳,尤其是解别人的扣子不如自己的顺手,江愉又担心引来老师注意,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两只手在他的小腹周围转了半天也没解开。 当他试图用力,江悦的背就会往后弯,好不容易抓住的扣子又从手里跑出去。 “你别乱动啊…” “你轻点啊,裤子还没脱呢,尿都要被你压出来了…” “太紧了,你忍忍,我赶紧给你解开你能解放。” 江悦明白这个道理,只能深吸一口气,堵住尿眼的手也跟着再用一点力,至少保证不要漏出来,然后勉强挺直了腰,把小腹完全撑起来,让江愉能摸清楚扣子。 现在这种情况,让他收腹也不现实,怕是往里收一点点都能只能尿一裤子,江愉只能把手勉强从缝隙里伸进去,从里面将扣子顶出来,好不容易才解开,小腹圆滚滚地跟着弹出来,甚至不用江愉动手,下面的拉链直接就被撑开了,江悦都跟着松了一口气。 “唔…舒服多了…” 江愉自己憋尿都没这么刺激过,眼睛要关注着老师,左手抓着自己的围巾,右手已经伸进江悦的内裤里了,抓住了他的阴茎根部,正想往外掏,江悦却挪了挪屁股,“我没那么长,这样会尿到裤子上的…” 江愉跟着低头目测了一下他完全不勃起状态下的程度,好像…确实会尿到裤子上。 倒不是江悦发育不行,只是坐着的姿势,就是没办法直接从拉开拉链就掏出阴茎尿,还是得把裤子往屁股下面脱一脱,留出足够的长度垫上围巾,不然还是会流得满手都是。 “你快点…我...又要出来了…” “真的好憋…好痛…” “嗯…不行…草…” “江愉…” “闭嘴,别催了。” 江愉白了他一眼,像是在嫌弃他事多,但手上的动作没停下,跟着他轻轻挪屁股的动作把他的裤子稍微往下扯了扯,差不多是露到屁股缝的程度,觉得应该够把阴茎完全掏出来了,看着两人的手只隔着一条内裤,捏着同一个器官,没功夫管不断加速的心跳。 “你松手,我给你拿出来。” 江悦缓了缓,用力地把小腹又往外鼓了鼓,像是打算让膀胱膨胀到极限,至少不要急着这一秒就冲出去,他也相信自己和江愉之间是有足够默契的。 江悦才刚刚松手,江愉的手瞬间就根部往下滑动,四指圈住龟头的同时,拇指准确地帮他堵住了出口,紧接着就把湿漉漉的阴茎从内裤里掏了出来,另一只手拿着围巾盖住了他的阴茎。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像是一个人长了四只手,江悦甚至觉得,江愉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不然怎么会堵得那么严丝合缝,明明松手的时候都快要漏出来,他的手一滑下去,又全都回到尿管里了。 就是有点疼。 “尿吧。” 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尿出去了。 是江愉先松开手了,不是完全松开,只是大拇指稍微往外挪一点点,给他的尿眼留了小小的一条缝,让尿能流出去但也不至于射出太大的声音。 江愉能感受到明确的冲击力,真的像是水管子一样,几乎要把他的拇指都冲歪,只能用其他几个手指配合着捏紧尿管,尽量让出水口小一点,又用胳膊撞了撞江悦的侧腰,示意他自己收敛一点。 “只能尿一点。” 羊绒的围巾可以吸水,但是刚开始尿量还不多的时候,迅速就在围巾表面形成了一层膜,像是水透不过去似的,严严实实地围成了一个小水包,江愉觉得自己的手和江悦的阴茎都完全被浸泡在他的热尿中,江愉只能从外面揉了揉围巾,就像洗衣服一样,泡进水里还需要揉捏一下才能开始吸水。 一条围巾能接住多少尿,江愉没有一个容积的概念,只是觉得手上很烫,冲击着自己拇指的水流完全没有要减少的迹象,甚至江悦还想挣脱他的手,爽爽快快地尿出来。 “这样也太憋屈了,而且好疼…” 明明都说可以尿了,却还是像憋到极限在完全不受控地往外漏似的,江悦既不能拿回自己尿道的控制权,也不能爽快地释放。 江愉不仅不回答他,只是用力地掐了一下江悦的龟头,江悦疼得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脸都皱在一起了,尿流也因为剧痛减少了很多,江愉终于满意,扯了扯围巾换一块还没被打湿的地方让他继续尿,甚至还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冠状沟。 动作像极了摸狗狗的头,但是江愉却忘记了,自己手里的东西有多敏感。 江悦已经不疼了,但尿流依旧很小。 江愉觉得自己手里的东西更烫了。 还变粗了。 尿流越来越小了。 直到江悦发觉自己在江愉的手里半勃,膀胱里的尿也不再告急,尿流才完全止住,江悦自己也终于有些不好意思,不敢再继续用力尿了,还主动给江愉递了纸巾擦手,屁股一蹭一蹭地把裤子重新穿好,把几乎完全湿透的围巾折起来,放到身边的空座位上。 其实他也尿湿了很多,主要是江愉的手没接住的部分,流了一部分到内裤上,但是幸好牛仔裤除了裆部那一点,没有别的湿痕。 没那么难受了,江悦深吸一口气,有些尴尬地开口:“我回家把我那条围巾送你吧。” 江愉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有接话,他从来不缺一条围巾,就像高三那年江悦也不缺一个保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