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力
蔺封不安的站在异国他乡的街头,等待着未婚夫来接自己,眼见这天快暗了下来,人还没来,可又怕走了未婚夫找不到,男人只能怯生生的站在原地等待,无措的接受金发碧眼的洋人的打量。 斐流灯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酒盏,一把搂过带过来的小情,咽了口酒就吻上了男孩娇嫩的唇瓣。叶安靠在男子宽阔的胸膛里,盯着男子手上的玉戒,心里忍不住吃味“你干嘛还把那个人带过来啊,不是说只是个形式嘛” 俊美的男人没有回答,拉开怀里人不安分的手,拍了拍莫须有的尘土走了。 斐家每隔几代就要和蔺家人结婚契,斐流等刚刚从外面鬼混回来,就被老爷子拽去蔺家提了个媳妇回来。 要说是个美人的话,斐流灯还愿意耐着性子玩玩,可偏生这个蔺封生的高大健壮,皮肤也不白嫩,虽说模样老实,看着是个安分的,可自己一向偏爱那些柔弱的美人,可不想碰蔺封这一款。斐流灯自己长得也不差,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长大了身材愈发高挑修长,轮廓也褪去了年少时的雌雄莫辨,添了一份恣意风流的潇洒。 男人生的壮实,要不是自己长得高些,斐流灯和他站在一起,倒像是被娶的那个一样。斐流灯抵不过老爷子,只能带着男人出来玩一圈,对外美名其曰,新婚小夫妻出来蜜月旅行。 斐流灯本来想出去就把男人丢在酒店,自己出来花的,但是老爷子身边的人一直看着,实在是脱不开,斐流灯就把男人带出来丢在街角,反正他听话的很,玩够了再去接他。 蔺封实在是受不住打量,看到对面楼与楼间的小路,就走到了对面的小路上等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跟着自己。 “唔,先生你干什么,请放开我”蔺封刚刚脱离人群,就被人按压在墙上,双手肆意的伸进衣服,大力揉捏着乳肉。蔺封想挣扎,直接被翻过面,掀起了衣服,柔嫩的乳尖也被陌生的男人咬住舔舐。 蔺封害怕的颤抖起来,丰腴的身子在男子怀里细细的抖动,嘴里的求助也在两人交缠的双唇间消失。 卡文狄勒在对面看着男人很久了,男人一直背对着自己,等欣赏够那圆润挺翘的屁股后,卡文狄勒决定不再等待,在男人有所动作后就跟了上去。 入夜 街上人流涌动,嘈杂的声音掩盖住昏暗的路口中低哑的呜咽声,细听之下还有隐隐约约的水声。 蔺封双手被绑,烟灰色的短衫已经被撕开,破布般的堆在脚边,后穴里黏腻的水声让蔺封羞红了脸,粗硬的东西已经在自己的腿间磨蹭了许久,蔺封害怕极了,哭的身体都抽搐了起来。 “求你,不,不要” 卡文狄勒看男人哭的可怜,就细细的吻上那宽厚的脊背,不断的安慰着男人。 蔺封止不住的求饶,可卡文狄勒根本听不懂怀里的人在说什么,一心想着等安抚好人就好好享受一番。 等斐流灯匆匆忙忙赶到,就看见男人几近赤身裸体的被压在粗糙的墙面上,饱满的胸肌上沾满了指印,露出的半边屁股水淋淋的,不知从哪里来的外国佬正拿那丑恶的肉棒准备玷污他的未婚妻。 老爷子打电话来询问的时候,斐流灯还准备带着新勾搭的人去吃饭,抬手一看,才发现时候不早了。再加上老爷子一搅和,猎艳的心顿时就没了,只能去接人去了。谁成想,满大街找的人被野男人轻薄了去。 好歹是签了婚契的,无论喜不喜欢,这绿帽子可不兴带的! 斐流灯冲过去踹开男子,把人从地上拽起来不断挥拳头,“敢碰我的人,胆子不小啊”。 卡文狄勒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被一下又一下的拳头给砸晕了过去。 眼看着地上的人要被打死了,蔺封也不管被绑住的手就去阻止。 斐流灯还在气头上,不管人昏了,想继续打就被打断了。 “斐少爷,别,别打了,我们回去吧”抬眼就看见男人眼睛红肿着看着自己,艳红的乳尖周围还有咬痕,嘴角也破了。想也不要想这是谁干的。斐流灯放下拳头,狠狠地踢了一脚晕过去的人,站在一边抽起了烟。 这路上并没有灯,楼上人家昏黄的灯光下,吞吐的烟雾间,蔺封就更加看不真切斐流灯的脸,男子的沉默也让他感到隐隐的不安,可只能手足无措的在一边等着,被捆住的手传来酸痛感,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就是不敢动。 斐流灯看着男人呆愣的站在那里,赤裸着饱满的身体,加上令人遐想的痕迹,活脱脱像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妓女,凭着自己丰满的肉体 在这里勾引人。 越看越像那么回事,斐流灯走过去, 把人抵在墙上质问:“你是不是故意在这勾引人,长那么大块头,都不知道反抗的吗,表面看着老实,实际上饥渴的不行,今天是被我碰见了,暗地里不知道给我带了多少绿帽子,是不是,说话啊!” 明明是你要我站在那里等着的,现在怎么还冤枉起人了。 蔺封被男子这么污蔑委屈极了,扭过头,强忍着眼泪没出声。 啪,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路上格外明显,紧接着又响了起来。 斐流灯见人不出声,抬手就朝那屁股打了下去,软弹的臀肉触感极佳,一想到刚刚那个野男人也摸过,斐流灯气的又打了几下,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蔺封差点失了清白,在这异国他乡,唯一认识的人还污蔑自己,后臀火辣辣的疼痛和心里面的酸楚,终于让男人落下泪来。 等斐流灯稍微清醒,才发现向来沉默的人哭了,坚毅的脸庞此刻沾满了泪水,无端的让他心疼。 斐流灯脱下外套,勉强罩住男人赤裸的身子,替人解开捆着的手,穿好裤子,抱住男人轻声安慰:“好了好了,不哭了,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的,咱们回去好不好”。男人还在哭,斐流灯一再的赔不是都止不住 。 等到助理带人赶到,就看见少夫人披着不合身的衣服在那哭,要不是地上还躺着一个,助理恐怕会误以为少爷欺负了少夫人,并且还打算立马禀报给老爷子。 斐流灯不管助理诧异的眼神,抱着好不容易哄好的人坐上车走了。 蔺封被送到房门口,见斐流灯没打算走的意思,就站在那儿拿不定主意,犹豫再三,低垂着眼睛道谢:“斐少爷,今天谢谢你,时候不早了,回去歇息吧,等明天回去我就跟斐老爷说清楚”。 斐流灯一路上搂着昏昏欲睡的男人,心情大好,还准备和男人一起进去,男人一提醒才想起来这事,弯着的薄唇立马就下去了。斐流灯僵硬的留了句好好休息 ,就走了。 蔺封累的不行,关上门就上了床,将柔软的被褥裹紧了,很快就睡着了。 回去的路上,斐流灯看着男人欲言又止,虽然是自己提出来要男人向老爷子说清楚,可眼下自己又是有点舍不得了。 蔺封看着窗外不断穿梭的景色,眉头微微皱起,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人在自己身体上流连的目光。 斐流灯知道男人在担心什么。 蔺封并不是原先要和自己结婚契的人,而是蔺家的私生子,本来是上不得台面的。可原先那位不止怎的被林家家主得了身子,蔺家只能把蔺封推了出来。蔺家家法严厉,连那位嫡出的也是因为林家家主手段狠,才能把怀着胎的人从祠堂里抱了出来,要不然那少爷早就被活活打死了。 蔺封被退了婚契的话,回去怕是不好过的。 望着前头的斐宅,蔺封心里不止怎的就有些却退,望着越来越近的房子,男人紧张的攥紧了手。 在饭桌上,斐老爷和夫人一直对自己很热情,蔺封一直没开口,准备等吃完就去书房找斐老爷说清楚。 斐流灯看着迫不及待去退婚契的男人,心里兀然有点火大。在男人快要进书房的时候,一把把人拽去了自己房间。 “斐少爷,我,我正准备去说清楚 ,你这是干什么”蔺封的手被拽的生疼,想把手抽出来又被拽的更紧了,眼看着就要被拉进房里,死死拉住门框,不让人拽进去。 “过来,我给你检查检查”,斐流灯毫不费力的掰开男人的手,一把把人丢到了床上。 “斐少爷,要检查什么?”蔺封摔进床里,刚稳住身子,就被人压了过来。 “昨天晚上,那男的有没有进去”斐流灯用手在男人腰间摩擦,黑黝黝的凤眸也直勾勾的看着他。 “没,没有”蔺封不愿意回想那晚的事,双手抵住靠近的胸膛,推拒着男子的靠近。 “那你这么着急退婚契干嘛,是不是早就被人破了身子,想着赶紧甩开斐家去找奸夫去”斐流灯双手撑在男人两侧,慢慢的向人靠近。 “你,你胡说,我没有,没有被……”后面的话,蔺封支支吾吾的愣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蔺封觉得斐流灯明摆着冤枉自己,明明是他不喜欢自己,说好回去就跟老爷子说清楚的,现在还说出这样的话。 斐流灯扭过男人的头,见人赌气似的咬着唇,越发想逗弄。 “你说没有就没有,怎么证明啊” 蔺封气的不行,用力推开男子就想下床走。还没等落地就被扣着腰搂进了怀里。 “被我说中了,已经被人玩过的二手货,还好意思来我斐家,你说我去跟蔺家说的话,他们会怎么做呢?”斐流灯舔弄着男人厚实的耳垂,愈发恶劣的诋毁。 一想到大哥那么受宠,被男人骗了身子,家主也毫不留情的把人带去祠堂受罚,那背后血淋淋的样子到现在还让他发怵。 怎么办,要是斐少爷去说,自己肯定会被关进去打死的,到时候又有谁会相信自己的辩解呢。 可,可又不能随便被他看了去。 见没声,斐流灯将人转过来,才发现男人已经红了眼眶,那泪珠都已经快落下来了。 “看你老实,居然还会说谎骗人了,怎么,蔺家的家风怎么如此败坏了,你大哥出去找野男人,你也就跟着了?”斐流灯不打算放过男人,哭了才好玩呢。 “我,我没有,我能证明的”蔺封实在是害怕,也不顾礼法,自顾自的从男子身上下来,跪坐在一边,脱了裤子,拉开蜜色的大腿给人看。 “你怎么证明,那穴指不定偷了多少男人的精呢,你……”斐流灯还想再说,就被男人的动作给止住了。 蔺封红着脸,忍着羞耻拉着斐流灯的手去摸自己大腿内侧。 为了保持贞洁,蔺家凡是被选中结婚契的子弟,大腿内侧都会被纹上一朵凌霄花,如若失了贞,那花就会自行凋谢。 眼下男人蜜色的大腿间,确确实实纹着一朵鲜艳的凌霄花,不知道是光线太昏暗的缘故,还是什么,斐流灯就是觉得那花勾人的紧。 “啊”男人被掐住双腿压在床上,腿间的花被斐流灯细细的舔弄,发丝在腿间摩擦,带来阵阵颤栗。 斐流灯舔着舔着,就转向那敏感的穴口,舔了几口,就听见男人甜腻的喘息声。 蔺封捂住嘴吧,撑着软绵绵的身子,费力的去推拒双腿间的人。 斐流灯见男人撒娇一般扯了扯自己的发,顺着力道抬起头,看着男人气喘吁吁的样子笑弯了眼。 “怎么了,是不是爽的不行”斐流灯爬起身,挺着黑红的鸡巴去顶那粉嫩的穴口。 “不,不要,你不能这样”男人忍不住哭了起来,用手捂住穴,不让人碰。 “为什么不行,咱俩可是结了婚契的”斐流灯丝毫不在意男人的手,继续拿着肉棒去顶,男人的指缝都湿了。 感受到手里的黏腻,男人更加焦急,顾不得其他就往床下爬。 “其他人碰得,就我碰不得”男人一再拒绝,让斐流灯火冒三丈。一想到昨日的事儿,也不给人扩张,就这刚刚舔湿的小口,掐住男人的腰就顶了进去。 撕裂般的疼痛让男人僵住了身子,可偏偏穴里的肉刃还在往里,肠壁被毫不留情的破开,穴口被撑到极致,委屈的含着进犯的鸡巴,希望能得来点怜惜。 “不,不要动了”后面实在是太疼了,蔺封止不住的求饶。 “乖,等会就不疼了”斐流灯此刻根本停不下来,男人火热柔软的内里紧紧的吸住自己,抽插间带来的极致快感 ,比以往任何一个床伴都要好。 “唔,嗯”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男人一下子就瘫软了身体,往刚刚的凸起研磨,男人就受不住般的剧烈的颤抖着身体,尖叫着射了出来。 斐流灯知道找到了点,不顾男人的哭喊,往那处不断撞击。 不断地快感此时成了折磨,蔺封腿间黏糊糊的满是自己和斐流灯的精液,脑袋混混沌沌,根本不知道现在到了几点,迷迷糊糊的就昏了过去。 等斐流灯尽了兴,男人的胸乳早就肿胀不堪,上面还沾了精液,落在那红艳艳的乳头上说不出的惑人。精悍的腰腹上布满了青紫的指印,两条健硕的大腿因为长时间的张开,一时间都无法闭拢,大敞着的穴口肿的嘟了起来,吞不下的精液顺着臀缝滑到底下,身子下头的布料早已经湿透了。 斐流灯抱着男人去清洗,睡梦中的男人因为触碰,还害怕的颤抖起来。 安抚的亲了亲男人的额头,斐流灯抱着男人去了浴室。回来的时候床单都已经被仆人换走了,斐流灯抱着男人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斐流灯醒过来,并没有看见男人,顺着哭声,在浴室里发现了哭的不行的男人。 “没了,花没了,都,都怪你”蔺封被人从冰凉的地上抱到了床上,心里面只想着自己完了。 他明明说好会解契,眼下又要了自己身子。当初见到自己时,男子嫌弃的模样还历历在目,万一他玩完转头就把自己丢了,蔺家那边该怎么交代。 斐流灯丝毫不在意的摸了一把男人腿间滑嫩的肌肤,望着自己的杰作,开心的笑了起来。 “哭什么,再哭眼睛就坏了,要是喜欢,改明儿等老公学了,再给你纹一朵,好不好”斐流灯亲昵的靠在男人的肩头蹭了蹭,从善如流的握住男人的手把玩。 蔺封听见这轻飘飘,满不在意自己贞洁的话,心里就跟压了块石头一样,本就不安的人哭的更凶了。 想来,这斐少爷就是心血来潮,自己恐怕不久就会被抛弃,丢回蔺宅,任由家主处置。怎么,怎么就这样了呢,明明说好的。 “宝宝,怎么了,不哭了,老公错了,你打我,好不好”斐流灯不知道哪里说错了,见人哭的直打嗝,拽着手就往自己脸上招呼。 “都怪你,怎么办,没人要我了,蔺家肯定留不得我了”蔺封抽出自己的手,继续在一边宣泄着自己的痛苦。 斐大少爷听了这话,就弄清楚原委了,顶着被打红的脸笑嘻嘻的搂住人保证,自己不会丢下他不管的。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蔺封闷着声音在男子怀里泛着嘀咕。 一个月后,斐家举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婚礼,蔺封穿着礼服被斐流灯小心翼翼的护着上了台。 别无其他,试穿礼服的时候,斐流灯硬拉着男人在换衣间里胡闹,结果男人着了凉,请来医生一看,才发现已经怀了。斐流灯被老爷子罚跪在书房跪了一整晚,第二天才放出来,就赶紧去找老婆道歉。自从有了孩子,斐流灯就一步也不离开男人,生怕哪里出了问题。 蔺封看着斐流灯大惊小怪的样子偷偷的笑了出来,虽然只是想逃出那蔺宅,不过有个人护着总归是让人安心的。 看到台下的大哥抱着孩子幸福的依偎在自己伴侣的身旁,蔺封心里的一丝愧疚终于散去,和斐流灯,在众宾客的祝福声中,拥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