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报复
骚气放荡不羁攻X傲娇别扭班长受 洛飞X云初平 云初平趴在书桌上,白色校服衬衫的袖子被他挽起,卷在臂上,手肘撑着桌子,神情淡淡,目视前方,整个人如山间一抹幽兰,矜贵冷淡。 只是,他的腰被迫塌着,臀部撅高。校服西装裤和内裤早就被脱下来扔一边了,下半身一丝不挂,在两条既白又直的腿上顶着个光滑白皙的臀,因着这臀的主人把它撅高的缘故,这两丘的曲线愈加的弧度别致,精美诱人。 白衬衫的下摆也被卷起,为了避免滑落遮挡臀部,还被一个试卷夹给夹住了,露出一截莹白的细腰。 云初平垂眸,洛飞自从让他摆好姿势后就没有动作了,他在这儿撑半天,手臂都有些酸了,也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发生冲突的那一天晚上回去后,云初平就收到了洛飞说想实践的信息。他当然不愿意,自己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怕死地在兴头上送去给人揍。况且过两天就要月考了,自己又不是他,复习的时间都来不及呢。 他与洛飞自上次实践后就定了长期主贝关系,约定每周周六实践。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哪根线抽了,居然要跟洛飞约长期,可能是那一次体验不错吧,云初平暗暗叹道。 他拒绝洛飞临时实践的要求后,那人还死缠烂打,在微信里说了想要实践的诸多理由,又夸他身材好又侃侃而谈实践的益处,软磨硬泡,非要提前实践,对那天的事情却只字不提。 云初平狠狠地翻了个白眼,能装得再像一点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洛飞的纠缠起作用了,云初平后来答应他星期五晚上实践。星期五下午刚好考完月考最后一科,考完就放假,晚上是有空的,这是云初平的极限了。他提出星期五晚上实践后,洛飞果然没纠缠。只是洛飞提出要云初平去他的家里实践。 云初平早料到洛飞可能生活优渥,可是没想到他家竟如此富裕。洛飞领着他进门的时候,他就暗自感叹这不凡的独居别墅。当听到他说这件房子除了家政阿姨定期来做饭和打扫,实质上只有他一人住时,更是诧异不已。 进门前经过了院子里的一个露天游泳池,云初平会游泳且技术不错,不自觉多看了两眼。某人就说以后多多来他家实践,那就可以多玩玩他家的东西。 云初平暗暗翻白眼,不作应答。 臀上忽有凉意,感觉是一块长片状的东西,在他的臀上来回游走。 洛飞把有靠背的座椅搬到云初平身后,让他既能靠着座椅的后背悠闲,又伸手就能掌控眼前这看似乖巧的白臀。 洛飞在工具箱里找不到长木尺,不过倒是找到了一块宽大的薄尺。他把戒尺贴在那白臀上,也不急着打,就这样围着双丘转,似是让身下人感受这工具,也似是还在掂量要如何折腾。 尺子在臀上往下一压,白白的肉就被压扁了,往上一提,肉就弹回去了,像饱满的果冻。 真是好看。 洛飞又想上手玩了,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怕自己上了手以后就不舍得破坏那弹性。毕竟今天的目标是一个亮红亮红的臀,可以再加点青紫,或者棱子。 还有,要把臀的主人打哭。 除此以外,云初平那么怕羞……洛狐狸的大尾巴摇起来了。 “云初平,知道我等下要做什么吗?”洛飞用戒尺抚动着云初平的臀,还时不时戳戳臀缝,早已引得人一阵细痒。 “你要……打我。”云初平自上次实践以后,大致能感受到洛飞的实践喜好,为了让接下来舒服一点,即便有些羞耻他也决定顺从。 “详细点。”戒尺还在游走。 “你要用戒尺打我的……光屁股。”云初平闭了闭眼,缓缓呼出一口气。 身后笑了一下,“开始前我们先聊聊天吧?”见他愣了一下,又说:“你的小屁股为什么会放在这里被打,把理由整理一下。” 还能有什么理由? 不就是你想打吗? 哦不止,他自己作为一个被,也是想实践的。 云初平无奈,只能仔细地分析理由。 “第一,你喜欢打人屁股,这是内心所驱,我们应该遵从自己的内心。”云初平不愧是云初平,思路清晰起来便是有条不紊。 “继续。”洛飞道。 “第二,你面前有一个……屁股,它也不介意被你打,这是良好的条件。错过这个就要很久才能再找到了。这叫天时地利人和。” “第三,你跟我有过固定实践的约定,如果不履行,那就是背信弃诺,没有契约精神,以后在圈子里也不会好过。” 身后的人哼一声,不置可否。 “所以,我认为,你应该打我的屁股……”即使有心理准备,但说出口的那一瞬间云初平还是羞愧得要用脚趾抠地。 先讲洛飞的内心需求,再说有利条件,再讲实践的必要性,先软后硬,最后一句话回归主题。可谓既照顾问话者的感受,但又不卑不亢,进退有度,如果面试的话,这会是个不错的回答。 臀缝被戒尺戳了戳,“班长大人,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了?”洛飞状似好心地提醒:“难道你没有做错什么吗?” 云初平一愣,随即皱眉,洛飞这就是不满他之前打他那一尺子,然后秋后算账来了。其实那一天以后,他有想过洛飞可能会在实践里报复一下,但……不是这样问责的姿态。 更何况,他不觉得他做错了什么。 “事情的确有很多,但那些都不是打我的理由。我也没有做错什么。”云初平一字一句地说,这是他真实的想法。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没人说话。 在这静默里,云初平仔细地想了想,很多主被实践的时候都会有反省训话和惩罚,不过那是一种情趣,要不就是两人捆绑了管教联系,或者地位不太平等的训诫。 如果他的一切洛飞都具有惩戒权,如果他的生活都要顺从洛飞的想法,那他以后还怎么过。 毕竟他只是想被打屁股而已。 捋清关系后,云初平从桌上起来,转身看着皱眉抿唇思考的洛飞,直直望向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你是想听我说那天我打你那一尺子做错了,作为一个被,对主不能那样,所以我应该认错,然后要受到你的惩罚,对吧?” “我坦白告诉你吧,我那天打你一个是因为我要管纪律,你胆子是真的大,我不用尺子叫你你估计还不会理我;一个是因为你先当着全班的面打了我。我只是把你对我做的,对你做一遍而已。我不认为我有什么错。”云初平干脆说开了。 洛飞没有出声,等着他的下文。 “实践你想怎么打我无所谓,我能承受并且安全就行;但是实践以外的东西——我的生活,对错不由你来判断,也不是你打我的理由。” 看着眉毛皱得越来越深、但没有回应的洛飞,云初平一口气说完:“如果做不到的话,那很抱歉,我们就到这儿吧。”说完,就要去捡裤子来穿。 看着那挺翘的臀套上了纯色内裤,挡住了里面风光,洛飞闷闷出声:“你有没有发现你这种说法是矛盾的?” “怎么说?”云初平的手没有停,干脆地套上西装裤。 “我不能说那天你打我是错的,也不能因为认为你错了所以惩罚你。” “对。” “但是你打我让我很生气……”洛飞眼睛眯了眯,“这就让我想狠狠揍你一顿,那我能因为想打你而打你吗?” “在实践里……可以……”云初平找不到什么不对的地方。 “那在实践里……我能因为看你不爽抽你一顿狠的吗?”洛飞唇角微掀,似乎窥到了逻辑的漏洞。 “可以……但要保证安全……” 感受到那人的挣扎,可洛飞不打算放过,“那在实践里,保证安全的情况下,我能为了自己的喜好随便欺负你吗?” “应该……能……” “包括各种花样?”洛飞挑挑眉。 “……别侮辱我……就好。”云初平感觉自己掉到了个大坑里。 “喔~”洛飞夸张地发出感叹。 “那能羞辱吗?”洛飞装作认真地问,可那上扬的嘴角出卖了他的得瑟。 “能……”他其实不太排斥羞耻,就是对着洛飞比较难为情。 “心甘情愿?”洛飞还要逼问一句。 “……心甘情愿。”为什么他好像把自己折腾得更惨了呢…… “我不能随便打你,那我能随时要求跟你实践吗?”洛大狐狸目光灼灼。 “我同意的话……可以……”能不能别问了,云初平避开洛飞的视线。 “那不就成了。”某人笑容灿烂,说:“我完全同意你的要求。” “现在,过来。”洛飞的声音一下子转了个调。 云初平慢慢地挪过去,站在洛飞面前。 洛飞看着穿戴整齐的云初平,不满地瘪瘪嘴,“别动,”说完就把两手分别搭在云初平西装裤两边的裤腰上。 一双手慢条斯理地把束在裤子里的衬衫一点点拉出来,然后两手回归中间,把裤扣轻轻解开,一手提着裤链链头,缓缓地往下拉。 洛飞拉的速度极慢,以至于整个房间里都回响拉链的吱溜声。 “我刚才说的,你其实懂了没有?”云初平其实不太确定。 “我是谁啊?这有什么难理解的。”洛飞漫不经心道:“就是不能用主的名义管你,也不能随便打你对吧。” 虽然洛飞看起来不着道,但在实践里的确认真负责,云初平的心思一点就通,也不怪那么多人想约他。 “放心,以后看你不爽想打你前会问你的。” 这话怎么琢磨着不太对味,云初平还想再开口,就被洛飞打断了。 “嘘,别吵我,拆礼物呢。” 哪有人拆礼物还叫礼物闭嘴的,云初平无语。 实践以来,前两次脱裤子都是云初平自己脱的,这次洛飞像拆礼物一样慢条斯理的拆法,倒让他有点不适应,耳根也悄悄红了。 裤链被打开了,洛飞把两手拇指插进裤子里,在腰的两侧把裤子往下拉。拉到臀腿处时,停了一下。拉到膝弯处时,又停了一下,似乎在考虑哪个位置比较好看。最后,他还是把裤子脱到脚踝。 这腿挺好看的,那多看看。 “走出来。”洛飞说。 “你脱完我再走吧,”云初平突然想找回一点面子,很熟练般地说:“不然我得走两次。” 洛飞斜瞥他一眼,“谁说我要脱内裤了?” 云初平心中疑惑,但还是把脚踏了出来,离开了地上的裤子。 “像刚才一样晾臀。”洛飞发号施令。 云初平只能走回桌子前,上半身俯下撑着。腰部的衬衫再次被人卷起,用试卷夹夹稳,露出完整的内裤包裹着的臀部。 “这试卷夹是个好东西,实践完后,咱班长可以继续拿来夹试卷。”洛飞揶揄道。 臀缝处的内裤突然被提起,云初平感应到什么似的往后看,只见洛飞拿着把剪刀咔擦一下,把内裤剪破了一个洞。 云初平呼吸一窒,来不及惊叹,就听见刷啦一声,洛飞从被剪出的小口那把内裤刷地撕开了。 撕一下还不够,只见洛飞把身后的碎片也扯开或者扯落,以免这些碎片把他喜欢的臀部遮挡。最后扯到只剩下了内裤前端有一点点的布料。 “你干什么!我没有带衣服过来!”云初平恼怒道。 “那就不穿了呗,”洛飞笑笑,“这有什么。” 云初平正要转过身打人,就被洛飞按回了桌子上,“行了,跟你开玩笑的,我家有新内裤,一会儿给你。” 云初平有些气不过,只能自己喘着气调整状态。 洛飞在云初平身后观察许久,又拿起剪刀,把臀后的内裤边剪断了。失去了支撑的残破内裤像秋风中的落叶一样,簌簌地就掉在了地上,壮烈牺牲。 “你又在干嘛?”云初平深吸一口气。 “这条线挡到我欣赏了,”洛飞毫不愧疚,“我发现你的屁股还是光溜溜的最好看。” 他到底为什么要答应跟洛飞实践…… “这么漂亮的屁股就应该……”洛飞说着,手上一拍,“啪!”今天被放置过许久的白丘一颤,手感微凉,声音清脆,最是好听。 “被狠狠地打。” 这么说着,洛飞又往上拍了几下,用不同的方向试了试,确保次次声音响亮悦耳,才不辜负这长久的晾臀。 云初平会意,知道要开始了,便把腰往下塌,身后供起,做好迎接姿态。 可身后那人突然停下了手,端详他片刻,低声笑了一下,说:“差点忘了,你的理由还不充分呢,我不能打你。” 云初平恼怒转头,一句你有完没完还没来得及说,就听洛飞道:“我给你个完美的理由吧,”洛飞俯下身在他耳边道:“因为你的屁股欠揍。” 云初平还没来得及消化耳边温热话语的意思,就感觉那人的手离开了他的身体,他说:“你用这个理由,求我打你。”话语里的偷笑也不藏一藏,“不然,我就不打了。” 虽然云初平很想转身给他一拳,或者直接踢他一脚,不过都到这时候了,讨价还价也没有太大意思。 他心中微叹,想了想洛飞可能想听的答案,打算一次过关避免反复折腾。他缓缓道:“因为我的屁股很欠揍……所以请……洛飞同学狠狠地打我的光屁股……”完了还把臀再撅高一些。 意外于他自觉将话语里的羞耻成分一步到位,洛飞亮了亮眼睛,又心想云初平不愧是会学习的人,有些话他只叫他讲过一次,他就能把握重点了。 但是,这异常乖顺的做态不仅没能把洛飞的心火捋平,反而火上浇油,把洛飞的恶趣味烧得更旺,忍不住想试探云初平能做到哪般。 他把座椅调高一点儿,坐到上面,拿了之前那块薄尺,把它放到云初平撅起的臀面的上空,距离臀面5厘米左右的地方,说道:“转头。” 云初平转头看他。 他说:“光说不够诚心,这样吧,你自己把屁股翘起来,碰到戒尺了就算诚心。” “碰一次打一次。” 云初平伏趴时已经是塌腰撅臀了,洛飞还要他屁股撅高五厘米,就算他再努力往后撅往后翘,也是做不到。 这次实践完后,他一定要去论坛开个帖子,叫做 云初平看着自己卡在桌沿的腰,略一细想,便往桌沿外退开一些,手撑桌面,踮起脚尖,把身体往后一送。 “啪!” 一声毫不留情的狠拍差点把云初平生生拍倒在桌上。白臀上一道鲜明的红痕,好不明艳。 挑战自我是人生的意义之一。 云初平心中默念,再次垫脚,把臀往后一提一送。 “啪!” 戒尺并不是重工具,但被洛飞挥得这样疼……云初平能感觉,这次洛飞还是心里有气的,这明显比上次实践要疼。 “啪!”“啪!”“啪!” 几十下打过以后,云初平有些累了,趴着喘气。别人实践都是主累被爽的,凭什么他就要在桌子边折腾出一身汗,而肇事者则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悠闲地挥拍。 “啪!”臀峰突然被狠狠一抽。“我说停了吗?” “唔……”几十下过后,整个臀都被不轻地照顾过了,再狠打下来时云初平忍不住闷哼。 “啪!”“啪!”“啪!” 这顿戒尺炖肉就在云初平反复的拱身和洛飞在凳子上悠闲的挥拍进行着。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啪。” 戒尺断了。 “先到这儿吧。”洛飞说。“休息一下,等下再继续。” 云初平无力地瘫在桌面上,这反复的踮脚撅臀实在是一个体力活,更何况洛飞还打得这样狠。 虽然只是戒尺,但臀面已经红肿斑驳,痕迹累累,有些地方还被打出了棱子,自上而下全都被照顾了一遍,连臀腿也没放过。 “看来我们班长的屁股随了嘴巴,一样的硬嘛。”洛飞调侃,“连戒尺都断了。” 不是因为某些人力道大吗?云初平虽不爽,但忍着没反驳,专心消化戒尺带来的疼痛。 “我们来祭奠一下这可怜的戒尺。” 洛飞把断了的戒尺分别放在两块红肿的臀瓣上,“撑好了,随便一块掉下来一次10下藤条。”他知道,云初平是比较怕藤条的。说完,就斜靠回自己的座椅上,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云初平身体颤抖,两腿因用力过多有点打颤,但不敢晃动,只能保持着姿势,细细的汗滴从白净的额上滑落,滴在书桌上。 似心血来潮般,洛飞拿了一张湿纸巾,走上前,轻轻地吸走云初平额上的冷汗,末了还擦拭着人家的脸庞。 洛飞的手温暖而宽厚,在擦汗时不经意划过脸庞,引起云初平的丝丝酥痒。 嘀嗒嘀嗒,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体力终究是有限的,何况云初平本来就不是个耐受的,手臂一滑,上身一歪,“啪嗒。” 戒尺掉了。 云初平把头埋到手臂里,虽然知道戒尺迟早会掉,也知道今天这顿肯定不容易,但一想到洛飞先用戒尺狠打了他一顿,还故意看他费劲力气支撑,完了还要用他不喜欢的藤条抽他。他上次都说不想要藤条了。 也不知道要打多狠,还要打多少下。这才刚开始他就有点受不了了,也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会结束,完了事还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安慰他。 可能不会了吧。洛飞他都看自己更不爽了,等了这么久终于能实践,这次就是要泄愤。 云初平突然有些难过。 洛飞看他两眼,见他没什么反应,就拿起了藤条,在空气中挥了挥,往下一抽。 嘶! 疼! 云初平的身子弹了一下,像砧板上的鱼的反扑。 “啪!” 又是带着风往下的一抽,云初平一弹,臀上一道鲜红的棱子。 “唔……” 嘶… 真的疼…… 身后的藤条还在一下两下地挥着,有一瞬间云初平觉得自己一下子被抽空了,好像沉入了无边的海底,听不见声音看不见阳光,只能在一片黑暗中坠落。 他忽然觉得,他自始至终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生活也好,学习也罢,就算是追逐疼痛,找人实践,都不过是在这个世上占了一道痕罢了,哪天风一吹,水一刮,这不着眼的痕迹就烟消云散了。 洛飞自从上次实践后,就察觉云初平不喜欢藤条,本想用藤条招呼几下,看他泪眼汪汪地求饶,再换种姿势折腾他。只是这次云初平居然意外能挨,他打了这么多下,都不见他求饶,只是埋首颤抖。 等等…… 他心中突然一动,把桌上那人拉起来。只见云初平双眼紧闭,脸色苍白,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湿答答地糊了整张脸,只是睫毛还在颤。 “云初平?”洛飞喊他。 云初平把头扭向一边,双眼还是紧闭的,只是还有晶莹的液体从闭着的眼睛里出来,颤颤地往下流着。 “云初平,睁眼看看我。” 那人还是没有理他。 “喂,睁眼,”洛飞看他死倔,一时不耐,“你找打是不是?” 还是没有动作。 洛飞拿起藤条就往人臀上招呼,啪啪啪啪啪,连续五下都打在最红最青的臀峰上,这皮开肉绽般的滋味打到云初平双腿无力,整个人像水流一样地往下滑。 “云初平!”洛飞急吼,又把人拉起来,两手绕过他的腋下把人提着,让人站好,面对着他。 洛飞瞧着那沾满泪水的睫毛下依旧紧闭的双眼,说道:“你不配合我也没办法,看不到你的情绪我也不好下手。” 见那人睫毛颤颤。洛飞又说:“行吧以后也别叫我打你了,等下有事我担不起。”说完洛飞就撒手。 “呜……”一声低咽传来。 衣袖被人扯住,这人终于舍得睁眼了。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呢? 像是镶在水晶里,晶亮晶亮的,眼眶红红的,泪珠儿从眼眶处聚集再掉落,在满是泪痕的脸上又增一道水痕。 眼里似有千言万语,洛飞从没见过云初平这样的眼神。像是被抛弃,又不甘又委屈,眼底有些灰败和伤痛,又有些被迫的焦急,然后抬起眼时落到洛飞眼里的是满满的乞求与慌乱。 惹人怜爱。 洛飞忍住一下把人拉到怀里的冲动,说:“站好,我们继续。”然后提起手上的工具,见是藤条,扔在了一边。到旁边消毒过的工具箱里拿了个小皮拍,往人的身后挥了一下。 “啪!” 云初平的身子向前倾了下,眼眸低垂,闷住不发出声音,只是一行清泪落下。 “啪!” 云初平抖了抖,眨眨眼,又是一行泪落下。 这人怎么能有这么多眼泪。 洛飞站在云初平面前,因为他比较高,手也长,所以可以一边把手绕到云初平身后拍打,一边看着他的反应。 二十下拍完,云初平脸上已是泪水涟涟,下巴处还挂着几颗露珠,校服衬衫的领口也被打湿了。但这次他很安静,不喊不闹不躲,也没有开口求饶,只是站在原地地承受,然后静静地哭。 其实还是有求饶的,洛飞想,云初平睁眼的刹那他的心就软得一塌糊涂了。 但他掂量了下数量,觉得实践还没够,就拿着拍子一边打着人,一边看着人每被打一下的颤栗和没有声音的哭泣。 洛飞的心又疼又痒,云初平这副默默挨打的可怜样真的戳他心窝了,可是他越乖自己心底的恶劣因子就叫嚣得越厉害,就越想更狠地折腾他。 明明以前实践遇到乖乖挨打的被也不会有这种感觉的,反而会嫌没劲。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说一句“站好,”就又蹲到工具箱里翻找工具了。有没有什么杀伤力不大,力道小点等于拍灰,但是又可以玩的呢? 翻着翻着,他摸到了细细的纹路,好像是一条长而厚实的鞭子。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东西,一时好奇,就把那鞭子拿出来。 原来是一条马鞭。这鞭子的形状还很漂亮,挥一下风呼呼的,响亮得很。 “呜呜呜……”身后的人突然一下子蹲在地上,头埋在双膝之间,两臂抱着,发出破碎而绝望的呜咽。 崩溃的哭泣仿佛是从胃里倒出来的,久了还打个嗝。 洛飞一下醒悟过来,他把马鞭丢一边,转身就把那人拉起要往怀里带。 谁知云初平挣扎得极度剧烈,一双手打着颤反复地把他往外推,“不要……呜呜……”那人把头甩得头发都乱了,声音都是零散的,“我……不要……”猛地一下差点把他推倒。 “不打你,不打你……”云初平哭得他心如刀割,洛飞用力抓住人的两只手,绕在自己背后,再把他往自己怀里一摁,摸着他的背,“不打了,不打了,结束了。” 感受到自己怀里的惊颤和胸前面积越来越大的泅湿,洛飞一下又一下地宽慰他,“真的不打了,别怕,别怕……” “别哭了我心疼……” “云初平你别哭了” “是我错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已经忘了有多久没这样哄过人,洛飞默默地想,这人真是来克他的。 感受到怀里渐渐平静,洛飞又揉了揉人的头,把背部顺过两遍,然后把人拉起来,看着他哭到红肿的眼皮,问:“现在冷静下来了吗?小花猫。” 小花猫泪眼涟涟地瞪他。 噗嗤一声,洛飞笑了,伸手掐了掐云初平的脸颊,“你这眼神,毫无杀伤力。” 感受到嘲笑的傲娇猫拍掉他的手,往前面的怀里一钻,拱了拱脑袋,不再理他。 洛飞的手摸摸他的脸颊,感受了一下脸上的泪痕,说:“喂,云初平,你说你怎么这么好玩。” 怀里的人还是不理他。 “平常脸臭得不行,还敢打我,打你几下就委屈得受不了,整天要人哄。” 洛飞无奈地笑笑。 “除了我谁受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