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半天屁股还是没操进去/臀交 训诫play(下)
严齐说完,不安地挪动了一下,很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像是贸然提了个无理的要求。霍闻北被严齐投己所好,没忍住笑了个声响出来。他看着趴在那的严齐,看出了驯顺,竟比刚才抽打严齐屁股时还要惬心快慰。 霍闻北翻找出上次还没用完的膏药,往自己手心挤了一大管,然后落回到严齐红肿的臀上,轻轻抚摸滑动。清凉的膏药抚慰了屁股上被打得辣痛的皮肉,严齐舒服得哼唧了一声。霍闻北也摸得很舒服,严齐的臀肉触感极好,又柔又滑,像Q弹的面团,手掌虚虚覆在上面都像要陷进去一样。他本来只是摸,没摸一会儿,手又开始痒,想念清脆的巴掌声跟屁股肉的回弹,但那两瓣屁股已经被打得通红,上面还有模模糊糊印着属于他的巴掌印,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霍闻北只得忍耐地、痛惜地、长长呼了一口气,又仍不甘心地狠揉了一把。严齐本就极力忍着被摸臀的痒意,没想到霍闻北摸就摸了,还会猝不及防揉上这么一把,这个动作太过暧昧不明,哪是擦药需要做的。严齐惊慌失措,挣动着想翻身坐起来,但屁股上沾着药膏,不好直接贴床,只能凹了一个上半身翻动下半身不动的别扭造型,不安喊道:“闻北?” 霍闻北神色自若:“要把膏药揉散揉匀才能更快吸收。” 是这样吗? 严齐不知道这话到底是真是假,但是霍闻北的表情看上去严肃认真,并不像是在胡编乱造。而且。严齐想。而且霍闻北没有任何理由要故意揉他屁股。 于是严齐又无虑地趴了回去,但他心里还是对此感到尴尬别扭,赧然问道:“一定得揉吗?”上次好像也没揉吧。 霍闻北一字一板:“你屁股都肿了,会让人看出端倪吧,最好今天就能把肿起来的地方揉下去。” 肿起来的地方是靠揉能揉下去的吗?严齐茫然若迷。而霍闻北的手已经又搭上了严齐的臀,非常自然地抚揉起来。他一开始还表现得比较克制,力度上符合揉匀药膏这个说辞,但后来却越揉越用力,整个手掌都攀上了臀尖抓握着揉。 这种搓揉法是正常的吗?严齐咬着唇承受,总感觉很奇怪,臀上的痒意好像也随着这一顿稍显粗暴的搓揉渗进了更深的地方,让他有点焦躁。 “......闻北。”严齐憋着想要喘息的冲动,声音是颤的。 “嗯?” 霍闻北此时也很焦躁,那兽类般的欲望又腾腾地上涌,但他现下无计可施,只能揉臀止渴、隔靴搔痒。 严齐干笑一声,话说得颠三倒四:“不、不弄了吧,应该可以了,我觉得。” 霍闻北锁着眉,手心热得黏黏腻腻,膏药早就化开了,他嘴上应了严齐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仍不停,如同瘾君子反复最后一次的承诺似的,他也在心里反复强调再揉一次。最后一次。他的食指跟拇指掐住臀腿之间的交界,把臀肉使劲推高,然后抓着堆积的软肉胡乱挤弄,拇指堪堪陷进两瓣屁股的中间,他狠狠按下去,一捏,穴眼就这样被揉开了。 霍闻北一顿,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屁眼,看到那股缝间隐秘狭小的入口,他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有点怪异,又有点好奇。 “是用这个地方吗?”霍闻北一边问,一边又把那个地方揉开了一些。 “什么?” 严齐被霍闻北揉得全身发软、神思恍惚,他明明知道这样不对劲,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用行为制止,反而在心里给自己找好了理由。 我已经说过让霍闻北停止了,可是他不听我的。严齐想。 “男的跟男的做是用这个地方吧?” 霍闻北仔仔细细地盯着那里看。严齐的小屁眼因为被人操多了,是一条肉嘟嘟的窄线,猛不丁暴露在空气之下,又被人直勾勾地打量,像是害羞般往里收缩了一下。霍闻北裆下的肉棒跟着那一下收缩微微一跳。他硬了。 其实他打严齐屁股的时候也是半硬的。他以前从不知道自己有暴虐的s倾向,却在严齐身上被唤醒,又在严齐身上得到满足,他抽打严齐屁股时是很激动、很亢奋的,会硬很正常。但他并不觉得自己对严齐有施虐以外的欲望,意思是他并不觉得自己会想操严齐,至少在此之前他完全没有过这种想法。可是现在他硬了,光是看着严齐的屁眼,没有任何外部刺激,他居然就硬了,是太久没做过的原因吗?随即霍闻北又想到,原来他是能对男人起生理反应的,那为什么对着方易安的时候硬不起来呢?方易安跟严齐的区别是什么? 霍闻北的视线从严齐的屁股往上移,发现严齐不止屁股是红的,脖子到耳朵也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他心念一动:“你......” 只起了这么个话头,却仿佛是惊醒了严齐一样。严齐慌慌张张朝他看过来,意义不明地回了他一句,像是询问的“嗯?”,又像是一声短促的哼叫。 霍闻北被这一声叫得更硬,他的视线落回到那条小得可怜的窄线上,那里正在一张一合地收缩,都能联想到里面的穴肉蠕动得有多激烈。 男人跟男人做是什么感觉?霍闻北把裤子的纽扣解开,拉链拉下来。 很舒服。严齐是这么回答他的。 “我硬了。”霍闻北说,坦诚得没有半点犹豫。他是个绝对的享乐主义者,也没什么很高的道德底线,在性上更是极其开放。虽然他不是同性恋,以前也从没跟男的做过,但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他现在想做,他现在想操严齐。 “我要操你。” 严齐终于反应过来,飞速用手捂住了臀缝处,呆呆道:“你硬了?” 他下意识往霍闻北胯下看,果然是鼓鼓的一大包。他涨红了脸爬起来,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慌乱地摇头:“不、不行。” “为什么?”霍闻北反问他,人也往他那边靠近。 为什么?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不管为什么都不行。 严齐无措地往后退,简直不知道事情是怎么进行到这一步的。他被霍闻北摸硬了,霍闻北也摸他摸硬了,这叫什么事啊?他跟霍闻北无论如何都不是能做那种事的关系啊! 霍闻北伸手手握住严齐的肩膀,让严齐无处可避,接着凑到严齐耳边,声音低沉:“我的技术很好,会让你很舒服的。” 这是、这是说的什么话啊?严齐的耳朵又烫又痒,刚想挣开霍闻北的手,霍闻北已经劈头盖脸朝他亲了过来。 “唔--” 严齐被封住了嘴巴,只能发出闷闷的叫声,嘴巴才张开,霍闻北的舌头就长驱直入伸进来在他的口腔里胡乱搅弄,先是一点点舔过严齐的牙龈,然后在侧腮肉那反复顶弄,再慢慢贴上了敏感的上颚,在那两个小孔上轻舔。严齐被舔得直打哆嗦,痒得不行,全身麻酥酥的,讲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霍闻北的手盖在严齐的屁股上,打着圈搓揉,揉了一会儿,托着臀把严齐抱了起来,往自己腿上移。 霍闻北引着严齐舌吻了好一会儿,又去亲严齐的下巴跟脖子,严齐被他亲得七晕八素,两条腿支在霍闻北的腰侧,裤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扒了下来,全都掉到一边脚的脚踝处,手也不自觉地圈在了霍闻北的颈后。霍闻北每揉一下屁股,都要不经意地抚过那个小小的肉洞,终于忍不住试探着插了根手指进去。他的手上沾满了化开的膏药,又滑又腻,一根手指插进去得轻轻松松。 严齐敏感地一抖,回过神来:“你怎么......”怎么真的插进去了。 霍闻北轻笑,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然后弯曲着两根手指在严齐的甬道里扣弄。严齐闷闷哼叫一声,腰立马弓了起来,头也受不住似地靠上了霍闻北的肩膀。他微微喘息,干涸了一段时间的肠道被手指扣弄得异常舒服,受过浇灌的穴肉开始不知足地翻涌,叫嚣着想要更多的快感。 “嗯......霍闻北......” 严齐只能乞怜似地喊着霍闻北的名字,声音那般孱弱,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求助。 霍闻北感觉手指被严齐穴洞里的软肉疯狂挤压,那里面是那么狭窄紧致,每一寸穴肉都在热情地欢迎他的到来,他已经迫不及待要把硬得发痛的肉棒插进去享受了。他把严齐的腿举了起来,肉棒对准洞口,龟头被洞口的肉褶轻轻吮吸,他嘶嘶吸气,从没有过这么急切的插穴欲望。可就在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关键时刻,严齐却突然蹬着腿往后退开了。 “不行,不行的。” 严齐忍耐着后穴饥渴不满的空虚感,想到了非常重要的事:“没有安全套。” 霍闻北红着眼睛,粗大的一根肉棒硬邦邦地杵在空气中,龟头上全是晶亮的黏液,不知为什么,连人带棒都看出了点委屈的意思来。 没有安全套。没有安全套。严齐可真有安全意识啊。 严齐确实很有安全意识,毕竟这件事被阮少杰耳提面命教训了好久,阮少杰甚至还翻出了那种性病图片给他看,搞得严齐有段时间老是做那种噩梦。虽然阮少杰后来跟他做也再没戴过套了,并且理直气壮地说因为无套内射比较爽。 “反正我们以后都只会跟彼此做这种事,所以不戴也没关系。难不成你还想跟别人做吗?”阮少杰那时候就是这样跟他说的,而且又莫名其妙把自己说得吃醋生气,压着他狠狠做了一晚上。 想到阮少杰、想到那些图片,严齐燥热的身体微微冷却下来,还是不应该跟霍闻北做这种事,做了的话以后还怎么跟霍闻北相处。 霍闻北看着严齐变得坚定的脸,叹了口气,简直想把严齐吊起来打一顿屁股,他想了一下,说:“好吧,不插进去,但是至少要帮我解决掉吧。”说着,挺了挺自己那根欲求不满的肉棒。 严齐犹豫着,还是听从了霍闻北的指挥,撅起屁股跪趴到了霍闻北身前,又不放心地往后看:“真的不能插进去。” 霍闻北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拍了一下严齐的屁股,严齐一抖,乖了。 霍闻北掰开严齐的两瓣屁股肉,把涨痛的肉棒怼进了股缝间,然后一边揉屁股一边抽插。严齐的屁股又软又热,肉棒陷在里面,像是陷在一张软绵绵的暖床上,霍闻北低低喘息,龟头屡次滑过那窄小的入口,想进去得不得了。最渴求的欲望得不到满足,肉棒狠插了几十下没有半点想射的意思,反而更硬了。怒火跟欲火一齐涌来,霍闻北一肚子火,看着严齐被他戳得一蹿一蹿的屁股肉,心生不爽,终于没忍住,扬起手掌又狠狠抽打上去。 严齐也很不舒服,被狠打过的臀肉还没完全痛过劲,现在被这样粗粝地磨,又辣辣地痛了起来,只能抿着嘴忍耐着。他自觉已经受了委屈,没想到还要被霍闻北打,清脆的巴掌声再次响起,严齐被打痛的屁股无意识地紧缩,霍闻北喟叹,舒服了。他挺动肉棒在股缝中飞速摩擦,手也不停地抽打着严齐的屁股。严齐哀哀痛叫,好不容易恢复了点的臀肉又被霍闻北打成了一片殷红。 严齐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做错了事,怎么就又挨罚了,脑子一片混乱,夹着屁股想要爬走。霍闻北双手牢牢箍住他的腰不让他动,硬邦邦的肉棒被夹在红通通的股肉间,霍闻北对着磨了半天,终于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浓厚精液全射在红通通的屁股上,像是再次帮严齐抹了药。霍闻北看着看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俯下身去,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往严齐抖出肉浪的屁股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