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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质问beta,粗长性器直接将小穴捅到底,反抗失败被猛顶

    希逸在高潮的余韵中晃着神,说不出一句话。

    直到身上的Alpha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们对视,他才开始努力思考刚刚那句话的意思。

    见希逸一直迷茫地望着他不回答,魏斯利脸沉下来,冷哼一声。

    也对,自己怎么会问这种问题。这段时间除了他,其他人都没有飞别的城市的通告,几乎都会回到公寓住。而家里有这么个听话诱人的beta,怎么可能不把人吃干抹净呢。

    魏斯利手指摩挲着希逸的脸侧,语气轻佻地问。

    “和谁?陈萧山,还是陆一白?”

    Alpha直起一些身子,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不怀好意的危险气息瞬间袭来。

    也不知道是刚刚还贴紧的身体突然的离开,还是其他什么,希逸竟在这个夏季的夜晚感觉到一丝凉意。听到这两个名字,他下意识地慌忙摇头,否认着魏斯利说的话。

    …他怎么可以这么想。萧山那么好,从来不会像他一样强迫自己,而一白…怎么可能,他过几天才十八岁成年,在自己眼里他根本就是个爱撒娇的弟弟罢了。

    但魏斯利不这么想。

    团队刚开始组合期间,希逸和陈萧山就是最先一起加入的。那个时候他刚从国外回来加入公司,第一次进练习室,就看到他们亲昵地靠在一起,分享同一个耳机听歌。

    这两个人关系好,也算是队里和饭圈都心知肚明的事。陈萧山表面温温柔柔的,说话总是不紧不慢,尊重人并没有太多攻击性,圈了好一众将他当作理想型的粉丝。

    作为歌担,陈萧山声音是低沉温润的好听,也总在舞台上唱抒情慢歌。但这种人设下,魏斯利却怎么看都觉得他骨子里藏着一股不可明说的斯文败类。

    装作一副对希逸体贴又宠溺的样子,实际上当自己每次凑到希逸身边的时候,陈萧山的信息素都浓得攻击性十足。

    虽然那个温柔的Alpha不会冲过来起冲突。他很聪明,保持着应有的体面和理智,只是眯着笑站在一旁不说话。但Alpha之间的天性令他们彼此都明白,这已经是种无声的宣战。

    况且,魏斯利知道,他们是睡过的。

    可能只有希逸这个beta傻乎乎的以为,洗几次澡和多套件外套,就能瞒过所有人。

    身上那么浓的Alpha信息素,全是属于陈萧山的橙花味道。即使出席活动前会用强效抑制剂掩盖起来,但站在他身边的队友们都是高等级Alpha,还是能清晰地嗅出那些不同寻常的气息。

    并且,大家都清楚,这种浓度意味着的是一场怎样激烈的性爱。

    魏斯利总是偷偷盯着希逸的小腹,忍不住地想,眼前的beta是不是被肏熟了,会不会射到整个小腹都鼓起来。

    然后,又是一阵微妙的嫉妒。

    还有,陆一白。

    魏斯利和他关系比其他几个Alpha好一点。团刚成立时陆一白刚是个活力男高,人乖嘴甜,叫他Wesley哥的时候也确实讨人喜欢。况且,那时候的他还没分化,并没有进入争夺beta的战场中。

    不过,自从几个月前成功分化后,他敏锐地感觉到这个新生Alpha毫不隐藏的野心和初始欲望。

    仗着年纪小每天挂在希逸身上,吃同一个冰淇淋,喝同一杯水。旁人看上去是兄友弟恭的贴贴,其实仔细一看就能发现,表面纯良的少年手中轻轻摩挲着希逸的后颈腺体。

    大家都能看出来希逸对他的偏爱和妥协。

    陆一白分化那晚,Alpha被注射抑制剂后锁在房间里。

    希逸在门外听着屋子里摔东西的声音和年轻Alpha初分化的痛苦低吼,止不住的着急。他对这个弟弟太心疼了,他不忍心看那样一向爱笑开朗的小孩收到这样的折磨。

    最终希逸主动解锁进入了房间,第二天早上,陆一白已经从初分化的情欲中解脱出来。

    房间里发生了什么,除了他们没人知道。

    希逸慌忙地摇着头,急迫地在解释着,一副看上去特别诚实的模样。魏斯利盯了半天觉得小家伙可能真没撒谎,便倏然感觉有点意外。

    该不会,严琛?

    魏斯利知道,严琛不太愿意碰希逸。那个总是冷冰冰的S级Alpha和队里所有人都有壁。永远一副不愿意理任何人的模样,距离感疏离,还有轻微的洁癖。

    即使他是第一个将希逸意外破处的人,也是他让beta双性的秘密暴露了出来。

    但自从那之后,严琛再没碰过希逸。那场性爱快要了beta半条命,被私生粉下药暴躁发情的严琛,将第一次被开苞没有任何性爱经验的希逸折腾了个彻底。

    等到Alpha药效过去,终于回过神冷静下来后通知经纪人来救人的时候,希逸早已昏死在床上,全身全是可怖的情欲痕迹,下身更是一片泥泞,多得可怕的精液从穴口狼狈流出,还混着破处时撕裂的血迹。

    很长一段时间里,希逸看到严琛就会止不住的发抖。

    即使是意外,即使S级的高冷队长也向他诚恳地道了歉,并此后都与他保持距离,但那一夜被撕咬猛操的回忆无法从脑海里删除。希逸一看到严琛的眼睛,就能想起那天晚上他是怎么发狠地盯着自己,不顾他的哭喊与哀求,性器直接顶进脆弱的生殖腔里,反复操进最深处,甚至强制在他娇嫩的生殖腔里成结。

    那是场永远无法删除的噩梦。

    魏斯利心里是不愿相信严琛真的又睡了他的。

    自己和陈萧山的战争还在较量中,本来陆一白分化就让这日子过得有够糟心,如果严琛又开始对希逸有了兴趣,他不确定beta还能不能被他攥在手里。

    真的是烦…如果是个omega,早就被自己直接成结怀孕彻彻底底属于自己了,还会在这里患得患失吗?

    魏斯利越想越烦躁,花花公子的他向来想要的都会到手,哪里受过这种憋屈。他皱起眉头,看着身下beta无辜的模样更是迁怒起来。

    “怎么,不想把你的情夫供出来?”

    “阿逸还真是贴心啊。”

    阿逸是陈萧山对希逸的习惯称呼,魏斯利故意用这么阴阳怪气的说法,语气一听就知道,他现在很生气。

    希逸眼角还挂着刚刚高潮时留下的眼泪,可怜兮兮的模样谁看了都会觉得怜惜。他知道Alpha现在很不对劲,下意识地去服软讨好,委委屈屈地解释。

    “..我真的没有和任何人…斯利你别这样,你相信我。”

    “呜轻点…你抓的我好痛…”

    魏斯利看不出现在是什么神态。他好像在听,也好像没在。他只是歪着头直视着希逸的嘴唇,好像在想着什么。

    别这样吗?可惜,他根本没打算今晚放过他。

    他看着身下已经被他脱的半干净的beta,刚刚舔穴高潮喷出的淫水将床单打湿了一片,干净的下体亮盈盈的,隐约能看到女穴里探出头的粉色肉尖。

    他对这种由他造成的场景很满意,开始好整以暇地缓慢地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金属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希逸身体一震,只觉得这声音令他心冷。

    他慌张地去蹭魏斯利的腿侧,手指扯着他外套的衣摆,幻想能说服Alpha来逃脱今晚的刑罚。

    “不做...好不好,求求你..”

    “我可以用手,或者嘴..但别进去,可以吗?斯利…”

    魏斯利没回答他。

    他将皮带完全抽出,和外套一起直接扔到了床下。已经粗长勃起的性器终于被释放出来,狰狞地可怕。

    alpha不留情地掰开希逸的双腿,直接去蹭那个惹人粉嫩的女穴,龟头磨了几下后也没给希逸一点缓冲的时间,目标明确地狠狠压了进去。

    一阵疼痛和被撑开的肿胀让希逸漂亮的脸上皱成一片。他很多没做爱,穴口紧得像第一次被开苞,甬道也因为被侵入紧张地不停收缩着。刚刚被舔穴涌出的润滑却不太起作用,顶入有些阻碍,两个人都不舒服。

    魏斯利空出一只手去捏beta的臀肉,又揉揉他的侧腰。动作很温柔,但嘴里却控制不住地说出欺辱的话。

    “放松,装处女呢?别夹这么紧。”

    希逸被说得一抖,然后低着声量呜呜地小声哭起来。巨大的入侵物将穴口撑到充血,只是插进一个龟头就让他受不住地双腿打颤。

    又哭了…真是难伺候。

    Alpha没耐心地继续往里操,希逸弯着脊背,本能地伸手去抵抗压过来的身体。

    “…真的,疼..进不去的…”

    魏斯利三两下就扣住了希逸纤细的手腕。将他双手交叉再摁在耻骨处,阴茎又自顾自挺进了一大半。

    “能的,你看。”

    魏斯利来来回回抽动了几下,感觉差不多了。也没管beta一直发抖的身子和求饶的话,直接用了狠劲将整个性器都顶了进去。

    嫩生生的穴口被撑到最大,两瓣花唇被迫拉扯到两边,变成裹在alpha性器上的肉环。魏斯利作为等级很高的A,阴茎的长度生得很傲人,也特别折磨人,以往和其他身体构造契合的omega床伴都被弄的要死要活,更别说希逸还是个骨架娇小的beta。

    肉茎还没有全部顶入,但顶端已经抵上了希逸身体深处的生殖腔口。

    魏斯利坏心思地开始磨那个腔口,他知道beta那里敏感的要命,最受不了这样,果然很快听到一声声哭喊。

    “不行…到顶了已经..呜呜啊,别磨…“

    魏斯利装作听不懂,伸手揉搓他的阴蒂逼他说出来,“到哪里了?嗯?”

    “别..别碰那里,呜呜…是生殖腔,不行….”

    可怜的beta已经快被搞崩溃了,眸子涣散着不停地落泪,Alpha抵着肥腻潮湿的唇肉一次一次地向里进攻,双性的身体穴道被操得情动,不停地分泌淫液来润滑,一阵阵袭来的酥麻感不停地顺着神经冲进他的感官。

    在魏斯利几次恶狠狠地完全抽出插入后,希逸再也受不了,被操怕了的beta用尽全力挣脱了手腕处的束缚,颤抖地收起双腿,甚至企图翻身逃走。

    魏斯利感受着希逸的抵抗,但没有立刻制止,像豹子盯着受伤的猎物做无用的挣扎,根本不担心属于自己的小东西会跑掉。

    在希逸翻过身跪倒在床上的时候,他才缓缓又压了上去。他将身下人整个圈在怀里,一只手桎梏住腰身,另一只玩弄着乳粒。后入的姿势让他能很轻松地用膝盖将Beta的腿分得更开,然后狰狞的肉棒又干脆利落地贯穿了他。

    “现在了还想跑?”

    “明明被我肏得这么爽。“

    ”宝贝知道你的穴含得我有多骚吗?“

    也不等希逸回答,魏斯利直接大开大合地操起来。性器的头端碾压过beta的敏感点,快速地抽插让快感更加剧烈。希逸又疼又爽,感觉尾椎都在发麻,偶尔腔口被擦过,反复几次都快被顶弄开,像漏水的温壶一样汩汩地冒出热流。

    “啊啊啊啊...呜..”

    静谧的夜晚充满了激烈性爱的回响。魏斯利将beta的衣服掀起,露出光滑的后背,整个身体贴上去边肏边胡乱地吻着。

    这一刻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整整一周的想念,终于在此时被他真真正正地嵌在了怀里。

    而身下人除了啜泣的哭喊,已说不出任何完整的字眼,满脸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