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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怀幼蛇被牵绳狗爬满地y水,伪公开锁逼

    妖界的雨已经停了许久,刺骨的寒风将道庭君所在的房间紧紧包裹住,没有人知道在剑尊的梦境里发生了什么。

    魔域的天空变得暗了一些,更像欲滴的浓稠鲜血,原本干净的冰泉边上爬满了五颜六色的蛇蟒,全都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被红色的天空照得如同扭动的血海。

    这个场景足以让大多数人头皮发麻,然而让人惊讶的是蛇群中央有一个全身赤裸的青年,他皮肤极为苍白,四肢修长有力,全身上下却沾满了精水,肚子如同怀胎的妇人一般鼓胀如球,隐隐可以看到皮肤下有活物在动弹。

    四条黑蛇早已松开青年的手脚,他四肢伏地跪在化了大半的雪地中,微微颤抖地伺候着跟前银白巨蟒的两根粗大阴茎,眼角微红,满脸情欲之态。

    青丝如同瀑布般铺在光洁的脊背上,到肩胛骨如同羽翅般展开,露出高高抬起的臀部,那里显然备受摧残,布满了被绳子捆绑鞭打过一样的红痕,两条粗壮的蟒蛇将尾部连着阴茎一起塞入红肿的后庭,布满倒刺的阴茎刮着一整个肠道的精水往外流淌,满腿干涸的白浊。

    远远看过去,粗壮的蛇身拖在青年身后就像是生了两条长长的尾巴。

    “唔嗯……”

    不知后穴被顶到哪处,青年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几乎要跪不稳,被其中一根阴茎趁虚而入完全抵进喉头,霎时就抬眼瞪过来,白蛇甩了甩蛇尾,安抚性地低下头舔了舔对方的脸颊。

    两根阴茎已经勃起多时,却一直不得释放,已经涨得如同拳头大小,青年只是含了片刻就嘴角酸涩,不得已吐出来轻轻喘气,他缓了会儿,看着白蛇没有阻止,就愈发大胆地跪坐起来搂住蛇身,一点点亲吻过断裂的鳞甲。

    这些断裂处只要主人一动心念就可以消失,偏偏对方不愿意,非得留着伤口受罪。

    「不是让尊上跪好吗,」识海中的声音淡淡道,「当真是不怕我罚你?」

    “真,真人想怎么罚?”魔尊侧头喘息,妖毒已经深入血液,纵是片刻也离不得情欲,说话便也断断续续细若游丝,“罚奴……给真人生小蛇好不好……啊!”

    他说到一半惊喘起来,原来是后穴那两条蟒射出大股的精液,冲刷在伤痕累累的肉壁上,阴茎外的倒刺骨终于软下去,缓缓从红肿的肛口里退出,留下一个开得几乎有拳头大小的肉洞,流出大股红白相间的黏液。

    仿佛有什么腥甜的气味散开,大片蛇蟒跃跃欲试地妄图接管那口肉穴,肉穴也乖巧地微微颤动,大量凉风灌进去,愈发空虚,甚至流出来一点肠液。

    魔尊眼角完全红了,被情欲逼得抱紧了白蛇冰凉的蛇身,声音绵软得几乎像是撒娇:“奴,奴不要它们……它们好凶……”

    「那也是我。」

    “不一样……“青年不满地小声呢喃,“就要…就要真人的两根……大鸡巴……”

    或许是因为身体年纪的关系,他眉目比现实中要锋利许多,带着点世家子弟的风流意味,又有些难以形容的戾气——这样的气质容貌本该和这个淫秽香艳的场景半分不搭,只能让人想到磨利的剑刃,摧折的杨柳。

    但当他眼角绯红一片,乌黑的瞳孔染了层淡淡的水雾,沾满精液的脸上尤带泪痕,欲语还休地咬着散落的发丝瞧过来时,怕是没人不想更加凶狠地羞辱凌虐,好教这张略显凉薄的唇只能吐出淫言浪语,完完全全沦为男人胯下宣泄性欲的玩物。

    “主人……主人不想要奴吗?”他眨了眨眼,状似无辜地欲要把握住挺立的蛇鞭。

    白蛇化作烟雾消散开来,抓了个空。

    银白巨蟒出现在不远处的水潭边上,它身侧站了着位白衣剑修,满头青丝白了大半,已经不是幻境里那个初尝反噬的模样。

    剑修目光平静地看着这边污秽不堪的场景,嘴里却吐出不怎么高洁的句子:“……那就请尊上爬过来吧。”

    满地的蛇蟒让开了一条道,因为摩擦化开的雪水又恢复了平整,长长的冰制镣铐拴上了青年光洁的颈间,另一头则被剑修牵在手中。

    魔尊懵懂地看着他,耳根红得欲滴血,像是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

    黄绿长蛇卷着一个雪球塞入了大张着的后穴,青年软软呻吟了一声,鼻息近乎啜泣。

    “反正只是梦,再过分一点尊上也不会生气的……对不对?”道庭君轻柔地抚摸白蛇的头颅,抖了抖手上冰链,“再过两个时辰就该天亮了,到时候天各一方,长云真的不愿意满足本君小小的乐趣吗。”

    他说得如此义正言辞,但庄周一梦,千载春秋,两个时辰并不是很短的时间。

    冰链骤然缩短了一小截,逼得魔尊不得不往前挪动了一步。

    道庭君所在位置的距离并不长,但若有人抬起青年的臀往下一看,便可以发现那里还生着一个女屄,已经被肏得鲜艳糜烂,里面塞满了还在扭动的活物。

    一条深绿色的幼蛇将头颅伸出阴户,白色的精液和淫水就被带着从红肉缝隙间溢出,却没有滴落下去,和被操烂了一样的逼肉糊成一团。

    这样一副身体,莫说爬到终点,怕是走了一半就该支撑不住,求着人把满肚子小蛇取出来操弄。

    冰链缩短的速度很慢,但过了十几息终归扯着人不得不继续挪动。魔尊无法抵抗,只好一手撑地,一手抱着沉重的肚子往前移动,他之前已经跪了许久,膝盖早被冻得近乎麻木,如今每一步都宛如针扎受刑。

    才爬了一小段路程,后穴的雪球便已全部化掉,雪水顺着臀缝像失禁一般流淌出来,更多的则流到肠道深处,沉甸甸的像灌肠一样挤压着五脏六腑,身体愈发沉重,差点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幼蛇滑腻的蛇身不经意间刮到了好几处敏感点,花穴连潮吹的力气都没有了,瑟缩地吐出稀薄的晶莹液体方才,爬过多少距离,雪地上就留下多长的坑记,仿佛记录了这个才被群蛇轮奸过的娼妓到底多么淫荡饥渴。

    短短的一段距离宛如天堑。

    四周寒风阵阵,群蛇窸窸窣窣地纠缠嘶叫,忽然之间全都消散静谧,冰冷的雪地变得坚硬,然后是许多人声,颈间锁链没有再刻意扯动,魔尊愣了片刻,抬头一看,竟是到了血狱的王宫大殿之上。

    妖兽图腾盘旋在大殿的红色墙壁之上,穿着黑红衣袍的魔修站在两旁,原本神色木然如同人偶,但目光往中间一扫,便瞬间鲜活起来,全都惊讶地议论纷纷:

    “哪家淫奴敢跑到这儿来?真不怕死。”

    “莫不是送给陛下的礼物?”

    “……你们看那张脸!这不是——”

    一个魔修走到他青年跟前扣住他的下巴,魔尊认得他,这是后来的罗生门门主,勾结王妃反叛于他的万法魔君,意青罗。

    这是他自己的记忆构成的。魔尊想。

    青罗君此时看起来还没有修炼禁术,深褐色的瞳孔紧紧盯着浑身赤裸的青年,然后笑起来:“这不就是……我们尊贵的魔尊陛下吗。”

    其他魔修全都小声否认,觉得不大可能,有几个年长的则说这个新上任的魔尊之前本就是血狱的宠物,靠身体上的位,大约是真被调教得成了淫兽,失了神智跑来大殿撒野。

    “我们说了这么多他也不吭声,说不定是哪位大人做的玩具!“魔修们越说越不害怕,不再拘谨,上前来赏玩这只淫奴。

    有人拿着拳头好奇在后庭大张的肉洞边上比划,像是在试探能不能伸得进去;有人则蹲下来看他大张着的腿间,一边叫着怪物一边用手去抠挖红烂的阴部,沾了一指的淫水。

    手指触感格外真实,魔尊颤抖着软下了腰,女穴里的小蛇不甘寂寞地扭动了一下,顺着被手指撑开的缝隙露出大半蛇身,吓得那个魔修惨叫一声,差点跪倒在地。

    “你乱叫什么!没见过逼吗?!”其他魔修推了他一把,不屑地骂道。

    “蛇!!那地方有蛇——”

    满肚子的幼蛇之前不曾有太大动静,此时却被吓到了似的惊恐地在子宫里面搅动起来,甚至还有几条钻出了宫口跑到阴道里,穴口那条深绿幼蛇被挤得往外滑,连忙用蛇身拽紧了肿大的花唇,丝毫没有注意主人颤抖的手臂。

    “不要缠……唔……”

    花穴痉挛一般喷出稀薄的潮水,滑腻的淫水让幼蛇再也无法抓紧,不小心掉到地上,焦急地盘成一圈嘶嘶吐信。

    魔尊抱着滚圆的肚子像怀孕的母猫一样蜷缩在地上发抖,强烈的快感与刺激让他再也没法听清周围都在说些什么,眼前的画面像是拢了一层薄纱,什么都看不分明。

    “青罗君”伸手按住了青年的腹部,亲切地关心:“陛下这是怎么了,肚子怎么这么大?莫不是有了身孕?”

    另一人说:“这么个不男不女的身子,可不就是被肏怀上了么?能生出这种东西,不知被多少妖兽奸淫过——还他妈的陛下,最淫荡的妓女也没有这样下贱的!”

    “青罗君”的手要顺产似的压在腹部,逼得子宫里的幼蛇动作愈发热烈,柔软的宫壁一阵阵抽痛。

    “啊……别按了…好疼……呜……”

    那只手仍旧在用力,丝毫不顾及青年微弱的叫喊呻吟。

    魔尊满头冷汗,只好顺从地承认自己是淫兽贱奴,连小蛇都生得出来。

    “那是谁让陛下怀上的?”

    这幻境的意图太明显,若不是过于难受,魔尊差点气笑出来。

    他趴伏在地抱着鼓胀的腹部,有气无力地说自己在外遇到一条可怕的巨大腾蛇,那野兽极为凶狠淫荡,但似乎身有隐疾,将他丢到蛇堆里被群蛇奸淫了几天几夜,自己却不曾碰过——可怜他一个良家妇男脏了身子不说,居然还怀上了一肚子不知谁的孽种,真是活该被人牵着当做母狗玩弄。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幻境已经完全破碎,仍是那片冰天雪地,剑尊面色冷淡地站在跟前,忍无可忍地俯身堵住了这张胡乱言语的嘴。

    “真人不喜欢这个故事吗?我可是费心想了好一……”魔尊喘了口气,还没说完就又被按下去啃咬。

    一旁的白蛇也悄悄地将蛇尾缠上了青年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