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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9

    父亲在逆光中也耀眼夺目,我像往常一样用手指去描摹他脸上的轮廓,指尖在触到眼角时的泪痣稍稍停顿,那一点殷红在无声中祷告:“吻这里。”

    我在泪痣上落下一吻,阳光作见证,留下的只有转瞬即逝带有湿润气息的温度。

    父亲蝴蝶翅膀般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那是他要醒来的信号。

    我立马闭上眼睛故作自然往父亲怀里躲,此时我们身上都不着半缕,我喜欢这种与父亲不生嫌隙肌肤相贴的感觉。

    我得逞般窝在父亲的怀里无声笑着,直到父亲抬起我的头啄吻上我的唇我才知道我的这些行为在父亲看来只是一些孩子般的小把戏。

    “宝贝,早安。”父亲在我的唇上轻蹭着,“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我忽然想起昨晚被父亲疯狂提起的陆弈景,伸手搂上父亲的脖子,在他的脸侧狠狠亲了一口,“爸爸,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我和陆弈景的关系呀?”

    我在父亲唇上轻吻了一下,“你吃醋了吗?”我又亲吻了一下,“你吃醋了对不对?!”

    父亲每次没有表情沉默地看着我的时候我都知道,那是他心虚尴尬的表现。

    父亲捏住我的脸颊咬牙切齿地说道:“看来昨晚是不够累,今天还有力气跟我闹。”

    我用毛茸茸的头颅拱了拱父亲的胸膛,不满地轻哼着:“累死了,腰也是疼的。”

    父亲不安分的手顺着尾椎骨探到了穴口,我下意识就做了一下提肛动作,“这么说这里不疼?那宝贝让爸爸检查一下药都吸收了没有。”

    我连忙将父亲的手拉了回来搭在腰上,因为害羞小声说着:“这里也疼的…”

    父亲的手在我的腰侧不轻不重地捏着,我感受到有根什么硬硬的东西在顶着小腹,伸手下去摸到了一根滚烫炙热,吓得我又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我真害怕现在父亲又要压着我提腰干上一发,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怎么又硬了,明明昨晚才刚刚做完…”

    父亲像是看穿了我的窘迫与不安,望着我宠溺地笑着:“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难道宝贝平常不晨勃吗?”

    话音刚落我的小弟弟就被父亲的大掌握住了,“宝贝不也硬了吗?”

    哦,原来我也硬了,那没事了。

    一阵手机铃声将我从尴尬中解救出来,这是我休息日的起床铃,平常这个时间起床我就能赶上父亲出门上班之前与他吃个早饭。

    父亲反手就将闹钟关掉,搂着我将我禁锢在他怀里,“时间还早,宝贝睡个回笼觉。”

    父亲像是怕我逃了似的让我在他怀里不得动弹,我闷着声音说话时唇瓣都在他胸前的肌肤上下摩挲,“唔?爸爸不用去上班吗?”

    父亲亲了一下我的发顶,像哄小孩儿一样拍着我的背,“今天放个假不去上班了,就在家里陪着你。”

    在身下半勃的小弟弟与父亲的炙热贴合在一起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自己昨晚干了一件羞耻得不能见人的事情,心里惴惴不安,小声地问父亲:“爸爸,昨晚的床单洗了吗?让我来洗好不好?”

    “洗了,”父亲咬着我的耳垂说,“我手洗的。”我的耳尖发热,红得像是要滴出血。

    我终究是在父亲的怀里睡了个安稳的回笼觉,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

    父亲明明说好今天陪我的,不会又偷偷上班去了吧?父亲是工作狂魔,这也说不准,我试探性的小声喊了一句:“爸爸?”

    下一秒父亲就拿着锅铲系着围裙出现在了我面前,嗯…上半身还没有穿衣服,结实的手臂上还有我昨晚挠出来的红痕,“宝贝怎么了?”

    “醒来没见到你,我以为爸爸去上班了。”

    “爸爸不骗小孩儿,说了陪你就会陪你,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已经闻到厨房飘过来的香味了,刚想起身就牵动到了身下昨晚被使用过度隐隐发疼的部位,疼的我“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父亲手上拿着东西腾不开手,只用一只手就制止了我的动作,“宝贝乖乖躺着,待会爸爸抱你出去。”

    父亲直接一个公主抱将我打横抱起直奔卫浴,慌忙中我甩着腿跟父亲抱怨说:“我还没有穿鞋子呢!”

    父亲亲昵的用鼻尖轻蹭着我的,到了卫浴之后将我放了下来踩在他的脚背上,挤过牙膏放我手里,看样子连牙都恨不得帮我刷了,“这样就不需要鞋子了。”

    我靠在父亲结实的胸膛上刷牙,忽然注意到镜子前惹眼的红想要靠近了看,一个没站稳差点崴了脚,还好父亲眼疾手快将我捞了回去。

    我还想要跟父亲亲近得更多,踮起了脚尖不安分的用臀缝去蹭父亲的那团蛰伏,但当父亲的一巴掌落在我的屁股蛋子时我就识趣儿地停止了动作,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我听见身后的父亲伏在我的肩头搂着我的腰喘着粗气,手还在我的屁股上摸着揉着,勃起的阴茎在我的臀缝顶着,“宝贝太不听话了,才过了一个晚上就不长记性。”

    我吐掉嘴里的泡沫胡乱漱了口,回头搂着父亲亲了一口,一副我错了但我就是不改的模样望着父亲,“爸爸不可以,那里…那里还疼着呢。”

    父亲将我抱了起来放在洗手台上,拨开我额前沾了水的碎发倾身吻了下来。

    父亲的吻是属于成年男性独有的富有技巧的吻,他温柔地用舌尖破开我的唇缝敲开我的贝齿钻进温润湿滑的口腔,用他灵活的舌头带动起我的,像两条蛇信子般紧紧交缠在一起,空气中水声啧啧,体内的氧气被消耗一空,胸膛不自然的大起大伏着,舌头被吮吸得发了麻,腰也软了下去。

    我能从父亲的涎液里尝出酸甜的西红柿的味道,糅合着我口腔中淡淡的薄荷味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相配。

    唇瓣分开之时从嘴角处勾连出一道细细的银丝,父亲用指腹碾去了停留在我唇上的水光。

    我像一只大型的树袋熊般挂在父亲身上,在餐桌落座的时候心想我果然没猜错,父亲做了我爱吃的鸡蛋西红柿烩面。

    父亲手机屏幕亮起来时我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就那一眼就将我内心里的所有委屈与妒火跳动起来。

    那是李觅发来的信息──待会儿过去找你可以吗?

    我佯装着平静,但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我,“爸爸,是谁给你发信息?是李觅阿姨吗?爸爸你还要跟她结婚吗?”在一连串的质问中我失去了底气,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顺着下颔低落到餐碟里,里面是我才吃了没几口西红柿鸡蛋烩面。

    “你怎么可以这样,呜呜,明明我、我们昨晚才、才…你怎么可以还跟李觅阿姨在一起。”我哭得哽咽,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我不想你和李觅结婚,谁都不可以,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如果你想结婚那你只能跟我,不能是别人,我可以、可以给爸爸当妻子,但你不能有别人。”

    父亲起身将我抱到了他的怀里,温柔地用掌心抹去了我掉下来的眼泪,安抚似的不断吻着我的脸颊,放轻了声音对我说:“爸爸没有别人,自始至终只有宝贝一个。宝贝不哭了好不好,先乖乖把早饭吃了,不然待会儿又要低血糖。”

    我点了点头,将餐碟移了过来小口地吃着。父亲拿起手机不知道给谁去了个电话,“你现在可以过来了,”父亲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对方应该是在说话,“待会过来说吧,他不高兴了。”父亲捏着我的耳垂,听语气应该是笑着说的。

    我隐约猜出来了,对方是李觅。

    门铃响的时候我就杵在玄关的位置,李觅上下打量着我最后目光停留在我的脖子上,我知道她在看什么──上面还留着昨晚我与父亲激战的牙印与吻痕。

    我故意的,因为我要向她宣誓主权。

    父亲就站在我的身后,只见李觅意味深长地看了父亲一眼就径直到沙发上坐下了。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她就没有什么想问的想说的吗?

    父亲到厨房中岛台给李觅倒了杯水,只见李觅一改之前在父亲与我面前的温柔自持,反到有些揶揄地盯着父亲说:“杜老板,看来你昨晚过的不错。”

    李觅喝了一口水看看父亲又看看我继续说道:“鬼知道我这几年装温柔人妻装得有多累,我不管,杜昀你得给我加钱。”

    ???

    什么?装的?温柔人妻是装的?

    我满脸黑人问号:“李觅阿姨你什么意思?”

    李觅随意拨弄了一下头发,看着我说道:“就字面上的意思啊,怎么,你还真想我给你当后妈啊?就算你乐意还不见得我愿意呢。虽然我是比杜昀要大上那么两三岁,但叫我阿姨还是免了,我比较喜欢听你喊我姐姐。”

    我没来得及思考就被父亲打断了思路,“一大早就过来时发现了什么新线索吗?”

    李觅脸上带了点迟疑看着我,父亲坐得离我更近了些,一手倚在沙发扶手上一手搂着我,抬了抬头向李觅示意:“没关系,你继续说。”

    “我前段时间安插了一个护工进疗养院,他接触到了小霏,现在小霏一切都好,就是精神状态…不太稳定。”李觅冷静自持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色。

    “护工告诉我最近疗养院在逐渐小批次地转移病人,暂时还不知道要转移到哪里去,我们的行动要加快了,护工说前段时间小霏扔出去过一张求救信号,警察来过之后他们就起了疑心开始转移。”

    我似乎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了:“姐姐,你说的…是康健疗养康复中心吗?”

    “嗯?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因为她那张求救信号扔给的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