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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的眼睛很像她。(W监禁虐打失禁春药轻h

    不太理解为什么话题会突然跳跃到自我介绍这一方面。

    看这人这副熟识且关切的样子,怎么说也不该是初次见面了吧?

    思索了一番,单刀直入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初次见面么?”

    “阿米娅,你看起来可不是第一次见我的样子。”

    自己的声音比想象中的要好听一些,不似那种少女感,而是带了一些磁性,大概是少御音,音色很好听。

    好像有那么些许压迫感?

    “对博士而言,是初次见面不是吗?”

    对方似乎早就找好了理由,一副游刃有余的早有准备的样子,这并不符合阿米娅的外表所带来的刻板印象。

    还挺具有欺骗性的。

    话语短浅,信息量却很丰富,对方表达出确实在自己失忆之前与自己接触过,又明确的点明了称呼。

    博士

    听起来应该是个聪明人的称呼,是单指学位还是指自己的职位?

    但无论怎样,听起来都是个很重要的位置。

    不假思索的应了下来。

    跟聪明人博弈可不是什么好事,一不小心就会吃亏,太费脑子了。

    眼睛有些酸疼,下意识想要揉眼睛,却触碰到一层面具,感到疑惑,自己的面部似乎跟没有感觉一样。

    “可以给我一面镜子么?”

    想要看看自己到底长什么样。

    “博士,想要照镜子的话,得去洗手间。”

    “那麻烦带我去洗手间吧。”

    “好。”

    四肢发软没什么力气,掀开被子感到有些凉飕飕的,窗户外黑漆漆的一片,似乎已经很晚了。

    阿米娅毫不费力的就搀扶住了自己,似乎一点也不感到惊讶,想必应该拿到了自己的身体相关报告了。

    来到洗手间,她将自己搀扶于洗漱台前,便离开了洗手间,像是在给自己留下些个人空间。

    “.....”

    抬头看着镜子里戴着金色面具的陌生面孔。

    这是....我?

    感到迟疑,虽然记不清之前的事情了,但在自己的印象中,似乎不该是这种风格打扮。

    深吸一口气,将面具摘下。

    怎么说呢....长的挺异于常人的?

    白色的眸,搭配的却是乌黑的长发,肤色又是近乎病态的白皙,加上没有半点血色的唇,很难不让人联想到白化病。

    修长素净的手指上,却戴着几枚镶嵌着暗红宝石的戒指。

    身上穿着一身病号服,整个人看起来都病怏怏的,没什么精神气,但自己的思维却是活跃的。

    感觉很奇怪,但自己的五官还挺能打的,就算多种风格相撞也能驾驭起来。

    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思索了几秒还是将面具重新戴起。

    毕竟自己之前这么做,一定是有一些理由的。

    这么想着,打开了门,下一秒就感到脖子被扼住,然后一阵刺痛,在失去意识之前,痛苦的挣扎了一下,看清楚了对方的面孔之后,瞳孔微缩。

    “又见面了。”

    “博士。”

    这一声称呼让人不寒而栗,带着挑衅和一种赢家的优越,像是要把人踩于脚下。

    那种近乎癫狂的张扬和失去理智的愤怒,怎么会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的眼里呢?

    一股恐惧感油然而生。

    房间里除了她和自己,也再无他人。

    是出意外还是被调开了?

    她无暇再去想这些了,她只明白一个事实。

    落到这人手里,多半很难四肢健全的活着了。

    .........

    .......

    .....

    再次醒来的时候,面具被摘下,眼前一片漆黑,大概是被遮住了目光,不过眼睛还在已然是庆幸。

    手被镣铐牢牢的铐住在了一根柱子上,身下是冰凉的地面。

    不过好在,自己目前还四肢健全的活着。

    感到庆幸的同时又感到苦恼,这怎么才能安全逃脱?怎么才能不be。

    奇怪,be是什么意思?

    一些词汇在脑海里出现,感到怪异,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于是选择装死.jpg

    “我知道你醒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些怪异的冷静,这里似乎很空荡,还有一丝回音。

    试图继续装死.jpg

    然后就感到腹部受到了重击。

    “咳....呃.....”

    猛烈的痛苦瞬间席卷全身,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却因为被束缚而做不到,只能做徒劳无用的挣扎,发出困兽般痛苦的呜咽声。

    胃里翻江倒海,刚喝下去没多久的热水,此刻似乎化成了胃里的苦水,直叫人想吐。

    “怎么不继续装下去了?”

    看不见她的面庞,却从声音中的笑意间,似乎能看见对方上扬的嘴角。

    “我可没塞住你的嘴,别装哑巴。”

    她面对自己的沉默,也不恼怒,只是笑嘻嘻的施加暴力。

    “我和你有什么过节吗?”

    勉强找回一些理智,整理了一下语言系统,腹部发疼的紧,一定淤青了。

    “我说过,我会重新找到你的。”

    ....搞没搞错,让我说话又自顾自的自言自语无视掉我说的话。

    发现到自己似乎变得有些像吐槽役的现状后,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思维好像活跃过了头。

    下巴被人轻轻挑起,对方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的脸,赤裸裸的目光好似在打量一件廉价商品,羞辱的意味不言而喻。

    “哟,你的脸恢复了?那可真是医学奇迹。”

    戏谑的语调再加上夸张的语句,给人一种滑稽的语感。

    “果然,无论过了多久,再见到你这张脸还是会令人生厌。”

    “一如既往的欠打。”

    下巴被用力钳制住,那力量好似要将她的下颚生生捏碎一样,还未等她说些什么,很快便感受到左边的脸颊上一片冰凉,全身沸腾着的警戒感瞬间就点爆,马上就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说,你一个失去了记忆的人,还要一张曾经的脸来做什么?”

    “勾起别人的回忆?”

    锋利的刀锋在脸上比划摩擦着,令自己感到强烈的不适。

    到底是谁欠打?如果可以的话,此时此刻她想给这嚣张的人狠狠的教训一顿。

    只可惜自己没办法这么做,毕竟自己的现状只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完全没有还手的机会。

    “你到底想要.....”

    什么....?

    话还未说完,她的食指便贴上了自己的唇。

    “嘘....”

    锋利的刀锋转移了阵地,抵住了自己更为柔软且脆弱的脖子,几乎不怎么需要用力,便划开了一道口子。

    “嘶....”

    血液缓缓地流出,无法进行止血,只得倒吸一口凉气。

    “闭嘴,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

    “趁我现在还有耐心,你最好乖乖听话。”

    对方警告的声音传来,而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告诫着自己必须马上逃跑,逃离这个鬼地方。

    若是落在这人手里,只怕是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脑飞速运转,想要令自己冷静下来,可却适得其反的更加混乱。

    为什么?和我有过节?我的脸之前怎么了?她到底是谁?

    太多太多疑问萦绕在心头,但她却无法问出口,对方拒绝与自己进行交流,完全就是个蛮横不讲理的疯子。

    刚醒那会本应该有对新世界的恐惧感似乎延迟到了这个时候,她感到完全不适应,就好像这个世界在排斥自己一样。

    但眼下,还得想办法从这个人手上活下去。

    “你是在害怕么?”

    对方似乎发现了很有意思的事情,语气间充满了惊讶。

    “这副表情,真是太可惜了,来的比较匆忙没找帮手。”

    “虽然帮手什么的只会是拖累,但是拜托,能让堂堂巴别塔的恶灵,品尝到恐惧和绝望是什么滋味。”

    “简直是所有雇佣兵梦寐以求的事情好吗?”

    这副口吻吵得自己大脑嗡嗡响。

    她到底想怎么折磨自己?

    衣领突然被揪起,一声重击,来得莫名其妙把自己打的头晕眼花,只能肯定,从源源不断流出来的鼻血来看。

    鼻梁骨多半是没保住。

    “接下来还只是开胃菜哦,你可得好好受着。”

    “不要出声哦,博士。”

    话音刚落,腹部又受到了重击。

    “啊....哈.....”

    大口大口喘着气,口水从嘴角流出,想要呕吐却又做不到,刚开始还能勉强忍住不发出声,到后来已经疼的发不出声。

    她骨头软,人也软。

    忍不住的想要去求饶,可又怕得到更惨的报复,只得打碎了牙往肚里咽,默默承受着痛苦。

    再往后走,全身都已经被打的麻木了,对方似乎觉得有些无趣了,朝腹部狠狠的又打了一拳,不用撩开衣服也能猜到全身上下已经满是淤青。

    但对方似乎只是刻意的折磨她,在鼻梁骨被打碎和肋骨重击以后,就将指虎给摘了下来,暂时还不打算弄死自己。

    本以为终于要熬过头了,但这一拳却让她有了异样的、不可控的感觉。

    咬了咬唇,想要忍受下来,她知道依照对方恶劣的性子,若是被发现,就算无论怎么求饶也会被狠狠羞辱。

    可接下来的一拳,让自己有些承受不住了,似乎快要到崩溃的边缘,嘴唇早已被自己咬破,血液带来的铁锈味为大脑提神。

    没关系的....只要能忍住....很快就过去了。

    尚且刚苏醒的她似乎还没有完全体验这片大地的险恶,只是一味的以为忍忍就会过去,完全没想过之后该怎么办。

    她现在只是在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喝那几口水。

    不知道是不是这人发现了什么,每一拳都越来越往下移,已经快要到小腹这部分了。

    “不要....不行....”

    微弱的,小声的求饶声响起,换得了对方几秒钟的停顿,给予了她不少的希望。

    “不行?”

    下一秒就打碎了她不切实际的希望。

    她紧闭双腿试图蜷缩的意图被这人看了出来,很快便察觉到了这是因为什么。

    轻声笑了笑。

    一根手指轻轻按压了一下小腹,听着她因为羞耻而变得有些尖锐的声音,感到了莫大的满足。

    恶劣的玩笑心再度燃起,这会让折磨人的事情再添几分乐趣。

    她要从人格上,将她彻底压垮,踩于脚下。

    毕竟,没有什么能比得上一个相当于刚来这个世界的新生儿容易欺负了。

    就像一张白纸一样。

    第一笔便划上属于自己的颜色,不需要将柔弱的白纸划破,只需要轻轻一笔就能让她沾上自己的色彩。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轻易的就能做到连“她”也做不到的事情,对吧?

    眸中燃起了异样的兴奋。

    再添一根手指和一些力气进行按压,看着她握紧又松开的双手,即使刚才她乖的没怎么挣扎,纤细娇弱的手腕还是被镣铐剐蹭出了血痕。

    双腿绷的笔直,只能通过夹紧双腿来缓解不适,放慢摁压的动作,想再听听她的求饶声,这是一件值得令人享受的事情。

    “不要,求你了...除了这个....”

    声音有些破碎,满是哀求,眼泪滑落至脸庞,看起来颇有一副绝望美。

    真是太像了....只可惜。

    她不是“她”。

    手掌摁压住了小腹,惹得了她激烈的反抗。

    “不!不要!我不行....”

    那手铐突然崩开,给了她站起来的机会,对方似乎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也没想办法反击,毕竟根本就是做不到的事情。

    她只想逃跑,只想离开这里,可刚走没几步路就被对方摁于身下。

    “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忍不住的,大声的斥责了出来,但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绝望。

    显而易见的是,她失禁了。

    毫不意外的对方笑出了声,那么灿烂的笑容,真是恶劣又下贱,她羞耻又愤怒,她想要杀了这个人,用最恶毒的手法将这个人折磨致死。

    “我恨你....”

    根本想不到第一次这么强烈的能感受到的情绪会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这人却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你恨我?你早该恨我,但你拿什么恨我。”

    被对方钳制于身下,确实没有资格放狠话。

    “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啊。”

    “博士。”

    单手将她的两只手扣住,然后伸手去解她的扣子,眼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摘掉了,她瞪起了眼,意识到了这人在做什么。

    “不!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不可以!”

    剧烈的挣扎,她接受不了也做不到,但她只能做无用的挣扎,她太弱小了。

    很快就被人扒了个精光,然后丢在了地上,拿着洗车的高压水枪对着她一顿喷。

    “脏死了,帮你洗洗,你以为我会对你干什么?”

    虽然但是不得不承认,刚才真的有一瞬间想要将人狠狠的摁在地上玩弄,让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地位。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告诉自己要忍耐,要循序渐进,要一步步蚕食这纯净的灵魂,在她身上留下自己永恒的刻印。

    她感到疼痛和无助,蜷缩起了身体,闭上了眼睛,毫无疑问这人会想出更加惨无人道的方法来折磨自己。

    “你不如杀了我!”

    嘶吼着,嗓子已然哑的不成样子,说话都能感受到血腥味,然后就换来了更高压的水枪喷击。

    “早就警告过你了,你真是吵死了。”

    惹得这人不快的后果,当然不止是简简单单的一顿冲击就能解决的。

    用水枪将血污冲洗干净,再给她简单止血,为人套上一件单薄的白衬衫,她这才得以喘气的机会,大脑发昏,视线也有些缭乱,看来是刚苏醒所带来的后遗症。

    这里像是一间废弃仓库所改装的审讯室,似乎很久没有人来了,空空荡荡,细看还能看见空气中扬起的灰尘。

    这人单手就将她提溜起来,公主抱在怀里,她只是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耸了耸肩,没敢反抗。

    “知道这里是哪么?”

    她没有回答,对方没有恼怒。

    “这里是他们用来取乐的地方。”

    她看着她一副平常的样子,只知道她想折磨自己的心是真的,其它的话无依据不可靠。

    不用去深究这里的“他们”代指谁,多半是她的同事。

    雇佣兵们

    很快便能联想到屠杀和地狱。

    她崩溃的情绪已经慢慢平复下来,就好像有强制冷静的buff一样,无论何时她都能冷静思考分析。

    “她没见过这地方,我也没见过。”

    这是什么陈述句?双重否定表肯定?

    不太理解对方谜语人一样的话语,什么叫她也没见过?她这不是见过了吗?

    “哦,话没说清楚,我也是第一次来这地方。”

    像是读心似的为她解答了她的疑惑,然后将她带到了一张手术床前,看起来十分光滑且整洁寒意瞬间从尾椎骨一路往上冒,下意识想要起身,却被摁住。

    “别动,这里设施还挺齐全的。”

    用皮带将她的四肢捆了起来,收缩的很紧,勒的她生疼,接着就看见这人手上明晃晃拿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怎么办,一想到恶灵会被我亲手废掉,就已经兴奋的握不住刀了。”

    “你一定也很兴奋吧,博士。”

    就见这人将一瓶药水倒入口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这人就吻了上来,将药水灌入她的嘴里。

    感到恶心反胃,但她无法挣扎,可这人似乎亲上瘾了,唇齿纠缠间也不给她换气的机会,她被吻的十分窒息,咬了对方。

    “操。”

    对方啐了口血,一声清脆的萨卡兹粗口伴随着回声,响彻在空荡的仓库中。

    “你可真行啊,再敢咬我一个试试。”

    声音徒然飙升,看来这人是真的恼怒了。

    但其实这人也在懊悔,虽然说滋味意外的不错,也不可否认的感到十分恶心。

    怎么就鬼使神差的接吻了呢?原本只是怕她把药吐出来,怕效果变差,大价钱进口的药可不能浪费了,谁知道局势会变成这样。

    她忍不住的发抖,然后闭上了双眼,无声的拒绝接受这一切,她永远不会向这种人低头,只能选择逃避。

    再次被堵上了唇,对方像是在秀吻技一样,将她吻的头晕目眩,实在是太具有侵占性了,她不敢挣扎,生怕这人的怒火燃烧到无法遏制的地步。

    软绵绵的被迫接受这一切。

    “你的眼睛很像她。”

    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小口的喘着气,对上那人猩红的眼,眼里的迷茫和厌恶不加掩饰的出现在了那人的眼里,能感受到对方正透过自己的眼看见了别人。

    只因那人眼里的情绪对自己来说实在是太过惊悚了。

    这人也很满足于她的表现,虽然乖顺如绵羊会少很多征服的成就感,但不得不说这样似乎也还算不错?

    她的眼睛真的很像“她”,只是那怒视着的情绪,完全跟“她”不沾边。

    不过是个劣质的仿制品而已。

    果然还是毁容的时候比较顺眼。

    “她是谁?”

    大脑没怎么思考便问了出来,话说出口的那句就已经后了悔。

    “特蕾西娅。”

    这几个字太令她熟悉了,熟悉到让她全身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