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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我没有办法接受自己被操尿这个事实。

    二十四.

    我在热水和怀抱的环拥里半睡半醒,迷糊间听见林朝诀问我要不要把射进去的精液清理出来。那语气温柔充满诱哄,似乎不太想让我说“要”,想让我就这样含着。

    我不敢冒险,万一不仅发烧还拉肚子怎么办,平白受罪。

    我哼哼几声,不晓得林朝诀听懂了没有,只感觉水波荡漾,我又被往上捞了捞,随后嘴巴亲到很柔软的东西。哇,触感非凡,美味无比,除了加糖的豆腐脑,也就只有林朝诀的唇瓣给过我这样的感觉。

    屁股被一双色情的手掌揉了揉。

    这里应该是我全身最有肉也最好摸的地方了,我被揉得舒服,慵懒得连舌头都不想动了,被林朝诀舔了好几下都没反应,于是惹来一声含混的笑骂。

    重新枕回林朝诀的肩膀上,我就此打算睡过去,却冷不丁屁股一缩,夹住了两根插进来的手指。

    很不安分,故意扰我好眠。

    我抓住林朝诀的胸肌以示抗议。

    可惜抗议无效,右腿被轻轻松松地别开了一点。我脑补自己现在的形象,大概和瘸腿的青蛙比较像,面对面抱对,马上就要被迫产卵受精了。

    “嗯!”被摸到腺体了,我神经一跳,条件反射地夹紧,脱口而出,“不、不... ...”

    “不弄出来么?”林朝诀的低笑声就在头顶,听起来很像一个淫魔在用天使的声音温柔至极地蛊惑你,让你心甘情愿就着了他的道。

    我紧闭着眼,迷离的神志被那两根手指彻底搅乱。快感是林朝诀的帮凶,我甚至不自觉地翘起屁股去迎合,浪得急不可耐一般,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摸和快乐。

    “宝贝儿,”有熟悉的声音在叫我,“夹得好紧啊。”

    我浑身发烫,被淫欲驱使得扭起腰,一个劲儿往身下这副胸膛上胡乱瞎蹭,救命一样叫着林朝诀的名字:“林诀...啊!重一点...”

    好热,特别着急,这一池仿佛不是热水,而是能把我四肢泡软泡酸的春药,烈性的那种。

    “摸我、摸我!”我越发焦躁,作恶的手指在腺体周围打圈儿,隔靴搔痒般撩拨得我既难受又委屈。

    高潮近在咫尺,就是到不了。

    我睁开眼,脸上湿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哭没哭:“...你行不行?!”

    林朝诀噙着笑,又是那句:“求求我?”

    说罢摸了一下瘙痒到肿起的腺体,快感顿时翻涌几倍而来,让我爽得拖长了声儿哀叫。

    可惜就只有这一下。

    我撑在林朝诀的胸前,这回是真的掉眼泪了,鼻尖酸成一团:“林诀...林医生...求求你...”

    林朝诀笑得好悠哉。

    他妈的,又是这样,我哭得惨兮兮,他笑得好得意,凭什么!

    我骗他:“我腿疼... ...”

    林朝诀便往我左腿上瞧瞧,半眯着眼怀疑道:“撒娇?”

    我:“... ...”

    我扬手泼他一脸水花。

    算了,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我又攀着他往上拱拱,一手抓稳了他的肩膀以保持平衡,另一手就背到身后去。可惜连屁股都没摸着,就被林朝诀拦住了,直接压在后腰上再动弹不得。

    我无能怒骂,刚倒吸气准备开口,痒到要疯的腺体就被好心地又摸了一下。

    “啊!——”这儿俨然是控制我哭喘的开关,我抖着嗓子叫出一串儿颤音,发情的野猫听了都要自愧不如。

    性器没能竖起来,连番射过两回,此时挤在我和林朝诀之间,不肯再为分担快感而出力。

    靠,都欺负我。

    我用指甲抓疼林朝诀,扭得热水全都洒到地上去,被逼到极处般恳求道:“给我...给我...”

    林朝诀欣赏我这副浪荡样,一边手指大动,一边为我出主意:“林医生都叫了,再叫点好听的?”

    我都没过脑子:“林朝诀...”

    林朝诀歪着头品了品,没有奖赏我快感。

    我脱力地扑在他胸口上,骂他:“王八蛋。”

    他笑得格外好听,那声鼻息轻快又性感:“叫哥哥,说哥哥我腿疼。”

    我哽咽一声,眼泪流得不像话,情绪一下子泛滥成灾。

    如果只是“哥哥”两个字,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加了后半句,就像,就像... ...什么呢?

    像我一直痴心妄想的东西,林朝诀在不经意间就送给我了,塞进我怀里,非要我收下。

    完全符合他温柔又混账的臭德行。

    “哥哥,”我吸着鼻子,哭腔止都止不住,“哥哥,我腿疼... ...”

    胡作非为的手指稍稍停顿了片刻,我心绪太盛,顾不上催促,咬着唇哭得有点脱离情欲的架势。

    而下一秒,突然爆炸在脑海里的快感冲击得我一瞬间失神。嘴巴没了声,眼前也雾气蒙蒙,仿佛自己真的被抛去云端,陷在轻飘飘的云团里销魂荡魄。

    再落回人间,我听见自己的抽噎声。

    林朝诀捧着我脸蛋儿,看着我的眼神又黑又润,盈满深情一般。

    我几乎受不住,心神漾出一圈圈波浪,于颅内再度奔赴高潮。

    要了命啊。

    林朝诀贴近过来亲了亲我,没说什么,随后抱起我离开浴室,把我放在了洗手台上。

    大理石台面很冰,我眼泪儿还跟断线珠子似的往下掉,可谓是里子面子全都丢了个干净。

    林朝诀抖开一条浴巾把我裹上,就这么竖着耀武扬威的性器拿起吹风机给我吹头发。

    同为男人,他的鸡巴为什么可以这么雄伟!

    我毫无顾忌地盯着他活物似的性器看,越看越觉得自己真厉害。我怎么承受得住的啊?我也许就是猎奇里所写的那种黑洞受,凡是进入我屁股的,我都能吃得下。

    呼呼声停了,我眼泪儿也停了。

    “你不吹吗?”被抱起来时,我问。

    “不吹。”林朝诀说,“怕你着凉。”

    我们回到卧室里,窗帘没有拉上,放眼尽是黑沉如末日般的天色。

    我抱着林朝诀不太想撒手。

    他看透我一样,直接压着我一起倒进柔软的大床里,一边扯掉浴巾,一边特别温柔地吻着我。

    “宝宝,”他低语,“摔伤之后,是不是没有跟你爷爷说过你腿好疼?”

    ... ...干嘛啊,我好不容易缓过那阵儿,怎么又提?

    见我不做声,林朝诀也没有再追问,而是又给我编起故事:“小金毛不是被邪恶的小团伙欺负,而是在你被你父亲家暴时,舍身救你,是么?”

    这回这个故事编对了。

    我眼角湿成一片,骂他:“做不做了。”

    林朝诀就把自己一寸寸地顶进来,操得很缓很慢,直到抵在最深处了,才浅浅地厮磨着,制造出连绵又温吞的快感。

    我张着嘴小声地喘,身体舒服得飘飘欲仙,心里揪成了一个毛线团。

    大概我一年流的眼泪也赶不上今天这一天。

    林朝诀直起身,眼神跟着他抚摸我的指尖一起游走,从脖子,到胸口,到小腹。我被他摸得发浪,牵住他一只手往乳尖上按,连半软的性器也想被他揉一揉,全身哪里都想得到他的宠爱。

    “林诀... ...”我叫他,然后又叫一遍,“林诀... ...”

    我想知道他从哪里冒出来的,是不是有点不讲道德啊,就这么强闯进我的生活里,还对我这么好,到底图什么呢?

    “这里有一道伤。”林朝诀垂着眼,指尖摸在我右腰的痒痒肉上。

    我慢好几拍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不是在调情,而是在检查我的身体。

    我用鼻音“嗯”一声,呻吟太久,嗓子已经哑了:“茶几摔碎了,玻璃片划的。”

    林朝诀用他热烫的手心捂住那道伤疤,问我:“还有么?”

    我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笑了一下,觉得边做爱边回忆这种往事很败坏兴致,不倒胃口吗?

    但我还是回答道:“他打我,一般都是,拳打脚踢... ...活血化瘀的药,我用了不知道多少... ...这种,会留疤的,只有这一道吧,应该。”

    我陷在暄软的床被里,被操得越来越重,我尽量连字成句:“后背,我看不到。”

    林朝诀没有了一贯笑吟吟的模样,沉着一张脸操得好像我是他仇人一样。他压着我的大腿把我对折,进到了和抱操时同样的深度,撑得我失声哀叫,感觉满肚子都是他怒涨的性器。

    被操透的后果就是,高潮的底线会变得越来越低。

    我以被囚禁得无法动弹的姿势被操上浪尖儿,没射,也没有空隙让我身体颤抖,林朝诀把我抱得太紧了,嘴还堵着我,让我连呻吟都被憋在肚子里。全身上下,只有吮着鸡巴的甬道在疯狂痉挛,才洗干净的,又湿得一塌糊涂。

    我恼火得不得了,一回神儿就推搡林朝诀,有点委屈:“你凶我,干什么,啊!”

    林朝诀还在蛮干,让最后那声“啊”仿佛不是质问,而是呻吟一样。他把我两条腿分开盘在他腰上,顺势就把我搂起来,让我坐进他的怀里。

    挺好的,石膏一拆,解锁了不少新姿势。

    “宝儿。”林朝诀哑声叫我,不笑的时候用这种语气亲昵,有种他在心疼我的感觉。

    “嗯?”我哼一声,倒要看看他打算说什么。

    可林朝诀跟我玩心理战似的,半晌不啃声,就没完没了地亲我。

    我慢慢冒出一种猜想,从温柔的亲吻里品出来的——他不会真是在心疼我吧?

    哈,这也是我的痴心妄想,好久没有人心疼我了。

    ... ...爷爷对我的疼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感情,他经常会说,他是在帮裴行勇弥补过错,对我有很多很多歉疚。

    虽然我并不这样认为。

    我闭闭眼,把爷爷和那个畜生从脑海里屏蔽掉,此时此刻,我应该只想着林朝诀一个人才对。

    那我就当,他的确是在心疼我吧。

    “舒服么?”唇舌分开之后,林朝诀低喘着问我。

    “嗯。”我又凑去再吻一口,“你多亲亲我。”

    窗外乌云压到了屋顶。

    再一眨眼,倾盆大雨就落下来了,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还蛮动听的。

    林朝诀把我抱去窗边的沙发上,我背对着坐在他怀里,两条腿都被他架开在膝盖上,承受着比这场大雨还要翻天的快感。

    跨江大桥仿佛沉睡的巨物,红色的采砂船在浩渺烟波里缓缓移动。

    我捂着鼓胀的小腹,被林朝诀握着屁股前前后后地摇,划小舟似的,摇得我性器滴着水儿在空气中乱甩,又被我一把捉住,登时爽得我眼睛里也下起大雨,稀里糊涂地射出了好几股稀薄的精液,射得我魂飞魄散,射完立刻就软下去了,酸楚得碰都碰不得。

    不太妙。

    要糟糕。

    我朝后瘫进林朝诀的怀里,急喘着求他停一停,抱着比雨丝还要细的期望先卖个乖:“哥哥... ...你疼我...别、别欺负我。”

    林朝诀低笑了一声,啊,听见林朝诀笑真他妈好,看来心情是好转了。

    他埋到我颈窝里,属狗的,又咬我脖子,咬得我一个激灵差点失守。

    “我想,想... ...”我感觉捅在肚子里的鸡巴每一回都能精准的顶到我的膀胱,是错觉吗?是我内急到忍不住而产生的错觉吗?

    林朝诀松开我的屁股,朝着我缩成一团的鸡巴摸去,我顿时一声哀叫,紧接着又被他火上浇油地摁住了小腹。

    看来他已经猜到我要说什么了,我几乎绝望地想。

    从一大早喝完豆浆出发去医院,再到来伯温开房,几个小时了,我还没上过一次厕所呢。又被翻来覆去操得高潮连连,射无可射,我能坚持到现在,我觉得自己已经超级了不起!

    林朝诀哄我,语气重新得意起来:“乖乖的,说出来就不欺负你。”

    我一点都不挣扎:“想尿...”

    林朝诀捅得更带劲儿了,让我一下子就绷着腰想逃,感觉尿液已经流出来了,滴滴答答从性器的小口里往外冒,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憋不住了。

    “别在这儿... ...”我撑着沙发扶手想站起来,被林朝诀压着小腹按回怀里,那种酸涩的憋胀感让我神经紧绷,我咬着牙威胁他,“松开、松开!你不怕我... 尿你,一手吗!”

    林朝诀似乎被说服了,直接以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把我抱起来,一边朝浴室走,一边大刀阔斧地操我,我能听见黏腻的淫水唧唧,还有我崩溃的哭叫。

    “宝贝儿,”林朝诀充满情欲的声线撩在我耳边,“不用害羞,我喜欢。”

    马桶就在转个身的地方,林朝诀这个老淫魔偏把我放在落地镜前。他捞起我的左腿挂在他臂弯里,只让我右脚点地,岌岌可危地承受着他野蛮的操干。

    大约是最后的冲刺了,我趴在镜子上,在极度的羞耻中竟然心尖儿一动——我可以从镜子里,看到林朝诀高潮的样子啊。

    但我要先闭上眼,我没有办法接受自己被操尿这个事实。可是徐徐失禁的快感让我有一种一直处在高潮中的疯狂,整个浴室里都回荡着我爽到发颤的浪叫声。

    身后的喘息越发剧烈,林朝诀压着我,这种力道真要把我操穿了,肚子里甚至有一点痛。而失禁的尿液还没有流完,随着鸡巴每一次撞进来,都会激动地涌出一大股。

    被内射的第一时间,我挣扎着睁开眼,在模糊的视线里终于欣赏到林朝诀高潮的表情。

    操,好迷人!

    是可以让我不停歇立刻来一回颅内高潮的性感迷人!

    我大口喘着,爽得简直筋疲力尽,绝对不能再被他以清理为由头搞到发情了,会死的。

    我彻底脱力地趴在镜子上,等着大帅哥享受完余韵好伺候我洗澡,尿了一腿,真他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