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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后入/按在浴室墙上做到失X 蛋:手把手事后清理)

    (520特别篇)

    江初白刚到办公室就收到了一条讯息,简简单单几个字:“哥,早点回来。”

    他简单扫了一眼,已读不回,让那条消息同垃圾广告躺在了一起。

    等所有事情处理差不多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江初白刚想站起来活动活动,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请进。”

    实习生小张探了探头:“江总,我想请个假,我男朋友刚从C城过来,现在在公司楼下等我。”

    “可以,事情忙完你就走吧。”

    “谢谢江总!”小张笑靥如花地溜了,高跟鞋踩在瓷砖地上,噼里啪啦地回响在走廊。

    没一会儿小李也来了,刚进门就说道:“江总,我突然有点急事,可能得先走了,想和您请个假。”

    “你也有事?”江初白有点差异。

    “我男朋友在等我。”小李略带娇羞道。

    ....你俩一个男朋友?

    小李前脚刚走,人事处的小王也来了。江初白看着将近一米九的大块头一脸羞涩地站在自己办公桌前,眉心一跳:“你不会也.....?”

    “江总,今天不是520吗,我晚上要带我女朋友去五里街那边吃饭,现在得去她公司接她。”

    520啊,怪不得。江初白点点头让他走,看着满满一桌文件心想年轻真好。

    办公室的门再一次被敲响。

    “江总.....”

    江初白头也不抬:“行,你走吧。”

    最后只剩他和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同事一起准时下班。刚出门他就看见路边停了辆黑色轿车,看车牌有点眼熟,好像是家里那辆。

    他走近敲敲车窗,果然看见江裴靠在椅背上刷手机:“你怎么来了?”

    江裴指指副驾驶:“接你回去过节,上车。”

    江初白不由失笑,年纪又不小了,还非要凑这个热闹。

    他刚开门上车还没来得及坐稳,江裴就从后座拿过什么东西扔进了他怀里。定睛一看,却是一大捧含苞待放的红玫瑰。

    “.....谢谢你。”江初白觉得视网膜受到了刺激。

    江裴挑了挑眉毛,做诧异状:“这都拿不下你?”

    江初白抱着玫瑰一时无语。

    这又从哪学的?

    “你不是有课吗?怎么有空来接我?”他只能转移话题。

    “早就上完了,最后一节教室人都快跑光了,”江裴叹了口气,“学校也是有意思,给我安排这么多七八节的课,谁还不想回去过个节了?”

    “年轻人不都这样?”江初白摸了摸花瓣,湿淋淋的,还带着水珠。

    江裴无奈:“别说得跟你已经七老八十了一样,你不也才二十八吗,怎么浪漫细胞这么早就死完了?”

    “我十八岁的时候也不过这个节。”

    “那确实,”江裴点点头,“你十八岁的时候就是个书呆子,现在也不过从学习机器变成了工作机器。”

    江初白挺想反驳一下他的说法,但搜罗了半天也没搜罗出什么有力的证据,遂软下身子望向窗外,懒得搭理他了。

    江裴余光看到他吃瘪的样子暗自好笑。书呆子也挺好的,虽然迟钝了点,但脾气软好欺负,连拌嘴都拌不过。

    江裴停了车,两人一前一后往家走去,到了门口江裴突然停下了脚步。

    “你先进去。”

    江初白隐隐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看了一眼江裴,后者笑眯眯地望着他,仿佛前面有个大坑在等着他跳。

    他把钥匙插进孔里,打开门的瞬间先是看到墙上被摆成爱心状的彩灯,接着目光下移,看到了满满一桌饭菜,桌角还摆着红酒和香薰。

    江初白哑然半晌:“....所以你的浪漫细胞就是把我们家改造成情趣酒店?”

    “你又不愿意和我去酒店,我只能这样了,”江裴凑到他耳边调笑道,“喜欢吗?”

    江初白想到他一下班就赶回来,这一桌子菜不知道准备了多久,踌躇片刻还是昧着良心道:“喜欢。”

    “不情不愿的。”江裴撇了撇嘴,解开衬衫扣子靠在门框上看他:“这个喜欢吗?”

    江初白瞬间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推着他进屋:“这还在门口,干嘛呢?”

    不知道江裴是不是故意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就再也没系上,江初白瞥了眼敞开的衣领下若隐若现的胸肌轮廓,更加坚定了想法。

    他就是故意的。

    “哥,你不陪我喝点?”江裴朝他晃晃酒杯。

    江初白和他碰了个杯:“我明天要上班,你也少喝点。”

    江裴恍若未闻,没多时又一杯酒下了肚。

    “怎么这么不听话?”江初白有些不悦地皱眉。

    “你不喝还不准我喝?”

    “不要喝了。”江初白伸手去勾他的酒杯,却不知道是他没拿稳还是江裴撒手太早,酒杯在两人手指间隙中打了个滑掉落下去,暗红色的水渍立马在江裴的白衬衫上氤氲开来。

    江裴冷眼看着那酒瓶滚落到地毯上,没什么真情实感地“啊”了一声。

    “抱歉,”江初白慌愣了一下,伸手抽了几张纸巾却发现没有补救的可能了,只能放弃:“你现在脱下来给我吧,一会儿洗不掉了。”

    “别这么没趣嘛,”江裴叹了口气,捉住他的手腕放在湿淋淋的胸口,“你脱还是我脱?”

    他都有点可怜自己了,家里这位油盐不进刀枪不入,只能靠出卖色相引起他的注意。

    江初白看着那团污渍深吸了口气,暗红色的水珠顺着肌理分明的胸口滑落,像是赤裸裸的勾引。

    再睁眼时他眼底幽暗了许多:“那就一起洗了吧。”

    江裴“啧”了一声,得,终于上勾了。

    “哥,想和你做个爱真是不容易,我每天还要翻翻日历看看明天是不是周末。”两人到了浴室,江裴边脱衣服边吐槽。

    “为你着想,我又没迟到过。”江初白颇善解人意道。

    江裴边解扣子边点头:“啊对对对,忘了你是机器人。”

    江初白看着那衬衫被解得只剩最后一颗扣子,伸手制止住他:“不要脱。”

    “啊?”江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初白搂着腰吻了上来。细密的吻顺着他的嘴唇一路向下,滑过喉结又徘徊在胸口处,正是红酒滑过的路径。

    江裴轻笑了一声:“杯子里的不喝,非要喝我身上的。”

    江初白含着他的乳尖舔弄了一下,江裴腰一软,被江初白眼明手快地扶住,握着腰窝往前送了送。

    酥酥麻麻的异样感在胸口漾开,江裴忍不住挣扎了起来,扭动间不知怎么顶开了热水器把手,凉水对着两人当头浇下。

    江裴一把扶住了江初白的肩膀,江初白安慰似的在他嘴角吻了吻,越过他将把手往热水的方向拨去。

    温水很快从淋蒙头喷涌而出,江裴的头发很快被打湿成一绺一绺,乱糟糟地贴在脸颊上,低垂的睫毛将眼眸遮了一半,很显然神智也快要被水流冲散了。

    江初白见时候差不多了,起身到洗手池下的柜子里拿过来润滑剂和避孕套,刚想撕开江裴却拉住了塑料皮的拐角,淅淅沥沥的水声中声音也变得粘稠起来:“哥,别带了。”

    江初白隔着迷蒙的水雾和他对视了片刻,把避孕套扔到了一边,转而拿起润滑剂。

    江裴把头埋在他颈间乖乖地让他扩张,湿润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的锁骨。后穴完美地适应了四根手指时候江初白抽了手,握着江裴的肩膀把他调转方向,贴在了湿淋淋的墙壁上。

    瓷砖冰凉的温度让江裴游离的思绪集中了起来,湿湿黏黏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揣测着江初白接下来的动作。

    江初白一手一边掰开他饱满紧致的臀肉,连个预防针也没打,提着东西长驱直入。

    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了上来,江初白不费什么力气地找到了敏感点,在脆弱的软肉上戳弄起来。平日里霸道强硬的男人在欢愉中软塌了下了腰身,紧致的小穴分泌出一股粘稠,江初白掐着他的腰把自己又往里送了送,在肉壁的摩擦中渐渐挺立了起来。

    江裴喘息着央求道:“哥,别动,就射在里面。”

    江初白短暂地停顿了一会儿,咬着他的肩膀发泄了出来。

    温热的液体终于如愿以偿地射在了江裴的体内。他腿根一阵发软,支撑不住地顺着瓷砖滑了下去,膝盖“砰”的一声砸在地板上又往两边撇去。

    江初白温热的手掌覆上了他的膝盖,有些着急地问:“疼不疼?”

    此时此刻江裴对疼痛的感知变得十分迟钝,他想摇头,可脑子里有一团浆糊在翻涌,只能用额头抵着墙壁,从鼻子里微弱地“哼”了一声。

    “还要继续吗?”江初白温言道。

    江裴又半死不活地哼了一声。

    江初白无奈地笑了下,握着他的膝窝把两条大腿分得更开了些,露出一开一合吐着白精的红肿小穴。他简单地用指头把精液往外拨了拨,就着润滑又一次将粗大的男根抵了进去。

    和站着时不同,这次江裴整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了墙壁上。江初白的胸膛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像是要将他嵌进身体里似的,江裴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前肌肉的轮廓。

    猛烈的撞击如期而至,江裴短促地惊呼了一声,惊呼很快变成了痛呼。

    身前坚硬的墙壁死死抵压着他的阴囊,把那可怜的东西挤压的几乎要变形;身后江初白紧贴着他,撞击一下比一下厉害,几乎要把他钉在墙壁上似的。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两面夹击,他猛然诞生出逃跑的冲动,可前路和退路都被封死了,他被夹在中间,被迫承受着漫长的煎熬。

    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快要炸开了。

    江裴有一瞬间觉得灵魂被抛向了高空,白炽灯的光芒柔软地包裹着他,恍惚间他脑海里浮现出儿时和江初白一同去摘草莓的画面,两人并肩走在大棚里,江初白拎起一颗鲜红的大草莓放到他手心里,低头微笑时颊上浮现出一个小小的梨涡。

    那样温柔的笑脸,他想他能记一辈子。

    记忆骤然被拉回到此刻,方才温情的回忆似乎只滑过了短短几帧,身后抽插的频率让他意识到他那温柔的哥哥正在怎样折磨他。

    “不要了....不要了哥!”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失声喊道。

    “到底要不要?”江初白真的停了下来,隐忍着呼吸,坚挺的欲望抵在他身体最深的地方。

    江裴只觉得眼前像是颜料盒子打翻了似的,又像是他挂在客厅墙壁上的彩灯在闪烁,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摸不到。

    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涌上了他的眼眶,迅速压垮了下眼睫,顺着脸颊滑落了下去。

    江初白吻掉了他眼眶中还没来得及落下的眼泪,没再等他的回答。

    毕竟此时此刻,流泪都像是在助兴。

    这次江裴没有提,江初白依旧射在了他体内。翻涌的欲望渐渐归于平淡,江初白突然注意到原本还不时呻吟出声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

    他抬眼望去,江裴还被他抵在墙壁上,一边脸颊被挤得变了形,水渍顺着嘴角滑落,坠落间在下颌拉扯出几条银丝。

    江初白慌忙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没了支撑的人顺着瓷砖滑落到地上,伏在地板上只剩下了喘息的力气。江初白把他翻过来对着自己,发现他两腿间软垂的阴茎已经涨成了紫红色。

    他有些愧疚地握住了男人疲软的性器,补救似的在手中抚弄起来。然而受了过度刺激的家伙无论如何也抬不起头来,白精流干净了,淡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地淌了出来。

    江初白对着江裴一片狼藉的下体怔愣了片刻,很小声,但确实带了几分真情实感的说了句“抱歉”。